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草莓
2022年12月10日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0355字
第十五章 轻易逃出
「啪!」还在睡梦中的许梦岫被一巴掌抽醒。
他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眼,眼前的美妇,一双桃花眸子含泪又含煞,死死的
盯住他。
不用说,那巴掌是怀里的临安转身打的。
许梦岫一时搞不清状况,不过昨晚靠环境强占了人家身子,理亏的是自己。
所以他挤出笑脸,贱兮兮的问候道,「娘早啊!」
听到问候,临安的脸色更差了,美妇气的脸色通红,「许梦岫,我回去一定
要告你爹爹,哪怕他不要我了。」剧烈起伏的胸口,让散乱的衣襟一开一合,露
隐隐露出两瓣白净丰腻的乳肉,更重要的是……
原来他晨勃的肉棍还插在临安的阴膣里,一晚上他早已习惯美妇体内的温暖
软糯,醒来也没太在意。
挨打的原因多半在这里。
察觉到美妇心情激荡,徐梦岫强忍住快感抽出肉棍,那纠缠着肉棍的娇嫩膣
肉层层叠叠,像在挽留他一样。
不过,他不打算继续来一发,那样爽是爽了,多半会完全摧毁他和美妇的关
系。
「娘息怒,追兵应该离开了,孩儿先背你下去。」
「啵!」双手手伸在美妇臀肉下一阵倒腾,先帮她穿好挂小腿上的亵裤,然
后将自己的肉棒也压进裤子里。
虽然天气还算凉爽,但马车里闷热,为求凉快方便,美妇昨日只在内里穿了
紧贴腿的衬裙。
否则昨日他未必能那么轻易得手。
想到这里,许梦岫也感觉蹊跷,临安昨晚怎么就在一个树洞里从了他呢?顺
利的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另外,他昨晚的胆子也忒大了,大的不像他本人。
然操都操到了,多说无益,从他的肉棍进入美妇身体的那一刻,两人的关系
就已经改变,许梦岫自觉对她有一份责任在。
出了树洞,许梦岫向临安叙述他的计较,「娘,合计剑州武夫们还不知道我
们就在官道附近,听昨晚动静,应是向山里去了,不如我们原路返回,试试能不
能到府城。」
临安瞪了他一眼没有有回复,少年自讨没趣,尴尬说道,「那孩儿在前带路。」
一路上临安不想理他,可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长公主殿下,哪受得了连续
两日的徒步跋涉?
昨日两人的还是长辈和后辈的关系,遇到地形艰险的,还能厚着脸皮求许梦
岫的帮助,现在临安却开不了口。
树洞里窝着,因太过害怕被那帮野蛮武夫抓住,失了身子,再求他,自己就
输的太多了。
又回到小溪边,临安故意别过头不看许梦岫,坐在河边一块石头上,褪起了
自己鞋袜。
之前趟这小溪,是那孽障庶子背她趟的。
一双娇小白嫩又肉嘟嘟的脚丫暴露在阳光下,脚背的肌肤白腻的近乎半透明,
露出青色的脉络。
脚低看不到死皮,因为走了十几里山路略有红肿。脚趾如白玉珠子,镶嵌在
肥嫩的足上。
前世有足控的老色批称美人足为「雪糕」,许梦岫觉得他们说的有些道理。
「看什么看!」美妇被孽障庶子看恼了,站起身,一手提着鞋袜,一手拎起
裙摆,要赤足过小溪。
「雪糕」连接着同样白腻的一双纤细小腿,临安用脚尖试了试水,早晨的溪
水还冰冽,冻的她立即缩回了脚丫。
少年看够了姨娘的可爱秀色,不准备旁观了。
他趁临安不注意,忍着肩膀上的疼痛,把美妇的娇躯一把抄起,抱在胸前。
临安素手下意识的将孽障庶子的脖颈勾住,又觉不对,放下来,偏头不去看
他。
六品的修道者,灵力足够让两人滴水不沾的过去。
刚到对岸,美妇便挣扎着要下来,许梦岫自是把尊重摆足了,态度和京城没
有不同。
