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戏火飞蛾】（23

【迷路彷徨：戏火飞蛾】（23-24）

作者：云的那边

字数：5327


　　　　　　　　　　　　　　　二十三、

　　她有些不依不饶，似乎完全不顾我的窘迫，见我不回答，却立刻提高了音量
问我：「你爱我吗？」

　　有些庆幸她背对着我，如果现在她能看到我的脸色，绝对会发现我现在脸色
变得很尴尬，我不想骗她，但是我又不想这么的地告诉她我心里想的什么。

　　是的，我心里其实始终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我现在不讨厌她，因为她至少
能让我硬起来，但是我也真的没有觉得她是我要陪伴一辈子的女人。

　　所以，即使她再问我一百遍，我可能也是不想回答她。

　　这种明明已经箭在弦上的时候矫情的发问真的有意义吗？我要是真的只想拿
了她的身子，只要违心地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就行了呀。

　　「你不爱我对吗？」她的语气听得出失望和哀伤。

　　我松开扣在她乳房上的手掌，叹了口气平躺在她身后。

　　空气迅速冷却下来。

　　这种冷场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开始软化下来。

　　刘晓丹突然把身子转过来面对我，使劲把胳膊缠到了我的脖子上，小声说：
「我是不是很贱？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主动来找你，让你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

　　我赶紧摇头说：「不是的，我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可能你不是我
喜欢的类型吧。」

　　她把脸凑过来，贴在我的脸上，我立刻察觉到她的脸颊边是湿的，她小声在
我耳边说：「我真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我是处女哦。」

　　「晓丹，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想清楚才回答我，好不好？」我扶正她的
肩膀，很严肃的问。

　　她点点头，很坚定地说：「你问吧。」

　　「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们真的做了，对你意味这什么吧？」

　　「当然！」她更加坚定的点点头。

　　「那你就不怕我和你做了，然后就不要你？」我绕了一圈问出我想要问的问
题。

　　她犹豫了一会，小声说：「当然怕……」

　　「那你还敢来？」

　　她怔怔地笑了笑，把手指在我胸口上划着圈，小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
但是你不能和任何人说。」

　　我点点头。

　　她犹豫着，好像像对我说什么，却迟迟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催促她，预感到
她好像有什么很难开口的事要说出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小声说：「我喜欢你，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是因为我
更害怕万一哪天……我会更后悔。」

　　她吞吞吐吐的言辞让我更加奇怪，问：「你怕后悔？什么意思？」

　　「我，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和我爸就离婚了，我现在的爸，是我妈后找的
……他是个流氓混蛋，从我上初中开始，好几次趁我妈不在家的时候来搂我摸我，
还……还想欺负我，要不是每次我都反抗的厉害，他可能早就把我强奸了。」

　　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而且我仰躺着，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她语调中我
能听出她的恐惧和哀伤。

　　「所以你就从家里跑出来的，对吗？」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家在湖南，并不
远，但是却从来没听她提过要回家什么的。

　　她用力点点头，小声说：「而且，你就给了我一个月时间，我害怕你过了时
间就不理我。」

　　我被她的小心思给气笑了。

　　只不过我的嘴巴刚撇成个笑模样，她就发现了，没等我发出声音，她翻身压
在了我身上，软乎乎的身体赤裸裸的紧贴在我的身体上，把我的脖子使劲一搂，
就把嘴巴亲到了我的嘴上。

　　感觉现在完全是我成了被动等着让人家开苞的处女一样。

　　刘晓丹不是我认识的唯一的湘妹子，她们不光能吃辣，人的性格也辣，不过
刘晓丹这么辣的，还真是挺让我惊讶的。

　　她不光亲我，还摸我！妹的，刚才被她质问的已经软囊囊的家伙她居然一下
子就给抓在了手里。

　　她的手掌还是蛮柔和的，就是有些凉，刚一给她抓到，我给吓了一激灵。

　　她亲我的动作也不熟练，我更加不懂怎么亲女孩子，就是觉得她的口水好多，
都流进我嘴巴里了，不过她的舌尖好软，滑溜溜的，像是一条不老实的小泥鳅，
在我嘴唇上面滋遛滋遛地舔舐着，我实在忍不住，稍用力一吸，就给她的舌头吸
进了嘴巴里，她愣了一下，像是发现了什么，使劲张开嘴巴，也把我的舌吸进了
她的嘴巴。

　　我被她亲的有些上不来气，扶着她光溜溜的身体，手臂用力把她往旁边一扳，
把她放倒在床上，喘息有些急促，呼哧着说：「你可想好了，我现在让你弄得可
是上了劲了，等下可别后悔！」

　　她在黑暗中躺在我身下看着我的脸，呆呆愣了一会，柔声说：「不后悔…
…」

　　她说话柔柔羞羞的，可是她在我身下拽着我小家伙的手可是一点都没放松，
而且还不老实地帮我上下撸了起来。

　　她的动作熟练的有些让我惊讶，根本不像是头一次见到这玩意的无知少女，
只是我没时间考虑，我的家伙又给她抓的膨胀到极致，说实话，如果到了这一步
我再装逼，真的是要被天打雷劈了。

