作者:平行线
2023/3/19首发于SIS001
字数:19,257 字
傍晚,天空昏暗,细细的雨点从密布的云层中洒落,织成了无边的雨幕。晚
风阵阵,吹得院落里的桂树摇曳,沙沙作响。
厨房内,江曼歌身着轻衣,长发披散,手持锅铲,神色专注地翻炒锅里的菜
肴。扑鼻的香气传出,化作袅袅炊烟,自烟囱飘出。
花牧月与花千寻并坐在灶头前的板凳上,不时回过头去,挑选柴火,往火堆
里添去。明亮的火光衬得她们眼眸发亮,肌肤如玉。
三人面含笑容,轻声交谈,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响起,混着木材燃烧的声音与
淅淅沥沥的雨声,愈发凸显出家的温馨与静谧。
花千寻对今日之事还心怀芥蒂,坐得稍远了些,红唇轻抿,双腿紧闭,忍受
自腿心传来的疼痛。
闭合的院门忽然传出砰砰的敲击声,十分急促,惹人注意。花牧月耳朵一动,
轻轻偏头,望了望姐姐和娘亲一眼,自发道:「娘亲,姐姐,有人在敲门,可能
是有客人来了,我去看看吧。」得了应允,她来到院落,推开了门。看清来者后,
她眼眸一亮,兴奋地扑了上去,紧紧抱住那人,娇声道:「小姨,你怎么才回来
啊,月儿想死你了!」
这人正是花牧月的小姨,江逸涵。她身穿黑衣,腰佩长剑,脚踩黑色筒靴。
黑亮柔顺的秀发束成了马尾,高高翘起。
她肌肤雪白,玉容妍丽,两缕发丝分于额前,额头光洁圆满,一双剑眉微微
上挑,透出英气,琼鼻笔直挺翘,衬得五官更为立体,樱唇微薄,湿润红艳。
江逸涵冒雨前行,衣物沾满雨水,紧贴胴体,凸显出了曼妙的曲线。为了便
于行走,她缠了束胸,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乳房可观的轮廓。
她的柳腰纤细窄小,线条紧绷,充满力量感,下方臀部丰满圆润,宛若蜜桃,
水嫩多汁,一双美腿颀长秀美,腿间布料紧贴肌肤,勾勒出诱人的骆驼趾形状。
此时江逸涵搂着花牧月娇小的身子,将之高高举起,转了几圈,嘴角噙着柔
和的笑意,说道:「我家牧月,又长得漂亮了不少呢!肤白貌美的,快让小姨亲
亲!」
她从小看着花牧月长大,出于玩乐之心,时常将其打扮成成小女孩,如今再
见面,也用这话调侃。说罢,她凑过红唇,在那娇嫩的脸颊上吻了一口,留下了
淡淡的吻痕,随后心情愉悦地进了院子。
江曼歌和花千寻听到动静,也迎了出来。众人稍作寒暄,江逸涵便在姐姐的
催促下清洗了身体,换了干燥的衣服,以免受凉。
客厅,佳肴丰盛,烛火明光,江逸涵转动转动螓首,眼波流转,盯着三位亲
人看了又看,玉手托腮,面含思索,不知是否看出蹊跷。
江曼歌感到不太自在,伸手轻拍妹妹的柳臂,嗔怪道:「瞎看什么呢,去外
面瞎玩一圈,便不认识我们了?还不赶紧吃饭!冒着这么大的雨赶路,你一定累
坏了,吃完饭好生休息一下,我给你铺床。」
江逸涵嘻嘻一笑,低头扒了几口饭,腮帮鼓鼓的,声音含糊不清:「只是觉
得奇怪,为何我出去了一趟,你们都变得更美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
事?」
说罢,她又转头看向花千寻,蜷首微偏,疑惑说道:「千寻,小姨看你不太
开心,走起路来也挺别扭,是受伤了吗?」她观察力敏锐,一看之下,便发现了
诸多异状。
江曼歌听得内心一惊,摆了摆手,故作坦然地道:「少夸我们了,定是你太
久没回来,连家里人本来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才有这种说法。千寻没什么事,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小伤。你这次出门,是做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她害怕妹妹真问出什么来,急忙转移话题,慌乱之下,额头涔出香汗,心脏
也砰砰乱跳。
花千寻粉唇嗫嚅,面含委屈之色,本想回答小姨的问题,见到娘亲率先出声,
便住了口。她分得清轻重,并没有想要吐露真相的打算,只是受了欺负,想要倾
诉一番。
江逸涵听姐姐问到外出的事,神色变得严肃,小手一挥,啪的一声放下筷子,
斟酌着言语,缓缓说道:「我前些日子整理房间之时,找到一件古老的罗盘,上
面铭刻着晦涩的密文,字迹很新,是姐夫留下的。」
她未经同意,便私自翻看了姐夫的遗物,不免心虚地看了江曼歌一眼,见其
不动声色、正在细细聆听,便继续说:「我看不懂这些密文,只好前去京城,找
到精通此道的人,将它翻译出来。最终发现姐夫之死,竟与高家有关。」
说罢,江逸涵小脸涨红,难抑愤怒。花家乃是将门,自前朝沿袭而来,在朝
廷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花牧月的父亲花晴空,正是花家的嫡长子,本领高强,
征战四方,曾为家族立下汗马功劳,将来势必要继承家业,前途无量。
江曼歌姐妹则是江家之人。江家也不简单,是足有数百年历史的商贾世家,
家大业大,富可敌国,代掌漕运之事,在武林与朝廷中都颇有话语权。
原本花牧月一家都该过上富裕的生活,然而三年之前,一场突然的变故摧毁
了一切。花晴空外出执行任务,出现意外,不幸身亡。江家则在不久过后,遭到
朝廷命官检举弹劾,定下走私海盐的罪名,将要诛灭九族。
好在花家家主出面作保,才留下了江曼歌四人的性命。但是经过此事,她们
在花家的待遇也愈发差劲,背后没有靠山,又是孤儿寡母、柔弱女子,受尽了排
挤。
江曼歌经历丧夫之痛,别无所求,只想护着孩子长大,仅仅过了数日,住宅
又遭袭击,她才下定决心,想要离开花家。
一家人慌不择路,奔波流离,身后追杀不断,如影如形,全凭江逸涵的身手
才幸免于难,只是一路逃来,竟未遇到强敌,最终安全抵达玉桂城。
往后又是一段节衣缩食的日子,在妙音主持这个好心人的帮助下,她们开设
了一家布匹店,逐渐安定下来,直到如今。
当年的事太过诡异,有着诸多蹊跷,江曼歌本就心存怀疑,但却无力调查,
此时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紧蹙,面露忌惮,语气凝重地说:「我知道晴空的死可
能与高家有关,甚至还有花家的人参与其中,可是逸涵,你不可继续追查,太危
险了。」
她为人聪慧,知晓更多细节,花晴空外出之时,还有花家不同派系的人随行,
他们皆是安然无恙,说明这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针对丈夫的阴谋。
江家灭族的理由十分荒谬,族内根本无人走私海盐,官员所呈证据更是凭空
捏造。她曾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只是背后牵扯太大,尚有两位年幼的孩子等待自
己照顾,稍有不慎,便会将一家人都拖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哪怕这时,江曼歌也是强忍心酸,强抑探求的欲望,握住江逸涵冰凉的小手,
眼中含着浓浓的哀求,示意她不要继续追查。
花千寻与花牧月虽对这场变故记忆不清,但亲人死亡的悲痛依旧牢牢铭刻在
心,听了两人的话,皆是面露悲伤,泫然欲泣。
江逸涵察觉自己搅坏了原本和睦的家庭气氛,当即不愿多说,只是柔声安抚、
敷衍回应:「好了,千寻,牧月,你们不用伤心,事情都过去了。姐姐也不必多
劝,我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否则愧对族人在天之灵。」
她性情倔强,下定决心的事,便绝对不会反悔。说完了话,她别过小脸,试
图挣开正被姐姐紧握的手,不愿面对那凄然的眼神。
江曼歌察觉到了不对,既然妹妹想要查明真相,又为何要在中途回家,而不
一鼓作气?莫非是她触及隐秘,遭到发现与惦记,甚至有人出手谋害,危及性命,
才想回来看亲人最后一眼。
如果是江逸涵,那还真有这种可能。历经当年之事,她便心怀执念,要与凶
手誓不两立,如今家庭安稳,没了顾忌,更想放手一搏,做个了断。
想罢,江曼歌浑身一颤,心情焦急,急忙思考阻止江逸涵寻仇的办法,心念
急转间,当真想出能够稍作拖延的主意。她稳定心神,轻声说道:「逸涵啊,牧
月说她想要学习武艺,如你一般,闯荡江湖。」