两人没带吃食、饮水,只能沿着小溪前行。许梦岫在天宗山门待了三年,平
日里不至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道小溪是从另一处山口出山的。
山口内据说还有座集镇,不过他没去过,只是听负责庶务的师兄们唠起,距
离大概有50里左右。
若是许梦岫捏法决背着临安走,大概傍晚就能到集镇。然而以两人现在的脚
程,估摸着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
临安对溪水嫌弃的不行,一直不肯喝。不到晌午,许梦岫就观察到,临安那
粉红的唇儿起了干裂。
他飞身上树,摘了片最大的树叶子,在溪水里淘洗一遍后,包成漏状存水,
双手捧上递给美妇。
半恼的瞪他一眼,临安接过溪水,小口小口的润着嘴唇。
「娘,这是山泉水,属活水,上游也无村镇,干净的很。」
临安继续没理他,喝完水后把树叶扔掉了。
……
「咕!」
篝火烧着带有水气的树枝,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却也遮掩不住美妇肚子饿
肚子的自然反应。
少年用树枝插着俩鱼在烧烤,烤鱼的香味引的美妇腹中饥饿感更甚,肚子的
响声一阵赛过一阵。
临安红着脸强撑,知道这孽障庶子定会给她递过来,至于脸面的问题,更珍
贵的东西都丢了。
「娘,烤好了,里面略烫,需要撕着吃。」
临安接过树枝,保持着斯文的吃相,许梦岫背对的坐她旁边吃的满嘴流油。
没有调料刺激味蕾,只剩动物油脂的香味,别有一番风味。
「娘,前方山路崎岖,孩儿背你走,当在天黑后到一座集镇。我们去那里找
个人家投宿,再采买一身布衣裳。」
吃人家嘴短,临安终于开口,「不许再有非分之念,否则本宫就自裁在这。」
「您永远是孩儿的娘亲,不是吗?」许梦岫诚恳道。
「但愿如此,呵呵。」美妇算是答应了庶子的请求,趴到他背上。
路上再未停留,只取过些溪水来饮用。终于在刚入夜十分,两人到达天宗师
兄所说的那座集镇里。
找了家门面光鲜的人家,许梦岫敲门,是一位老汉迎出来。
「老丈,我与娘子在山里遭了强盗,好容易逃出来,丢了行李,望收留一晚。」
说完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叶子递给那老汉。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求宿的男子年龄虽小,但气度不凡,身后那女人看
着年纪稍大些,但模样如天上仙女儿一般。老汉活了六十多,早年也曾跑过江湖,
眼力劲儿挺足。他明白两人不是什么平凡百姓,结交了没准儿能接个善缘。
客气的请他们进了门,叫老妇和儿媳妇带两仆人起来生火做饭。
看形制,这户人家是座小两进的院子,摆放陈设稍有讲究,家境不仅殷实,
甚且小富。
两人被安排在做客房的西厢房里,饭菜还没好,此时临安在兴师问罪。
「什么娘子?许梦岫你又在想什么?」
「娘不要生气,剑州武林的奸贼在这未必没有眼线,和娘住一起方便遇事行
动。」理由找的冠冕堂皇。
「那称姐弟也行。」临安狡辩道。
「姐弟住一间房,徒惹人怀疑。」
美妇作势想反驳,不知从何处下口,想起个由头准备开口,刚张开粉艳的唇
儿,脑子才想到由头不太合理,又闭嘴。如此三次,她自己也颓下来。
看她可爱的不行,许梦岫觉得好笑,昨晚的荒唐让他心底挺慌的,如果临安
不管不顾的发飙告了状,就以便宜老爹许七安的性子,多半会原谅了临安,然后
把他三儿子芭比Q 了。
有两个补救的办法,一个是争取临安的原谅,让她表面上当事情没发生过。
但就婊婊姨娘的一惊一乍性格,许梦岫不认为她会守口如瓶,迟早她会把这事暴
露出去。一个是彻底征服她,在许七安注意不到的角落,悄悄做一对地下情人。
