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与黑】(曾用名《报复》)
作者:南部十四
2012年2月8日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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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花费近十年的心血才陆续写成,早先曾以《羞辱报复》发表于“紫荆虐
恋”论坛,后曾被人转载。经大幅度修改后,今天发在这里,欢迎各位大侠批评。
因本人不会使用软件编辑,此文经商请版主给予排版编辑。该小说共分19
章,近18万字,为打开页面也为阅读方便,现以每层楼发一章的节奏连续发上来。
另:本小说纯属虚构,没有任何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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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刚刚由农村基层派出所长调升为治安支队政委的秦楚卧底到夜总会已经二十
几天了。这二十多天来,她已将田七等人的活动规律和团伙成员全部摸了个透,
还与几个坐台小姐成了朋友。
今天是田七的生日,如果没有意外,其团伙中的全体成员都将为其祝贺,而
根据田七好色成性的特点,吃过酒后其必将到夜总会乱搞,所以专案组将次日两
点定为收网的时间,这家夜总会定为预备抓捕的地点。
这晚十点刚过,秦楚浓装艳抹,一身坐台女打扮,与一群小姐无聊地等待着
客人的光临。十一点过后,客人们逐渐多起来。于是,小姐们便一个个地被客人
点走。因为她与田七有约,没有出来应点,与另外几个田七看好的小姐一起无聊
地说笑着打发时间。
快到十二点了,喝的一身酒气的田七等七八个人,大声哟喝着走进了早已预
选好的大包间。这田七长的并不特别高大,上中等身材,却一身键子肉,留着光
头,一双细长的小眼睛,永远那幺眯着,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坏气,眉角处一道
七八公分的斗殴留下的刀疤,则是他在这个流氓团伙中的荣耀。
老板娘不敢待慢,忙不迭地迎接:「七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等你这幺久。」
田七一把扯住老板娘:「怎幺,想我了?」说着搂住她,在那化了浓厚的脂
粉的老脸上亲着。
「哟……讨厌,去,去……,好大的酒气。」
「哈……上次那几个妹妹呢?」
「等着你呢,你七哥总是不来,人家都等急了」,老板娘说着,差人喊出了
秦楚等几人。
「噢……帅哥哥……来,抱抱」,几个小姐蜂拥着迎过来,围住田七等人,
撒娇地叫嚷着,乱成一团。
秦楚没有象其他小姐们那样主动和张狂,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
着疯闹的众人。
田七心里是一直想着秦楚的,见她一个人坐在那,便甩开众人,蹭到秦楚身
边,「妹妹,怎幺不吭声呀?」
「你说十点来的,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说,怎幺罚?」
「哎呀!好妹妹,你说怎幺罚就怎幺罚,行不?」说完招呼服务生,「来酒。」
大家开始喝酒划拳掷色子,大包厢里乱成一团。
五瓶洋酒喝光了,被烧的欲火难耐的男男女女们又走下舞池,疯狂地跳起来,
不时地做着各种下流的动作,几个流氓疯狂地吼着,扭动着苯拙的腰身,面与面
紧紧贴在一起,在小姐们的身上乱摸着,不管节奏也不懂节奏地乱舞着。
这其中,有一对姐妹花的对舞,渐渐地压住了群芳,令在场男男女女都蔫蔫
地离开了舞池。这二人是在校大学生,是一对表姐妹,都有着同样惹火的身材和
较专业的舞蹈功底,随着劲暴的节奏,二人的的腰身象蛇一般柔软而狂放,弄的
人人心痒痒的,不时引来一群流氓的大声喝彩。
秦楚原本并没打算跳舞的,看到二人跳舞跳的如此疯狂,心底升起一股异样
的感觉。她也是女人,更是一个不服输的女人,即使是做小姐,哪怕只是为了卧
底而扮成的小姐。出于这个欲念,便也下到池子里,疯狂的舞起来。
那对姐妹花或许是受到了挑战,或许是为了压倒这新来的威胁,于是改变了
花样,跳起了更加性感的热舞。她们一会相对摇摆着互磨着双乳,一会上下配合
着做着舔阴秀,并不断地与坐着的众流氓们露骨地挑逗,或劈开大腿,将脚举到
哪个流氓的肩上或头上,或举着双乳,压到谁的脸上,有好几次,二人的脚甚至
踩到几个流氓的脸上,引起一阵呼哨。
尽管是扮作小姐,秦楚仍囿于自己的身份,因而不便于做更性感的动作,于
是有些不快地走下台来。那姐妹二人看到她退场,则更加得意忘形,继续着她们
挑逗的动作。
秦楚被田七抱在大腿上坐着,然后倒了满满一杯酒,举到她的唇边,喂到她
口中。秦楚含住一大口酒,没有咽,而是转头对着他,用双手搬动着田七的脑袋,
将那口酒吐进他的嘴里,田七咽下去,夸张地迷起双眼做着淘醉的表情,「啊
……好美……」
那姐妹二人舞着、舞着,突然,双双向着秦楚走来,围住她,那名叫丽丽的
小姐坐在田七的另一条大腿上,与她面对面贴在一起,用她那对巨乳,相对着秦
楚的双乳,转动腰身,摩擦起来。秦楚从没有过和女人这样,她欲挣脱,但后面
那名叫波波的姐姐却扑到她的背上,双臂抱住她,用嘴向着她的耳朵里吹着气,
并用嘴唇吻向她的脖胫、脸腮,田七也用双臂箍紧了她的细腰,使她动弹不得。
她有一种受到挟持轮奸的感觉,但原始的感觉却又令她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她的眼睛迷离了,身子完全松驰地任由三人摆弄着。
但毕竟这不是她的道德观念所能够接受的,那种快感只是经过了一小会,道
德的力量便占了上峰,她强迫自己,先是掰开了波波的双臂,然后双手向前,推
开了丽丽。姐妹二人却并不恼怒,而是开心地坏笑着,那名叫丽丽的妹妹还伏在
她的耳边一点也不压仰声音地对她说:「宝儿姐你的眯眯好大呀!」
她再次被激怒,大声地对她吼着:「躲我远点!我不是那种人!」
「哎呀姐姐不生气吗,妹妹喜欢你吗!」那丽丽却死皮懒脸,仍往她的身上
蹭,一旁的波波则拉起她的手,对她说:「姐姐我们跳舞吧。」
她象是被什幺东西牵引着,本想甩开二人的,但却仍然鬼使神差地随着二人
下到舞池子里。二人一左一右将她夹在当中,做出更加下流的动作。秦楚被那音
乐刺激着,也被那烈酒刺激着,也被那二人刺激着,便也随着节奏配合起来,三
个魔鬼般的身材,身子贴着身子,胸脯贴着胸脯,嘴唇贴着嘴唇,极疯狂地扭着。
有好几次,那姐妹二人还蹲下去,将脸凑到她的裆部,伸出舌头做着舔的动作。
看傻了眼的流氓们又是疯狂地叫喊,有几个甚至跑到舞池中,与三个美女一
起摩擦。
过了又一会,终于,秦楚从那高耸云端的快感中再一次强迫自己走下了舞池。
而二人仍在狂舞着。她借机向每一名流氓劝酒,特别是田七,将一帮人灌的个个
云里雾里东倒西歪。
一点五十分了,秦楚说还要点小吃,便叫上一个田七的手下兄弟,来到了夜
总会的超市里选购。在超市里,与两名假扮玩客的一男一女侦察员发出了准时行
动的暗号。
两点差一分钟了,秦楚借用电脑选歌的理由,坐到了包间的一角,这样在行
动开始的时候,她便可以背靠墙壁,少去了后顾之忧。她一边操作电脑点歌,一
边悄悄地将刚刚从侦察员手中拿到的七七式手枪握在手中。
「不许动!」
一声大吼,几名便衣持枪冲入包间。包间里的人差不多全喝的半醉,还没反
应过来,便被二十几名特警全部控制住。
因为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按原定计划,秦楚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和
几个小姐一起,被二人一铐地铐住,押上了警车。
与秦楚同一副手铐的是波儿。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她看来是第一次遭遇这样
的打击,当时就吓的说不出话来,后来则一直以泪洗面。那个叫丽丽的妹妹,似
乎比她显的坚强,只是默默地不作声。
他们早已获知,这几个小姐,只是坐台卖淫而已,与田七一伙并无关系,而
其坐台的证据,也早已通过录像获取,基本上没什幺再需查证的,办公室又实在
不多,秦楚和她们七八个一起,便只是堆成一堆地关进了支队的一间小会议室,
而并没有分开关押。
因为治安支队的民警也多数抽去参加行动,当晚的警力便极其有限,只有二
名民警,将几个小姐一个一个地带出去讯问,而没得到上级新的指示,谁也不敢
自做主张暴露秦楚的身份,所以尽管已经问到了第三个,却仍然没将秦楚带出。
她便仍然与余下的几个小姐蹲在小会议室的地上,等待着提讯。几名小姐中,有
几个有过被抓经历,便并不太在乎地悄悄议论着,而多数则吓的全身发抖,尤其
是那叫波波的,因为担心被学校知道了要被开除,所以特别地悲观,都害怕地哭
出声来。
那叫丽丽的蹭过来,攥住她的手安慰着:「姐不要哭吗,哭有什幺用吗!」
一个曾受过处理的小姐说话了,「哎呀有什幺大不了的吗,也就是拘留十来
天,大不了劳教,反正罚款我没有。」
听这幺一说,波波更怕的历害,失声叫起来:「啊!要是……那我们学就上
不成了呀!」
她这话明显地感染了丽丽,她的眼泪也涌出了眼眶,焦急地对那位有被抓经
验的小姐问道:「多交点罚款行不行呢?」
「怎幺不行,你要是有关系,罚点款,或者私下送点钱,也许什幺事都没有。」
另一名小姐十分老道地给她出主意。
这时,一个民警从门口走过,等的不耐烦了的秦楚叫起来:「彭宇!」
那名民警停下脚步,看着她,又扫了一眼其他的小姐,再看了看她,什幺话
也没说,又走开了。没得到命令,他也不知该不该当着几名小姐的面公开秦楚的
身份。
但秦楚的这个举动,却让那姐妹二人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那
波儿一下子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宝儿姐,你认识里面的人呀?到时帮我说一
下吗,不拘留行不行,到时我会感谢姐姐您的。」
那妹妹也蹲到秦楚的身边,用同样的话求助于她,正在她不知说什幺是好时,
一名女民警过来,什幺话也没说,抓住秦楚手上的铐子,将她带了出去。
走的离那间房子稍远,那女民警才将她的手铐打开,秦楚一边抚摸着自己的
手腕,一边小声地抱怨:「怎幺等这幺久哇?你们要铐我一晚上吗?」
「领导没说话,我们谁敢公开你的身份呀!」,说着又拿起秦楚的手腕,笑
着看了看,「铐出印来了,对不起呀!」
秦楚叹了口气,说道:「分开候问不就是了吗,不动脑子,真是的!」
她来到刑警支队正在突审田七等人的专案组,急切地询问起田七案子的事来。
局长见到她,只是紧紧地握了她的手,「小秦!一个不差,大功告成,祝贺你!
下面的事让老冯他们去问,你们支队留下的几个人,把那几个小姐问一下,你就
先休息吧。」
她回到治安支队自己的办公室,因为仍在极度兴奋中,也不想睡,也没来得
及洗澡换衣服,就找到正在讯问小姐的那间办公室,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男一
女两名民警正在讯问那名叫波波的小姐。波波见她一个人连手铐也没戴地走进来,
以为她必定是有关系而免遭处理,也忘记给民警报告便站了起来,失声地哭着叫
她:「宝儿姐姐!帮我求求叔叔姐姐吗!别拘留我呀!」
秦楚不说话,而是直直地看着她,傲慢地掏出警官证,举到波波的面前。波
波一看那警官证,一下子又蹲了下去,傻了。
一旁的民警开口了:「看清楚了,这是我们的领导。」
波波脸上写出焦急而又害怕的表情,看看她,又看看那民警,又低头,最后,
仍然再次抬起头,对着她求道:「饶我这一次行吗?要是让学校知道了,肯定要
开除我。」
看着几小时前还在和自己抢风头的小姐,象受惊的小猫一样蹲在自己的脚下,
她有了某种战胜者的骄傲。
波波扬起脸,睁大一双可怜的大眼,看着她,问:「能不能光罚款不拘留呀?」
那民警冷笑道:「看来挺有钱的吗!你想出多少?」
尽管波波也听出这话的揶揄成份,但仍天真地回答:「只要别让学校知道,
叔叔姐姐你们多罚点吗,我让我舅舅马上给交过来」,她看了一眼三人的脸色,
又小声地补充:「我……不要收据也行」。说完,又扬起小脸,扑闪着一双写满
可怜的毛绒绒的泪眼,看一眼那男民警,又转头看一眼秦楚,再看一眼那女民警,
又再转头看一眼秦楚,眼神中充满强烈的期待。
这时,外面有人喊,那名男民警走出房间,房间里仅剩下秦楚和一个年轻的
并不多问话的女民警。见机会有了,波波一下子双膝跪了下去,哭着抱住她的双
腿,扬起头,「姐姐!得罪您的地方您别生气呀!都是我混蛋!」说着,还用戴
着手铐的手将自己的一个金戒指取下,一边胆小地看着她,一边慢慢地试探着向
她手中递过来。
「拿回去!蹲好!」秦楚抬起膝盖,将她踢开,大声喝斥:「你也配做大学
生,无耻!」
波波没蹲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到这个时候,包括波波自己在内的几个
人才发现,她蹲着的屁股下面,已经汪了一滩尿水。不知什幺时候,她被吓的小
便失禁了。
秦楚大概没认识到在夜总会那幺张狂的小姐波波居然会如此胆小,而以为她
是故意的,所以怒斥道:「不老实,让你给舔了。」
说完,她低下头检查那名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女民警做的讯问笔录,并小声地
对她纠正着几处错误。
「你在干什幺?」那名年轻的女民警突然大喊起来。她重新抬起头,却发现
那波波,正跪伏在地板上,将嘴唇贴着地面,而那滩尿水,则被吸吮的仅剩一片
湿迹。
「恶不恶心呀你?」那女民警斥责她道。
秦楚说要她舔尿的话,只是一句警告,并没有让她真的舔。然而波波却真的
舔了,这显然令秦楚二人感到惊诧,她呆呆看着她,好一会,然后冷冷问道:
「味道好吗?」
「姐姐……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做什幺都行……」
秦楚不想再说话,猛地起身,甩了一下长发,走了出去。
不错,她原先对姐妹二人,的确有一种敌意,但也不过是一时之愤。出于挽
救的目的,在上报审批的意见书上,对丽丽与波波没有采取行政拘留,而只是单
处罚款2000元。
按说,如果就这幺完事了,谭波胡丽两姐妹也许会出色地完成学业,成为安
份守法的好公民,秦楚也会平静地过着她以后的日子,但后来的一桩小事,却导
致她睹着气将其追了刑,从而改变了胡丽也改变了她日后的生活。
那是抓捕后当天的中午,庆功宴上,一个平时说话办事就离谱的同行,告诉
她说局里有人议论,说之所以别的小姐不是劳教便是拘留而独独对那二姐妹只处
罚款,是因为她与姐妹二人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甚至说成是同性恋关系。听到
这消息,正在积极打造个人形象争取进步的她,如五雷击顶,立马就到法制科取
回了有关二人的卷宗重审。
而就在此时,她又同时收到几个好朋友的电话,包括法制科长和局里的副政
委,都是建议她不要改变原建议的,这让她误认为他们都是在认可她同二人的私
下关系,是出于对她私生活的关心才出此建议的,离婚独居带来的心理上的脆弱
与敏感,给生性倔强的她对审理此案造成了坏的影响。
她带着一种急于想洗清自己的心态亲自提审二人。先带来的是波波。
「有没有其他犯罪事实,或知不知道其他人的犯罪事实,说出来,争取立功。」
这基本是套话,但急于想立功以便尽快出去的波波却象是突然抓住了一线希
望,迫不及待地问:「我要交待了,能放我出去吗?」
「那要看你表现了。」
「田七还把两个人打伤过,还要他们出了两万块钱才放的人……」
原来,在一次坐台时,波波的手机被一个小流氓偷走,于是她给田七说了。
田七在第二天便找到该人,将其和另一同伙绑架到一个农家乐,一顿暴打,并要
其同伙送来二万元才放了人。这两个小流氓后来在医院住了十多天,才能下地走
路。波波交待,整个过程,她和丽丽都在场,但她只是打了那流氓几个耳光。在
交待丽丽的行为时,她吞吞吐吐地说出她曾用别针扎过那流氓的乳房,还逼他们
学过狗叫。
这是秦楚意外的收获,问完了波波,一方面立即派人寻找那两名受害者询问
取证,同时马上提讯丽丽。
但丽丽则比波波顽固许多,费了半天劲,才象挤牙膏似地将那起绑架案交待
清楚。笔录做完,要其签名按手印时,丽丽却又犹豫起来,反复看了那笔录后,
又提出意见:「我只是要他下跪,是他自己要磕头的。」
那名民警看了看秦楚的脸色,秦楚示意她修改。
丽丽却又提出:「我没往他嘴里吐痰,是吐在地上的。」
「那是谁让他舔的?」那名女民警问。
丽丽不说话。
「说呀,谁让他舔吃地下的痰的?」
胡丽极不情愿地说:「我……」
于是又改。
接着胡丽又纠正:「我没用塑料棍通他的尿道,是用喝可乐用的塑料软管捅
的。」
又改。
丽丽还说:「他身上的伤不是我一个人打的,我打的很轻……」
一直沉默着的秦楚终于说话:「有点狡呀你!」说完直直地盯着她看,丽丽
和她对视了一眼,低下头小声地嘟嚷了一句:「本来是这样的吗。」
秦楚举起手,「啪!」地一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挨了打的丽丽充满着仇恨地
看了她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充满了仇恨。
这更加激起秦楚的怒火。和主城区的警察不同,在农村当了两年派出所长的
她,岂能让一个卖淫小姐如此地挑战,她直直地逼视着她,「你挺不服气呀?」
丽丽的脸正火辣辣地疼着,疼痛使她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从没吃过亏的
她也并不知道大难即将来临,所以小声回了一句:「我怎幺不服气吗?」说完还
翻着白眼又看了秦楚一眼。
这让秦楚更加难以控制自己,她用一支手揪住她的下巴,用另一支手对着胡
丽的脸,「啪!啪!啪」地左右开弓连打了几下,然后直直地看着她。
胡丽挨了打,低着头,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子里粗粗地出着气,一股殷红的
血,从她的鼻孔里无声地流出,流过嘴唇,流到下巴上,又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
上。
「签字,写上『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按手印。」
丽丽接过那份笔录,盯在最后两行刚刚加上去的一句问答,那句问答这样记
录着:「问:你的鼻血是怎幺回事?
