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小记】（20）

作者：ello110
2021年/10月/02日发表于SIS001
独发第一会所
字数：5427

　    咱们紧接上文。

　　我心里有数得很，还是跟哥哥说，报备一下。惹得沪公子，又笑骂两句。

　　那我肯定就抓着吴总一起去了。因为我很清楚，朴总是要认真谈了，我把吴
总一起带着，也等于让朴总放心谈，你嫌我年纪小一些，怕我不作数，现在我跟
吴总哥俩一起，你个老棒子，可以说点掏心窝子的话了吧。

　　果然是很正式的地方，在朴总下榻的酒店套房里。杨总还真是离谱，带着小
茹一起来，难道这小茹，还要被这老棒子，摁着操弄。

　　那我可能就是想歪了。小茹也不是什么花瓶货色，她摆弄了一下，把手提电
脑，跟酒店的电视，给连上了，我马上就知道了，他妈的，不是朴总要跟我谈，
而是要搞什么视频会议，让韩方的超级老棒子，出面来笼络我。

　　吴总也瞧得稀奇，这可是有点意思。我们哥俩趁机对了对眼神，吴总示意我
说话就行。那我也不去推脱。

　　跟我想的没什么区别，我以为是韩方那边，也是几个人，跟开会似的等我，
实际上只是一个人，背景应该就在他的办公室。

　　视频里的人，我就懒得说了，反正不是姓朴就是姓金的，头发都全白了，怎
么也得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前轱辘转后轱辘转的，绕得我脑子疼。

　　意思就是非常非常直白，直白到我都吓了一跳。

　　请我在中间搅一搅局，促成这个事情，原来答应我的数目，从One变成了
Four。我跟吴总可就都笑了，吴总当然是知道整个事情的，这些东西，我可
不会真的瞒着沪公子，自己塞荷包，这是要沉到黄浦江的事情。

　　我就问朴总了，那也给个实际点的数字啊，你坚持搞个八位数，九位数的，
我怎么搅都是白搭。还是那句话，都是行里人，捡漏是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视频里的白头发棒子，哇哇哇的说了一串，朴总又对着杨总，杨
总才跟我说个数字，搞得跟什么仪式似的。

　　我就当着面的，跟吴总讨论起来。棒子给的数字，还是低了，吴总直接就摇
头，对着杨总说，「老杨，你跟他们说，咱们也别提翻一倍，起码加个5成，不
然我们哥俩，跟哥哥开不了口，即使是加5成，能不能成，也得是哥哥点头才作
数，你跟老棒子说清楚了，别回头说我们哥俩骗人。」