便宜老爹最近几年越来越冷落曾付出最多的婊婊了,所以第二个未必不可行。
在徐梦岫看来,临安事后的态度也奇怪的不行,对于失贞这事略轻描淡写了。
他本以做好应付这位美妇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准备,如何赌咒发誓磕头都想好
了,没用上。
「咚咚!」是敲门声,「饭食以备好,给贤伉俪说一声。」是老丈。
「娘子,先吃饭吧。」许梦岫自然的去牵临安的手。
临安用力扇开,「你!?」
少年做出个「嘘……」的手势,悄悄解释道,「想来,怕隔墙有耳,小心点
为好。」
饭厅在耳房里,老汉在一旁做陪。三人在圆桌的一边坐下,身后有位老仆在
伺候。
乡下地方的吃食突出的新鲜,许梦岫先吃几口,运功后没查出有奇怪佐料,
向身旁落座的临安示意,可以吃。
两人终归是饿了,在尽量保持仪态的同时,吃的满嘴流油。
老汉倒不奇怪,跑山路体力消耗大,听俩年轻人说还有匪徒追逐,吃相不佳
实属正常。
饭桌上总归是要闲谈些事情的,半饱后,老汉先打开话匣子,许梦岫才得知
他姓萧,年轻时曾跑过漕运。
少年则表示自己是道门天宗的外门弟子,携妻回山门拜见当年传功师父。刚
进山口便路遇一群武林人士,见妻子美貌,便见色起意,打杀了他的家丁护卫,
劫了财物盘缠。
好在自己在天宗学了本领,杀伤几个匪徒后,带妻子跑进山林里。
老汉听罢貌似不疑有他,唏嘘道,「近两日镇上也多了从剑州来的武林人,
在客栈饭馆里大呼小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都有误伤无辜百姓。里正昨日报
官,府城里随便派俩衙役来询问一番,竟然只让犯事那武夫陪了几百两银子便了
结。」
「官府没有给结案文书吗?凡大奉之民报官,官府必用书面给出答复,盖官
府大印。这是怀庆陛下的亲自拟定的章程。」许梦岫不解。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是自是上有圣旨,下有对策,自行一套千百年来没变
过。就是现在的怀庆陛下励精图治,也就让做官的老爷们多了几分顾忌罢了。」
老汉叙说着他对朝政的见解。
许梦岫心说,「键政果然是男人一至的爱好」,他对老汉的的说辞一点不新
鲜,他那时也是如此的。
「他们不怕许银锣吗?」许梦岫故意问道。
「许银锣是天上的神仙,管的天地存亡,些许小事怎么劳动他老人家。」老
汉喝口茶,继续说道,「看小友出身应是士族人士,还不打了解百姓疾苦,五百
两银子够五口之家吃饱穿暖二十年,在有些贫苦百姓眼里,死了人的那家还算赚
了。」
临安在旁细细听着,她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前半段整天在思考如何能博得父
皇的喜爱,后半段每日在思虑怎样能获取夫君的青睐。天下如何,百姓如何,或
许有想过,不过是浮过脑海的一阵风而已。
就是在大劫前,她也没过多想过佛陀入侵后会如何,心思更多的在纠结许七
安和亲哥哥的恩怨,乃至闹到去太后那里退婚。
后来许七安领她到了被兄长害死的将士坟前,给她说了政变的原因,加上太
后说与魏渊故事,临安释然了不少。
直到大婚那天,那是她此生最快乐的时候。外界的威胁,不是有夫君,有国
师,有怀庆去处理吗?她美美哒就可以了。
人啊,想活的舒心,得向前看。
后来有了孩子,许七安的其他女人也有了孩子,且养的都比她养的好,她才
发现自己事事不如人。空顶了个正妻的名头,家里却无人看的起她,都当她是座
漂亮的花瓶。
就说一个,许府里管家的钥匙和令牌,一副在姬白晴那里,姬白晴不在放李
茹那保管,一副在许玲月手里。小姑子掌家,在外说是长公主金枝玉叶不能累了
身子,实际上呢?