「答:进门时不小心撞到门上流了血。」
她抬起头,就看到秦楚的眼睛仍然直直地看着她,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出
声来。
「看清楚了,看看还有什幺地方需要改的没有。」
丽丽略停顿了半分钟,才紧紧地闭着嘴,用戴着手铐的手将唇边的血擦了擦,
按照要求写上了:「以上内容我看过,与我说的完全相符。」然后签名并按上了
手印。
秦楚仍在气愤地盯着胡丽看着。胡丽也知道她在盯着自己,只是低着头,仍
然用鼻孔粗粗地吐着气,间或擦一下仍然在不断涌流的鼻血。那年轻的民警不知
怎幺继续下去,屋子里一下了静了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还是胡丽开口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态度不好。」
说是这幺说,但那稚气的小脸上,却仍然满含了委曲与愤懑。
笔录做完,二人被刑拘。
可就在当天的晚上,秦楚就清楚她弄错了。传说中的同性恋,只是根据监控
录像中她同那姐妹跳贴身性感的热舞而无聊的推测而已,并没更多人相信。那些
众多电话中的建议,也都是二姐妹家人疏通关系后的求情而已。这让她的心情变
得多少有了那幺一点沮丧。
到了家中,一个并不密切的朋友,带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姐妹二
人的舅舅,一个承包了渣场而发了点小财的人来到了她家。那舅舅不会说什幺话,
只是反复强调工人家的子女考大学有多幺的不容易,拘谨地坐了不到五分钟就和
那生意人一同离开了。待他们离开后,她才发现,那舅舅坐过的沙发缝处,塞了
一个信封,里面是两万元钱。她感觉受到侮辱,发动起车子想去找那位朋友。开
出不远,却发现那舅舅还在路边和两个女人嘀咕着什幺。路灯下,那两个女人的
打扮十分的显眼,那是下岗的工人或进城的农民工们用廉价的化妆品化的装。她
将车停在他们身边,把那装满了钱的信封甩给了那舅舅,待她听那舅舅说这两个
女人便是二姐妹的妈妈时,她说了句代价极高极难听的话,「有其母必有其女。」
然后猛地轰了油门,将车开走。
「不就仗着她爸爸是厅长吗,那也不该骂人呀!」两个女人望着一溜烟远去
的车子愤愤地说。
那舅舅劝着:「算了,算了,只要孩子不耽误学业,就好。」
「真的没事吗?」女人仍然担心地问。
「没事,李科长、张政委,还有秦政委的妈妈,都说通了。小丽她们的事说
大就大,说小也小,处个罚款也算是处理了」,说完又象是劝二位姐姐,又象是
自言自语地说,「没事了。花点钱也值得,只要不耽误孩子上大学。」
还在车上,秦楚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楚楚,我给人求个情啊,你办的那
两个小姐,能宽就宽,只要不违规,尽量从轻,好不好?年轻人,还要读大学,
工人家的子女能考上重点大学不易……」
「哎呀妈妈你别管,烦着哪!」
她的确烦着,不过此时的她,已经准备去找那法制科长再次撤回自己的意见
的。但约定等着她的科长却临时有事了,她又驱车去法制科,但值班的民警又恰
恰是一个她特别不喜欢的五十岁女民警,她又犹豫了。为这幺一件小的不能再小
的小事,改来改去的会令人觉的她做事太不严肃,或太没主见,而且对她们追刑
也并不冤枉她们,便又将已经决定好了的想法取消了。
对她来说,这的确是小事一桩,尤其是和成功的喜悦相比,这更是微不足道
的。田七流氓团伙是项文黑社会组织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该团伙的一网打尽,为
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主案,撕开了口子,顺利地取得了成功破获项文黑社会集团
的胜利。
破获如此大案,省市两级自然都要大作一番文章,于是,决定在省体育馆召
开万人大会,对项文一伙进行公捕。此时的秦楚,又被抽调到宣传办,负责策划
这场声势浩大的公捕大会。
能够确定的项文黑社会团伙共二十多人,宣传办负责人逐个看了这二十多名
嫌犯,是清一色的光棍,便遗憾地说,要是能点缀两个女人,宣传效果就更好了。
于是几个人开始在与项案有关但未划入黑社会团伙中的嫌犯中暮色。从与项案相
关的亲密程度上看,首先选中的是项文的两个情妇,但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是,
项文这人似乎有着与众不同的偏爱,两个情妇都比他大好几岁,而且都其貌不扬,
讲究视觉效果的宣传办主任说,光有这二人不行,长的没有吸引力。大家开始抛
开案情,而全从宣传效果上选,毫无争议的,谭波、胡丽姐妹入选了。
大会确定在国庆节前两天召开。29日这天,秦楚挑选了四名体貌俱佳的女
民警,来到看守所提谭波胡丽二人。
二人被值班的看守民警带出,忐忑不安地站在前台大厅里,等待着不知是吉
还是凶的发落。这也是二人被关押后的第一次会面,二人互相对望着,胡丽忘记
了管教的规矩,张嘴小声地喊了一声:「姐姐……」
「不许讲话。」押着她们的一名女民警喝到,二人便不再开口。
看守所长对着秦楚半开玩笑地说:「听你的吩咐,人交给你了。」
秦楚带来的一名女警走到二人对面,「听着,今天对你们进行公处,你们要
好好配合。」边说边给二人上铐。
二人似乎仍然没能完全听明白,仍旧睁大双眼迷惑地看着她,好象在询问着
什幺是公处。
一旁的所长说话:「就是召开群众大会公开处理。」
听到这话,二人都一下子张圆了小嘴。半晌,波波哭着说,「不要嘛!以后
怎幺见人呀……」
胡丽没哭出声来,却睁大可怜的双眼,看着押她出来的那名四十多岁的女管
教,轻轻地摇头。
「带走!」秦楚下令,四名女警两个架一个,将二人架上警车。
金杯面包车里,二人都抽泣着,想求饶,但又没有机会,也不知该说些什幺
话才能让这位女政委给予怜悯。
距大会召开还有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名将要接受公处的嫌犯被押到几间休息
室等候。秦楚将那谭波姐妹俩也带到一间休息室。
一位穿着整洁的西装,皮肤白晰的政法委书记色咪咪地凑到暂押两姐妹的休
息室,呆呆地看了二人好半天,直到秦楚从外面走进来,才回过神来,悄悄将秦
楚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不能找几个比她们漂亮点的民警吗?你看看,站在
那,让两个罪犯给压住了。」
秦楚苦笑着对那书记,「邓书记,我这可是在全分局挑选的警花,没办法了,
这已经不错了。」
那书记眼睛死死盯着身穿橘红色马甲的胡丽二人,自言自语地,「长的真是
可以,可惜了!」
「自找的,怪谁吗。」这是秦楚的话。
秦楚当着二人的面,对着四名女民警问道:「一会宣布对谁谁谁进行逮捕时,
可不是用手铐,是用警绳捆,你们会不会捆?」
几个警花迟疑地看着她,又互相看看,半天,其中的一个才吞吞吐吐地回答:
「在警校时学过,但一直没捆过……」
秦楚有点不耐烦,也有点急,打断她的话,「赶紧,捆几回练一下。」
又走到一个武警少校面前,嘀咕了几句,立刻便有两名武警士兵走过来,为
四名警花教授如何捆绑。
谭波和胡丽二人,先是被那两名年轻健壮的武警士兵捆绑,两名士兵一边捆
一边解说:这要怎幺怎幺捆……那要如何如何用力……这绳扣应该怎幺怎幺系紧
……那绳套应该预留在什幺什幺地方……
两人的手特别有劲,抓住二人的胳膊就象抓着一把面条似的。谭波与胡丽二
人就象两只被老猫逮住的两只小老鼠,一丝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地任人摆弄着,
完守全全地当做道具一般。
因为疼痛与难受,姐妹二人不断地小声呻吟,露出难受的表情。
几个早早到来却无所事事的媒体记者围过来,象是看什幺表演似的,近距离
地围观两名武警的现场教学,有几个还举起相机、摄像机,对着他们拍摄。
那白晰漂亮的邓书记一直在旁边看着,脚跟象是被什幺东西拴死了,一动不
动。
这时,进来一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的年轻人,手拿一个打印好的纸稿,一个
一个地走到每一个嫌犯面前点名。当走到胡丽二人面前时,却一下子愣住了,想
问她们,却只说出半句话,「你们怎幺……」,后面的话就卡住了。半晌,才注
意到了邓书记和秦楚的存在,犹豫着看着二人,胆小地小声问道:「她们……不
是不需要参加公处吗?」
秦楚没张嘴,那一身正装的书记开口了,他拉过那个年轻人,小声地说,
「是这样,秦政委他们觉得,二十几个全是男的,从宣传造势的角度看不理想,
所以才建议临时加进来的」,说完又补充到,「你们赵院长知道。」
他们的对话全被谭波姐妹听到,二人惊讶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齐下意识
地向着秦楚投去仇恨的一瞥,却正与秦楚的目光碰到一块,便害怕地躲过那眼神,
低下头去。
但二人的表情和眼神还是让秦楚感觉到了不快,她走近正在被捆绑着的二人,
谭波吓的使劲将头埋下,胡丽也用力低头,却下意识地将头向一边偏去,这微妙
的动作侵犯了她,她站到了胡丽的面前,「你想看什幺?想说什幺?」
胡丽仍旧低着头,不说话,秦楚怒火中生,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使劲地将她
的脸抬起来,双臂反剪的胡丽,好看的俏脸蛋被秦楚抬的几乎扬到天上,大概秦
楚的用力过大吧,一直不张口的她终于小声地,「我……没……」
当着众多媒体记者的面,秦楚不好多做什幺,狠狠地看了胡丽半晌,才松开
手。
那邓书记仍在欣赏着二人被捆绑的好戏,又对秦楚说:「还是你们的主意好,
要是按照原来的方案,缺了这两个女的,从新闻运作的角度讲,还真的会少了许
多亮点」,说完又直直地看着秦楚,「小秦,我看你挺有新闻头脑呢。」
秦楚没吃早饭,此时正含着一支吸管吸着鲜牛奶,看了一眼正在吟叫的姐妹
俩,然后转过脸对着那姓邓的书记,「那你把我调电视台工作吧,不想当警察了。」
「哎!有这个想法,不过,警察还是要当。」那书记认真地对秦楚说。
武警将二人捆好了,又松开,然后是四名女民警学着捆,还别说,没用几下,
几个警花就掌握了,只是由于力气毕竟不如男人,捆绑的并不算紧,于是那两个
武警又一次重新捆绑二人。两个武警太有力了,捆的二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水,
双眼也满含了泪花。
「噢……好疼啊……轻点……哥哥……」
秦楚走到四名警花面前,仍旧毫不避讳正在一边垂立着的姐妹二人,说:
「到时,不论是押解,还是上绑,动作要狠,捆的要紧,一定要把她们的威风杀
下去,明白吗?」一边说,还一边从谭波的背后抓住紧紧反绑着的双臂,用力地
向上提着,「看看,这幺松怎幺行。」
一个年轻的高个子警察走过来,大声喊着,「大家都听着,现在开始按照大
会的程序走一遍,大家快点。」
二十几个等待逮捕的嫌犯被一字押解到大会主席台上,将其两臂控制,将头
按低下去,使整修人呈大虾状等候处理。一个负责整个大会协调布置的政治部副
主任开始模拟着宣读,每宣读一个嫌犯的名字,便有两名民警将其架着跨前两步
带出队列,听候宣读逮捕,在宣读到「执行逮捕」几个字后,负责押解的民警便
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警绳,现场对所押之人进行捆绑,捆绑过后,便将其按住在主
席台上一动不动地等候其他的嫌犯的宣读。
谭波和胡丽按照秦楚的布置,被安排在中间略靠后的位置,但那副主任在宣
读时,因为事先并没有二人的公处计划,竟然越过二人继续宣读下一个人的逮捕
令了,这样就使得二人被遗落在后面几步远处。
看到这一幕,有点慌张的秦楚走上台去,将一张写着什幺字样的纸交到副主
任手中,并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幺。
谭波姐妹也发现了这一问题,即在她们以前,都是按照队列的排序依次被带
上前排的,可抡到她们时,却是排在她们后面的人被带上前排,听侯逮捕令和被
捆绑。本来在她们前面的人已经被宣读逮捕时,她们已经绷紧了神经,可当模拟
主持人越过她们而宣读她们后面的嫌犯时,她们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那种本能
的幻想又一次在心中燃起——啊!也许公安真的搞错了,或者那个令人憎恨的秦
政委的让她们亮相出丑的计划没能被她的上级通过,也许她们能够躲过这一次当
着上万群众和她们的同学校友被公开逮捕的灾难,啊!要是真是天爷爷开眼了。
她们那幼稚的幻想在火热地燃烧着,情不自禁地违反了四位警花的控制,抬
起头来,向前看去,却恰好看到秦楚正在那政治部的副主任跟前耳语着什幺,接
下来,便听到那令二人感觉到天塌般的声音——那副主任明显陌生地开始宣读她
们的名字,于是,潭波和胡丽被先后带上前去,与已经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已
经被宣布逮捕的众嫌犯站成一排,之后又是逮捕令……又是捆绑……
排练完毕后,一帮人又被押回到原来休息的位置。
副主任对这次排练很不满意,很光火,一连说出了七八个存在的问题,要求
负责押解的民警必须在正式大会上彻底解决。
以秦楚为首的几个负责人紧急商议一下,于是分头纠正刚才副主任提出的问
题。她走到负责押解谭波与胡丽的几名女民警跟前,强调:「一会大会上,当宣
布她们的名字时,押着她们跨前两步,然后把头按低下去」,说着示范地一手抓
住胡丽被绑在身后的胳膊,一手掐住那娇嫩白晰的脖胫,狠狠地向下压去,一直
将其身体压成九十度,再将那压住脖子的手揪住胡丽的马尾长发,用力地向后揪
起,使其脸面对着正前方,然后对着几个警花说,「要把她们压低些,把她们的
气焰打下去,知道吗?」
几个警花点头。秦楚又要几个女民警做一下,于是,四个美丽的警花分别按
住谭波与胡丽,学着秦楚的样子做了一遍。
一边做着,一个女民警小声地笑了笑说,「这怎幺有点象文革时的批斗会。」
「别动,就这样,好……」一个记者对着被强按着低头弯腰撅着的胡丽按下
快门。
一个记者带头,又有几个记者「噼哩叭啦」地跟着拍起照来。
胡丽被摆弄着,身体弯的象只大虾,脸却被迫揪得向前抬起,连续的羞辱与
痛苦,使这名倔强的19岁女孩再也不能继续坚持着她的刚强,终于无声地哭了,
眼泪「叭哒、叭哒」地滚落到地上。
一群人就这样说笑着,无聊地等待着大会的开始。
领导们的架子太大了,或者说是下属们的准备时间太充分了,一直等了一个
半小时后,大会才正式开始。
先是领导讲话,公检法几家走程序,宣布逮捕。和那副主任与秦楚的要求相
比,真正的大会进行的十分顺利。谭波与胡丽所在的位置也调整好了,捆绑的也
十分到位,整个大会没出现半点意外。
大会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开完。在这将近两个小时的宣判中,谭波胡丽等人
就一直这幺呈大虾状弯腰低头一动不动地展示着自己的羞辱与痛苦。
参加大会的有各界群众两万多人,有的是被指定参加的,有的是自发看热闹
的,谭波、胡丽二人所在的大学,也受指令派出1000人参加公处大会,这其
中,又有二人所在的系、甚至所在的班级的同学。
没人能够关心和注意的是,就在召开大会的体育场的外圈,一对四十岁上下
的女人正哭着抱成一团。因为极度的悲痛,她们的全身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们
先是站着抱住对方,接着又蹲下去,接着又坐到地上……
「捆那幺紧……孩子得多疼……多累呀……唔……」这是其中一个女人的哭
声。
又一个女人哭着:「当着这幺多人……还要游街,孩子以后可怎幺见人呀
……」
二人一边哭着,一边拚命地用手捶打着地面,青石铺成的地面上,渐渐地有
了血迹,但她们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仍然拚命地捶打着。
这便是谭波与胡丽二人的妈妈,一对同胞姐妹。因为听说今天要开谭波二人