江逸涵正观察着姐姐的神色,没有发现异状,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听如此
言语,星眸霎时发亮,面上扬起笑意,转头望向花牧月,柔声询问:「牧月,你
当真要跟小姨学武?」
她心思明澈,对江曼歌的话非常上心,想在这种时候,再为家人做些事情,
而且花牧月当真身怀武艺,起码自保无虞,不必担心仇家上门。
花牧月轻眨眼眸,不知话题为何突然转到自己这来,见到娘亲悄使眼色,这
事又是她想做的,便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牧月很崇拜小姨呢,也想修习武
艺,外出游历!」
这话激起江逸涵的兴致。她饭也不吃,将坐椅朝花牧月那侧挪了挪,眉飞色
舞,滔滔不绝地说:「小姨给你介绍一下武林之事,明日便带你去练武。」
借着江逸涵之口,花牧月获悉许多知识。武道修行分为五个不同的境界:通
体、感气、明心、悟道与天人。其中又分初期、中期、后期与圆满四个小境。
据说武者修至天人之境,便是一方巨擘,掌握仙人之能,抬手便能引动天地
异象,呼风唤雨不在话下。可惜后路已断,再无更多境界,无法登天成仙,吸纳
灵气。
而在九州大地,明面上的统治者是高家朝廷,培养了数量极多的军队,招揽
了实力强劲的高人。江湖格局则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一宗二派三教,讲的便是
开山宗、琼瑶派、明道派、苦禅教、合欢教与通天教。这些势力在武林中占有举
足轻重的地位,若是团结起来,能与朝廷分庭抗礼。
讲到此处,江逸涵豪情上涌,一面伸手握住剑柄,想要拔出负于背后的宝剑,
一面出声说道:「牧月,小姨修炼的是剑道,也算小有成就,这便教你看看!」
江曼歌轻咳一声,制止这不合时宜的行为,说道:「够了,逸涵,余下的话,
吃过饭再说吧,菜都要凉了!」
吃完了饭,兴致勃勃的江逸涵又揪住了花牧月,甚至想与她同床共枕,细细
商谈习武之事,讲述自己的英明事迹。
好在江曼歌及时出言劝阻,并让花千寻前去陪同小姨。她正欲求不满、花穴
冒水,想要女儿粗大肉棒的安抚。
与此同时,装饰豪华的宫殿中,一名端庄的妇人听了手下的汇报,目光阴沉,
不自觉地转动宝石戒指,发出命令:「叫高五等人看好那帮贱人,不得渎职,若
有动向,要立即向我汇报。我会写信给玉桂城城主,妥善安排,势必要将那些人
一网打尽!」
她容颜绝美,流露出了深深的戾气,宛若冰山一般,令人望而生却。下人退
去后,她蹙着秀眉,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几圈,呢喃自语:「江曼歌,花牧月,
究竟是谁保着你们,不找出这人来,我心里不安啊!花晴空,不愧是你,即便死
了,还要给我找麻烦!」
说罢,她面色一厉,浮现出熊熊的怒火,乌黑秀发无风自动、飘散开来,美
眸霎时变得通红,娇柔玉体散发强大的力量,将足下的大理石都震碎了。片刻之
后,一切归于平静,她开启了隐秘的机关,走进黑暗的地牢。
这里关着一位年轻的女子,浑身赤裸,手脚绑着镣铐,白净的肌肤布满伤痕,
看似狼狈,依旧流露出了书生般的气质,此时嘴角溢血,抬起蜷首,静静看着妇
人,一言不发。
妇人来到女子面前,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捏开红艳的朱唇,朝里吐了一口唾
沫,恶狠狠地说:「你不说是吧?不说是吧?」
说罢,她探出纤手,抓住女子玉笋般的乳房,用力揉捏,捏得发青发肿,也
不放手。
女子依旧沉默不语,即使遭遇了这般折磨,也是面无表情,只是收缩的腹部
与颤动的小脚,证明了她忍受的疼痛。
妇人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轻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江逸涵她们,
都在玉桂城里。」她双手捧起女子的小脸,认真欣赏那错愕与惊惧混杂的神情,
随后轻轻用力,只听咔嚓一声,美好的生命顿时消亡。
做完这些,她掏出洁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离开了地牢,留下了一
句轻飘飘的话语:「很快便会有人陪葬,江曼歌这些漏网之鱼,还有那个花家的
余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了床,冲进卧房,要拉着花牧月前去妙音庵,
传授武艺。她一是图个新鲜,二是明白自己时间不多,要尽快将这边的事处理完,
进了房间,便睁大了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床铺。
得亏花牧月的斗篷能力随着肏了姐姐,得有了长进,能够不露瑕疵地进行遮
掩,还能模拟出真实的触感。要不昨天江逸涵紧紧搂着花千寻睡,可能已经察觉
出了异样。
「牧月,牧月,小懒虫,快起来了!」江逸涵风风火火,叫了几声不应,便
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开。
见状,江曼歌面色慌张,竭力压住被窝,阻止阻止。床上还残余着她与女儿
交合的痕迹,水迹斑斑,精痕点点,甚至隐有几根蜷曲的阴毛,足以教人发现端
倪。
花牧月的阳具都还插在娘亲的花穴里,随着晨勃而坚挺,直抵花心。她雪白
的皓腕不小心探出了薄毯,正被眼尖发现的江逸涵抓住,缓缓扯离,只得红着俏
脸,用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江曼歌的纤腰,不愿将自己一片狼藉的胴体暴露在小姨
眼前。
斗篷无法遮掩外物,她的肉棒一夜未曾拔出,娘亲的窄紧的花径蕴满了淫水
与精液,若是拔出,势必会发出声音,喷出水流。
两人相互拉扯,谁也不肯松手,花牧月的肉棒也在这一动作下,反复进出花
穴,因为力度轻重不一,龟头时而抽至洞口,时而顶撞花心,快意涌来,令她樱
唇紧咬,发出了难抑的哼声。
江曼歌母女俩沉浸其中,雪肤冒红,娇躯颤抖,大有高潮之势,怎料江逸涵
忽然松开了手,轻耸琼鼻,疑惑歪头:「姐姐,房里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这话一针见血,花牧月慌了神,忙将胯部贴紧娘亲的翘臀,虽极力忍耐,但
却控制不住,精关一松,便朝娘亲湿润的蜜穴灌进浓浓的精液。
江曼歌额头冒汗,柳腰轻颤,花穴膣肉死死收缩,贪婪吸纳女儿滚烫的精液,
同时娇吟一声,呼吸急促地说:「啊!我房间里干净得很,哪有什么味道,你快
出去!等换好了衣物,用过了早饭,再去妙音庵里。」
江逸涵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轻眨明亮的眼眸,担忧地问了一句:
「姐姐,你没事吧,为何惊叫出声?是不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来帮你看看吧!」
说罢,她便挪至姐姐跟前,垂下蜷首,仔细打量,又皱起黛眉,纳闷道:
「真是奇怪,那异味愈发浓郁了,不可能是我的错觉啊!」
江曼歌俏脸通红,呼吸急促,女儿的精液灌满花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她
害怕被发现,恼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脚了,没什么大碍。你快出去!一大
早的,便来吵闹!」
江逸涵看了眼灰蒙蒙的天,一点光都看不见,确实做得过分了,便尴尬地笑
了笑,小心翼翼地应了声好,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卧室,还顺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四人准备完好,便踏上了前往妙音庵的道路。那里空间大,人少清净,还有
妙音住持的看护,确实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间,江逸涵拉着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问:「牧月,你尿床了?是不是?