　　她摸我，我也不客气地把手伸向她的两腿间。

　　那里有一簇柔软的毛毛，我摸到那里，她的身体立刻僵硬起来，甚至撸弄我
小家伙的手也停止下来。

　　「小宁哥……我好喜欢你……」她的声音柔的让人无法产生任何龌龊的邪念。

　　可是我还是把手掌摸到了那毛毛下面柔软湿润的一团肉肉上。

　　这手感真的和我想的不一样，软乎乎，湿乎乎，热乎乎，就像是几层相互包
裹在一起的小狗的舌头。

　　刘晓丹浑身哆嗦起来，喘息地急促又剧烈，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小宁哥，
轻点，不行了……」

　　说实话，我手上触摸着她越来越潮湿的柔嫩，听着她柔声的低吟，我兴奋的
都要爆炸了。

　　可是我他妈的居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应该把我硬的发烫的家伙塞进她的下面对吧？

　　也顾不得她嘴巴里在嘟囔什么，我抱起她的腿，把自己的胯使劲顶到她胯间
的毛毛那里，心中暗喊了一声，加油，就猛地往她被我掰分开的两腿间一顶。

　　呼……

　　好像和我想的还是不一样！

　　妈的，还在外面！根本没有进入她！

　　我的汗一下子涌出来了，立刻调整自己的家伙，这次用手扶着，把那家伙的
圆头头按在她胯间那两片肥厚的肉片间，信心满满，再一弓身，顶！

　　和我平常裸着身子在被窝里硬起来之后顶到了被子一样的阻力感！

　　根本就进不去啊！到底怎么回事？我看Ａ片里那些男的都不用看，上来就是
一家伙直接就给怼到底呀！

　　刘晓丹突然咯咯地笑着问：「干嘛？你怎么啦？」

　　被她笑的我直发毛，房间里有空调，我居然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越是着急，我居然越是找不到入口！

　　我越是窘迫，刘晓丹居然越是笑，后来居然开始笑的身体抽搐起来，我就更
加找不到我的家伙该去的地方。

　　「小宁哥你不会也是头一次吧？」她有些惊讶的问。

　　妈的，被一个女人笑话，这真让我有些恼火！

　　「你倒是帮我一下啊！」恼火归恼火，但是我还是认怂了。

　　她伸手到我的胯间，小心地用手指捏起我涨的要爆裂开的家伙，引导着它到
了一个湿乎乎的地方，小声说：「你慢慢的，我也是第一次，我害怕。」

　　我都要疯了，哪里听得到她的啰嗦？她的手劲刚一松，我立刻把腿一绷，腰
上下了十足地力道，猛地往前一窜。

　　房间里立刻爆发出一连串惨叫。

　　「啊！……」「呀！……」

　　　　　　　　　　　　　　　二十四、

　　您猜对了吗？

　　我的确成了刘晓丹的第一个男人。

　　她惨叫了。

　　我他妈也惨叫了。

　　我从来没听说过男人第一次也是会疼的！

　　我的包皮不算长，只是我以前从来没尝试过在我勃起的时候把包皮翻上去过。

　　我自然也不知道在勃起的时候，包皮第一次翻上去居然会那么疼！

　　疼到我立刻又抽离出来，翻身站在地上使劲想把包皮翻回去，可是那玩意倔
强地站着，我越是着急，它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样，越箍越紧，已经卡到我的小家
伙像是不回血了一样开始有种窒息感了。

　　床上的刘晓丹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两手捂着自己的两腿间，窝在床上直哼
哼，还在埋怨我说：「你要死啊！那么用力！快开灯！我好像出了好多血！」

　　我的家伙还卡着，走到墙边其实只要两步就可以了，可是我居然走的大汗淋
漓的，不过开了灯，看到床上的场景，我就立刻软化了下来，那紧箍咒一样的包
皮也自己松脱开翻了回来。

　　床单上有十几个比硬币还大的血迹，甚至刘晓丹捂着自己胯部的手上也有好
多。

　　那些书和电影都是骗人的？电影里不是拿块白手帕垫在屁股下面就行了吗？
刘晓丹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看床单上的血迹，说我这床上杀过人都应该有人信吧。

　　我赶紧从床头柜子里找出我的应急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个塑料袋，像是脑子
短路了一样慌手慌脚地拿起个创可贴递给她。

　　刘晓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瞅了一眼我手里的创可贴，气的哭笑不得地朝我
嚷道：「你神经吧？给我创可贴？我真想一巴掌打死你！快给我那些纸巾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一包抽纸递给她。

　　她在自己胯间擦了足有十几张纸巾，纸巾上看起来终于已经不再流血了，我
悬着的心才算松了下来。

　　终于在明亮的灯光中看到了刘晓丹的裸体。

　　她的身上比她的脸上白多了，她的胸不大，乳晕和乳头的颜色很浅，不过她
的乳头好像和她的整个乳房比例好像有些不合，像是有我老家的一种野果狗枣子
那么大，显得又长又粗，我在手机里看过很多日本妞的胸，她这么大的乳头还真
的没想到。