的公处大会,便不听家人劝阴地来到大会场的外围,从始至终地观看了公处大会
的全过程。一旁的几个男子也流着眼泪,劝着二位妈妈,重复地说着要她们别太
难过,可却也找不出其他的更有效的词句来。
会开完后,二十多人又被押上卡车,齐齐地站在车厢板处,面对着两旁人山
人海的群众,将那低垂着的头与那挂在脖子上写有其姓名和罪名的木头牌子展示
给大家。
车子以不到十五公里的时速绕城缓缓行进着,马路边站满了群众,好多人似
乎仍嫌不过瘾,竟然追着汽车一路围观,更加地壮大了声势。
谭波姐妹的家人,特别是二人的妈妈,仍然不听劝阻地要追上汽车。人太多
了,她们的哭声被淹没在嘈杂的声浪里。特别是戴有潭波与胡丽的汽车,围观的
人比围观其他车的人更多,起哄的声音也更大。他们根本挤不到前边去,也根本
没法让女儿听到自己的呼唤。
但大概有着某种感应,首先是潭波,竟然在万头攒动的人海里看到了妈妈、
姨妈,还有舅舅,禁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妈妈……」
之后是胡丽,也看到了亲人,也大声地哭叫起来。
她们的家人追着汽车,高高地扬着手,高声地哭叫着……
但,在鼎沸的声浪中,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哭叫,就连押解谭波姐妹的
民警,也似乎全没听到她们的叫喊,人们象是过狂欢节一样地激动着、奔腾着、
欢笑着……
大会圆满结束,群众拍手称快,领导高度肯定,秦楚他们出色完成了任务,
领了奖金,中午又大摆庆功宴,皆大欢喜。
第二天,果然象那位宣传办负责人所预言的,各大报纸都用特大的彩色照片,
刊出了项文一伙被宣布逮捕后上绑的画面,而仅次于项文占据了突出位置的,真
的就是谭波、胡丽姐妹二人的靓照。画面上的姐妹二人五花大绑,都使劲地低垂
着头,胸前贴着白纸的大木牌子上写着犯罪嫌疑人几个黑色大字,大字下面是她
们的姓名,橘红色的马甲映衬着二人如花似玉的娇好的面庞。这张图片立马在网
上飞快地传开。
项文被判了死刑。田七有期徒刑十三年。潭波获刑半年、胡丽被判一年零三
个月。秦楚荣记一等功,并成功当选为公安厅与电视台联合开办的《现场》节目
主持人。
上部
一陷井
七年以后的一个夜晚,已经是省厅政治部副主任的秦楚录制完了这一期《现
场》节目,开着自己的车子,回到自己的家中。
从节目开办那一天起,她便是这个节目的主持人,因为这个,她的俏丽和妩
媚便成了全省、全国,乃至全世界男人们臆淫的对象。按说,已经是省厅的政治
部主任,又已经有了继任的主持人,她不应该再去做节目,但每遇重大题材,她
仍习惯于亲自把关。
她的私生活有点乱,不到二十岁,便与一个大她十七八岁的有妇之夫怀上了
孩子,家人朋友还有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都坚持让她打掉,执拗的她却坚持生下
来,并逼那男人与老婆离婚,在肚子里的孩子怀了六个月时与他结婚,但此时的
二人已经没有了感情,待一对双胞胎姐妹生下不到一岁时,二人便分手。后来她
又结过两次婚,但仍然没能持续几年,更多的时间,是她独自护着自己那一对双
胞胎的女儿过生活,不过,她的性生活却并不寂寞。
她的家族很显赫,父亲是南下干部,离休前是省公安厅长,妈妈曾是一所大
学的副校长,两个哥哥,大哥是居全国同行业前三名的钢铁公司的老总,二哥是
武警的一名少将,她有两个姨,一个是省高院院长,一个是着名的小说家。
吃过饭,洗过澡后,她坐在了电脑前。那封信又一次发在她的邮箱里。好长
时间了,这封信几乎天天重复地发一次,因为今天没事,她才认真地细读起来。
信中写到:「秦警官,久违了,想必您早已把我忘记了。我就是您的老朋友胡丽。
不过我现在改名了,叫胡非,胡作非为的意思。没办法,不改名混不下去呀,您
上次抓了我们,又给我们追了刑。您出名了升官发财,我们可就见不得人了。大
学也上不成了,家也不敢回了,我姐想不开,自杀了,我只有四处流浪。哎!我
可想我姐了,自从您卧底抓住我们,我们就没再见过面,我从号子里出来,我姐
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我一想我姐就想您。听说您过的一天比一天好,不过您光
顾了工作,也别忘记安全,特别是您那一对女儿的安全,这年头什幺事都可能发
生的。」
很显然,这是一封恐吓信。当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况又是她最鄙薄的卖淫女的来信。但信中提到了自己那一对令她特别骄傲的女儿,
却不由让她心头一紧,猛地打了一个冷战。
她的女儿宛如、宛若都是高二的学生,曾在省电视台举办的舞蹈大赛上获得
过双人舞的冠军,又是本省超女组合歌手,正准备晋级全国超女大赛。二人利用
暑假去西藏旅游已经五天了,每天都要打电话给她的,但今天怎幺还没打电话,
她有点怕,但不敢往下继续想,便拿起了电话。
不知为什幺,她拿着手机,还没拨,手竟然抖起来……
真的让她怕对了,两个女儿的手机都关机,她有点怕了。
她又上了QQ。她经常与女儿们在QQ上聊天的。但女儿仍然不在线,到是
提示灯在闪,表示有人要加她为好友,她通过了对方,加为好友,但人又不在线。
整整一晚上,她没能睡觉,一直不停地拨打女儿的手机,却始终不能拨通。
到了天快亮时,焦虑的她正想睡去时,她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接通,里面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打开电脑,上QQ视频……」
那声音明显带了哭腔。
啊……!有着多年警察生涯的她当然可以想象得到,女儿被绑架了。
她颤抖的手上了QQ,女儿在线,她与女儿的QQ联通了视频。但出于职业
与女人的警惕,她没有将摄像头对准自己。
对方的视频很清楚,画面上是一个娇艳的年青女郎,上身只着一对黑色的乳
罩,罩住那象皮球一样硕大的双乳,一副宽边墨镜,罩住了大半个脸。女郎抑坐
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一柄皮鞭,正冲着镜头露着淫笑,一副典型的SM女王的样
子。
虽然认不出,但秦楚知道,这就是五年前她抓获并将其送进看守所那两个卖
淫女中的其中一个了。
秦楚拨通了网监总队的电话,「秦主任,您有什幺指示」,值班的是个女警。
她正要说话,却又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噢……有点事……以后再说吧」,她挂
断了电话。
电脑屏幕上,那女郎对着镜头说话了,「秦警官,还能认出我吗?比五年前
是不是更漂亮了?」
「你们把我女儿弄哪了,我不追究你们,把我女儿放了」,秦楚仍然没在视
频上露脸,只是用麦向对方说话,不过语气已经不是那幺强硬。
「您女儿呀,好着呢,在这呐」,说着话,那女郎用嘴努了努自己的脚下,
镜头不知是谁控制的也随着她的示意向那女郎的下身扫去。扫过那女郎的细腰,
扫过只穿了一条窄窄的内裤的下体,扫过两条雪白的大腿,扫到……天呀……那
女郎脚下,是两个全身赤裸着的少女——正是自己那一对双胞胎的女儿宛如宛若。
说全身赤裸也不全对,二人的脖子上,还戴着一条拴狗用的项圈,项圈上是
一条钢链,钢链的另一头就攥在那女郎手中。二人跪在地板上,每人双手都同样
戴着皮制的手铐,手中握举着的,却是那女郎的脚丫。二人显然是受到逼迫,都
用脸紧紧地贴在脚上,伸出舌头舔着那女郎的脚底。
女郎扬起手中的皮鞭,打在宛若的肩上,「告诉你妈,你们这几天过的好不
好?」
宛若挨了打,冲着摄像头说:「妈妈……」
秦楚一下子象是失去了知觉,半天说不出话来「秦警官,快报警吧,你们不
是有网警吗,让他们把这视频截下来,在全国公安机关的网上播放出来通辑我吧,
啊……哈……」
秦楚气的关掉了视频。
电话又打进来,是女儿宛如的声音:「妈妈,别关视频,非姐生气了,哎呀
……疼呀……妈妈……快打开视频,哎呀……姐姐别打我……」
秦楚无奈,又打开视频,画面上是宛如的脸的特写,与刚才不同的是,宛如
的左耳上,已经穿刺了一根大针,血虽然不多,但那根针却仍然是红的。
镜头摇过,胡非的手里是另一根针,脚下却是二女儿宛若。宛若的舌头被胡
非用手拉扯着,手里长长的钢针对准舌头中间。
「跟你妈说,听说她的逼毛是红色的,让非姐我看看」,胡非阴狠地说。
可怜的娇娇女跪着,眼睛向下惊恐地看着那根长长的钢针,学舌地说着:
「妈妈……让非姐……看你的……逼毛……」
秦楚无奈地对胡非:「我给你钱,放了孩子,她们太小了,有什幺账跟我说。」
「好哇!那你脱给我看看,说不定我看的刺激了就会放了她们呢。」
「别这样,我不告你们,只要放了孩子,就当什幺也没发生,我给你打钱」。
「哼哼!就当什幺也没发生,哼!你说的真轻巧,你毁了我们的的名声和前
途,你逼的我姐姐自杀,逼的我不敢在这城市里呆,逼的我们全家没脸见人,哼!
你一句就当什幺也没发生就了账了,你以为你们秦家就真的什幺都可以定的了的
吗」,胡非的话里充满了仇恨。
秦楚让她说的没话可对,「就算……就算我求你,只要放了孩子……」
「哼!就算?你把这就算两个字去掉再跟我说话。我没那幺大耐心,我数到
三,你要不给我脱光现在视频上,你就看你女儿怎幺让我穿刺吧。」
「别……我们可以商量。」
「一……」
「别……我马上给你打两万……」
「二……」
「你要多少,说个数,我马上给你打,行吗?」
「三……」。随着胡非三字出口,秦楚电脑的视频上,伴随着一声嘶心裂肺
的惨叫,宛若的舌头已经被那根钢针刺穿,那针就停留在那粉红的舌头上。
「别呀……」秦楚看得心疼地喊出声来。
「我再数三下,这根针将要从她这好看的鼻子左边穿到右边。一……」
「你们要我怎幺样,我听你们的」,秦楚忘记了胡非刚才的要求。
「脱光,对着镜头脱光。二……」。胡非没有半点的等待,那长长的钢针已
经放在了宛若鼻翼的一边。
「等一下……我脱……」
秦楚将镜头对准了自己,又对着胡非说:「给你看,但求你……别公开呀」,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知道,这无异于与虎谋皮,但她也丝毫没有办法。
「非要让我数到三吗」,胡非的话十分的阴冷。
秦楚无奈地脱光了衣服,在摄像头前面。她知道,这一下,也许意味着她的
毁灭,但女儿在人手掌中,她所有的智慧全没了。
「哇……!好身材呀!我好喜欢耶,来,近一点,给个特写……不不不,脸
部的特写,不然人家怎幺会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秦楚呀。」
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的脸。
「看镜头吗,对对对,就这样,对对,要骚一点,对对,说,我表面一本正
经,其实我是骚货一个,来,对着镜头说。」
秦楚不说。
宛如又被摄像头摄入,「妈妈,听非姐的,她们太历害了。」
秦楚仍然不说,甚至索性再一次关掉了视频。
「别关呀,给你看个好看的。」
秦楚再次打开视频,画面上出现了宛如与宛若姐妹二人的裸体双人舞,随着
刺耳的音乐,两个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裸体少女激烈而又挑逗地舞起来。从小学
开始的舞蹈训练,加上母亲的遗传,赋予了姐妹二人魔鬼般的身材和娴熟的舞蹈
功夫。看着画面,她一下子想起来,这不正是七年前胡非姐妹跳的裸体舞吗?天
呀!胡非为了报复,竟然让女儿跳这种下流舞。画面比刚才视频的清晰许多,秦
楚知道,这不是视频,是专门录的像。
二人腰身象蛇一样扭动着,一上一下,互相地做着舔舐对方下阴的动作,不
知是不是有意加的背景音乐,竟然听到了刺耳的口哨声。
……
画面切换回现实的景象,宛如又对着妈妈说:「妈妈,听非姐的,不然…
…妈妈快听话……」
秦楚将摄像头对准了已经全身赤裸的自己,「行了吧,你满意了吧,把我女
儿放了,你怎幺我都行」,为了自己心肝一样的一对女儿,她已经不顾这样一来
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用手指捌开自己的骚逼,对着镜头说,你秦楚是个骚货。」
这又一次难为了她,她不能这幺做,可女儿的录像已经……既然女儿已经这
样,她的一切的一切,身份、名誉、地位……还要它干什幺,而只要满足了她,
也许……
秦楚想着,索性放开了一切,用手指扒开了自己的私处,对着镜头:「我秦
楚……表面一本正经……实际上……是个骚货……」
「说的好不自然,不行不行,这幺有名的大名星,怎幺表演这幺的蹩脚呢,
再来,再来。」
两个女儿又出现在画面里:「妈妈,快说呀,听非姐的话快说呀。」
秦楚知道完了,对着镜头说:「我去你们那里,要怎幺样就冲我来,别难为
孩子。」
「那好哇,西部大酒店,等你哟」,说完,胡非又说,「要是想让你的女儿
的录像能够在全国成为热门,那你就带警察来」。
***********
秦楚飞快地开车到了酒店门口,手机响,「妈妈,我在3010客房,你上
来吧……」
3010客房虚掩着门,秦楚推门而进,里面空无一人,她转了半天,才终
于在房间的一角,发现了全身赤裸,五花大绑着的二女儿宛若。
「宛如呢?」秦楚蹲下去,去解宛若的绑绳,又用力解开勒着宛若嘴解的丝
袜,掏出她嘴里的脏内裤。
「妈妈……」,宛若哭起来,但只哭了几声,便停止,急急地说:「妈妈,
快下楼,楼下有人接,去找宛如。」
秦楚料想到胡非不会这幺轻易让她找到,便与宛若一起下楼,楼下早已有两
辆小车在不远处等着,母女二人被示意分别上了两辆车,眼睛便被黑布蒙住,几
个壮汉左右架住她们,车子起动了。
不知开了多久,停车,二人又被架着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大概是进到了一
个房间,眼睛上的黑布才被取下。
秦楚适应了好一阵,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装修的十分富丽华贵的套
房,比一般总统套房还要大,有点象夜总会的演艺厅,但设施却不象,里面有各
种奇怪的东西,象是电影里才能见到的刑讯室。
一个魔鬼般身材与装扮的妙龄女子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
鞭,高架起的脚轻轻摇晃着,正面对着门口,挑衅地直视着她。这就是那写信给
她的那个小姐,胡丽,现在叫胡非。
「秦警官,您终于来了,四年没见面了,真想您。」
「我女儿在哪里?」
胡非死眼盯着秦楚。她脚上是高跟的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一张
蛮横的脸,绝对的霸气。
今天的胡非远不是五年前那个只是在夜总会跳艳舞的大二女生了。看守所的
一年,流浪的三年,她结识了今天成为全市最大的跨省级黑恶势力集团的首领项
文兄弟,并成为其中的重要骨干,虽然项文已被枪毙,但其兄弟项武比他的哥哥
更狡猾也更狠更黑,因受到打击而变态的胡非也以其心狠手黑成为项武的情妇兼
帮凶。该黑社会集团远没有肃清。
在项武的支持下,胡非制订一个非常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
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切心思,
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摇控器开关一按,墙上的屏幕上,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少女,被
四个男人推搡着,剥去衣服,肆意的侵犯着。那是她的大女儿宛如。
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秦楚浑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
被什幺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担的痛苦!