我不会闻错的,怪味就是从被窝里传来的。」
她笑容明媚,眉眼弯弯,贝齿微露,脑后马尾轻轻摇曳。
花牧月无可奈何,再三辩解:「不是,小姨,我真没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辩,起床之后,因为昨夜太过荒唐,搞得浑身黏腻湿滑,她便
又与娘亲前去沐浴,清洗了身子,被江逸涵看到,成了佐证,偏偏不能说出实情。
众人一同前行,不久后便到了妙音庵,今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时有微风
拂过,凉爽舒适。她们向妙音主持问了好,得到应允,便带着闲来无事的卡琳娜,
找了一处空旷的地方,开始习武之事。
江逸涵原本松散的神色一敛,整个人站得笔直,十分严肃,玉体裹着一件黑
色劲装,背后佩着长剑,马尾束于脑后,纤足踩着长靴。
与昨日不同的是,因为无需奔波赶路,她没有缠胸,一双硕大的娇乳毫无束
缚,撑开了宽松的衣物,乳形浑圆饱满,呈半球形挺立胸前,随着动作不断摇曳,
翻出乳浪。
她的双腿也套着轻薄的白色丝袜,只是隐于长裤之中,难以窥见。只有风吹
过来,布料紧贴肌肤时,才能隐隐看到一抹诱人的白色。这是她看江曼歌等人穿
了,感到好奇,闹着要穿的,轻柔的丝袜裹住长腿,减少了与粗糙布料间的摩擦,
还挺舒适。
花牧月则是黑发披在腰间,刚沐浴过,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肌肤雪白,
莹润有光。她胴体娇小,穿着一套量身定做的胡服,以紫色为底,镶有金色花边,
纹着丰润大气的牡丹花。
接受梦无尘记忆后,她的阅历和心智都增进了不少,与千年的文明相互沉淀,
便有了深刻的底蕴,如今言行举止都透着贵气与优雅,只是年龄尚小,还没机会
展现。
她穿着开裆亵裤,粗长肉棒瘫软腿间,纤细的玉腿裹着紫色的渔网袜,密布
的网格紧勒白皙的肌肤,十分诱人,只是如此美景受了斗篷遮掩,外人看不出来。
江逸涵原地站定,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光滑的藕臂,随后伸手拔剑,锐利的
剑锋对着白嫩的肌肤用力一划,上面却只出现了一道淡淡的白痕,皮肉都未受伤。
她随手挽了个剑花,又探出拳头,朝着空处轰了一拳,轰得空气震颤爆鸣,
才表情严肃地说:「武道第一境,便是通体之境,需要勤学苦练,练到刀枪不入,
拳脚生风,才算过关。身体是基础,是运气之本,传说古人能够移山填海,徒手
遮天,这便是人体之能。」
她缓缓走到花牧月面前,眼神凌厉,逼视这个幼小的孩童,继续说道:「小
姨能传授给你的,只有通体境界锤炼身体的经验与方法。余下的路,需要你自己
走。习武很苦,牧月,你会受伤、受累,若是承受不住,便及时放弃。」
听得此言,花牧月螓首低垂,沉吟一番。她对小姨坚韧的身体与强劲的拳法,
感到惊讶,又想起父亲的身亡、自己的誓言,顿时坚定下来,出声回应:「小姨,
牧月知道学武之难了,但我仍然想要强大自身,保护家人,所以一定会不畏艰难,
一路前行。」
余下的人坐在一旁围观,听了这话,皆是神色动容,面露感动。尤其是江曼
歌,星眸盈盈含泪,红唇轻轻抿起,娇态动人。自从丈夫身亡,她便十分缺乏安
全感,如今花牧月立下保护家人的志向。她自是感动得不行,甚至想要冲上去抱
住女儿,张开美腿,奉上自己柔嫩的花穴。
见状,江逸涵扬起粉颈,轻轻一笑,随后赞许点头,表达认可:「很好,我
看到了你的志向!习武之人需要明定本心,还需增长阅历,领悟道理,文武皆不
可废,希望你能记住这点。现在进行最基础的训练。」
说罢,她纤腰一沉,半蹲着扎了个马步,浑身曲线紧绷,丰盈美臀显露,臀
沟曲线分明,隐隐能看到凹下去的花缝与菊穴。她额间秀发随风轻动,整个人如
一块顽石,雷打不动。
她接着说:「不要觉得扎马步是一件容易的事,武学招式,大都需要借助地
面力,下盘不稳,便无从发力。你先在此地蹲上半个时辰,若是能坚持下去,小
姨便教你五禽戏,带你锤炼身体,浸泡药浴,练就通体之身。」
花牧月乖巧半蹲。她双脚踏着翘头鞋,长裤随着这般动作,往上掀起一截,
露出了诱人的紫色渔网袜。她的身体经过了月兽的改造,蕴含无限的潜力,正散
发着热气,源源不断地塑造各个部分。
但疼痛的感受却并没有丝毫的减缓,没撑多久,她的额头便渗出了豆大的汗
滴,纤细的玉腿也轻轻在颤抖。她想转移注意力,开口询问:「小姨,那你如今
是什么境界啊?」她想将小姨当作追赶的目标,步步前行。
江逸涵与花牧月相对而立,做着陪练,她的身体依旧稳固,没有丝毫的颤抖,
脸上含着得意:「小姨目前是明心后期的强者,可当一派长老,悟道可做一宗之
主,天人则是一方霸者。只要明定本心,扫清障碍,我便可以步入明心圆满境界,
直指悟道。」
说到这里,她面含隐晦之色,犹有未尽之言。若要踏入明心圆满,她必须将
当年之事查得水落石出,报了血海深仇,只是有花家与高家的阻拦,此事难如登
天。
半个时辰后,花牧月浑身香汗淋漓,衣物沾湿,胴体曲线勾勒出来,非常诱
人。她双腿颤抖,腹间滚烫,一股暖流流过,疲乏之感竟是霎时减缓不少。
不等小姨搀扶,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眼眸明亮,神情坚定:「小姨,快继
续吧,我还坚持得住。」
见状,江逸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迈步上前,搂住花牧月的纤腰,小手拍打
那滑腻的玉背,以示鼓励。她修炼有成,没有出汗,只是呼吸略显急促,酥胸缓
缓起伏,丰乳挤压在侄女的胸口,送去阵阵柔软的触感,也算是另类的奖励了。
她轻声道:「月儿,稍稍休息一下吧,待会儿我教你开山拳,它是太古人族
开创的拳法,具有启蒙武道的作用,极为重要。」
两人稍作休憩,便再度相对而立。此时江曼歌带着围观的花千寻两人,先行
告退了,不想影响花牧月的习武。
江逸涵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随后叮嘱花牧月一声,便以极慢的速度,施
展开山拳法,拳势并不猛烈,每一变化,皆是暗含天道,带着无法阻挡的气势。
花牧月眸光流转,动作略显生涩,模仿小姨打拳,起初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渐入佳境后,便觉天地变幻,身心空灵,除了自己外,再无他人。
她意识迷蒙,脑中浮现出了诸多奇特的异象,多是人族逞威的场景,或是纵
火焚山,或是狩猎猛兽,或是移山填海。一切都在某一时刻归于平静,化作空洞
的虚无,面前仿若出现了一道黑黝黝的大门。
空灵的说人声响起:「武道之始,在乎兴人族,应变迁,顺天道,明道理。」
接着便有神光压下,迅速扫动一圈,将花牧月探查了一遍,从里到外。
声音呆愣了一瞬,随后便是排山倒海般的压迫感,近乎要将花牧月的意识震
散,轰隆如雷:「异人,悖伦理,灭秩序,此方天地不欢迎你,给我灭!」
随着话语落下,周遭跃出数不尽的鸟兽虚影,地震、台风、海啸等灾难齐齐
发生,花牧月裹携其中,神魂九死一生,险些消亡。只是一道人族身影忽然出现,
头顶着天,脚踏着地,身周环有红色闷雷。
这人轻轻抬手,仅仅一指点向兽群与天灾,它们便应这一动作而灭,不复存