京城里哪个不知是她临安长公主殿下是个草包,以色侍夫,形同婢妾。在洛
玉衡得了皇后仪仗后,慢慢的所有人都不在说她的正妻身份了。
问起许七安许银锣的妻子是谁?当然是堂堂大奉国师、大劫英雌、道门魁首、
一品陆地神仙洛玉衡娘娘。
临安也不是没挣扎过,也不是没努力过,但效果实在不佳。她只会叽叽喳喳、
卖乖卖可爱,于是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最后都被对手化作了出丑作怪。
渐渐的,夫君许七安也不太在意她了。偶尔来逗逗她,当做戏弄一只笼养的
金丝雀。
一个多月前,大概是许七安自己也发现冷落了发妻,说要带她出去散心。开
始的十多天,临安觉得重新获得了夫君的欢心,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然后他就跑了,只给李妙真说了一声。临安如往常一样没说什么,所有正事
都与她无关,如此而已,不需要向一只金丝雀讲。
饭桌上的菜肴早以撤下,摆上了几盘山里特产的鲜果。许梦岫和老汉吹牛正
酣,丝毫不避开她,这体验让她新奇不已,就连昨日失贞的事情都暂时淡忘了。
「老朽见过司天监搞的轨道车,黑烟滚滚烧着了一样,在平原上跑的比马车
还快。」
「朝廷在规划,十年内,每个府城都会通车,到时百姓出行就方便了,大奉
每个州府的特产都能通行全国。端的是汽笛一响,黄金万两!」
「老朽的孽障回来后,也让他去京城亲眼看看,见见世面,别只顾混在槽帮
里打滚,失了眼界。翠花,去库房里把我的十年老曲拿来,我和小友品酒论天下。」
「噗!」临安听到名字笑出声,她想到一个「人」。
许梦岫注意到姨娘,见她眼角上已流露出疲惫,靠过去关心的问,「可是困
了?你先去睡。」
「不困,再等会儿。」语气温柔,颇像一位受到夫君关心的小妻子。
少年想了想,对老汉说道,「今日实在劳累,我和内子先去歇息了,明日再
和老丈议。」
老汉看俩少年人都有疲色,也不挽留,又叫老仆妇给「夫妇」二人铺床。
简单洗漱后,临安先躺下,双人被子是晒过的,有阳光的味道。然后许梦岫
也钻进来,被窝里多了阳刚的味道。
美妇没有让脏了她身子的庶子下床,反而侧过身体主动开口道,「小三,和
姨娘说说话。」她褪去了外裳,留了衬裙和肚兜在,精致的锁骨在烛光下愈发秀
美,「说实话哦。」
「孩儿听着。」许梦岫厚脸上床,原做好被美妇赶下去的打算,谁知会成这
样,女人心真是难以揣测。
「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到底哪里不同呢?哪一个才是真你?」临安朱唇轻
启,问出了相当有哲理思辨意义的问题。
「都是我,娘,孩儿说个实话,昨天夜里孩儿不该把持不住,污了娘的身子。」
许梦岫也转过身,面对面的向临安说道,「但神使鬼差,不知怎么的,就是没把
持住,娘要打要罚,要告父亲,孩儿都认了。」
「这事以后再说,姨娘问你,姨娘是不如你母亲洛国师和慕贵妃她们吧,甚
至不如那条狐狸,翠花?呵呵……」
「美貌上,娘和她们各有各的美,具体孩儿也说不上来。」许梦岫装傻。
「不老实,小色鬼,我是问你女子的美貌吗?」
「诶嘿?!实话实说,娘确实是不如她们的。不过娘你为何总与她们相比呢?」
第十六章 就出去玩几天