　　等着又是一套仪式感十足的翻译，我瞧着都乐了，杨总当着面把吴总的意思，
翻译给朴总，我就不信视频里的棒子，听不见。偏偏就摆谱，要朴总，再去复述
一次。

　　韩国这个国家，到如今给我的印象，也都还是这样。扭扭捏捏，犹犹豫豫的，
听着我们这样说，马上又表示，还得开会沟通，先请我们回去。

　　等着杨总送我们出来，吴总就不乐意了。

　　「老杨，你那侄女没给老棒子压着吧。」

　　杨总尴尬着解释，今天要搞这些电子设备，才喊过来的，之前都没见过。

　　吴总可不管，「老杨，我可不放心，把小侄女喊来，吴叔叔来保护她。」

　　我听着差点没翻白眼，想操人家妹子，还找什么理由。

　　杨总倒是无所谓的，又不是亲侄女，还真别说，要是不提这一嘴，没准小茹
真被那老棒子给操了。

　　这妹子出来时，脸都有点发红。

　　吴总搂上去，还真就有点护着的意思，嚷嚷着，可不能留着这里，白白被欺
负了。这妹子不愿意也没法啊，估计心里想着，在这里估计也挨操，跟着走吧，
肯定是被轮着操。

　　杨总瞧着吴总，就快要当着走廊监控，直接上手了，小茹也手忙脚乱的，拍
打吴总作怪的手，杨总赶紧就让小茹一起跟着。

　　我可懒得掺合着，次次都轮着操，这妹子都被操傻了。上了车，我可就扯着
吴总，「吴总啊，把小茹送走吧，瞧着这些棒子的着急样，明天估计还得谈判的。」

　　吴总哈哈一笑，手都往小茹奶子上摸了。「那当然的，我这是保护咱们侄女
呢，乖侄女，跟吴叔叔说，老棒子摸你没有。」

　　这妹子想死的心都有了，过来插几根数据线，眼看自己都要被插了。

　　「呜呜呜，坏叔叔你别摸呀，小茹今天不方便的。」

　　「那你说说，老棒子有没有对着你流口水呀，哈哈哈。」

　　「呜呜呜，没有没有，就摸了一下小茹的屁股，想亲小茹，小茹没给亲。」

　　「哈哈哈，叔叔今天救了你哟，那老棒子，就喜欢带着点颜色的，还有个一
个小棒子呢，你还没见着，长得可凶了，又丑又胖，压都压死你这小侄女了，哈
哈哈，今天让叔叔捅你屁股好不好。」

　　「呜呜呜，你们是坏叔叔，不要捅屁股，等小茹过几天嘛。」

　　「啊啊啊，坏叔叔，别弄小茹的乳头，啊啊啊，小茹到时候自己约叔叔好不
好。」

　　作弄了这妹子一阵，吴总肯定也还是靠谱的。这家伙，果然是把那个小惠给
蹬了，最近盘算着，去哪再包养个小妹子呢，当着小茹的面，搓揉着小茹的奶子，
还问我意见，是大学妹子好，还是中专妹子好。惹得我干脆闭眼假寐。

　　先送了小茹，我们才回去。哥哥听我们说完，认为韩方的报价，加个五成，
勉强可以接受，当然了，我们表面不能松口的，实际上的话，还是出手掉算了，
我们后续的第二代产品，马上可以生产，到时候韩方就知道上当了。

　　我们也要制定一些章程，沪公子依旧是遥控指挥，我这个哥哥可是不出面的。
闭总那边，对于韩方的报价，再加个五成，也是表示可以接受。毕竟现在跟我们
合作，他们一样还是有份的，新的技术出来了，旧的技术也就无所谓了。

　　我老板更无所谓了，我跟我老板，严格来说，都只是加工制造业的从业者，
技术研发的事情，我们是说不上话的，能借着市场需求的红利，仰仗着沪公子提
供的技术，帮忙生产制造，赚我们这一份钱，也就心满意足。

　　吴总可就咋咋呼呼的了，那副样子，非要把韩国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沪公子是懒得搭理他了，现在还是出手快一些的好，因为咱们圈子里的一些潜规
则，技术研发的成果，是要发表到一些国际性的刊物上的，到时候不止韩国人，
全世界都能知晓，咱们中国人，有新东西出来了。

　　韩国人跟我印象里一样，犹犹豫豫的，过了三四天，才要求再次谈判。

　　还是一样的阵势，无非是围绕价钱，进行磋商。

　　为什么说，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一套装配机器人生产线，看似几千万很多钱，
可是能够代替几十号工人去工作啊，而且是不知疲倦的那种，精准度也比人工高，
长期算下来，是不是大赚特赚的。尤其是资本主义的国家，管你裁员不裁员的，
利润怎么高怎么来。

　　主要讨论的基础，就是以韩方那晚上，提出的那个价格。以那个价格为准线，
到底是加多少价，这些玩意就很啰嗦了，真金白银嘛。实际上谈了小半个月，我
们也就不去啰嗦了，只说一下结果。

　　韩方是下了决心的，咱们也不能小瞧别人。尤其是他们这些财团性质的，要
说起社会的财富积累，比他们国家的国库，没准都多得多。再三谈判之后，以一
个小十位数的价格，确定了技术转让的金额。