　　「你一个大男人干嘛也会叫的那么惨？」她又塞了一团纸巾在两腿间，把自
己身体蜷缩进被子下，见我还在摆弄自己的家伙，问我。

　　我有些燥，又不好意思说实情，装模作样的解释：「我是担心你嘛，我听你
叫的那么惨，我以为弄伤你了。」

　　她皱了皱眉看着血迹斑斑的床单，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会出血，会痛，但
是没想到这么疼。」

　　说不出什么感觉，突然觉得女人这一辈子好辛苦，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是伴随
着鲜血和痛苦开始的。

　　我又关了灯躺回床上，环抱起刘晓丹已经平静下来的身体，在她的额头上亲
了一下，小声说：「对不起。」

　　她仰起头看着我问：「为什么说对不起？都是我愿意的呀。」

　　我叹了口气小声说：「看你出了那么多血，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王八蛋。」

　　刘晓丹吃吃地笑了几声使劲抱住我说：「好啦，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哦。」

　　我也抱紧她，说：「不后悔，不会后悔！」

　　「谢谢你小宁哥。」她小声嘟囔。

　　「干嘛要谢我？咱俩是不是有点太客气了？」我在被子下，把自己的手臂使
劲揽了揽她和我一样赤裸的身体。

　　「你心疼我，你听到我叫了，你就没继续，真的让我好感动。」

　　我咧了咧嘴巴，知道她在黑暗中看不到我的表情，却更加觉得心里有些辜负
了她对我的那份心，要不是自己真的被自己包皮卡慌了神，今天好像还真的要彻
底的告别童子身了，当然，恐怕也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不过这也应该算是告别童子身了吧？

　　人家晓丹肯定是告别处女身了，就这么让我给糊里糊涂地给破了，心里一点
成就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压力山大，好像一瞬间肩膀上面被承载了什么沉重的负
担一样。

　　这种负担感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像逃避开。

　　「我们这已经算是有过第一次了吧？」我有些心虚，问了一个十分虚伪的问
题。

　　她使劲点点头，小声说：「老公，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听到她对我的称呼已经开始变了，我的心里居然不是欣喜，反倒有些莫名的
焦虑起来。

　　我干咳了一下，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嗯，是的。」

　　听到肯定答案，她开心起来，把头靠着我的肩膀，话开始变得多了起来：
「我来广州的时候，身上只有八百多块钱，这些钱还是我外婆偷偷给我的，我那
时候想跟着老乡进厂子打工，可是来了人家嫌我笨，试用期都没到，就赶我走，
我那个老乡的男朋友还是个混蛋，说我要想继续住他们那里，就要我必须陪他睡，
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就正好看到贺阿姨在招人，我就遇到了你们母子两个，
你知道吗？在家，除了小时候我爸爸对我这么好，连我妈妈都没有你和贺阿姨对
我这么好过。」

　　她的话说的我好心虚，说实在的，我妈对人和善这个对，可是我好像真的没
怎么对她有过什么好的。

　　「对了，我今天和你老妈说了咱俩的事。」她想起什么来，趴在我胸口说。

　　我妈跟我早就表过态，说刘晓丹这孩子挺好，能吃苦，能干活，就是文化低，
还笨，不能当俺们老刘家儿媳妇。

　　「我妈咋说？」我好奇地问。

　　「她没说啥，说咱俩的事她不干涉，让咱俩自己决定。」

　　当天得到婆婆的同意，当天就跑过来和我睡觉，这丫头也真是够急躁的。

　　我点点头，被她压在身下的手臂有些发麻，赶紧在她肩膀上拍了拍说：「赶
紧睡觉吧，我明天有７个预约，还都离着挺远的，我一早就要出去。」

　　她点点头，立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我身边，好像是担心我会逃走一样使劲
抓着我的胳膊，小声说：「那赶紧睡吧。」

　　她温顺的让我差点忘记她昨天跟我发飙时候的样子。

　　突然我想明白她为啥这么急着要和我有实质的进展了，也许正是黄茵的出现
让她有了危机感，想用这种事来彻底的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吧。

　　男人在这种事的立场上面还真的经不起考验，我心里明明没那么喜欢她，却
还是不知羞耻地伤害了她。

　　有些内疚，有些焦虑，辗转了好一会才睡过去。

　　早上我是被她摇醒的。

　　她已经好了衣服，在床边推我，我睡眼朦胧地醒过来，看了看手机，才６点
多，完全不符合我的作息时间，这让我的起床气开始发作起来。

　　「干嘛？才几点？你神经病啊？」我蓬头垢面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还是全身
赤条条的，小兄弟临睡前还有些胀痛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结果现在又是耀武
扬威生龙活虎的晨勃起来。

　　她瞥到我两腿间的家伙，臊红了了脸，也不敢盯着看，有些急切的说：「我
想上厕所，里面有人，我快憋不住了，怎么办？」

　　我被气的差点跳起来，指着地上的啤酒罐说：「尿那里面啊！」

　　她无可奈何地笑着说：「你傻吧？你们男的能尿进去，我咋尿？再说，我是
要开大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