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zsss1
2019年6月1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649
下次更新的时候放出之前的漫画第一集吧,想提前看文和对剧情有想法的欢
迎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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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木鹅
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
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
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
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
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
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
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
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
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
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
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
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
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
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
「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
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
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
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
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
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
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
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
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
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
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
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
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
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
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穴,又被羞耻地暴露出
来。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肉的蠕动,也能
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乳头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
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
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
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
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
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
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
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
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
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乳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
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
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乳房,已经在重
力下变得又细又长,乳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
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
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
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
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
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根长长
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
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
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
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
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
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
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
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
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
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小穴,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
无比情愿,点头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
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
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
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
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
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小穴的
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
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
稠的液体。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
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
厚的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侬智英
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
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
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
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
神秘的感觉。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
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
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
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
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小穴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
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
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
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
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淫秽的
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
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
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
出了淫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
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
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
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
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
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
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
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阴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
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
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
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烈,已经将她
整个人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
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
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
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
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
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
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
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
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处,
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
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
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
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
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
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
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
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
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
了。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若是她现在还有意
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
穴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
虐。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
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
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
18、营救
穆桂英的身体猛地往下一坠。高潮过后的疲惫让她的身体更加沉重,几乎将
她两边的肩胛骨拉扯到脱臼。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又一次羞耻地失态了。只不
过这一次,比以往几次,都让她不堪。
「哈哈!穆元帅,高潮的滋味很享受吧?」侬智英厚颜无耻地问着。
「呃……唔……」穆桂英被羞辱地说不出话来。高潮过后的余波,还在她的
身体里到处纵横,让她的小穴更加用力地收缩起来。但是那支还残留着许多春药
的假阳具,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止,依然不紧不慢地抽插着,使她无比难受。
这样的频率虽然不快,但却能很容易地再次勾起她心头的欲火。
侬智英对那几名僮兵道:「你们给我好好地看着她!不得有任何闪失,也不
得偷懒片刻,今晚就让穆元帅好好地享受被木头肏到高潮的滋味吧!」
僮兵齐声答应,侬智英这才转身离去。
穆桂英对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更加恐惧了。毫无疑问的,添加在
假阳具上的药物,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而她对此却不能有半
点反抗。假如……假如这根木棍一直抽插,那一个晚上下来,她该有多少高潮啊!
穆桂英想都不敢想,虽然她不怕死,但如果是这种屈辱的死法,她说什么也不会
愿意。
「不要走……快回来……让他们放开我……」穆桂英无力地向侬智英喊着,
但是对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囚室,怕是又去参加那尚未完结的庆功宴了吧!
而最令穆桂英毛骨悚然的是,她已经四十多岁的身体,竟然再次像少女一般,
重新亢奋起来。原以为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对男女之事早已淡薄,却不曾想,
竟在敌人的强迫下,一次又一次耻辱地高潮了。假如是几天前,她见到现在的自
己,大概也会嗤之以鼻的吧?
一名僮兵早已脱下了裤子,举着他胯间巨大的肉棒,走到穆桂英面前,嬉笑
道:「穆元帅,你看看,老子的肉棒比你丈夫的如何?是不是要大出许多?」他
此话一出,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不止。
穆桂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臊臭味,不由觉得更加恶心,吐了口唾沫骂道:
「混蛋!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那僮兵骂道:「臭娘们,竟敢嫌老子脏!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元帅吗?就你
现在这个样子,谁会听你指挥?不妨告诉你,现在桂州坊间,都在谈论着你的身
体,想必有很多人都愿意肏你吧!你要是不知好歹,老子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
几十万桂州百姓都肏你一遍!」
僮兵的肉棒向着穆桂英的脸越凑越近,那股臊臭味也变得越来越浓烈,把穆
桂英熏得几乎头晕。她怒斥道:「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要让你不得好死!」
旁边的几名僮兵起哄道:「她不是嫌你脏么?不妨让她替你舔干净如何?」
那僮兵抚掌道:「好主意!」然后一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一手抓住穆桂英的
头发,道:「来,快些给老子舔舔,要是舔得我舒服了,就让你的小穴少受些罪!」
穆桂英还从来没有替男人口交过,连丈夫杨宗保那里也不曾有过,又怎么肯
为敌人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呢?她紧抿着双唇,拼命地转过头,躲避着对方的凌
辱……
早在天色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杨金花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夜行衣,混入了僮
军的城楼里面。她隐身在阴影处,潜足匿行,登上了桂州的城堞。见到一名僮兵
正在城堞上巡视,便躲到了城墙的一处缺口中。待那名僮兵走到近前,忽然现身,
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那名僮兵根本没有防备,在如此戒备森严的城墙上,黑暗处竟会藏着一个人。