　　韩国人还死皮赖脸的，要求把一些机械外观设计，也附带着给他们。估计他
们之前，想着自己拆分破解的时候，是给气到了。这东西就是我老板自己的知识
产权了，技术专利，是指的程式上的东西，芯片上的东西，你外形是什么样的，
按理说是你自己去鼓捣的。我老板又坑了韩国人一笔，当然了，这个设计图纸，
价值就没有那么高了，也就七位数的东西。

　　杨总忙前忙后，等着正式的签署完合同，他那老脸，也笑成朵菊花样。这也
是沪公子默许的，让杨总自己去搞一点钱花花。我们这边也是讲究的，同样也给
了一份牵线搭桥的佣金给他，这种掮客般的货色，从古至今都是不可缺少的，自
然是有存在的道理的。

　　有点题外话就是，韩国人答应给我跟吴总的，本来是Four，变成了Tow。理由
就是，我们没有帮着压价钱，吴总还要嚷嚷着，我扯着他走了。钱到手，可就背
着偷笑了，这笔钱呢，哥哥也懒得管我们，让我们自己拿着玩，折算起来，也是
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肯定不会独自偷着乐，哥哥不需要我这番作态。就先给我老板孝敬到位，
给刘姐也买了些首饰手表之类的，因为我们在上海，包括小杨和卓哥他们过来的
时候，一直都在在刘姐这里住着的，这种小细节的问题，才会让人感觉舒舒服服。

　　吴总可就不知道他了，拉着我喝了几次酒，自然也都有喊妹子来玩的。龙哥
说起来就苦逼了，他家老爷子，意思是这小子也算做正经事了，那就是个大男人
了，抓他又是读书，又是相亲的，搞得龙哥有一次，大半夜的跑来要喝酒，哈哈
哈。

　　这单看似公平合理的交易，韩国人破口大骂，也就是一个多月以后的事情。
这个时候，我国的研发团队，把一些技术成果，发表到相关的国际性刊物上，肯
定也只是说个大概了，核心的问题，运用了什么原理，自然是藏着掖着的。也就
是有点炫耀的意味的，表明了我们能做什么什么东西，想洽谈的，可以来找我们
了。

　　这不得气死那些棒子了。还是按我之前打过的比方，高价买了个苹果12，功
能都没有研究齐全呢，苹果13就放出风声，准备上市销售了，这换了谁都要气得
半死吧。

　　肯定也有一些风波。不过我们可是有法务部的，法律团队在签署的合同方面，
可是研究了很久的，一点漏洞都没有，才敢让沪公子去签。棒子跳着脚骂人，那
就骂呗，严格来说，要去告，也只是能告德国库卡，跟我们有毛的关系啊。那些
过时的技术，闭总他们只是拿出来跟我们一起研发，又没有转让给我们，专利的
归属，还是闭总的。哦，不对，这个时候的归属，是棒子的，哈哈哈。

　　那么有朋友问了，闭总这不是傻逼吗。那可就错了，闭总除了收到一笔钱，
我们新的研究成果，也是基于德国的技术层面，再去创新，添加一下新功能，按
着约定成俗的规矩，大约要研发到三四代以后，才真正算是我们自主研发，完全
脱离德国人的影子。那么，这期间的专利归属，是我们的，但是，闭总公司，一
样是有使用权的，并且是无偿的。

　　所以闭总呢，好处是收得够够的，也乐于去给我们当挡箭牌了，韩国人要找
他，这德国小老头，可就发火了，我可没有逼着你们买啊，你们自己舔着脸的要，
不行就去国际法庭仲裁呗。

　　关于这个国际商事仲裁，我们就不去吹牛逼了，主要是我也不懂，其次呢，
这个玩意，卵用没有，哈哈哈。

　　另一点题外话，韩国这家财团，吃了个大闷亏，也不算是亏得底裤都没了。
因为从时间上来看，我们是先行者，韩国人到手的技术，也还是第二手，仍旧是
有生产的商业价值的，只不过心里不爽嘛，有新东西，谁去要旧的呢。而后呢，
韩国人也依旧是找咱们的中国企业合资，在湖南一起搞研发，不过终究算是跟我
们后面，吃尾气了。