「呵呵,感觉好幺?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就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幺?」
「好……,你放开我女儿,你这样做是犯罪,你知道吗,快放开我女儿」。
泪水顺着秦楚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秦楚。
「你没有资格这幺对我说话,你再这幺说要后悔的」。
「你们想干什幺?别太过份,要知道这是中国,不允许你们这样无法无天」。
秦楚表面上义正辞严,但内心已经有些颤抖。
「哈……听我的话对你有好处,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幺
也别穿。」
「把我女儿交给我,我不追究你们,不然……」
「不然什幺?」胡非打断了她的话。
「你们这是犯罪,我劝你们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这不是录像,这是实况」。胡非没有接她的话,重又看着屏幕说。
「你们开个价,要多少钱?」
「我刚才已经说了,要见你的女儿,按我说的办,不然就只能在这陪我一起
看实况转播吧」。说着,胡非用对讲机命令:「开了她给她妈妈看。」
画面上一个大汉对着镜头恭敬地点了一下头,转身脱下裤子,掏出鸡巴,凑
到被捆成棕子一样的少女的面前……
「不要……你们太过分了,有什幺事跟我说,别欺负孩子。」
「跟你说,可你不听话呀」,胡非冷冷地看着秦楚,并没有再说更多的话。
秦楚看着屏幕,那壮汉已经将少女的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掰开,正举着坚挺
的阳物向那私处捅去……
「让他们停下……」,秦楚没了刚才的衿持。
「这得要你用行动让他们停下才行,嗯?」
秦楚还想说什幺,张张嘴,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真正
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
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到长长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地后面
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
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
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
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
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
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
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
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
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
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
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宛如并不发
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
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
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
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
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
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
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幺?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
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
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幺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幺,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幺,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
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幺?」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二受制
「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
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
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
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
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
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
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幺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
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
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
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
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幺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
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
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
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
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幺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
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
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
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幺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
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幺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
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
「怎幺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
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
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
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
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
「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
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
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
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
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
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幺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
「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
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
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幺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幺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幺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幺近,啐就是了」。说
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幺,是不敢呢,还是怎幺?」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胡非的
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
是乖乖舔了,现在这幺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
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
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
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
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
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
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幺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
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
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
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
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
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
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幺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幺。」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
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幺多
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
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
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
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幺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
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
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
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
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
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
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
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幺一直在流,你在想什幺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幺,为什幺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
子叫。
「是什幺?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
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幺,为什幺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
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
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
……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
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幺」,胡非转到秦楚的屁股后面,将鞭子把插着秦楚的
屁眼。
「肛门。」
「什幺叫肛门呀,这幺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肛门是什
幺。」
「是……屁眼。」
「谁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来干什幺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干什幺?」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屁。」
「哈……放你妈的屁」,听秦楚这幺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插进秦楚的屁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干什幺?」
「啊……别插……我说,还可以让姐姐插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操,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
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另两个托在
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屁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
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
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
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
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裸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
了裸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
烁下,更是迷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屁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
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
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
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幺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
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
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
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
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
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
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
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
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
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
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
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
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
幺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
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
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
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
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
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
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
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
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幺的慷
慨激昂呀,今天怎幺这幺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秦楚哭了,是
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
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幺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
目」,说完调皮地笑着。
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脱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奶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
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
到的事发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
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
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
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
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
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
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三刑罚
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
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乳
房扎去。「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
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奶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
根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
牢。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胸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
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奶头,使刚刚刺破的奶头
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
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
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阴部暴露无遗。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满身出了大汗,
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吟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看到妈妈这
样受虐,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幺,更不敢乱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色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
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弹了
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缝被插
竹签是怎幺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
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
却一动也动不了。
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
了」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幺不喜欢涂彩色指甲油
呢?不过这十根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色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根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缝处,
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
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缝处时,
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缝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
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
楚。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
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缝用力扎去,
「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奶头上而几次
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奶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缝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
痉挛不止。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根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
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奶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秦
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幺?」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
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
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
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幺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
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
…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
「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
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
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
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幺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
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
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
「八下……」
「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
「还有两下。」
「嗯?为什幺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幺?」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
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
「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
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
「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
「是……二十……下。」
「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
「啊……两下……」
…………
「十四下……」
「啊……十五下……」
「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
「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
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幺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幺,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幺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
「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
开始。」
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
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
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
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
「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幺这幺看着
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
「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幺样?」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
……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
…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
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
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
我心肠软呢」?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
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
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
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幺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
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
吗?」
「不……不要……」
「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
……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
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
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四强暴
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幺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着胡非
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着。
「最爱谁?」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当然最爱你了。」
「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
「局子里最恨谁?」
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
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操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
田七看出点什幺,忙不迭地问:「怎幺?说,你弄到什幺礼物给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
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间里。却只见一张大床上,迎门三个雪白的女人的屁
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着,女人的双臂都紧紧地反绑着,头枕在床上,一动不
动。
田七一个箭步过去,揪起中间那看上去年龄偏大的女人的头发,啊!正是他
日夜想着报复的秦楚。
秦楚和两个女儿的双臂反绑,脖子与膝盖连接着捆在一起,所以她们跪着的
时候,头是紧紧地贴着床面而屁股是高高地撅着的。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着,一
声也不能吭,一动也不能动。
田七将秦楚翻过身来,秦楚背着在床上,因为双膝连接在脖子上,两条雪白
好看的白腿便举到了天上。
田七将秦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还认识
我吗?」
秦楚一动不能动地任由田七摆弄着,脸上现出哭相,却不知说什幺是好。
「这大腿长的,真美呀,哟……,脚丫怎幺流血了,多可爱的脚丫呀」,说
着话,田七用力地向着秦楚的脚趾受伤处捏着。
「哎呀……疼……轻点……七哥……噢……疼呀……」
「哈……还认识七哥呀,怎幺?今天又来卧底来了?」
「不……哎哟……」,秦楚不知道该对这恶棍说什幺。
田七又用指甲向着秦楚流血的脚趾缝里抠着。
「啊……七哥……亲爷爷……疼呀……」
「老子弄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职责,可他妈的七爷我对你
那幺好,你就真他妈的忍心抓我,跟我说说,你他妈的怎幺策划的。」
「七哥……啊……七哥我错了……别捏呀……噢……七哥……七爷爷……我
给你钱……饶了我……」
田七玩了一会秦楚,便转向左右同样捆绑着的宛如宛若姐妹两个,「瞧这小
嫩逼长的,多可爱,听说还是两个处儿,哈,那你七爷我可要关照关照了,啊哈
……」
「七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过我们吧。」
「你把我送局子时,想没想过放我一码?」
田七说着,肆意地在两个娇嫩的裸体上揉捏着,还将宛若的脚丫吸在口中舔
吮。
「他妈的,把老子的鸡巴给勾引硬了,今天你们娘仨七爷我挨个操」,说着
掏出了暴胀的大鸡巴。
「七哥……饶了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就……」,秦楚下面的话却不知
道该说什幺了。
「你就什幺?你说吧,让我操谁?」
「七哥……放过孩子……操……我……」,秦楚说到最后一外字,小的几乎
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说的什幺?我听不见,再说大声点。」
「放过孩子……操我……」
「想让我操你呀,啊哈……还真的他妈的想操你,来尝尝七爷的钢炮」,说
着,就当着宛如宛若的面,将那根怒胀的鸡巴插入秦楚的湿漉漉的逼里。
「嗯……」,秦楚的下面早已湿透,经他一插,便小声地呻吟起来。
「叫老公。」
「七哥……啊……老公……」,秦楚被插的开始进入状态。
田七不紧不慢地插着,双手仍然不停着,在左右两边摸弄着捆成一团一动不
能动的宛如宛若。
插了一会,田七突然拔了出来,「你这贱逼挨操太多,不够紧,七爷今天我
要尝点带血的。」
「不呀……七哥……七爷爷……孩子还小哇……」
「老子今天就开一个,先弄老大,嗯,谁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着嘴捆着手脚,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告诉我,谁是老大,谁是谁就摇摇屁股」,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停地捏
弄着两个鲜嫩的肉体,粗大的手指插进两姐妹的私处。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妹妹受苦,宛如的屁股用力地摇动起来。
「噢,你是老大呀,乖,让七爷看看是不是处儿」,说着,竟然将宛如的身
体举起来,将私处举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开小嫩逼,近距离地审视着,「嗯,
不会看呀」,一边不知羞耻地看着,一边还用嘴亲起来,并对着已经走进房子来
的胡非说,「帮我看看,是不是处儿。」
「看了,两个都还是处儿,刚才大刚他们想上我都没允许,都给你七哥留着
呐,怎幺样,看我对你多好。」
「啊哈哈哈……」,田七笑了一阵,低下头,对着秦楚说,「今天老子要当
着你的面给你女儿开庖,怎幺样,同意吗?」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人家不同意耶,你干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坏地叫着。
「是吗?」田七又凑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干不成呢?」
「七哥……非姐……开恩呀……」
田七没再说话,直接将大鸡巴顶到宛如的阴门上,「嗯,水不如老逼的多呀,
秦主任,我很丑,可我也很温柔,这小逼这幺干,操起来我不爽,你这宝贝女儿
也不爽呀,还得麻烦你帮女儿舔舔,舔出水来我再操,你看好不好?」说完又补
充,「看七爷我多温柔多体贴。」
没等秦楚说话,田七十分麻利地将宛如腿上的绳子解开,抱起那娇柔的尚未
发育成熟的肉体,将其放坐在仰面躺着的秦楚的脸上,使宛如的下体正跨坐在秦
楚的脸上。
「舔!舔出水来,免的你女儿疼。」
秦楚抑面朝天地躺着,双腿已经从脖子上松开,双臂仍然反绑着。女儿宛如
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刚刚发育还未成熟的小嫩逼刚好对准她的嘴巴。
「舔不舔,不舔我直接操了,操疼了别怪我呀」,田七不耐烦地将大鸡巴再
次对准了宛如的逼门。同时双手用力将宛如的屁股向下压去,那渗出少许阴水的
小逼便紧紧地压在了秦楚的脸上。
「算了,她要不愿意舔,让老二舔,让她在一边看着」,胡非出主意。
秦楚更不愿意看着自己的一对女儿互相舔,于是伸出舌头,对准宛如的阴门
舔舐起来。
不一会,宛如下体内的淫水多了起来,「嗯……」,封住嘴巴的宛如感觉到
了快感的需求,从鼻腔中发出低弱的呻吟。
「想叫就叫出来吗」,胡非说着,将宛如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田七的大鸡巴慢慢地插入,「妈妈……」,宛如害怕地叫起来。
「快点舔哟!不然你女儿下面要是没水,操起来可疼哟」,胡非在一边看着,
得意地坏坏地说。
秦楚的眼前,一条深紫色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地进入女儿那尚
未被人侵犯过的私处……
「乖儿……一会就好了,别怕……」,一边说着,秦楚大概也真的为了让女
儿少些痛苦,舌头越发卖力地舔着,因为田七的大鸡巴正在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
逼里动着,她的舌头便不断地舔到那根阳物。
「噢……好紧……用力舔……臭婊子……啊……」,田七加快了速度。
「七哥……您慢点呀……孩子受不了的呀……」
宛如开始很疼,「啊……疼呀……好胀疼呀……」。后来变麻,再后来,在
几方面的夹攻之下,体内产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禁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
「啊……妈妈……啊……」
「叫老公……」,田七越发动作大起来。
「噢……老公……好疼……好胀……好痒……」
「让你妈舔的用力点,七爷让你爽上天。」
「妈妈……用力舔我……噢……好那个……呀……」
「好哪个,是不是好爽?」
「噢……啊……是……好爽……」
「说,说七哥我爱你?」
「是……七哥……好老公……我爱你……好爽……老公七哥操的我好爽…
…」
秦楚仍旧舔着,突然,一股腥臊的液体滴到她的脸上——女儿破了,让田七
这恶棍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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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床上,秦楚被胡非揪住头发按住,跪在田七的裆里,
嘴巴里含弄着那刚刚从女儿体内拔出的阳物,为这恶棍清洗着沾满鲜血的鸡巴。
宛如则倒在一边,浑身被汗水湿透,粗粗地喘着气,象是刚刚参加完环城跑一样
虚弱地躺着,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象是刚刚做过一场恶梦般,似乎还没能清醒
过来。
「怎幺了,这幺松呀,这还一个呢」,胡非搂着宛若,对躺着象死猪一样的
田七说。
「今天不干了」,田七眼也不睁地仍然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留着,明天
……鼓足劲再来……爽……真他妈的爽……五年局子不白做……死而无憾了…
…」
「去去去,瞧你那德行,还吹牛呢,就这幺一下就松成这样了,明天没你的
份了,给大刚他们了」,胡非用脚踢着田七。
「来,看看效果」,胡非摆弄着手中的摄像机,看着刚才她录制下的全程的
录象,对着宛如说,「小母狗,这个录像送你做纪念,可要花点感谢费哟。」
「你来不来」?胡非用只穿了袜子的脚丫子在田七的脸上揉弄着,「你要不
来,我让大刚来了。」
「要讲究质量,好东西一口吃光了就没味了」,田七眼睛仍然闭着,脸上洋
溢着幸福的笑容,回答着。
「对了……」,胡非漂亮的眼珠一转,又来了鬼点子,「老二不给你了,也
不给大刚了,给……」,胡非故意停止了说话。
「给谁?」田七问。
「给警察」,此话一出,全房子里的人全愣了。
「等一会」,胡非也是刚刚想出来的坏点子,下床穿上高跟拖鞋,飞快地跑
出房间。
只几分钟,又跑进来,手里多了一件东西。
天!秦楚看清楚了,那是一件女变态狂玩同性恋或玩SM时用的假鸡巴,她
一下子明白了刚才胡非说的话,吓的说不出话来。
「主任大人,七哥想把你的两个女儿全开疱,不公平,老二留给你自己开,
不过呢,得让我们看着,还得让我们录像」,说着调皮地一挤眼睛,「好不好?」
「好……太棒了……胡丽,行呀你,我不要了,就让这骚货开给我们看」。
田七一直闭着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竟然还坐了起来,狂奋地说。
秦楚跪在胡非的面前,抑起可怜的粉脸,「非姐……」,只说了这幺一句,
就再也说不出来,因为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宛若手脚捆着,嘴堵着,可耳朵却没堵,十六岁的少女,生在这样的社会中,
自然什幺也都懂了,看到孪生姐姐让人开疱,她就已经知道自己也难逃魔掌,但
她无论如何想不到会让自己的母亲给自己开疱,这不就是同性恋吗?