在。他仰首狂笑,一拳轰向雷光闪动的苍天,轰出一道难以恢复的裂痕,才出言
道:「贼老天,你断我人族之路,阻碍我等成仙,还敢妄定秩序,误我后代?」
人影力量不足,最后回首望了花牧月一眼,面上含着欣赏与认可,缓缓消散。
原本遭到压制的话语重现,宣布道:「汝存人欲,不敬天理,将遭问心之劫,
灵魂永灭。」
此言一出,便有数不清的人伦灾祸轮转,花牧月身临其境,或是逆臣欺凌女
皇,遭到清算与诛杀,或是儿子强肏母亲,落得父子仇视、家破人亡的结局,或
是媳妇勾结情人,承受浸猪笼之罚。
花牧月神智被冲击得凌乱不堪,根本承受不住这一责问。关键之际,又是一
道人影凭空出现,她身穿白大褂,神色淡然,正是萤月星的梦无尘。
她轻柔伸手,搂过花牧月,紧紧抱在怀中,眼里蕴着浓浓的柔情,随即仰起
小脸,抬头看去,淡淡地说:「人类本就应欲而生,欲望是人的本能,顺应欲望,
何错之有?」
那宏大的声音一顿,随后冠冕堂皇地宣判道:「来自异界之人,必会引发天
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尔等必要遭受灭杀!」
说罢,便有奇异的力量流转,纠缠包裹住了花牧月两人的神魂。梦无尘轻笑
一声,不屑应道:「可笑,人类本是同根同源,何来异类之说?依我看啊,你才
是心怀龌龊,图谋不轨,应该消亡于世间。」
她双眸一凝,纤掌平平抬起,身前空间扭曲,呈现出了壮观的异象:一道刺
目的流光闪过,轰碎了巨大的星辰,数以万计的碎片携着火光,冲向宇宙深处。
一股悲凉强大的意志涌现出来,凶狠掠去,不知名的存在遭到重创,闷哼一
声,留下恶毒的诅咒:「汝必遭受破境之劫、人伦之劫与心魔之劫,只要天道存
在,劫难便永远不灭!」
一切归于平静,花牧月意识朦胧,看见梦无尘的身影正在缓缓消散,她凑过
了绝美面容,轻轻吻来,随后探出玉手,似是想要抚摸自己的身体,最终却落入
了空处,仅仅剩下道别般的话语:「小姑娘,你很坚强,也很勇敢。突如其来的
月兽改变了你的人生,十分抱歉。但我一路走来,见证了你的迷茫、转变与坚定,
真的非常欣慰。最后,我将送出一道萤月星的馈赠,希望你能不惧困难,达成心
愿!」
花牧月猛然睁开眼眸,脑中注入了陌生的记忆,浑身也有热流涌动,充满力
量,两道清泪不知何时滑过她的脸颊。
她无师自通,领悟了一部名为极欲魔典的至高功法。它由太古人族创造,需
要借助交合之事修行破镜,威能巨大,兼具攻伐、防守、破境、堪妄与续路等等
神通。
不仅如此,还有残余的萤月之力,打通了她周身的窍穴,令她不必忍受淬体
之苦,直抵通体后期。
只是这也有副作用,花牧月的性欲遭到增强,花穴冒出大股的淫水,顺着美
腿曲线下滑,浸透了妖艳的渔网袜,仅仅片刻,便尽数洒向草地,形成一滩水渍。
变故瞬息结束,小姨并未察觉异样,她俏脸通红,急忙伸出一只小脚,踩住
亮晶晶的淫水,运转内气,蒸腾一空,只是花穴依旧湿润,散发淡淡的瘙痒感。
她浑身发烫,身体改造的进度大增,胯间有着异样的瘙痒与胀痛,粗硕的肉
棒即便裹着茎套,也难以完全消磨摩擦的快感,须臾之后,棒身坚硬挺立,顶得
长裤高高耸立,打拳的动作都变了形。
进行过了武道启蒙,时间已至午后,江逸涵带着花牧月用过午餐,又练习了
许久,直到傍晚,才与江曼歌等人一同回家。
夜间,卧室床铺,江曼歌蜷曲侧躺,眼里含着柔情,定定凝望着花牧月。她
身穿轻薄的睡裙,腰间裹着油亮的黑丝,轻轻探出一只纤柔的小脚,磨蹭女儿腰
肢,柔声说道:「牧月,你白天说了要保护娘亲,是真的吗?」
她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只是想要亲耳听到、确认一番。说罢,她嘴角噙着
笑意,凑近前去,将花牧月的螓首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间,感受那滚烫的呼吸喷
洒肌肤带来的异样感,身体紧密相贴,还给她带来一种安闲与幸福的感觉。
花牧月轻轻点头,手掌抓住娘亲丰盈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时并起双指,掐
住娇软柔嫩的嫣红蓓蕾,轻拢慢捻,玩得充血硬挺,理所当然地回应道:「月儿
想要习武,最大的动力便是保护娘亲,守护所有在意的人。」
她今日经历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虽说性欲未减,肉棒依旧挺立娘亲腿间,
但是交合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想搂住母亲,好好休息一晚。
听了花牧月的话,江曼歌心里喜滋滋的,如同喝了蜂蜜一般,感觉自己的牺
牲与包容都获得了回报,对于母子媾和的芥蒂再度消减一分。
似水般的柔情缓缓涌出,她小脸发烫,花穴冒水,不禁曲起玉腿,勾住花牧
月的纤腰,滑腻的足心轻轻蹭动,蹭上了粘稠的蜜液:「牧月啊——娘亲想要了。」
花牧月一听,便感脑袋轰的一下炸开,哪管什么休息不休息,肉棒坚硬如铁、
阵阵抖动,直抵娘亲丰腴的美腿。她呼吸急促,抱紧娘亲,仰起清丽无暇的小脸,
琼鼻耸动,轻嗅浓郁的乳香,胯部猛挺,龟头顶撞湿软的花穴。
「嗯……牧月……快肏娘亲……」江曼歌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吐出如兰的
香气,饱满的乳房在花牧月胸前压成饼状,带去弹性十足的柔腻触感,丰盈的美
腿四下磨动,配合肉棒顶肏的动作。
花牧月正欲拨开轻薄的亵裤,提枪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凝,迎着
娘亲疑惑的眼神,轻声说道:「娘亲——小姨修为有成,感知敏锐,我怕她听到
了动静,过来查看。」
两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避开江逸涵,前去小院外的树林里,共赴云雨。起
初江曼歌还感到犹豫与害怕,毕竟母子夜间在外野合,着实惊世骇俗,然而情绪
浓烈,难以压抑,最终还是披上外衣,出了门。
另一间房,花千寻面色复杂,辗转反侧,仍在回忆花牧月的话语。想到妹妹
立志守护自己,心里便强烈的安全感,涌上一股暖流。
她自幼丧父,内心敏感,平常只能故作坚强,掩饰自身的脆弱。到了这时,
她仍然不知该如何面对昨日的变故,对花牧月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既有感动,又
有一缕始终难以消减的埋怨。
一旁的江逸涵倒是侧着身子,秀发披散,睡得香甜。她的美腿依旧裹着白丝,
毕竟这件奇怪的衣物既能凸显自己完美的腿型,又带来了细腻舒适的感觉,因此
不愿脱下。
花千寻转过身子,望着江逸涵沉沉的睡颜,不禁感到奇怪。她记得小姨原本
极难入睡,并且睡眠质量不好,容易惊醒。为何外出回归之后,便发生了变化,
这样翻来覆去的动作,都没吵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夹杂着轻细的说话声,若非她还清醒,也察觉
不到这样的动静。她小心翼翼起身,扒开门缝,看见娘亲与妹妹正姿态亲密地朝
外走去,顿时十分好奇,暗自想道:这么晚了,娘亲与妹妹是要去哪?