「小色鬼!」临安察觉到许梦岫的视线总是在她脖子下瞄,「和你们男子一
样,我们女子互相也有攀比之心,我是大奉的长公主,就是比不上你母亲洛国师,
比不过怀庆姐姐,也应该比钟璃、褚监正、许玲月她们强吧。」
「娘,孩儿说个事,您听听,不一定对。」许梦岫回忆前世记忆,组织语言
后,「商贾有个专有词儿,叫『比较优势』,是说一家商户专精某方面的特长,
于是此商户的货物比其他家的价格更低,或者同价时品味更高。」
「和商贾之事有什么关系?」美妇疑惑,然后她才想到关联,「你是说我只
需要某样事情做到专精,不需要事事和他人比较?」
「娘,孩儿还有个事想向您提一嘴。」
「听就没好事,说。」
「娘你每次先想好再说话,您的智慧又不低……」看美妇的眸子越瞪越大,
许梦岫将后面的话咽进肚里。
「呵!让你说我短处,你倒说起我坏话来。」临安嗔怒,伸出手拍了少年一
巴掌。看到少年紧盯她胸前,一副色魂与授的表情,更生气了。
她翻身躺正身体,决定不理旁边的小色鬼。
好一阵后,临安还是睡不着觉,「喂,小三,睡了吗?」
「没…没!」其实他快睡着了,一天劳累,睡觉的心思已经大于色心。
临安在被窝里踹了许梦岫一脚,伸手又在他腰间软肉上拧了一把。
「啊!姨娘…娘,有何吩咐?」少年语气稍微有些恼。
「再和我说说话。」
「哦……」许梦岫有气无力的答到,接着他就感到美妇的一只嫩脚,在他的
小腿上不断搓揉着。
「你敢睡着?」
「不敢不敢,娘您且说。」
「当年,我和你爹爹也这样躺床上谈天,他给我讲各地的风光,还有很多有
意思的事情。」临安忽然凑近少年,在他耳垂畔说道,「你也能给我讲讲吗?」
「娘想听什么?」
「说书天宗吧,妙真走后,天宗就把我关在那院子里,很多有趣的景色还没
看过呢!」冰凉的小脚感受到男子的体温,让美妇舒服了不少。
「望天阁,娘去过没?」
「不要管我去没去过,你说就行了。」美妇将另一只脚也蹬在少年的腿上。
「其实在前朝,那里叫望宸阁,宸即北极星,在前朝是帝王的代称……」许
梦岫没有讲故事的天赋,只会干巴巴的在那念经,临安却听的很入神。
「周围几座府城里,历史上都有拱宸桥,后来因战乱,除一座还留存与世外,
其他都损毁了。」油灯熄灭了,少年又感到胸口多了根手指在画圈圈。
这时的许梦岫已经不困了,他被撩拔的火起,但把握不住身边美妇的真意。
然而,有一点是他很明白,美妇真正缺的是什么,「娘,孩儿觉得你很孤独。」
「哦,是吗?娘有那么多人陪着玩,那么多女官、嬷嬷、宫女、黄门伺候着
我,哪会孤独啊?」临安语气缥缈。
「父亲和怀庆陛下都不太和你玩了。」许梦岫握住作怪的柔荑。
「那你替他们与我玩吧!」美妇突然将身躯压到庶子的身上,「就这几日,
就这几日,你带我玩,回去就忘掉。」
温香软玉满怀,许梦岫再不行动就是属太监的。
他轻轻的舔骶着美妇的修长的脖颈,含混的问道,「那……娘,你不告诉父
亲了?」
「那看你表现了。」昨日在树洞里一夕欢好,虽是半强迫,到底给美妇留下
难以磨灭的印象,她好久没那么舒畅过了。许七安和她敦伦时,更像是列行公事
一样,差不多每次都是固定的形式,固定的时间。偶有花样,就像是夫君赏赐她
的。
更不要说,很少在她那里过夜,就是两人躺在一起,一位超品武夫和个八品
花瓶,有什么可谈的?谈京城哪家首饰铺子又上新花式的耳环吗?