他还来不及躲闪,就被踢了一个狗啃泥。
杨金花一个箭步蹿上前去,亮出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僮兵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女侠饶命!不要杀我!」
杨金花低声娇喝道:「想要活命,我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听到了吗?」
僮兵连连点头。
杨金花问道:「你们将宋军元帅穆桂英关押在何处?」
那僮兵想都没想,便如实相告:「在,在城楼西北侧的囚室内!不过,不过
现在应该已被长公主带到将军们的庆功宴上去了吧!」
杨金花又问:「长公主是何人?」
僮兵答道:「乃大南国仁慧皇帝之妹侬智英也!」
杨金花厉声问道:「她将穆元帅带到庆功宴去作甚?」
僮兵早已吓得失魂落魄,哪里敢隐瞒:「小人不知!应是供众将军去享乐了
吧!」
「大胆!」杨金花一听,居然有人胆敢亵渎自己的母亲,不由大怒。
僮兵连连求饶,道:「哎呀!这可不关小人的事!全是长公主的主意。小人
不过区区一名兵卒,哪能动得了穆元帅分毫啊?」
杨金花见他说得在理,便暂时捺下心头火气,问:「庆功宴在何处?」
僮兵答道:「在北楼瓮城的空地上!」
杨金花知道了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掌拍晕了那名僮兵。她将僮兵拖到阴暗
处,剥下了他的衣衫,在自己身上套上,拿了他的捻枪,乔装成一名僮族士兵。
妆扮完后,又取出一条绳索,将那僮兵捆了起来,又用绢帕堵上了他的嘴。
杨金花从缺口出探出头,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没有被敌人发现自己的行
踪,便提着捻枪,往北楼的瓮城赶去。一路上,倒是有几队巡视的僮兵迎面走过,
但杨金花一直低着头。僮兵见她一身自己人的打扮,也没多加注意。
走了不远,杨金花便远远地见到了一个巨大的瓮城。在夜幕中变得漆黑的城
墙,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怪兽,令人心生恐惧。瓮城中间的空地上,灯火通明,
把内侧的城墙照明雪亮,仿佛是一个放置于地狱之中的大火盆。
杨金花壮了壮胆,向着瓮城走去。到了城堞上,她低头望下望去,只见空地
上聚集着一大群人,有说有笑。忽然,她见到一个赤裸的女人,从人群中跑了出
来。可能是由于她双臂被反绑的原因,跑得并不快,后面一大群人慢悠悠地追赶
着。
杨金花未经人事,见到这样的场面,不由郝红了脸,心中暗骂道:「这帮贼
子,这是无耻!」
突然一名壮汉将那赤裸女子拦住,摔倒在地。后面追上来的人群,七七八八
地都扑到了这个女人身上。顿时,杨金花已见不到那女子的身影,只隐约听到那
女子的嘶吼:「你们放开我!」
杨金花听到喊叫声,觉得很是耳熟。忽然醒悟道:「这,这莫不是母帅的声
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尊崇敬佩的母帅,现在竟被敌人扒光了衣服,
在空地上追逐,戏弄。「不!不!这一定不是母帅!」杨金花对自己说。
「让开!」一名大将捧着一个坛子,拨开人群,往那女子的嘴里直灌酒。
杨金花趁此机会,赶紧定睛细看。虽然她不愿意承认这个赤裸的女人就是自
己的母帅,但是终归要亲眼验证,方能安心。她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虽然披
头散发,模样屈辱,但那精致的五官,和异于常人的气势,不是母亲穆桂英,还
能有谁?
杨金花赶紧在城堞下蹲了下来,不愿再看到自己母亲被敌人凌辱的场面。她
多么希望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尽管她眼睛不看,耳朵里却时不时地传来母亲含糊
而熟悉的喊叫。杨金花默默地流下了眼泪,轻声说道:「母帅,你这是受了多少
苦啊!」
「快!快!把穆桂英的小穴肏烂了!」不知何故,人群开始起哄。
杨金花稳了稳情绪,收起眼泪,重新趴上城堞,往下张望。只见母亲穆桂英
正被敌人按倒在地上,一名僮人将军已脱了裤子,要奸淫她的小穴。看到这里,
杨金花再也忍不住了,她不管敌人的数量是自己的几百倍之多,也不管身份暴露
的后果,就算是死,她也要和母亲死在一起!她紧紧地握住捻枪,要向那名脱下
了裤子的僮人将军投去。
「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忽然一声厉喝,吓得杨金花赶紧收起了捻枪。
过来的是一队巡哨的士兵,同样穿着黑衣,握着捻枪。
杨金花打算和他们殊死一战,但是想到此刻自己的身上,正穿着僮军的号衣,
便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吾奉命上城巡视,瞭望敌情。」
那队僮兵道:「你奉谁的命令,半夜三更到城头巡视,瞭望什么敌情?」
杨金花故作怒状,大声道:「大胆!我奉的是长公主之命,你竟敢质疑?」
她灵机一动,想起刚才那名僮兵提到的长公主侬智英,便假托了她的名号。见那
队士兵被自己唬住,接着又道:「宋将余靖、孙沔之辈,驻兵城外,长公主怕他
们趁夜袭城,特令我上城瞭望!」
那队僮兵以为她是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再看杨金花的面庞,虽然已扮作男装,
却依然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更是不敢怀疑,连连赔罪道:「得罪了!」
杨金花道:「既然知罪,还不快去巡城?难道要我等下回去告诉长公主,你
们玩忽职守吗?」
那群僮兵连连告退。
杨金花待他们走远,重新回过身来俯上城堞。却不知为何,只见一名女将模
样的人,喝止了那正要奸淫母亲的大将,令人把穆桂英带了下去。见母亲没有受
辱,杨金花总算稍稍宽心。她急忙赶下城楼,悄悄地跟随在那女将和母亲身后,
准备趁机下手营救。
一行人进了一所囚室,杨金花也紧跟着混了进去。看守的士兵以为她和侬智
英是一起的,也没怀疑,连问都不问,就放了过去。
侬智英等人将穆桂英押进去之后,就把囚室的门随手带了起来。杨金花害怕
进去之后被人识破了身份,便没有一起尾随进去,径直略过了那个囚室,往囚所
的深处走去。偌大的囚所里,竟然没关押着多少人。空荡荡,阴森森,令人有些
毛骨悚然。看来,这所囚室是专门关押穆桂英的。僮军一定是怕宋军营救,将和
穆桂英一起被俘虏过来的士卒,看押在了别处。
那些空荡荡的囚室,正好为杨金花提供了藏身之地。她趁着看守不注意,溜
进了隔壁的一间囚室。在墙角的阴影处,遁起身形。若是巡逻的士卒不注意看,
还真发现不了墙角暗处还蹲着一个人。
杨金花取出短刀,在土墙上用力地剜出了一个小孔,透过这个小孔,正好可
以看到隔壁囚室里的情形。杨金花见到她的母亲正被敌人强迫地跪在一个奇怪的
木台上,双臂高高地向后吊起,被迫撅起结实而丰腴的屁股。一只像鹅一样的木
质机械,长长的脖子往前一伸一缩,正好插进穆桂英双腿间的小穴里。这场面,
竟有些诡异和古怪。杨金花见她母亲受此凌辱,不由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指甲都
扎进了掌心。
但是此时侬智英和数十名僮兵还在囚室里待着,杨金花还不敢轻举妄动。她
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武艺到底有多强,但是这么多僮兵,她就算能将他们一一杀死,
也必然引起很大的动静。到时候,救母不成,自己反要身陷囹圄。
侬智英似乎嫌穆桂英这个样子还不够羞辱,又在那根不停伸缩的假阳具上加
上了厚厚的春药。不一会儿,杨金花发现那鹅头在母亲的小穴里抽插得更为顺利
了。而母亲仿佛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在木台上疯狂的扭动起来,极尽扭捏之
能事,样子像是一个正在舞台上卖弄风姿的下贱舞女。杨金花从未见过母亲这副
样子,不由羞赧地不忍再看。直到穆桂英像中了邪似的不停大叫,叫声也令杨金
花不忍耳闻,让她顿时心跳加速,身体里起了异样的错觉。
穆桂英在木台上舞动地更加卖力了,她的身体竟然随着身后木棍抽插的频率,
前后挪动起来。不,她的动作比木棍抽插地更快!
杨金花再也看不下去,独自一人缩在墙角,流下了眼泪。她简直怀疑,那个
跪在木台上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她的母亲是堂堂的三军统帅,绝对不会这个
样子的!但是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无可置疑,甚至是自欺欺人都办
不到。「一定是敌人逼迫母帅这个样子的!可恶!」杨金花暗自道。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隔壁侬智英道:「你们几个轮流在这里看着她,明日一
早,本公主再来探视!」
杨金花忽然心头一动,莫不是侬智英要离去了?她赶紧起身,再朝小孔里张
望进去。果见侬智英正带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囚室,里面只剩下了六名僮兵。「机
会来了!」杨金花暗自道。六个名不见经传的士兵,对于杨金花来说,可谓是小
菜一碟。她可以在眨眼间的工夫,将这些人全部放倒。
不料,这六名僮兵却在他们的公主离去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一个个地
对着赤裸的穆桂英,开始了无情而冷酷的讥讽,话语不堪入耳。其中一名僮兵,
竟然还当众脱下了裤子,将他胯间的那根大肉棒,凑到了穆桂英的嘴边。
杨金花还从来没有看见过男人的阳具,顿时又羞得闭上了眼睛。圣人曰:非
礼勿视。杨金花和她的母亲不一样,自小被经书教诲,见到了赤裸的男人,竟开
始犹豫,要不要在这个时候杀进去!
「唔唔……放开我……」此时,她母亲穆桂英的声音又从隔壁响了起来。
杨金花睁眼再看,却见那名僮兵正拿着他的大肉棒,用力地往她母亲的嘴里
塞去。杨金花惊愕异常,那可是排泄的部位啊,怎么可以让嘴去舔舐呢?不用想
象,杨金花也能知道,那到底有多恶心!她不忍再让自己的母亲再多受屈辱,从
地上拾起捻枪,一手持刀,一手握枪,抢到隔壁囚室门前,抬脚将门踹开,大声
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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