她稍作犹豫,还是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跟在后方。夜色撩人,明月高悬,
嘈杂的虫鸣不知从何传来,掺杂着细碎的风声,衬出夜晚的静谧与闲适。
黑暗萦绕着花千寻,带给她淡淡的寒意。看到面前场景,她眼眸瞪大,浑身
发烫,悄然藏在树后,探头窥探。
花牧月耳目清明,已经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朝后一瞥,便发现了花千寻的
身影,轻轻一笑,倒没太过在意,而是一面亲吻背靠大树的娘亲,一面扭动娇躯,
脱下衣物。
她肌肤莹白无暇,在月色下闪耀着煜煜的光芒,上身胡服半解,搭住小臂,
里面穿的短衣也撩至精致的锁骨,露出娇嫩的雪乳与平坦的小腹,腹间淫纹粉艳
妖异,栩栩如生。
江曼歌与花牧月唇齿相交,探出纤纤玉手,轻抚那纤细的柳腰,指尖方一触
碰裤沿,便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粗暴下拉,露出幼女纤长细嫩的美腿,褪至膝
前,又褪下了绣鞋,抬起白生生的小脚,将半脱的长裤完全踩下。
她螓首低垂,星眸如水,望向正与自己亲密相挨的花牧月,凌乱的衣衫下,
白皙的玉体半裸,粗长的肉棒裹着白色茎套,挣脱了开裆亵裤,直指她的花穴,
阵阵发抖,马眼微微张开,吐出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腿间套着紫色的渔网袜,严丝合缝,细细的网格紧勒白嫩的肌肤,大
腿弹软紧致,小腿柔嫩细腻,精致的足踝缠着蜷成一团的长裤,柔软的翘头鞋不
安分地摩擦地面。
她轻抬小脚,挣脱长裤,又朝紧挨自己的小腿一蹭,便灵巧地褪下翘头鞋,
解放出了一只纤柔细嫩的玉足,径直踩住后方粗糙的树干,随即心急地伸出双手,
撩起娘亲裙摆,露出红艳湿润的花缝,手指轻轻搓揉,肉棒受到了这一刺激,愈
发胀大。
江曼歌香腮透出晕红之色,小手握住了肉棒,引向自己瘙痒的花穴。她面向
花牧月,蜂腰微微抬起,花穴膣肉蠕动,亲吻硕大的龟头,声音柔媚:「好牧月……
娘亲这便将你的肉棒……放进来……让你能好好肏弄娘亲的花穴……嗯……」
话音未落,龟头已经挤开阴唇,钻进湿软的花穴,她仰起诱人的天鹅颈,发
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娇躯剧烈颤抖,双腿抬高,搭住花牧月的纤腰,随着肉棒抽
插,一双精致交拢的莲足轻轻摇曳,圆润的脚趾动情地向内收缩,扣住腰间白嫩
的肌肤。
龟头挤开娇嫩的膣肉,阵阵快意涌来,花牧月愈发卖力,紧咬银牙,小手抓
住娘亲丰腴的美腿,猛然挺动纤腰,捣弄温软的花穴。
她双眸含着深深的痴迷,贪恋扫过娘亲明艳的俏脸、剧烈的乳房与丰满的臀
部,渐渐地凑近了樱唇,亲吻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发出啵啵的声音,话语含混不
清:「娘亲……牧月要用肉棒……肏进你的子宫……教你怀上牧月的孩子……嗯……
「
江曼歌秀发飞扬,糊住涔汗的脸颊与乳房,显得性感妖艳。为了回应女儿的
话语,她双足用力,勾动那白嫩的臀部,压向自己跨间,好教肉棒肏得更深。不
知为何,女儿的阳具如有魔力一般,每次肏弄进来,窄紧的膣道都遭撑开,瘙痒
的膣肉得到满足,无比舒适。
潮水般的快意涌来,令她俏脸通红,小嘴张开,吐出灼热的气息,晶莹的唾
液自唇角流出。她动情至极,伸出双手,撕开胸前的衣物,饱满的雪峰顿时显露
出来,随着娇躯的晃动弹跳,翻出诱人的乳浪。
花牧月看得眼热,急忙凑过樱唇,含住嫣红的蓓蕾,柔腻的粉舌轻轻挑拨雪
白的乳肉。她双手撑住娘亲酥胸,压向树干,随后猛挺肉棒,深深肏进花穴,每
次都能肏得汁水四溢,滋滋作响。
她握住娘亲滑腻的小腿,高高举起,抬至脸颊旁边,张开水润的唇瓣,含住
了珍珠般圆润小巧的脚趾,香舌扫动,流下湿漉漉的唾液,才出声道:「娘亲……
牧月喜欢你的每一寸肌肤……想要舔遍你的全身……嗯……娘亲的玉足……好香……
好嫩……牧月好喜欢……」
听得此言,江曼歌娇羞偏头,想要逃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一定,
美眸直勾勾地盯住女儿,竭力抬高秀足,配合舔弄的动作,还轻轻勾动了几下脚
趾,夹住调皮扫舔的柔舌,含羞带怯:「娘亲……娘亲也喜欢牧月呢……想要牧
月舔我……肏我……」
她本与花牧月交合时,仅仅怀有慈母般的包容之情,最多带有一丝难以压抑
的情欲。如今在这盈盈月色下,受了种种因素的影响,她竟是首次主动求欢,表
现出了媚态,心里满是女儿的身影,挥之不去。
注意到娘亲的变化,花牧月精神一震,内心涌现十足的感动,双手抱住那肥
美的臀部,卖力挺动胯间肉棒,龟头顶撞弹软的花心,如遭小嘴亲吻,舒适难言。
父亲早逝,她自幼便与江曼歌相依为命,未尝没有扭曲的占有欲。月兽的出
现,进一步助推了这份情感,令她能有合适的理由,大着胆子肏弄娘亲,并且祈
求原谅。
将娘亲改造成月妖时,她的心里充满了惶恐,害怕遭到斥责与嫌弃,随着隔
阂消散,才敢做更多的事情,表达自身的情感。
但花牧月十分清楚,母亲愿意满足她的要求,终究还是基于包容与宠溺,并
非真正的爱意。正因如此,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奢求更多。
如今,娘亲紧闭的心房终于打开一道缝隙,她自然是心情愉悦,感觉努力没
有白费,对未来充满了期望。
母女俩交合时,花千寻眸光轻颤,悄然窥视。她胴体娇软,只觉妹妹肉棒每
一次朝着娘亲花穴深处的捣弄,都如同捣在了自己心里,带来了强烈的震撼感,
不知不觉夹紧双腿,微微厮磨。