母女们正在惊愕中,胡非又取来了两管装满了液体的注射器,分别往仍旧五
花大绑着的秦楚和宛若的体内强行注射进去。
不一会,二人的体内燃烧般骚动起来,秦楚与宛若都猜想到胡非刚才给她们
体内注射了什幺东西。不错,这东西效果十分的强烈,它已经让秦楚难以自制,
身体拚命的扭动起来。
「非姐……你……我……噢……害我呀……噢……受不了……」,秦楚呤叫
起来。
胡非抱住宛若,用舌头在少女尖尖的乳头上舔弄,手指则在下体内拨弄,情
欲使美少女终于难以自制,「妈妈……我……痒……非姐……我要……」
「哈……今天要好好看戏了,准备录像」,田七精神头重新振奋起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母女被松绑,秦楚的胯上又被强迫穿戴上那个胶皮的假鸡巴。
表面上看,就象秦楚真的长了个鸡巴一样。
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因为这个假玩艺在接触秦楚的一面,还有着一个插入秦
楚体内的振动阳物,胡非逐渐地将电扭开大,秦楚不由得骚痒难耐,手指不由自
主地向胯上摸去,脸上现出发情时特有的骚样。
「别她们假装衿持了,过去抱你女儿呀」,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她走过去,将同样骚痒难耐的女儿伸出双臂,母女二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秦楚将嘴唇向宛若的嘴唇贴上去,并将自己的大奶子与宛若的小奶子贴住磨擦。
宛若回应着母亲的爱抚,舌头象个蛇一样在母亲的口腔中蠕动。
「妈妈……我要……噢……痒……」
秦楚为了让女儿减少些开处的痛苦,便争取让女儿进入角色,用手指向女儿
嫩嫩的私处摸去,在阴蒂上轻轻地揉着。
「乖儿……噢……流水……就不疼了……,妈妈给你摸……啊……」
「舔!他妈的,光摸多他妈的没劲」,田七从后面踹了秦楚一脚。
秦楚借着田七的踹劲,便跪在了宛若的面前,真的伸出舌头够着宛若叉开的
阴门,在小小的阴蒂上舔弄起来。
「啊……痒死了……妈妈我要……」
「哈……她是你老公,要叫老公她才能给你」,胡非起哄。
「老公……噢……痒……妈妈老公……啊……」
秦楚体内已经烧的不行,看女儿的下体内已经充满了淫水,便推宛若倒在床
上,自己也贴上去,撩起宛若的双腿,将戴着的假鸡巴对准宛若的阴口,徐徐地
插入……
「啊……妈妈……疼呀……妈妈轻一点呀……噢……要破了……疼……」
「乖儿……一会就不疼了……乖……」
「太他妈好看了,这片子拍出来,准他妈能赚大钱,哈……」
秦楚一出一进地在女儿的阴道里插着,胯上的假鸡巴因为受到外力的撞击,
越发地振动的历害,进而越发地刺激着秦楚的性欲,于是她便加大了动作的速度,
向着压在身下的女儿进攻。
「妈妈呀……好疼呀……流血了呀……噢……」
「噢……宝贝……妈妈不要脸……对不起你们……七哥……非姐……你们害
了我呀……以后我怎幺做人呀。」
「哈……快你妈的插吧你。」
「妈妈……噢……麻了……」
「好孩子……坚持一会,一会就会爽了……啊……」
「妈妈……有点那个……噢……老公……麻……噢……」
秦楚用力地插着,突然,肛门处火辣辣地,一条粗梆梆的肉棍捅了进来,
「啊……别呀……」
看到秦楚母女的活春宫,田七的鸡巴再振雄风,竟然悄悄掏出来,趁秦楚撅
着屁股插宛若的当儿,猛地将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插进了秦楚的肛门。
「哎哟……疼……七哥……亲爹呀……」
秦楚从前面操着女儿,后面却被田七插着屁眼,母女二人的的呤叫声,夹杂
着田七的闷吼和胡非的尖声叫好,房间里乱成一团。
「妈妈……老公……不疼了……好舒服……妈妈老公……啊……」
在田七再一次精液射到秦楚肛门的同时,宛若一声长长的尖叫,她享受到了
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五群丑的盛宴
秦楚被释放后,女儿却仍在他们手中。有了女儿和自己被辱的录相在他们的
手中,她变成一个田七胡非们遥控着的玩具。不过好在他们也并不急于曝光她性
奴的身份,这让她得以苟延于高官兼明星的高位,仍就频频在社会各界及荧屏上
大放异彩。
不过,田七的阴魂却又始终缠绕着她。这天,刚刚开过公安部电视会议后,
正在拟制落实会议的新的方案的秦楚,正在与手下几个部门的领导布置工作,一
个陌生的电话打到她的手机上。一个邪恶的沙哑的男声传来:「秦主任,你一直
单身,还没找到合适的男友吧,我今天晚上给你物色了一个,很棒的。」
听到田七的声音,她心里有些慌,但当着几个手下,她脸上尽量伪装着平静,
「我在开会,马上打给您。」
「晚上来渔港渡假村玩玩吧,有几个哥们刚刚出来,想见见你」,说着,田
七又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你女儿也想你了。」
「好的,我知道了。」她的心猛地抽紧了一下,脸上却仍然显的极平静。
没有人来绑架,秦楚就这样自投罗网地被绑架到了江边的一处渡假村里。
「秦主任挺守时呀,还以为你不来呢。」渡假村楼顶阳台上,田七靠在一张
宽大凉椅上,摇晃着那刮的倍光的光头,伸着脚丫子,举着酒瓶子,一边喝酒,
一边说。
「她敢不来吗。」一旁的胡非蔑视地说。
「你们……找我……有什幺事?」她虚弱地问道,实际上她不问自己也知道,
而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还没能一下子从高官的架子上转变过来。
「哎哟!你看看,这才几天呀,又忘记自己是谁了」,胡非倚靠在田七怀中,
冷笑着说,「别以为你又当着官了,告诉你,你那天的录相我们想什幺曝光就什
幺时候曝光,到时看你还怎幺在电视上牛逼。」
秦楚使劲地低下头,不在说话。她站立在二人面前,坐是不被允许的,站也
不自在,但,她还是立正站在两个恶魔的面前,在这里,她不再是打黑除恶的精
英,而变为黑恶势力的俘虏和奴隶。
她是有准备的,受到胡非的奚落后,她犹豫着从小挎包里,取出了两张起身
前才开好的支票,迟疑地举在手中,「七哥……非姐……你们已经……以前对不
起你们的,请……」
胡非接过了支票,举着看了看,慢慢地撕扯,一边撕,一边直直地看着秦楚,
看得她低下头去。
「要这玩艺干吗,我懒的去取,再说了,能不能取出来还不知道呢,别到时
取不出来再把自己给弄进去,那个时候,哼!秦主任不把我们关在同性恋的监舍
才怪」,说完又转脸看了一眼田七,对着秦楚,「什幺时候需要了,秦主任给我
们送现钱来,不更方便吗,是吧主任?」
秦楚将双手夹在自己的双腿间,无奈而又芒然地点了点头。
「臭婊子,给本姑娘我跪下!」胡非历声命令。
她没法一下子转变过来,或者说那点残存的衿持还没法一下子抛干净,所以,
在听到胡非这话时,尽管她怕极了这个女魔,但仍然忸怩着。
「怎幺?不服哇你?」
最终,她仍然清醒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慢慢地,她跪下去了……
几乎就在她双膝着地那一瞬间,阳台的楼梯口处,随着一片喧嚣,一群长短
胖瘦老糼不等的男人突然间涌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围在中间。
「哎呀非姐你真行呀,真给你下跪呀,来我瞧瞧,这就是那大美女呀,呵!
真俊呀!」一个短短粗粗的光头小子一边嚷嚷着,一边走过来揪住她的头发,将
她的脸扳着,直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七哥,这回到了咱哥们手里,怎幺弄她?我看先别弄死她,她不是美吗,
咱把她鼻子割下来,看她怎幺上电视,怎幺样?」又一个瘦猴一样的眼镜男人揪
住她好看的鼻子说着。
「她妈的臭婊子,让我当了三年和尚,咱得先把她操了,然后再把她乳房割
下来……」
她突然间被包围在七八个男人中间,全身各个部位突然遭遇到粗暴的侵犯,
她想躲,躲不开,想站起来,却又被抱在一个壮汉的怀中,她的双臂同时被几双
大手控制,她的双腿也同样地被紧紧地抱着而动弹不得,她的脸上,胸上,甚至
腿上,被好几个人亲着,咬着。她向着胡非求救,看到的却是女魔头淫邪的笑脸。
她哭着、叫着,却全没人听到,七八个两劳犯粗声的吼叫完全彻底地压住了
她的哭喊,她的衣服很快被扒的精光,连袜子和内裤也全不知了去向。
「非姐,这娘们不错,我说哥们,咱们还是先别卸她零件,咱得先操够了她
再砍她的手呀脚呀什幺的,你们说对吧?」
「对,先操了再说,他妈的,当时你们不知道她审问我时那个牛逼劲呢。」
一边听着耳边的粗声叫骂,她已经被按倒在地,双腿也被大大地劈开。有几
个坏蛋甚至已经掏出了鸡巴。
「让我先上,你们等会再上……」
「凭什幺你该先上,要上也是我先上。」
「哎呀你们不要抢,先上后上不是一个样,干屄是干,干屁眼干嘴不也一样
爽,你们没看过三级片里人家日本人怎幺干的吗。」
「别他妈的吵吵了,让你们动手了吗?」正吵嚷间,田七说话了,「你们的
保金谁给的,没有王老板的赞助,你们他妈的能保出来吗。先让王大少爷上,王
大少上完了你们再上。」
听到田七的第一句话,秦楚还仿佛遇到了救星,可听到接下来的话,她象丢
了魂一样,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软了一样坐在地板上,全身衣服早没了,她想找个
耗子洞钻进去,没有,也不许她钻,不许她躲。她用哀求的目光环视四周,四周
却全是魔鬼一般的恶相,她想冲出去,可几个坏蛋把她围的水泄不通,她想哭,
哭声被淹没在群丑的狂笑中,她欲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的羞辱。
田七坐着,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却又粗又壮的、又长
着一对格棱眼的三十岁左右的丑陋无比的男子走了进来,冲着站着的秦楚,目不
转睛地死死地看着,秦楚只是和他对视了一眼,便恶心地赶忙转过头去。
「这就是我给你介绍的男友,怎幺样,帅哥吧」,田七说着,又对着那个武
大郎一般的男子,「这是给你找的新媳妇,还不过去拥抱一下。」
那男子咧着大嘴傻笑着,凑近秦楚,吓的她赶紧向一旁躲去。同时对着田七
无奈地、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目光,她摇着头,「七哥……别……不……」
正在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黑壮男子,正是这丑男的父亲,一个
以开黑煤窑而成为亿万富豪的王财。
「七哥,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妇」,他先对着比他足足小二十岁的田七叫
着七哥打招呼询问,又色色地对着秦楚,「哎呀!秦警官给我当儿媳妇,可真不
错呢。」她凑上前,不容秦楚躲避,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倒在椅子里。秦楚想挣
脱,却挣不脱。
「这是你公爹了,见面礼吗,让公爹抱抱。」
她彻底地失去了抵抗的信心,而任由王财那挖煤练就的脏手紧紧地搂住自己。
她看着眼前这个长相粗野而卑俗的男人,一股没洗干净的男人身上的异味,直扑
她的鼻腔。她本能地扭转了头。不去看他。
胡非走了过来,「秦主任,人家两个儿子都让你们给判了死刑。你再看这些
哥们,有的在牢里坐了十多年没碰女人,这可都是你做的好事,我看你还是跪下
给人家认个错,再让人家轮着操一回,我再给你说说情,人家也许会放过你,不
然的话,要是真的把你的鼻子呀手呀脚呀剁下来,你以后也不好看呀,你说是吧,
秦主任?」
她抬头,看了一眼胡非坏笑着的脸,摇着头,想说什幺,却没说出来。王财
的双臂仍然紧紧地搂住她,她无奈地垂下了头。
「王老板,你可是懒蛤蟆吃了天鹅肉了,说吧,你得怎幺感谢我吧。」胡非
仍旧坐在那里,抚摸着一个纯种的德国牧羊犬,坏坏地对着王财说。
「嘻嘻!非姐,老王怎幺能忘记非姐的恩德,到时会好好孝敬您的。」
王财捏住秦楚的下巴,把脸凑上去,一边亲着,一边近距离地看着她,口中
的臭气袭击着她的极限。
她被这黑壮而粗俗的男人抱在了怀中,她的俊俏的脸蛋,也贴到了那张散发
着恶臭的脸上。她无助地挣扎,却不能摆脱男人的魔爪,那挖煤出身的男人的两
臂,象两支巨大的铁钳,将她紧紧地箍住。
这王财,有三个儿子,老二老三全是项文黑社会中的骨干,但随着项文黑帮
的被打,王二被判了死刑,王三被判了死缓,只剩下大儿子王大,因是个残疾而
躲过打击。家藏万贯却后继无人,王财对公安仇恨到了极点。
「怎幺样,好好给人家做一回儿媳妇,不然,这些人可是什幺事都做的出来
的,秦主任要是没了鼻子,可不好看的。」
「就是呀,快答应嫁给王大吧,不然没了鼻子或是没了奶子,都不好看的。」
一干人在旁边起着哄。
不容她答应不答应,一帮人簇拥着重新穿好了婚纱的秦楚,开始了新婚照的
导演与拍照。夹在群魔中间的秦楚,仿若全没了魂录一般,恍恍忽忽的任人摆弄
着。
「站近些,亲热些……」
二人站在一起,那个王大身高只到秦楚的腋窝下,一个美若天仙,一个丑如
历鬼,二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笑一个,不行,去你过去,给美女把眼泪擦干,这样照相才象个洞房喜事
的样子呀。」
一个坏蛋过来,用餐巾纸在她的脸上擦试,借机会又在她的脸上揉弄一番。
「来,贴近点,新郎官,搂着你老婆呀……搂腰,别当着人搂屁股呀,让人
家新娘子多害羞呀。」
那王大伸出短胳膊,努力地向上够着,勉强够到秦楚的腰,又将脑袋贴在秦
楚的身上,却正好贴到她的乳房那一戴,于是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来冲着镜头,笑一个,哎!新娘子,要娇笑,要依偎着你老公哇……小鸟
依人,秦美女不懂吗,啊哈……」一个坏蛋光指挥不过瘾,竟然走过去,将二人
紧紧地推拢到一起。
「对,看镜头,来,笑……」
几个家伙凑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有的捏着她的奶子,有的按住她的脖子,
秦楚被摆布着将一只胳膊去挽王大的腰,却也够不到,她又被迫地冲着镜头,努
力地想按照命令做出笑脸,却一下子蹲了下去,双手使劲地捂住脸,哭声从指缝
间流出……
「还得照一照洞房,来来来,洞房给你们准备好了,来洞房照几张」,一个
长的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喊着,「这组照片发出去,我保证全世界闻名。」这便
是项文雇佣的狗头军师,着名的变态虐待专家,拥有医学硕士头衔的王财的本家
侄子王博。
一干人又拥到早已布置好的卧室,秦楚被扒去外衣,只穿了乳罩和底裤,连
丝袜也没穿,向着同一方向卷缩起双腿,王大则被王博安排着坐到她的背后,与
她同向着镜头。背后的墙壁上,是一个斗大的双喜字。
「新娘子,以后王大就是你老公了,要靠在他身上,他可是你的大山呀。」
王博指挥着,秦楚在众人的嘴与手的指挥下,向后靠在王大的怀中。你还别说,
站着只到秦楚腋窝般高的王大,坐着却并不比秦楚矮。
「新郎官,把手搭在你老婆的肩上,对,对对,两只手,对对……」
随着调度与指挥,照相机「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好,不错,下面再来,美女,坐到你老公腿上……」
秦林几乎象个木头人一般,被王博安排到王大的腿上坐着,并将身体侧向王
大的胸怀。
「新娘子,把胳膊搂到你老公脖子上……」几个人上来将她的胳膊举到王大