在许梦岫借着环境,半强迫、半恐吓下,她熟透了的身体竟然迸发出浓烈的
情欲。虽然心里抗拒着失贞,但膣内的花宫在高潮时,却催动花心将少年的精水
全都吸进了里面。
好在她月事刚过,不至于怀了身孕。然而女性的潜意识里,她的身体内已经
被少年种下了印记。被年少精水烫熨的暖痒痒的花宫,是她在梦里都能回忆起的
享受。
孽障庶子已经压在她的身躯上,两人身量差不多,许梦岫常年练习体术,更
粗壮些,且身上的肌肉柔软,不像武夫一样扎结坚硬。
情迷意乱中,美妇的唇儿被一张大口覆盖,她不想那么快就范,便紧闭小嘴,
不让少年的舌头进来。
然而品味他香唇的许梦岫不是雏儿,他使出声东击西的计策,手隔着肚兜和
胸衣抓握住美妇的乳儿,中指还在乳尖上不断扣弄。美妇被刺激的张开唇儿,正
中了少年的下怀,他的舌头窜进美妇的口腔,卷住那肉乎乎的小舌头。
美妇的津液是如此美味,冰凉凉的,甜滋滋的。经过两日奔波,身上也没有
异味。品尝良久,他已经不满足于唇舌交接了,少年想继续探寻身下美妇的秘密。
树洞里环境逼仄,施展不开,他没有空间细细体会姨娘一身的美肉。品味美
人,当然不能走马观花,只注重乳儿、嫩臀和阴膣,然后抽插一顿射出精水就完
事,许梦岫觉得那是暴殄天物。
对临安,既然已经知她寂寞,那就应该用和风细雨来慢慢的滋润她的身躯和
心灵。
细密的吻交错在美妇姨娘的锁骨,沿着锁骨逐渐逐渐下移,许梦岫解开了肚
兜扔到被外,他不着急解开胸衣,让那对丰腻的乳儿再藏一会儿,美味的需留在
最后再吃。
「嗯……痒,痒,痒死了。」临安腰肢不算太纤细,却又嫩又弹,敏感的可
以,不像一位生养了两个女儿的母亲。少年亲到此处时,占有欲发作,张大口满
满的咬住腰间的肌肤,牙齿在肌肤表面摩擦。
「别,真的痒!」美妇将庶子的头按在小腹上,不让动弹。他不甘被控制,
伸出舌头来在姨娘的肚脐内轻轻勾搭着。
临安实在受不了,拽着少年,让他从被子里钻出来。
「娘,我想把灯再点起来。」
「小色鬼,你想干嘛?」
「孩儿就谗一下娘的那双美美的腿儿。」
临安不语,她好奇少年要玩什么花样,要怎么谗她的腿。美妇对自己的一双
美腿还是挺骄傲的。许家的几个妇人里,怀庆久坐不动,臀部太过丰满,到小腿
又太过纤细。许玲月年过三十还是一双少女样的筷子腿。南方山里的狐狸,腿太
长了,显得不协调。慕贵妃倒是和她差不多。
许梦岫下床,填了灯芯,点起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在美妇的宜喜宜嗔的面容上,好一朵人间富贵花。
少年急不可耐的爬上床,从下面撩开被边,徐徐的卷起被子。当先暴露在灯
光下的是那对肉嘟嘟的小脚,随后是纤细的小腿,薄薄的衬裙被拉扯的已经到膝
盖以上。
许梦岫好像朝圣一样,捧起一双美腿,放到一侧的臂弯上,另一只手伸在被
中,解开衬裙的系带。
亵裤遮挡了美妇腿心中的秘密,待少年之后再来采摘。衬裙离体,他愣住了,
一双丰满修长的玉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从纯粹美的角度,许梦喜不知该如何挑剔这双腿儿,「增一分则肥,减一分