　　其实呢，同时间找上门的，还有日本的一家重工企业。我们就不去说了，因
为沪公子是不喜欢日本人的，差点就真的打出去了，我们简略一提就行。

　　这家日本公司，其实比起韩国人，要有诚意得多。首先日本的研发水平，就
是很高的，这些问题，我们也是得承认的。其次是日本人，开口给的价，就是十
位数，而韩国人最初的报价，才是八位数。

　　日本人谈的时候，给一笔钱不算，同时也愿意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研发的成
果，拿出来分享。按着闭总的想法，或者单纯从商业利益的角度，日本人确实更
适合合作。可惜沪公子一点兴趣都没有，连坑日本人一把都懒得坑，直接就召开
一次董事会，那还说个屁啊，我们全都同意跟棒子玩一玩算了，闭总干瞪眼也没
用，日本人嘛，打出去就完事了。

　　而我也没有想到的是，日本这家企业，跑到广西去了，跟一家企业，还是个
国企，也联合成立了一家机器人公司。沪公子也懒得去使什么绊子，爱咋咋地，
同样也是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吃尾气的份。

　　当然了，随着技术不断的研发，各家都是有专门研究的方向的。各有所长嘛，
我们也不可能什么方面都去搞一搞。我指的行业领先，是说在工业上，一些自动
化设备，以及装配机器人的方面，我们是领先的，而不是说所有的，智能机器人
领域。

　　说个笑话就是，我们可没兴趣，研发一个能说话能鞠躬的仿真娃娃。

　　此间事了呢，我也就算正式的跨入公司的高层，开董事会都有我的凳子了，
这还不算高层嘛。一直到今时今日，我名义上是总管公司的行政工作，实际上呢，
依旧是打头阵的，有什么大买卖，一律先跟我过过眼。

　　我们这个标题，可是很大的标题。浮生，何为浮生，那就是指人的一生呀，
所以X哥的故事，是远远没有讲完的，毕竟X哥也才四十不惑嘛，这未来不也还
是要出去，玩玩小妹子的嘛。

　　也是有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这一两年，谁敢到处往外走嘛。我今年去了躺
广西，小何总非要带我去玩，差点就没能回来了。那么，X哥现在肯定也不会去
小打小闹的，而一些大业务，由于这种严峻的局势，也容不得东奔西跑的，素材
方面，近一两年的事情，确实是有点空白了。

　　我的意思呢，可不是说我们这个故事，就说完了。只能说是告一段落，就跟
这个标题一样，起码得说到X哥退休嘛。没杀人没放火的，X哥活个80岁，想来也
是没问题吧。随着疫情在全世界范围里，得到有效控制以后，肯定也是会继续奔
波的，那么，X哥同样是会继续分享一些经历，或者吹牛逼的说，讲述一点心得
吧。

　　朋友们喜欢X哥讲故事的，也不用跳脚。我现在是有一个想法的，现在可是
悠闲得很，又不能出去乱跑。就打算把一些见过的，或者是听说到的，荤段子也
好，真人实事也好，整理加工一番，以每章作为一个独立的小故事，跟大伙儿，
每天说一个睡前小故事吧。嗯，标题也都想好了，就叫《那些道听途说的故事》。

　　X哥的这个想法可是很大的。遥想当年，蒲松龄不就是按着民间的传说故事，
写了一本《聊斋志异》嘛，那X哥为何不能效仿一番呢，从学校，到工厂，再到
公司，打交道的人多了去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谁不能说几个黄段
子呢，这要是整理出来，也算得上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呀。

　　这也都是自己往脸上贴金了，哈哈哈。实际上就是因为X哥懒，文字功底也
不够，若是要X哥，凭空捏造一个独立的小世界，虚构个色文故事，那就是为难
死X哥了。但要是有所依据的事情，让X哥去润色加工，嘿，那可就没问题了。

　　我们这里，也就算暂时停更，但可不是完结。X哥什么时候能出门转悠了，
一样也还是会继续更新的，大家可以期待一下，X哥写的《那些道听途说的故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