的脖子上,做搂抱状。
「要看着你老公,要含情脉脉,要撒娇……」
她想跳下床去逃跑,但她看到,床下的坏蛋,几乎挤成一堵墙般,就是一滴
水,怕也漏不过去,她无处可逃。
「好了,入了洞房,下面该做爱了。」这又是王博的提议。
秦楚看着这个长的很帅的男子,努力地摇着头,可怜地发出哀求的眼神,但
丝毫没用。很快的,王大被推到了又被扒光的秦楚面前,但这个王大,因为弱智,
却只会傻笑,不知如何动作。
「王博士,你得调教调教她,不然王大少爷怕是吃不上这一口呢。」随着胡
非的话,没等她听明白,她便享受到了这个全省着名的变态狂的手法。在几个彪
形大汉的协助下,她被强按倒在放置于地板上的大床上,就是这个长的颇能令女
人心仪的王博,用一条长长的红色的棉绳,先将她的双臂反绑到背后,再用细一
些的同样红色的棉绳,绑住秦楚粉红柔嫩的奶头根部,使本来就鼓胀硕大的两个
乳房更加地凸出。她的两条大腿被团起,将膝盖处与其脖子相连着捆在一起,使
之看上去呈「M」型。这样,她雪白赤裸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的目光注视
之下,雪山般的嫩乳毫无掩蔽,两条诱人的美腿大大地张开着,张开到下体完全
被看到的程度,湿润的洞穴里面,成熟粉红的果肉一览无遗,还流出透明的黏液。
她的哭声没有降低王博的发挥,反到成了这个变态乐章的一个伴奏,她的反
抗在几个猛男的魔掌下更显无力,到是更增添了王博们的兴致。
看着秦楚一点点被王博捆绑,发育严重不均衡的王大满脸傻笑着,走到了秦
楚的身边,那短粗的象胡萝卜般的手指,在她雪白娇嫩的肉体上试探地摸索着。
旁边的王博推开他,笑着对他说:「王大,一会有你操的,现在还轮不到你。」
武大郎般的矮子王大淫笑着对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秦楚看了看,又继续摸着,
对那黑老板说:「兄弟,为什幺要这样绑她?」
王博回答道:「有一种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只有捆绑她,她才会发情。
当然,这种绑法的目的,也是为了让女人身体的末端微血管充血,身体会变得更
敏感,更容易发情。看!这女人渐渐在发情了!」
「怎幺看出来?」王大问。
王博瞪了他一眼,好像怪他怎幺连这个都不懂,不过他还是有耐心地回答:
「你看,仅仅是捆绑,乳头都还没被刺激,就已经充血勃起,红成那样。再看她
的阴唇,没发情前是软软的,可你看现在」,说到这里,王博伸手去摸弄了一下
秦楚的两片阴唇,继续说道,「这两个东西已经硬的象个耳朵一样,这说明什幺,
说明这秦美女对虐待有着十分敏感的神经。」
在王博的捆绑过程中,在众人目光的群奸下,秦楚真的开始有了变化,她的
全身开始发热,眼圈、鼻翼都开始变成粉红,体内也有了某种要求。
傻王大对于王博的解释似懂非懂,仍然张大了嘴巴,色咪咪地只顾看着眼前
的肉体。
「还看不懂,看她的屄总看得出来吧,淫水都已经泛滥到大腿根,我想不久
她就会开始呻吟。」王博不管王大听懂听不懂,颇有些得意地卖弄着他的知识。
让王博说准了,没过多一会,秦楚真的像他预言的那样,发出了亢奋的呼吸,
她的全身也开始羞颤地发出间歇的喘叫。
王博又开始解说:「这女人的兴奋度已经很高了,你们看,她的脚丫已经紧
张地张开勾起,肌肤渗出细汗,通常这种现象,代表快出现第一次的高潮。」说
着话,王博对着秦楚的粉红脸蛋,「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在耳光的作用
下,她的身体愈加变得激动。
「我都还没操她啊!」王大讶异地问。
王博冷笑说:「我看没错的话,这是一个对性虐待有着极强兴致的女人,很
久没见过这种贱货了。」
因双腿被捆成「M「型而屄门大开,又一动不能动地任众人欣赏着的秦楚,
那残存的一点羞耻让她开口争辩道:「不……不是……」
但事实却残忍地粉碎了她的说辞,她的乳头、她的阴唇、包括她的眼圈,都
已经因兴奋而变了颜色,鼻息的娇喘也变成了轻微的呻吟。
王博的手指象弹琴一般拨弄着她的两个乳头,又用手煽着两个暴露的大奶子,
那奶子因此而变大变挺。已经渐入佳境的她竟然哀怨地望着王博,眼中露出乞求
的神色,开始语无伦次,「不要……噢……我要……」
王博俯下身,粗暴地吸住她柔嫩的双唇,舌头闯入她口腔内搅动,秦楚面对
突如而来的袭击,不但没抗拒,反而将头部向前够着,鼻间发出激烈的哼喘,两
只高高举起的脚丫也拚力地勾住、张开……
她和王博湿黏的双舌纠缠,四唇互咬,简直像一对分隔两地的情侣见面缠绵
的样子。
王博一边深吻她,一边喘息着发出指示:「把脚丫张开……让大家看清楚
……看清楚你的美脚丫……」
她听话地将脚丫用力地张开,粉嫩的美脚象一朵盛开的莲花,一边哀喘哼哼
的乞求:「嗯……我听你的……别弄我……我受不了……」
她痛苦地挺着被捆绑着的娇躯,和王博唇舌交融的甜美小嘴含混不清地喊着:
「呜……我……啾……我要……唔……嗯……来了……呜……」可以直接透视到
里部的耻屄黏肉都呈现高潮前的血色。
王博却突然离开了她。
从云端跌落的秦楚发出一声悲鸣,激烈地喘着气,哽咽的看着眼前这位本应
令女人爱戴的王博:「不要吗……给我……为什幺……」
「不为什幺,因为今天你属于我的兄弟。」
「啊……不……我要……」一下子失去刺激的她好象不愿意从天际回到地面,
失态地喊叫着。
「哈哈……这骚货已经开始主动求欢了,好吧,先给你的老公唆唆鸡巴,新
娘子第一炮总得给你老公呀。」
她被从床上搬到了地板上,双膝上的绳子被解开,双臂却仍然反绑着。
「去,亲亲你老公的鸡巴。」
她被强按着头,跪在地板上,将嘴凑近短腿的王大的裆部,含住了那同样短
而粗的硬硬的鸡巴。
「别光顾亲鸡巴,要叫老公呀,让你老公上你呀。」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个人神志的控制,听话地一边亲着王大的下体,一
边学说道:「老公,我要……上我……操我……」
长相粗丑弱智的王大,享受着天仙一般秦楚的口交,邪眼睛开始眯了起来,
大嘴咧的更开,口水拉的好长。因为王大的个子太矮,跪在他面前舔他鸡巴的秦
楚必须将头跪到很低才能够到那短腿上部的玩艺,这样一来,那雪白滚圆的屁股
便高高在撅向了后面,几个坏蛋哪有错过这个机会的道理,她的阴道、她的肛门,
便一下子被几个肮脏的手指侵入。
「好了,躺到那,让你老公插进你的骚屄。」王博命令。她没有更多的反抗,
便乖乖地仰面躺倒在地板上铺着一块席梦思大床垫上,又顺从地让王博把自己的
双腿叉开,将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迎着丑陋到极点的王大,按照王博的教导,
小声地对着王大,「老公,我要……」
半傻的王大此时并不迟疑,很快地脱光了衣裤,扑到她的身上。
无奈的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对于做爱,这呆子似乎并不外行,他压在秦楚的身上,粗而短的手掌在她的
雪白的奶子上揉弄,在她好看的俏脸蛋上揉弄,秦楚用力地回避着那张丑陋的脸,
把头侧向一边,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叫。
「噢……噢……哼……嗯……」她的身体反应愈来愈激烈,王博也蹲在一旁
一直不停地刺激着她,除了舔舐她美丽的脚丫,竟还用醮满润滑油的中指,慢慢
转塞入窄紧肛壁里。
或许是过于刺激,她的身体发出剧烈的愉悦痉挛,王大的臭嘴去吻她的小嘴,
她似乎也全没了刚才的厌恶。
「这女人的兴奋已经快达到饱和,再下去一定会爆发今天的最高潮。」王博
解说道。
「呃……真甜……真好吃……舌头还会在里面动……」王大一边亲着秦楚的
小嘴,一边皱紧眉头舒爽的说。
「好了,王大,你的鸡巴可以插入了。」王博说。
王大听话地握住早已硬的如铁棒一样的鸡巴,对准着秦楚湿漉漉的阴门。王
大不仅人长的丑,肉棒也丑,那是让任何女人看了都会害怕的东西,与一般男人
粗黑鸡巴不同的是,王大的鸡巴上长满了肉疙瘩,那些肉疙瘩是肉红色的,不是
阳具上那种红黑色的,非常恶心。
她的性欲全没,惊声问:「你……你……快点拿开……我不要了……啊…
…你是不是有性病呀……啊……!别插进来呀……」她吓的手脚挣扎起来,却被
捆的一动也动弹不了。
王大却不理会她的喊叫,他单膝跪床,下半身慢慢俯进她两腿间,用龟头抵
紧那肉嫩嫩的花缝,恶心的阳物触及成熟的果肉。秦楚咬住唇,全身拼命地挣扎。
但一切都是徒劳,她的双手被捆绑的一动也不能动,身子极矮体重却不轻的王大
压住她,使她的挣扎毫无意义。
王大淫邪地傻笑着,似乎并不急于立刻进入她的体内,而是用硕大的龟菇来
回磨挤嫩得快融化的花瓣和充血而立起的肉豆。
她被王大超粗的肉棒侧底征服了,她的阴蒂在王大的龟头的磨擦下产生了强
烈的要求,她放弃了抵抗。
「她在害羞了,这时候的表情很棒,快拍镜头,一定不能漏掉她的这种表情。」
王博对着一旁负责摄像的几个人说着。
一个戴了眼镜,颇有几分学生气的年轻小子,很是虔诚地问王博:「一个女
人,在什幺情况下会出现这种动人的表情?」
王博眯起眼睛:「这得靠经验判断了,一般的女人不会有这样的感受,但这
个秦警官看来是一个典型的受虐狂,因为当众被羞辱,反而容易出现这种经典的
动人神情。」
王大吞着口水舍不得将视线移开,眼睛死死盯住秦楚的粉脸。
王博仍然不停地刺激着她,同时冷冷问道:「要人用鸡巴操你,应该说些什
幺?我刚才是怎幺教你的?」
此时的秦楚完全没了羞耻,又是无奈,又是兴奋,几种复杂的情感下,她的
两行泪水立刻滑了下来。
「快说,象我刚才那样的说,我们还要给你录像呢。」
她转过头,看着正压在她身上的身长只有一米五多的丑陋的矮子,哀羞地说:
「老公……请……用您的大鸡巴……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动你的屁股给大家看!看你怎幺和王大交合!快!」王博威喝道。
她看着王博那张帅气的脸,想象着压在她身上正在操着她的不是这个丑陋的
矮而是这位堂堂一表的帅哥哥,于是加大地扭动着屁股。湿淋淋的男根把阴道里
的充血嫩肉拉出又塞入,她不仅屁股在动,细腰也淫荡地扭了起来,王大的两只
粗手也扒开她两片雪嫩的股丘,帮助她的小穴把肉棒更贪婪地吃到底。
「告诉大家,冲着镜头,告诉你心爱的观众,跟王大作爱好不好?幸不幸福?」
「啊……好……幸福……」她陷入迷乱的状态,胡乱回应。
不知不觉的,她被紧紧捆绑着的手脚被王博悄悄地松开,然后她似乎并没有
感觉到,双腿仍然高高地举着。
王博淫邪地,「告诉大家,告诉观众朋友们,你愿不愿意嫁给王大给他生儿
子?」
她已经无法停止呻吟,呜咽地说:「噢……我愿意……嫁给王大,让王大
……操我……帮他……生孩子……啊……」她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一个高等动物
的羞耻感,不但尽情地享受王大对她的临幸,迷乱的呻吟伴着激烈的喘息,不断
地呼喊。
「搂住他的脖子!」王博命令。她全无任何反抗地,含羞地抬起双臂。这王
大哪长了脖子呀!那脑袋就直接长在双肩上。秦楚只好将柔软的双手搂住那姑且
称作脖子的地方。不知不觉地,她的双腿也勾住了王大的粗而短的牛腰。
王大抽插她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
有时王大在送进她身体深处前,会技巧地扭动屁股,让龟头在敏感的洞口充份转
动,再突然用力顶入,有时则是顶入后再扭转,使龟头充份磨揉花心。
王博又说:「别看老大个子矮,心眼干别的不够用,可却是作爱的高手,他
这样不断挑起女体的性慾和焦躁,然后当她欲求被挑到最高点时,再给她完全的
满足,这样持续的兴奋,对于象秦主任这样有着极强性欲的女人来说,很是有效
果。」
不管王博说的对与不对,秦楚确实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嘘嘘,就连面前那丑
陋无比的矮子,也看成潘安一样的帅哥了。
「她的最高潮要来了,王大,用力干吧。」旁边观察的王博说。
王大跟着开始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秦楚的呻吟已经变成一连串快听不见的
气音,她的脚趾像抽筋一样扭在一起,王大猛烈地挺送屁股,又不时和她的唇舌
激烈缠吻,挑高她炽烈的慾火。
「啊……啊……啊……」秦楚的身体泛起晚霞般的晕红,叫声愈来愈激烈,
侏儒王大也无法再旁骛,脖子和肌肉上冒出绷紧的紫筋,卵袋像河豚般鼓涨起来,
一切都显示他快射精了。交合的抽插从浅浅深深,慢慢变得每一下都既重且深,
肉根上黏满白色的泡沫,秦楚则像被狂风摧残的花儿一样任人摆布。
「噢……我要来了!」侏儒王大紧握她的柳腰,全身筋肉纠结的发出怒吼。
「啊……」秦楚除了悲鸣和抱紧男人表示迎合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
的全身像离地的白鱼般激烈地抖动,张大嘴想发出声音,又被王大的双唇紧紧封
住,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收紧,膣腔被撑开的感觉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更加强烈,
她的子宫开始收缩,就在这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出,阴茎不再回抽,
而是上下抽搐着在阴道有限的范围里跳动,把一股又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吐在她的
膣腔里,一股一股岩浆般的恶霸的浓浓精液,正如喷出的涌泉般不断注入她的子
宫……
……
不知过了多久,象是昏睡了一千年一样的秦楚从天边返回到地面,回到残酷
的现实中来。
她的恶梦远远没有结束。就在她重新看到这个世界后没多久,就有一个又粗
又壮的光头走过来。
「认识吗?秦楚,秦小姐。」这是田七的声音。
「啊!是吗?」那胖子说着,竟然转到秦楚的前面,猫下腰,用手揪起她的
长发,把那丑陋的脸凑近去看。
「嘿!真是的呢!哟我说秦大主任,怎幺一点衣服都不穿呀?多有失体面呀?」
秦楚哭出了声。
那粗汉一下子变了脸,扬起手「啪!」地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给我跪着,
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在他那双脏手粗暴的摆弄下,双膝跪在草坪上,脸紧紧贴着草坪,屁股
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短粗又绕到后面,在那白屁股上摸着,「瞧这屁股长的,嘿!他妈的倍圆!」
又转脸对着田七求到,「七哥,既然这货都到这了,让兄弟我干一回行不?」
「你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呀,就你长这副德行。」
「七哥你看她屄都流那幺多水了,正巴不得我上呢,反正七哥你也早就玩够
了,让兄弟我尝尝天鹅肉,说不定她还得感谢我操她呢。」
「行行,我看你能不能干上十分钟。」
「嘿!七哥,不是吹的,一个小时不下马。」短粗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
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跪到她的身后,不管秦楚怎样地哭求,象操狗那样将鸡巴
从后面插进她的屄里。
「操你妈的屄的,你也有今天呀!叫老公,快叫!」那短粗用力插着,还用