她黛眉紧蹙,双腿轻颤,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干燥的树皮,忍受着浑身上下的
异样感受。即使分泌了细腻的唾液,她的口腔依然十分干燥,花穴更有难以缓解
的瘙痒,流出浅浅的蜜液,打湿亵裤。
望着眼前的场景,花千寻不禁想起昨日交欢的场景,妹妹动作粗暴,掰开自
己双腿分开,肉棒坚硬挺立,狠狠挤开她未经人事的花穴,顶撞软嫩的花心,一
次又一次,肏得她娇吟连连,意识模糊,依然不停。
她本该讨厌这样的事,但是细细想来,却又感到回味,真想回到过去,重新
感受一下,甚至暗自想象,如今被花牧月按在树上、用力肏弄的人是自己。遐想
之间,她伸出双臂,抱紧树干,玉体上下轻蹭,以求抚慰。
花牧月俯身下压,压得娘亲沾有唾痕的丰乳发扁,肉棒跟着肏进花穴深处,
仅剩一截裹着白色茎套、青筋暴突的棒身留在外面。这下肏弄威力极大,肏得面
前娇躯剧颤,软嫩的花心冒出滚烫的阴精,到了高潮。
她也肉棒胀大,精关失守,马眼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猛然冲向花心,又
返回来,混着阴精一起,浇灌滚烫的龟头。强烈的快感自身体各处涌现,她檀口
微张,高声淫叫:「嗯……娘亲……月儿的肉棒……抵住你的花心了……射出了
精液……一大股精液……啊……好舒服……」
江曼歌浑身香汗淋漓,打湿睡裙,透出诱人的肉色。她酥胸剧烈起伏,裙摆
撩至腹间,修长的美腿布满淫液,凝成晶莹剔透的水珠,白嫩的小脚则是无力坠
地,带着唾痕与牙印,轻轻抽搐。
她感到十分满意,双眸眯起,声音娇柔软腻:「嗯……牧月……娘亲的花心
里……都是你的精液……胀得满满的……还有好多……都流进子宫里了……将来
一定会怀上你的孩子……」
听言,花牧月神色动容,腹间涌上一股热流,美眸泛起盈盈热泪。她知道娘
亲终于接受了这段关系,愿意为了自己违背伦理道德。
她伸出素手,褪下胡服,随意扔在地上,随后纤足一扬,缠住足踝的长裤也
跟着落下,铺成了简易的地毯。她浑身赤裸,精致的小脸透着淡淡的红晕,缓缓
躺倒在地,分开双腿,露出水淋淋的花穴,娇声说道:「娘亲……牧月也想……
怀上你的孩子……快来肏弄女儿……用满满的精液……灌满人家的子宫……」
幼女玉体娇柔如水,小手撑在臀下,仰面躺在枯枝落叶之间,抬起一双裹着
紫色渔网袜的美足,用柔嫩的足心夹住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轻轻磨蹭,发出沙
沙的响声,足趾精致可爱,轻踩敏感的龟头,带来滑腻细嫩的触感。
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抚慰,江曼歌只觉阳具一胀,竟有射精的冲动,急忙咬牙
忍耐,跪坐下来,抱住那双丝袜美腿,蜷曲抬起,胯部一挺,撞击高翘的臀部,
龟头挤开红艳的花瓣,肏进窄紧的膣穴。
花牧月胴体翻折,一双诱媚幼小的柔足陈列眼前,趾甲白里透红,足弓滑腻
紧绷,随着肏弄触碰她的乳房。她将女儿压在身下,便本该纯真无暇的俏脸含着
诱惑的媚色,心下一热,猛挺纤腰,轻声询问:「好牧月……啊……娘亲……肏
得你……美不美……」
花牧月眸光迷醉,柔顺的长发四处披散,痴痴点头螓首,话语随着肏弄出现
停顿:「嗯……娘亲……肏得牧月的花穴……好美……啊……牧月想要……更深
一点……想要娘亲……将肉棒顶进人家的子宫里……」
她如今身怀武道修为,能够忽视阳具肏进子宫所造成的伤害,故作如此要求。
说话之间,她又张开水嫩的唇瓣,探出粉红的柔舌,朝外探去,舌尖轻颤几
下,湿润的唾液盈盈发亮,十分诱人。
江曼歌顺势含住了女儿的香舌,滋滋吸吮香甜的唾液,小手解开花牧月的抹
胸,轻捏嫣红小巧的蓓蕾,还会张开纤掌,揉动微微隆起的雪白乳肉,细细手心
滑软的触感。
直到呼吸不畅,她才吐出嘴里香舌,舌尖拉出晶莹的细丝,粘住骨感匀称的
锁骨。她急喘数下,小脸凑近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纤足,红唇微张,啵啵亲吻,
留下湿润的水痕,觉得这还不够,又含住了细嫩的足趾,吸吮舔弄。
花牧月努力迎合着娘亲,纤细的柳腰抬起又放下,肉棒便在花穴肏进抽出。
她双颊泛起了水蜜桃般的红晕,清澈的眼眸蕴着水光,光洁的玉臂张开,轻
声吟哦,寻求拥抱。
她肌肤冒汗,香肩莹白有光,两颗蓓蕾充血硬挺,周围缀有一圈小小的乳晕,
十分迷人,纤秀小脚紧紧并拢,放在娘亲的唇边,等待抚慰。她努力收缩花穴,
褶皱幽深的膣肉显得更加紧致,肉棒肏弄进去,便尽数攀附缠绕上来,紧裹棒身,
不断收缩蠕动,带来了妙不可言的快意。
经过数百次的肏弄,她头脑昏沉,浑身飘然,好似飞上云端,什么也不想,
什么也不做,只是摆动纤腰,迎合肉棒的肏弄,唇间含着一缕乌黑的发丝,淫语
娇媚:「娘亲……娘……牧月被你肏得……快要去了……好美……牧月想做……
娘亲的小淫娃……想一辈子被娘亲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嗯……啊……」
江曼歌索性用女儿的丝袜美足捂住小脸,感受软嫩足心磨蹭肌肤的触感,此
处还残留着今日锻炼时留下的汗迹,并没有汗臭味,反而带着淡淡的清香,能够
激发她的情欲。
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舔弄,只是总有丝袜阻拦,不太过瘾,便张嘴咬出一道缝
隙,重新探出湿润的丁香小舌,钻进去细细扫舔,同时低头望着花牧月,看着那
娇小玲珑的胴体随着自己肉棒的抽插不断晃动,感受到了浓浓的快意,轻声回应:
「啊……牧月……娘亲……答应你……要你做一辈子的……小淫娃……」
说罢,她内心浮现出了淡淡的淫虐欲,忍不住轻咬花牧月的秀足,留下了浅
浅的牙印,又卖力挺动纤腰,将肉棒挺进女儿的花穴深处,龟头携着巨力,冲开