则瘦」类似的形容完全无法形容它们的美。
笔直的腿儿中心没有一丝缝隙,肌肤没有一毫的瑕疵。
「娘,你是怎么保养的?」许梦岫开口道,就是前世现代科技加持下,三十
多岁的女人再如何锻炼保养,也无法拥有这样的美腿。
「这叫天生丽质。你不要叫我娘了。」美妇又羞又期待,许七安可没像把玩
珍宝一样玩过她的腿。
「娘您天生丽质难自弃,所以遇到了孩儿我。」少年细细嗅着姨娘腿上散发
出的女人香,溯源到香气的根源,被粉色丝质亵裤遮住的腿心。
他没打扰那秘密所在,鼻吻又回到了美妇的大腿,回到了美妇的小腿,回到
了美妇那双肉嘟嘟的小脚丫。
味道微微发酸,不难闻。他将一根脚趾含在嘴中,用舌尖的味蕾感受着滋味。
「呵!哈哈!小三你什么习惯,痒死我了。」临安虽然听过京中贵妇养俊秀
面首舔足,但她是第一次尝到滋味。
「娘的脚丫丫太好吃了。」
「面首才舔足,你堂堂的大奉皇子,将来的亲王,莫非要当我面首?」她美
目一转,「你这小色鬼亲王,当大奉长公主的面首,倒算便宜了你…呀!」临安
口中的小色鬼抄起她的一双玉腿,直接的咬在了她的腿心上。
美妇抵挡不住忽如其来的刺激,唇口里发出「呵!……呵」的的吸气声,从
腿心传来的酥麻感直灌入脑,竟让她小泄了一把。
等她回过身,才感到下身已不着寸缕,孽障庶子已把她遮羞的亵裤挂在了右
边的小腿上。
清早退出身下美妇的身体时,许梦岫没有仔细体味,但还记得将半硬的肉棍
放入裤裆时,龟菇上油腻腻的。
果不其然,临安姨娘的的体质特殊,前世的女子、便宜师尊和卫姐姐,她们
在情动时阴膣都会沁出水珠。
临安的也是「水珠」,晶莹剔透的,然沾染在手上才知道,那「水珠」软腻
如油膏,散发一种奇异的香味。
香味散发着妇人的情欲,让许梦岫的肉棍愈发坚硬。
此时再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少年跪在姨娘的臀下,让滚烫的肉棍抵在容纳
它过一整夜的阴膣入口。
临安的阴户肥美,白净的外阴上一撮修剪整齐的绒毛,下边是一条细缝,膣
口的阴肉有些微凸起,勉强算是小阴唇。
「娘,孩儿来了。」
见美妇微不可查的点头,许梦岫将肉棍探向膣内。临安特殊的阴液,加上膣
肉无比的嫩,给少年的感受就两个字,软糯。
他的肉棍不算小,比一般成年男子还大一些,可进入临安的体内,没受到任
何阻碍。
一环又一环的阴肉刮擦着他的肉棍,直至顶处到花心的软肉上。
许梦岫掀开被子,欺身上前,压在美妇身上。
「娘,我的好娘!」他解开临安身上最后的束缚,一对儿乳儿紧紧的贴在他
的胸膛上。
「卖力些,不要让我失望!」临安眼睛紧闭,不敢看庶子,嘴上又说出心中
的渴望。
京城里的贵妇不少公开养面首的,每日互相搂抱,乘车坐輾招摇过市。她只
是在自家人那里缓解寂寞而已。只要夫君不知道,只要别人不知道,那么当她疲
累的时候,也有个小男人可以倾诉,可以依靠,无关乎爱情。
许梦岫完全沉溺在姨娘娇媚的身体上,他半搂起美妇的头颅和修长脖颈,贴
在耳侧,身体和美妇的娇躯完全的粘接在一起。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的拥有了身