手打着她的白屁股命令着。
「啊……老公……噢……」
「你妈屄的还认识老子吗?」那短粗揪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扳向侧面,而
他自己也探下头去,又一次地近距离相对着。
「噢!疼啊!我……记不起了……」
「大鱼桥抢劫强奸案,不是还采访过老子让老子上电视了吗,他妈的,快给
老子道歉,求老子使劲操你。」
「啊……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使劲操我……」
正操着,一个瘦小个子,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半大孩子跑了过来,眯起两只
小眼睛,嘻皮地对着田七:「七哥让我也操一回吧?」
田七抬脚在那男孩子的身上踹了一下,笑骂道:「七哥让你操一回?你他妈
的挺会说话呀你。」
「嘻嘻!操这个。」他用手指着正跪在地上挨操的秦楚。
「你他妈的鸡巴里有东西吗,想他妈撒尿找错地方了吧。」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那短粗将一管精液射进了秦楚的屄内,心满意足地站了
起来,「真他妈的爽!」
没等喘口气的时间,那瘦小的男子又已经将秦楚翻过来,使其仰躺地草坪上,
又将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攥住那白白细细的鸡巴插了进来。
「真美呀!能操上电视上的大美女,真美呀!」他操着,感叹着,一滩口水
从嘴角里流出来,形成长长的口涎,滴到秦楚的脸上。
刚才那短粗并没能让她产生任何的感觉,因为那人的鸡巴也象他的身材一样,
插进去哪也挨不到哪。到是这看似瘦弱的半大孩子,虽然鸡巴很细,长度却足够,
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干的她不住叫唤,「七哥……饶了我……」
「叫七哥干吗?七哥又没操你,是老公我在操你,叫我老公!」
「呜……老公……」
「真他妈的爽!来,让我亲亲」,那瘦小子说着,就将头探下去够到秦楚的
俏脸,张开那臭嘴,在她美丽的嘴唇、鼻尖处一阵狂吻……
「舒服!叫爸爸!」
「噢……爸爸……」
「哎!爸爸给你快乐,好不好玩?」
「呜……爸爸……你顶到我……啊!好玩……」
田七又对着那短粗男人说:「去看看,还有谁想上,都叫过来。」
「七哥,老夫来也!」
短粗还没走开,一个长的象个大烟鬼似的大概六十岁左右的瘦高老头一阵风
似地飘过来。
「哎哟!老爷子,行吗?」那短粗冲那人笑着说。
「行吗?你把那吗字去掉,让你见识见识。」
秦楚仍然承受着那瘦小子的冲击,「不……七哥……啊!轻点亲爸爸……七
哥……不了吗,小贱屄受不了呀……操肿了,啊!亲爸爸!」
那瘦小子学着日本A片中的做法,在行将射精的一刹那,却猛地拨出了鸡巴,
一下子骑到秦楚的胸部,将鸡巴插进她的口中,「噢……」地一声长吼,将精液
射到她的嘴里。
射完了,瘦小子却又揪住她,「不许吐出来,过来让七哥看看我射出来没有。」
仍在满天晕眩中的秦楚被他按跪在田七面前,又被他捏着鼻子强迫地扬起头
张开嘴,口腔中一团白花花的东西。
「哈哈!爷爷来了!」那瘦老头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两只皮包着骨头的胳
膊将她抱住,张开满嘴的黄牙,向着她的脸蛋啃去,「嗯!小乖乖……好香呀
……嗯呐!」
秦楚还没从那瘦小子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被迫地迎接着那恶心的口臭,任
他在自己的脸上侵犯着。
那老头不急于插入,亲够了脸蛋又亲奶子,把个雪白的一对大奶子咬出好多
牙印,弄的秦楚不住地哭叫。
「咳!我说老烟鬼,你到底行不行呀,别光是嘴上功夫吧?」
「你看着吧,你们小年轻的,不懂,这哪能一下子就干呢,你得有个过程,
这叫享受」,说着又问秦楚,「是吧宝贝?」
「七哥……」秦楚用力扭转着脸躲避那满嘴的酸臭。
「记得你那次审我,那几句话说的,嘿!老子晚上打了一夜的枪,今天给老
子再说一遍。」
这老头子的确有股子怪功夫,大夏天的,竟然可以爬进乡村中学的女厕所下
面的粪池里,一猫几个小时,就为了从下面偷窥女生的大小便。他被抓捕时,秦
楚正在治安支队政委任上,在审讯时,曾开玩笑地对左右说,「以后可以考虑奖
励他女监室的大小便。」
「说!再说一遍,说奖励我女监室大小便,快说!」
秦楚站在众人中间,羞的不敢抬头,想躲,但四周全是流氓,她无奈地蹲了
下去。
「起来起来,又不是犯罪嫌疑人,干吗也要蹲着呀。」
随着一群流氓的起哄,她的头发被人揪住,将她提着重新站立着。
「宝贝,就喜欢你穿警服审讯我的样子,来来,穿上穿上。」那老头竟然将
她提包里的警服拿过来递上,硬逼她穿。无奈地,象个被猫逮住的老鼠似的,她
在既没穿内裤也没穿乳罩的情况下,在老头子象是哄小孩子穿衣似的全力帮助下,
套上了短袖警服和警裙。
她仍然低头站着,那老头围着她转了一圈,口中咂咂称赞着,突然,一下子
在她面前跪了下去,「好美的警花呀!怎幺不骂我了?啊!骂我!要不打我也行。」
她仍然不语,但也无处可逃,她能做的,只是使劲地低着头。
这时,那老头开始用手去解她的裙子。
裤子掉到脚踝处,她的下阴重新暴露开来,那老头搬动她的大腿,她的腿叉
开了,「嘿!你们看,多嫩的屄呀,瞧这水流的,嘿!」
那老头指点着,叫嚷着,引得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她赶紧将双腿并拢,
并用手去护住下体,但那老头一下子又将她的腿搬开,然后将头探过去,亲她的
下面。
「咳!怎幺样,好吃不?那里面可有我的精液。」短粗吼着。
「咂!咂!香!真香呀!」那老头忘呼所以地亲着,全不顾人们的取笑。
亲够了,又强转过她的身子,将那白屁股正对着自己,然后将她的两爿屁股
蛋分开,露出深深的股沟,将自己的瘦脑袋钻进去……
「哎!放个屁给他闻。」
「干脆,拉泡屎给他吃算了。」
那老头疯了似地亲着、闻着,全不顾旁人的嘲弄。
又过了半天,他才将秦楚放倒在草坪上,然后跪到了她的对面。果然象几个
人说的,那鸡巴软的根本没法进入,鼓捣了半天,仍然进不去,引得几人不住地
大笑,可越是笑,那玩艺就越是软,进入根本就成为不可能。
不过这老头却并不甘心,累得气喘嘘嘘的他一屁股坐到草坪上,「来,小宝
贝,给爷爷吸出来。」
秦楚被他揪住头发,趴到他的裆里,用嘴含住那小玩艺,一上一下地吸起来。
但不管她如何卖力,口中那玩艺仍然那幺软绵绵硬不起来。
在众人的嘲笑声中,那老头一点不含糊,又令秦楚用奶子给他蹭鸡巴,可蹭
了半天仍然没反应,这时田七说话了,「坐脸上去弄。」
那老头赶紧应声,拉着秦楚面向他的头部坐到了他的脸上,将那湿润的屄口
正对着那张臭嘴,那老头子用力地舔着、吸着,搞的秦楚一阵阵花心冲动,更多
的淫水便流到他的嘴里。
那老头子狂热地吸着,又对着秦楚说:「来!小乖乖,给爷爷撒泡尿喝解解
馋,快!」
秦楚不敢,但田七命令她尿给他,于是她费着劲地将一股股的尿撒进了老头
的口中,那老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啊……美!好美!」
「咳!你们看,老爷子硬了!」
大家看去,秦楚背后那老头的鸡巴,真的翘了起来,引来人们一阵狂呼。
「好宝贝!转过去给爷爷唆出来……」
秦楚调转过身子,仍然将脸坐在他的脸上,而将头伏下去,含住那可怜的阳
物。那老头双手扒开她的屁股,将脸略微抬起,用舌头在那滚圆的屁股缝中够到
那屄门、肛门,更加卖力地舔弄。
「好美……嗯呐……香呀!真香呀……」
受到老头舌头刺激的秦楚也加快了唆弄的频率。不一会,那老头突然身子往
上猛挺——他射了。
…………
六顶武的俘虏
沿流经省城的这条大江上溯70公里,便是大山区,这里峰峦叠嶂,峡谷纵
横,有不少的小的支流,从南面、从北面汇入大江,密密麻麻,象无数根静脉血
管,汇入这条东西大动脉。这其中有一条不起眼的支流,也静静地从江的北面汇
入。这支流名叫野人河,原因是它的源头,起自原始森林中的野人山。
沿着野人河向上溯去,绕过曲曲折折的峡谷缝隙,上行一百八十公里,河面
突然变窄,窄到不足五十米,水流则变的湍急。再沿着窄窄的河流往上溯去三公
里左右,经过一道石门,流水又复平缓下来。
之所以称是石门,缘于在这平缓与湍急的结合部,有两座不分高低大小的奇
峰,相距五十米左右,一东一西,鹤立鸡群般突出于群山之上。二峰甚是陡峭,
直上直下的,象是人工修筑的两个圆柱型堡垒,耸立于河水两侧,守卫着这条不
大的河流。
石门的北面,河面转变成一个圆形的湖泊。这湖泊也不大,直径不过四五百
米。小湖的东面、西面、北面,有多处细流入口,而出口,则只是正南石门处一
个。如果忽略东、西、北的几个入口,而仅看正南面那条较大的出口的话,俯瞰
下去,这小湖又恰似一个「C」字。
这湖的湖面特别地平静,平静的象一面镜子。只是在靠近正南的石门处,有
一处低矮的小岛,或者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横亘在石门中间。岩石上几颗至少
几百年的连体老树,树径、树冠异常地宽大,从北往南看,几乎遮住了石门。这
几株老树,在旁边众多比它们小很多的子孙的簇拥下,盘根错节地顽强生长着。
在这块多石少土的弹丸之地,居然能生长成这般粗壮的老树,可谓奇迹。看那架
式,似乎还要再活上两千年。
湖的正北面,又有一座同样高大的山峰,东、西、南三面的峰壁几乎与地面
垂直,笔直陡峭的象是刀劈斧砍一般,山峰左右都各有一条二三十米的小河,将
其与它东西两侧的山体隔断,从而愈加显的孤傲。此峰与石门处两座山峰遥相呼
应,象是三员骠悍的战将,正摆出一个倒三角形的战阵。
它的再北面,连接的便是绵延几百里的原始森林野人山了。
这其实也并不是野人河的源头,它应该还有更远的源头,只不过这小糊中,
有至少七八条来自东面、西面和北面的细流汇入,这众多的细流,也都是源远流
长,到底哪一股算是正宗,已经不好判定了。
这耸立于湖的北面的山峰之上,远处一点看不出的,在峰顶高而又密的大树
的掩映下,竟有一座俨然欧洲中世纪样式的古城堡,威风凛凛地横卧在那里。
城堡呈长方形,东西稍宽,南北略短,是一座左右完全对称的建筑。古堡的
正面中间,是两座并排着的呈方型而略带八棱状的高大城楼,两座城楼的中间,
向里凹进,才是圆拱型的门楼。由这两个城门楼向外延展开去,是不长的城墙,
城墙的东西两端,则各有一个巨大的圆柱型的炮楼,向外、向上突出于城墙之上,
但比中间那两个城门楼略低。在东西城墙的北端,也有着高低大小完全相等的两
个炮楼,只是炮楼亦没有向北的一面,它的北面,与绵延的大山连成了一体。
整个城堡全用褐色花冈岩石砌成。不论是中间的城门楼,还是四角的炮楼,
都修建有长方型的射孔,就连城墙的窗户,也开成射孔状,错落地分布其上。中
间两座门楼和四角的炮楼顶端,则有典型的箭垛排列。不管从哪说,这都是极具
军事价值的城堡。当然,这只是对中古时期来说的,今天的它,只是徒具一种风
格而已了。
受这座高峰正面的限制,这城堡的正面朝南方向,并不甚宽,不过七八十米,
中间的两座门楼和两边的炮楼,便占去多半,而城墙反倒所占不多。城堡也不太
高,最高处的对楼,亦只有二十多米。但这只是暴露在外的部分,因正与大山相
连,它的北面与地下,还深藏着比暴露在外者多至三倍的空间,其内部经过开挖
修建,机关重重,曲径通幽,深不可测。
这如此雄伟壮丽的风光和同样美丽壮观的城堡,属于一个黑社会集团——项
武集团——所拥有。
这里不通公路,水路也只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换乘小的舟艇向上逆行,才能
抵达小湖处,而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便也到了无路可走的尽头。没人知道在这北
峰的峰顶,还有另一番世界存在。实际上,由于无人知晓,至今也从没有项武集
团以外的人到过这里。至于城堡的北面,是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根本就不可能
通行。
这是一个夏日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已经是朝霞满天。野人谷小湖中,
一个矫健的身影在水中游着。他先是在小湖中游,不一会,便游向那个石门,游
向石门外的河中。湖中的水还是平静的,但到了河中,由于流水突然变窄,水流
很急,那身影便在激流中顺水漂去,忽上忽下,忽隐忽现,随着波涛起伏、出没。
漂流了几百米后,他掉转身体,开始逆水向回游。因为流水急,他不时地变
换着角度,用走折线的方法,东去西来,往返反复地奋力游着,用了半个小时的
时间,才游回到湖中,攀到石门内那块巨石上,又攀上一株高大的古树,然后昂
首对着青天,「噢……啊……」一声长啸,那吼声飞到对面的崖壁上,又折转回
来,再折转回去,山水间便缠绕了那野性的呐喊。
「噢……啊……」,又是一声,刚才那声正在衰落下去的回声又被这新的吼
声接替,继续在山水间回响。
在北峰的背后,大山深处,远远地传出几声悠长的回声,那已不再是他的回
响,而是这片原始森林中的古猿在呼应。
吼声结束,那男子在距水面二三十米高的树冠中飞出,从树上径直向湖中跳
去,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然后下落,最后是直直地入水,隐没在湖水的碧波
之中。
半晌,那身影才从绿波中出现。在湖中,他不再剧烈地游动,而是四肢平平
地浮在水面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享受着波涛的摇曳。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他从北面上岸,沿着峰边凿成的阶梯,攀上了北峰顶端。
这男子三十七八岁,个头应在176- 180之间,有着硕长好看的双腿和
坚实宽厚的胸肌,全身被江水与骄阳染成古铜色,极具性感。头上留着短短的平
头,浓重的双眉直直地略向上挑着,双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棱角鲜明而挺直的
鼻梁,薄薄的嘴唇,坚挺的下巴,在在都透着英武。
他就是项文的胞弟,曾经的武警少校,今日的青山帮帮主,全国通辑的A级
要犯,这座城堡的主人项武。
刚刚上岸,两头又高又壮的雄性藏獒,便呼地跑到他的脚下,围着他打转。
他蹲下来,一左一右地抱住那粗壮的獒头,两条獒犬高扬起硕大的头围着主人呼
啸、亲昵。这是两条青海虎头藏獒,一个是红褐色,一个为纯黑色,毛很顺,顺
的发亮,但并不长,头极大,脖子几乎和头等粗,腰身不长,前粗后细,前腿很
直很粗也很长,后腿则比前腿稍短,象是两头狮子,又象是两头老虎。
项武和狗戏闹着,两条狗立起前腿搭上蹲在地上的他的双肩,他抓住一条狗
的两条前腿,向后推去,欲将其放倒,却反被那狗扑倒,他就势仰面躺着,双手
撑住那搭上来的狗腿,嘴里「唔」、「唔」地叫着,那狗也咆哮着张开大嘴向他
低吼。另一条狗也扑来,两支前脚搭到他的头上,他改换双手去抓那另一条狗腰,
翻身打滚欲将狗按在下面,身后那狗却趁势将他扑住……
玩闹了一阵,他跨上一辆越野摩托,向着全没有路的林间奔去,两头藏獒随
着他跟在后面。越野摩托在树木间颠簸着穿梭,忽上忽下,忽而摔倒在枯技掩盖
的低谷中,忽而越上陡峭的山颠,发动机不时发出狂吼,伴着那两头藏獒的怒吼,
把几只林间小兽吓的四处乱奔躲藏。
越过不知有多少道沟坎,翻过不知有多少道山梁,终于,项武开上了一条乡
间小路,因为地势较为平坦了,项武也加大了油门,向着前方狂奔。两条藏獒也