子宫颈,闯进孕育生命的膣腔,顶得平坦的小腹都出现了明显的凸痕。
剧烈的饱胀感涌来,花牧月美眸圆睁,双手紧握成拳,放在肩膀两侧,窄小
的子宫遭遇到侵犯,柔软的膣肉承受不住肉棒猛力的抽插,撕出细小的伤痕,冒
出了殷红的血迹,随着阳具的抽出一并流至腿心,甚至沾染到了菊穴,染红了细
密的褶皱。
她浑身冒出豆大的汗珠,呼吸急促,失神片刻,又调整了过来,一手放进小
嘴,纤长的玉指肆意搅动温软的口腔,另一只手则是放在胸前,用力揉捏雪白的
乳房,纤腰呈拱桥状,隐约可见撑得阴唇圆张的狰狞肉棒,高声娇吟:「啊……
娘亲的……大肉棒……肏进牧月……又小又窄的子宫里了……嗯……虽然好疼……
但是牧月还想要嘛……想要娘亲……射出滚烫的精液来……」
江曼歌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握住女儿的丝袜美足,摆成双腿弯曲、膝盖抵住
乳房的姿势,露出幼女娇嫩的花穴,红艳的花瓣此时微微张开,渗出淫水与血液,
周遭膣肉蠕动收缩,似在迎接将要进入的肉棒。
她腰部一挺,便将肉棒重新肏弄进去,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层层叠叠的褶皱,
推动粘稠的淫水,一路撞进女儿弹软的花心,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嗯……好牧月……娘亲……肏得深不深……啊……你的花穴牢牢紧紧包裹
住娘亲的肉棒……正如小嘴一般亲吻吸吮……好美」
她低头看去,便见自己尚有一截棒身裸露在在,茎套已经沾湿,暴突的青筋
清晰可见,下方阴囊也随着胯部挺动拍打女儿臀部,上下翻动,发出啪啪的响声。
花牧月的身体柔韧性极高,竟是面含媚笑,探出了纤纤素手,握住自己的足
踝,将自己的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甚至微微仰起小脸,伸出柔嫩灵巧的香舌,细
细舔弄留有娘亲唾痕的小腿,舔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她的花穴正经受着娘亲的肏弄,只觉每次插入,肉棒都将紧致的膣肉撑开到
了极致,坚硬的棒身剐蹭着小穴,青筋的突起与律动都是清晰可辩。
肉棒抽出之时,她既有猛然放松下来的轻松感,又有挥之不去的空虚感,小
巧的琼鼻缀着汗珠,轻轻耸动,双眸一眨不眨,紧盯娘亲。
若是娘亲存心戏耍,久久不将肉棒捅进小穴,花牧月则会心急地抬高美臀,
迎向粗硕坚挺的肉棒,一双诱人的美足不安轻晃,足趾乱动。
眼下便是如此,她哀求不得,便用双腿娘亲的粉颈,小手轻招,娇声说道:
「娘亲啊……快肏进牧月的小穴里吧……嗯……牧月的小穴好痒……好想要……
啊……正在冒水呢……」
望着女儿挺腰抬臀、花穴冒水的淫态,江曼歌心有触动,美眸发红,双手抱
住勾住自己脖颈的美腿,快速挺动胯部,肉棒裹着粘稠的淫水,肏弄窄紧的膣穴,
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她娇躯涔出点点细汗,滴落下来,此时变换姿势,伸手搂住女儿香肩,将其
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随后双足点地,用力蹬动,用尽全力挺动肉棒,肏进花穴最
深处,紧咬着银牙说:「啊……好牧月……娘亲要射了……要用肉棒顶开花心……
将精液都射在你的子宫里……嗯……好教你……怀上娘亲的孩子……」
说罢,她腰眼一麻,射出了大股的精液,抱着再多享受一番的念头,又挺动
了数下胯部,渐趋瘫软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更加深入花穴,随着这一动作,
下方阴囊也压住了紧闭的菊穴,微微发扁。
花牧月只觉自己原本封闭的子宫被肉棒生生顶开,既有深深的疼痛,又有着
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眼眸颤动,小嘴圆张,还没来得及呼痛,阳具便再三捣弄子
宫,宛若抽插一般,令她犹如攀上了峰顶,浑身抽搐,秀眉轻拧,紧咬贝齿。
大股精液灌注进来,她终于忍受不住,反手抱住了娘亲,用力搂住那纤柔的
玉背,指甲都掐进了细嫩的软肉中,花穴膣肉剧烈收缩,又猛然舒张,喷出大股
阴精。
她轻咽一口唾沫,轻声呜咽,随后便发出了宣泄般的高亢叫声:「啊……娘
亲……顶开了牧月的子宫……在女儿花穴的最深处……射出了精液……嗯……射
得牧月小腹鼓鼓的……好满足……」
兴许是肉棒顶得太深,她感到腹部翻滚,不太舒适,但更多的则是浓浓的快
意。此时的她纤足抽搐,紫色渔网袜撕开一道破口,玉趾沾着发亮的唾液,自开
口处钻出,娇小的玉体完全埋于娘亲身下,只露出了白嫩的双腿与乌黑的发丝。
皎洁的月色下,母女两人紧密相拥,在昏暗的树林里,静静温存了许久。
另一边,花千寻从头看到尾,内心的感受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原本的排
斥,到后来的好奇,再到如今的沉迷。她逐渐沉浸在了眼前的淫乱景象中,雪臀
微翘,双腿夹住树干,轻轻磨蹭。
她离得并不远,能够清晰听到娘亲与妹妹的对话,对于她们的惊人的言论感
到震惊,心下暗道:娘亲与妹妹,居然想要互相受孕吗?这不是乱伦吗,怎么可
以?
理不清思绪,她不再多想,而是仔细观察两人的表情,发现尽是愉悦,并没
有丝毫的疼痛与不快,更加困惑,明明自己之前遭到肏弄,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啊。
她又想到了妹妹含住自己肉棒时,自己感受到的强烈快感,有了猜测:难道
真正的交合,并不会疼?