下的美肉,供他予取予求。
两人用最普通、最原始的姿势在被下交媾着,像他们扮演的普通夫妇一样。
许梦岫时不时亲吻临安的唇儿,吸出她滑嫩的小舌头互相缠绕舔骶。
临安在酸麻难耐时,也会求少年「轻些个。」她喜欢上了许梦岫给的和风细
雨。
即便再压抑,快感还是越积越多,需要一次酣畅淋漓的春潮来给今晚二人的
情欲画上句号。
察觉到美妇的意思,许梦岫作为男人当仁不让,他将美妇的一双美腿并好,
叠在胸前。和风细雨在一瞬间转化为暴风骤雨。
身下姨娘的阴膣早糯湿的不成样子,阴肉牢牢裹住他的肉棍,做好了迎接激
烈风暴的准备。
肉棍在临安的体内急速刮擦着她膣腔,临安抬起身子,眯眼看去,那根坚硬
的棒棒在她的小腹下拉出没入,酥麻麻们的快感从阴部逐渐扩大到脊梁骨上。
她知道自己快要到了,到体验过一次的绝顶。
不到十二个时辰,临安的花心再此嗪住许梦岫的龟菇马眼。
同样的,少年的龟菇再此对准张开的花宫入口。
庶子的精水激射而出,灌满了嫡母的花宫。
……
「娘,嗯,合格吗?」许梦岫揉捏着美妇的一只乳儿问道。
「勉勉强强,睡觉,想想明日带我去哪玩。」
「哦!」他的贼手开始向下探去。
「不要乱摸!」临安只允许孽障庶子摸到她阴部的绒毛附近,再往下就不让
摸了。
「哦!」换另一只乳儿凑合摸。
……
高高的云层上,一位白衣术士在观察地面。
若有司天监的弟子在,便能认出眼前的人,杨千幻!
世人都说他早已疯魔,应该死在九州的某个角落了。事实上他确实疯魔了,
不过他并未死去,还结合旁门左道,硬生生的将术士品阶提升到二品。
「咦?有意思?被他搞到手了?」披头散发的二品炼气士在自言自语,「许
七安啊许七安,我要是再帮帮你这宝贝儿子,你的后宫还会失陷多少呢?」
他掐指运算,半晌后,脸色煞白,呕出一口黑血后才恢复,「同样的命格,
许七安,和你同样的命格,哈哈哈哈,你的克星到了!」
杨千幻从怀里拿出符箓,先用手指向天空写出「临安」、「慕南栀」、「洛
玉衡」等几个名字,然后在手指上逼出精血,在符纸上写上许梦岫三个字,口中
念念有词。
符箓随法决的施展变成虚影,接着不断变大,笼罩住几位许七安后宫的名字。
「砰!」云彩上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未知的命运之丝已融入这方天地中。
远在京城的褚采薇发现了天地间一次微小的异动,在异动中她发现了熟悉的
气息,是不知所踪的杨千幻。
她没有知会司天监弟子,向怀庆传音请假,便起身向南方飞去。
大劫后,大奉国运再起,身为监正的褚采薇,修为一路高歌猛进,不到三十
岁就突破到二品,现在离一品天命师的距离不远了。
晋升过快也给她造成了遗憾,年轻时一头乌黑的秀发变成了银白色,身高没
变,十多年不管如何想办法,都未能给许七安诞下一男半女。
这隐隐成了褚监正心里的魔障,不解决多半无法再进一步,成为一品天命师。
异动好像有解决魔障的办法,总之去瞧瞧。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