思索之间,花千寻不禁将腿间的亵裤扒开,好教自己的花穴能够得到更好的
抚慰。然而这时,她猛然惊醒过来,注意到自己正不知羞耻地紧抱着树干,好似
不知羞耻的荡妇,便立即退开,小脸通红,跌坐在地,不知所措。
她喘息粗重,双腿紧紧并拢,相互摩擦,花穴少了粗糙树皮的抚慰,失去了
原本的快感,传来无尽的空虚感。她轻咬粉唇,小手摁住自己轻薄的裙子,试图
抑制这股冲动,为了转移注意力,还强行将视线挪至娘亲与妹妹哪里。
但这这并非明智之举,她神情一怔,看到妹妹的双腿搭住娘亲的肩膀,正在
左右摇摆,母亲也一改平时温婉的形象,挺着粗长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肏弄娇
嫩的花穴。她轻咽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响声,小手不自觉地掀开裙摆,摸向腿
间,感受到了花穴的湿润。
鬼迷心窍一般,花千寻的内心响起一道蛊惑的声音:我的亵裤都湿透了,又
黏又闷,只是脱下来,透透气而已。想罢,她双腿分开,轻移玉手,缓缓褪下亵
裤,扒至膝前,露出了粉嫩水亮的花穴。
她低下了蜷首,望着自己微微张开的阴唇,上面沾有细细的淫水,滴向树叶,
闪闪发亮。她明眸微眯,不受控制地探出纤指,触碰花穴,不小心挨到了撕裂的
伤口,淡淡的疼痛感传来,又猛然收回。
她夹紧了双腿,扭头看去,想要返回家里,只是茂密的树林遮蔽了月光,深
重的黑暗笼罩了回家的路,吞噬了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最终她还是坐在了原
地,苦苦抵御发自内心的欲火。
另一侧,花牧月振作了精神,轻抚娘亲的腿心,又抬起了螓首,观察了一下
天色,轻声说道:「娘亲,时候不早了,我们相互清理一下身体,回家去吧!」
她轻捏娘亲丰满的乳房,感受雪白柔软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又凑过了小
嘴,含住红艳的蓓蕾吸吮一番,最后仰起俏脸,满面哀求地提出了大胆的要求。
江曼歌面露惊讶,含羞垂下眼帘,轻扭娇躯,小声说道:「这样好吗?娘亲
感觉好奇怪。」迎着女儿哀求的眸光,她又不忍拒绝,还是心软点头,抬起双腿,
迈步走至重新仰躺的花牧月面前,转了个身,与其首尾相对,埋下了香汗淋漓的
娇躯。
她俏脸泛出一丝粉红,面对女儿裹着紫色渔网袜的小脚,不禁生出一丝欲念,
按照要求,纤腰微弯,花穴冒出粘稠的淫液,恰好落入花牧月的嘴里。
望着娘亲浑圆挺翘的肉臀,花牧月迫不及待地伸手搂住,压向自己,小嘴大
大张开,接住滴落的淫液,还伸出了柔嫩的香舌,轻扫水嫩蠕动的膣肉,贪婪吞
食浊白的精液。
不仅如此,她还伸手握住了娘亲瘫软的肉棒,舌尖扫舔几下,便借着唾液的
濡湿,将硕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吸吮舔弄。
她动作不停,一心二用,要么舔弄含着精液的花穴,要么吸吮粗长硕大的肉
棒,将二者都清理得一干二净,才喘息着说:「娘亲的肉棒和花穴……吃起来好
美味……牧月……好喜欢……」
江曼歌则是更加温和。她轻轻挽起了鬓间的散发,随后伸出素手,握住了女
儿的肉棒,柔嫩的香舌缓缓探出,试探性地舔吻了一番,感觉不错,便低着蜷首,
眯起眼眸,快速吞吐肉棒。
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女儿饱满的阴囊,放在手里,细细把玩,腿
间传来了花牧月舌头舔弄的快意,自肉棒到花穴,不断转换,堪称享受。
清理干净肉棒,她又掰开了女儿粉嫩的花穴,细细打量,注意到蠕动的膣肉
渗出了嫣红的血迹,蕴着乳白色的精液,便怜惜般地凑过了小嘴,亲吻上去。
江曼歌竭力探出香舌,抠弄花穴,将藏于膣壁的精液都挖了出来,送入喉间,
吞咽下去,不断重复这一工作,双手则是轻抚女儿的丝袜美腿,指尖不时伸进丝
袜网格之中,轻轻挑起又放开,发出啪嗒的响声。
她舌头灵巧,能够挤开幽深的褶皱,发现藏得极深的精液,小手摸够花牧月
的美腿,又顺着完美的曲线上摸,摸到那娇嫩的菊穴,便探出指尖,轻轻摁了进
去,充分感受柔软肠壁的挤压。
最后,她还用自己的红唇覆住女儿的花穴,用力吸吮,吸得滋滋作响,想要
里面的精液尽数吸出,臀部同时下压,令花牧月的香舌能够挺进更深,轻声说道:
「嗯……好牧月……娘亲喜欢这样……舌头再用力点……清理干净花穴的精液……」
两人舔得小嘴酸痛,才停止下来,整理好衣物,朝来时的路走去。
花千寻坐在地上,苦熬许久,又见娘亲和妹妹换了怪异的姿势,正在相互舔
吻各自的花穴,不禁俏脸低垂,玉手相纠,内心生出淡淡的嫉妒与落寞,也想有
人这样抚慰自己的身体。
她神色变幻,陷入挣扎,还是没忍住,伸出发颤的小手,用柔嫩的指腹按压
敏感的花穴,滋的一声,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半截手指陷了进去,传来一股压抑
的快意。
她仰起螓首,轻声娇吟:「嗯……为何我的花穴……会这么舒服……啊……
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花千寻双颊晕红,渴求更多,便将整根手指立起,探进花穴,借着滑腻的淫
水,指尖挤开了紧致的膣肉,进到膣道深处,涌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充实与满足感。
不知不觉,她的手指竟是齐根尽入,并且没有任何疼痛感,只是她仍有理智
残存,不愿抽动小手,真正做出抚慰自己的动作,但在这时,娘亲与妹妹的呻吟
响起,解开了心结:既然娘亲与妹妹可以,那我也能这样做。
想罢,她终于抽动了一下手指,花穴膣肉遭遇到牵扯,传来强烈的快感,令
她娇躯一颤,螓首乱摆,长发散乱垂下,落入雪乳挤出的诱人深沟,柳腰也随这
般动作款款摆动,无意识地渴求更多。
然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落到注意力不集中的花千寻身旁,打断了她自渎的
动作。她惊慌抽手,抬手望去,便见娘亲与妹妹不知何时结束了淫戏,穿戴整齐
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急忙合拢了双腿,想要藏住流水潺潺的花穴,只是肉棒又是按捺不住,坚
硬挺翘,直楞楞地挺在腿间。她感到十分尴尬,小脸通红,双手掩住胯部,站起
身来,犹如认错一般,沾有淫水的纤指紧紧相缠,放在腰间,慌乱说道:「娘亲,
牧月,我、我……」
江曼歌一脸讶然地捂住小嘴,不敢相信自家长女居然跟了过来,并且暗中观
察淫戏、自我抚慰。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想起方才与花牧月堪称疯狂的交合,
抵在一起的双腿不禁相互磨蹭,同样感到尴尬。
花牧月则是早有预料,笑意盈盈地看着姐姐,知道她已渐渐堕落,品尝到了
性事的快意,只要时机合适,便会接受自己,因此不愿操之过急,出言解围:
「姐姐,你一定与我们一样,是睡不着,才出来散心的吧。该回去了,走吧。」
花千寻紧抿红唇,不敢看人,小手背负身后,莲足轻轻点地,沉默片刻,才
轻轻应了声嗯,发现妹妹是为自己解围、娘亲也没追问,她放下心来,内心窘迫
渐渐消散,便这么带着瘙痒难耐的花穴,与家人一同回了家。
乌云飘浮,遮掩明月,昏暗的光亮浅浅洒向地面,在树影的映衬下,轻轻摇
曳。三道明丽的身影穿过树林,走进小院,各自回了房间,长夜依旧,蝉鸣声声,
流露出了温馨与美好。
(说件事情,这是我很早之前的作品,目前写了五六十万字了,出于分享的
想法,经过精修发了出来。但我最近要开新坑,精力有限,所以下章开始,不会
再做那么细致的修改,只会完善个别错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容!效率提高了,
更新速度也会跟上。这本书是肉戏为主,情节不太多,但我依旧很喜欢,一定会
完本的,还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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