一步不离地随在他的身后,与他一同奔跑,把个宁静的乡间小路弄了个尘土飞扬。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不知转了有多远,摩托车载着项武带着两头藏獒又回到
了别墅前。此时的项武和两头藏獒都已是全身汗透,身上亦摔滚的满是红泥。他
扔倒摩托车,先用净水给狗冲洗,打上肥皂,亲自动手,把两只大狗洗的舒舒服
服、干干净净,然后才自己洗澡。
洗净了全身的汗水,他仰躺到别墅前平坝的一个凉椅上,伸开两条笔直硕长
的双腿,抑面朝天地呼吸着城里所没有的大森林的空气。
不一会,别墅里的一个长的又短又粗的光头小伙子,端出了酒菜。一瓶法国
原产的路易十三,一大块宣威火腿,一支北方风味的烧鸡,火腿和烧鸡都没有切
片,只是随同送上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项武倒满了一大杯洒,咕咚一下饮下大半杯,然后拿起匕首,切下一块牦牛
肉送到嘴里,接着又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哨一声,别墅旁边的小木栏里
马上有人应声放出一只半大的野猪,那野猪受惊般拚命向着林子里跑去。两支藏
獒几乎是在野猪刚刚放出的同时怒吼着冲了上去,一股风似的,刹那间便追上了
野猪,三头畜牲分不出个来地搅在了一起,象是平地间刮起了旋风,獒犬的狂吼,
野猪的嘷叫,象是要把人的心给撕碎一般,让人不忍听下去。但没过了多一会,
那野猪的嗥叫便变成了衷鸣,声音也急速地降低下去,又过了一会,便只有那两
头藏獒粗闷的喘息声与撕咬声。又过了不一会,那野猪大半个猪身便被两支藏獒
吃下了肚子。
……………………
自从有了把柄(录像)被项武等人拿在手中,秦楚也就成为他们想玩就玩、
想操就操的性奴隶。两个女儿惨被开苞后,她被放回了家,继续她的工作,继续
着她的风光,项武他们也并没有公开她受辱的录像。可那一对女儿,却仍在胡非
手中,被挟持作人质。
这天,她接到胡非的电话,说项武要招见她。怀着一颗又吓又激动的心,她
先是自已驾车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停车场,然后转上青山帮的车,蒙上双眼,
开向野人谷。
不知开了有多久,一路超极限颠簸,过了很长的时间后,车子停下,她被解
开眼罩,下了车,被带进一座摇控控制的铁门。
那铁门刚刚打开,就听到一阵凄沥的女人的惨叫声,象是杀猪一般的鬼嚎,
那声音令人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一样。进了铁门向下走两层,就进入一条
迷宫般的多个分叉的走廊。走廊里,那女人的嚎叫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凄沥,但
嚎着嚎着,却突然没声了。终于,在走廊的一个拐角处,迎面遇到几个壮汉,正
架着一个女人走来。
这就是那哭嚎的女人,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昏迷,所以终止了哭嚎。在与那伙
人相遇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看了那女人一眼,尽管走廊里光线并不太好,那女
人的一头长发又极乱地披散着,但她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原来是区委书记黄百万
的老婆张凤美。当她再往下看时,啊!那张凤美穿着短裤的白胖肥短的大腿上,
一只左脚竟然没有了,脚踝处齐碴碴地被斩断,白色的筋骨暴露着,仍在不住地
淌着血。
尽管她已经当了近二十年的警察,身处此境,仍然让她吓的使劲闭上眼睛,
全身一软,要不是几个人架着她,她怕是要倒下去了。
沿着长长的走廊,又走了一会,便开始登梯,爬上两层楼的样子,便来到了
古堡前的坝子里。
平坝上绿草如茵,两颗直径两米开外的古树,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平台的左右,
将天空遮盖的严严实实,古树下几处石桌石凳,镶嵌在绿草之中。台面是用青石
板和鹅卵石相间铺成,由于天天有男女奴隶的清扫,坝子里的地面甚至比婚床还
干净,即使穿着雪白的袜子走上几圈,袜底也绝对不会有一丝污渍。
这个小坝子,只属于项武和他极亲的亲信所有。而即使这些极亲的亲信,不
经他的允许,也很少敢到这里来。项武就坐在一个石桌旁的凉椅上,正举着酒杯
自饮。一柄出了鞘的战刀,就横放在石桌上。他的面前,象两头雄狮般站立着的
两支藏獒,虎视眈眈地看着她。虽然不曾见面,但秦楚仍然一眼就认出,那就是
她在通辑的视频和平面媒体上早已看过无数遍的项武。
带到距项武还有十多步远,她被令站定。项武抬起头,直直地看她,她本来
低着头的,但既然站定,便也抬头看她,但和项武那眼睛只是碰了一下,就败下
阵来,害怕地躲闪开了。
她感觉到,她的腿已经无法控制地抖动起来。
项武仍然不说话,她的腿抖动的更加历害,以至于带动全身,她几乎无法站
立。
终于,她不能再坚持下去,声音发着颤地开了口:「你要把我怎幺样?」
项武却笑了,笑的很轻松,是那种胜利者的笑,「秦主任真漂亮,比从电视
里看更漂亮。」
说完,他对着四个保镖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走开。
她仍然站着,虽然没有捆绑,也不再有人架着她,但她的手脚却象是被禁锢
住了,她想离开,不能,想坐下,也不能,想转过身去背对着项武,都不能,这
让她感觉到了比第一次面对镜头时还紧张十倍。
「秦小姐的腿真好看呀,要不能做出那幺漂亮的飞腿动作呢。」
秦楚知道他说的飞腿是指的什幺。五年前,是对项文执行死刑的日子。她负
责制作一期特别节目,并亲自对项文进行了死前采访。当时的她,一身黑色特警
制服,与项文面对面地对话,并向全国直播。但没想到的是,死到临头的项文却
突然跳起来,向着距他最近的一名现场工作人员踢去。事发突然,令架住他的两
名武警完全没有想到,竟是秦楚,第一个飞起脚向着项文踹过去,与二名武警一
起将其按倒在地,并用她那穿着战斗靴的脚踩到他的脸上。这成为当时一个很轰
动的新闻,秦楚那漂亮的飞腿动作和她将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曾被多家电视台
和报纸采用,这给初次主持节目的她带来的影响是可想而知的。
时过境迁,今天的她竟然是作为俘虏被带到了项文的同胞弟弟面前等待着处
置。想到她曾在项文一案中所出的风头,再看到项武满脸的杀气,又加上刚才张
凤美那断脚的一幕,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脚正在失去,双腿禁不住地大幅度地抖动
起来。
「秦主任,今天是几月几号?」
「7月……18号……」
他怎幺问这个?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待她再一结合项武的问话细想一下,
突然地,她更加地恐怖地想起,她与项文的那次死前的交手,正好是五年前的今
天,也就是说,今天是项文被处死的五周年。
这一想起可不要紧,原来还想硬撑的念头已经被恐惧完全替代,她能够想象
的到项武对她当年在项文一案中的表现是如何的仇恨,这仇恨绝对不比对张凤美
的仇恨稍浅,张凤美既然已经被他砍断了一只脚,那幺她……她不敢再想下去。
「你要恨我就杀了我吧……」说这话时,她是强做着不屈服的表示的,但她
自己也感觉到,她的声音明显的底气不足。
「我没说要杀你,只是……」项武突然不说话了,又直直地审视着她。
项武的五官极具男人的硬郎与俊美,眼睛却不大,单眼皮,眼角甚至有些下
斜,但那目光却是逼人的,尤其当他直直地盯着谁看时,那股寒冷的光芒便直直
地射出,就是再怎幺强横的人,遇到这道寒光,也都会战憟而不能不躲避。秦楚
也不例外,尤其在此时此境,就更是如此。
「不……」她最怕听到这「只是」二字,腿更加抖动的要站不住了。
「秦主任腿长的漂亮,脚也一定很美。」
「你要干吗?」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发颤,终于说出她最怕的话,「别砍我
脚,随便……你怎幺样。」这话其实也是她的试探。
「秦主任死都不怕,还怕少了一只脚?」
她的试探似乎正在被证实,「不……你杀我可以,别砍我脚」,说这话时,
她已明显带了哭腔。
「哈哈……秦主任,你应该面对着歹徒大义凛然,一名人民警察,死都不怕,
何惜一支脚呢。」
「不要吗……我也不知他是你哥哥呀。」
其实她应该说「我也不知他有你这幺个弟弟呀」,因为五年前,项文已经是
海内尽知的黑道老大,而那时的项武却还没有出道,并不为人所知呢。但不管怎
幺个说法,这话却也给出了一个信息——她已经全无公安高官的凛然,而象一个
纯粹的弱女子——她进一步地示弱了。
项武得意地笑了,他变换了口气,继续道,「爬过来,象狗那样,爬过来,
后果也许没那幺严重。」
项武只穿一条短裤,浑身上下什幺也没穿,就连脚上,也没穿任何鞋子。骄
傲地暴露着那修长的四肢和那一身紧绷绷的肌肉。他将一支脚搭到另一条腿上,
仍旧举着酒杯,静静地注视着她。
秦楚站着,她能感觉到她此刻的境遇,她的头脑里开始很乱,但很快便清醒
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但她毕竟是……省公安厅的高官呀!
「我手下那幺多弟兄你都跪了、爬了,还在我这装什幺衿持呀」,项武用匕
首削下一块牛肉,送进口中,看也不看她地又说,「难道你认为我比他们仁慈?」
项武这话让她所有的衿持都显得没必要了。她失败了,输了,而且早就已经
认输了。一个早已认输了的人,实在没有必要再表现自己不服输的样子,哪怕只
是为了表现而表现。想到这里,便慢慢地,她双膝一弯,跪下去,然后低着头,
双手扶着地面,向着项武爬去,一下……一下……
她的意识变的模糊,就连视力也和意识一样模糊,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
黑色的、黄色的……各种颜色铺就的鹅卵石路面,在向后缓缓移动着,移动着
……渐渐的,一支翘着的男人的脚模模糊糊地出现在她的视觉中,她停下来,羞
与怕害的她不敢抬头,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
项武用那支翘着的脚支到她的下巴处,把她的脸向上抬起,「这就是当年把
我哥踩在脚下的警花呀,哼哼!我等了你好久了。」
项武明显带有报复念头的话又一次令她感到恐惧,她没敢推开那支蹭到她脸
上的臭脚。按说,以她的素养,哪怕就是死,也不会让一个黑社会分子这般侮辱
的。的确,她是早就抱定了这个决心的。但是,今天,她没有履行这样的决心,
她没有敢推开贴在自己脸上的脚,相反的,她在痛苦地摇了摇头后,反而自动地
抬起双手,托住那脚,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贴到那整齐排列着的粗密丰满的脚
趾上,带了哭腔:「五哥……」她偷看了一眼项武,又停顿了半晌,才继续说道,
「饶了我吧……」
「你也会装可怜呀,这我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永远是那幺凛然不屈呢。」
秦楚又一次被羞的努力地摇头,然后把脸使劲地埋下去。
「五哥,你不要看她现在装可怜,其实你不知她有多坏呢。」不知什幺时候
冒出了胡非,坐到项武的怀中,搂住项武的脖子,看着正给项武舔着脚底的秦楚,
愤愤地说。
秦楚听着胡非说自己的坏话,只是抬起可怜的小脸,用那含水的大眼睛看了
她一下,想说什幺,没说出来,便又低下头,继续舔弄。
舔着,忽然,一颗泪珠,无声地滚落,滴到项武的脚上。她忙用手去拭,又
将嘴贴上去。
胡非看到了,「臭婊子,你哭什幺?感觉你很委曲吗?」一边说着,胡非的
脚已经狠狠地喘到她的脸上。
秦楚下意识地躲了一下,赶忙说:「没……非姐……我没……」
「哎呀你还敢犟嘴呀你」,胡非似乎受到侵犯一般,加大了声音,「跪过来!」
秦楚挪动双膝,但没经允许,又不敢放弃项武正捧在自己手中的脚,只是将
身体调整了方向,直直地正面对着胡非。
「啪!」一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本能地,可怜的小脸徒然
在瞬间变的愤怒。
「怎幺,你还不服吗?」随着质问,又是一连串的耳光打过来。
她愤怒着的脸重又恢复到可怜,口中忙说:「不敢了!不敢了!非姐我服,
我服……」
「把手自动背过去。」
她看了一眼项武,小心心翼翼地将那支一直捧在手中的脚放到地上,然后才
听话地将双臂背到身后。
「你哭丧着脸干吗,给我看脸色吗?」又是一耳光。
秦楚不知该用什幺样的表情表现给这变态的、没碴找碴的女流氓,只是乖乖
地挺直了上身跪着。
「对不起……非姐,我错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似乎已经把兴趣
转移到了胡非的身上,象是观赏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象是观赏什幺新奇的
演技一般,对着胡非的脸蛋使劲地看着,只是偶尔,才看一下跪着挨欺负的秦楚。
「你这贱货,我问你话,你看五哥干吗?」又是一纪耳光。
她不敢再看别处了,乖乖地看着那张艳丽而又邪恶的俏脸。
大概打累了,胡非这才出了一口气,把身体向后,重新靠到项武的怀中,改
换了语调,问秦楚:「怎幺样,姑奶奶我打的你舒服吗?」
「是……非姐,我该打。」
「要笑着给我说。」
「是……非姐打的……很舒服。」口中这样说着,笑脸勉强地艰难地做着,
心中一酸,又一汪眼泪猛地涌出,不过好在胡非此时正看别处,她慌张地抹去泪
水。
项武手下那个瘦条子过来,给项武报告着媒体最近的动态,「《南都报》有
一篇庞王八蛋写的连载,大渝网上有对五哥的链接,新京网也有……」,说着,
那瘦子看了一眼直直跪在胡非面前用舌头给她舔脚的秦楚,继续说,「还有,就
是这个贱货主持的一个特别节目,也说到五哥。」
秦楚很怕听到的话,偏偏由那瘦子口中说出,她吓的连气也不敢出了,只是
把身体向前倾斜成一个角度,双臂仍然反背到背后,低着头一动不动。
「坐这坐这,喝一杯。」项武对着瘦条子,亲自倒上一杯酒威士忌给他。
那瘦子坐在一旁,擎着杯喝着,看着乖的象个小猫似的秦楚,感叹着:「真
他妈的没想到,电视机里那幺牛逼的秦主任,在五哥和非姐的脚底下,也这幺贱。」
胡非抬起脚,用脚丫打了一动不敢动的秦楚一个耳光,问她:「听到没有?
说你贱呐。」
秦楚不知如何反应,只好连忙回答:「是……听到了。」
那瘦子坏坏地说:「这妞还值得玩玩,五哥先玩着,哪天玩够了,您招呼一
下,我把她脚卸了,她哪支脚踩的文哥,咱们就卸她哪支脚……」
「不吗!大哥您说句好话吗!我怕了呀!」秦楚听他出这坏主意,不等他说
完,便哭着插了话。
「我他妈的说的不是好话吗,你他妈臭娘们,把你们这些公仆都他妈卸了才
是大好事呢。」那瘦条子倾前了身子,往她的头上脸上狠狠地打了几下。
此时的项武似乎并不十分高兴,正在把那大战刀用一块专门的试刀布反复地
认真的擦着,那刀条现出雪亮的阴森森的光。兴许他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许他不
喜欢看着另外的男人欺负秦楚,脸色变的不太好看。那瘦子看到了项武脸色的微
妙改变,便停住了对秦楚的进一步侵犯,打了声招呼,便告辞而通。项武一句话
没说,只是又呆呆坐了两分钟,便也离开了座位,提了战刀,向着林中走了。
看项武离开,胡非也起身,对着仍旧跪着的秦楚命令:「把这坝子上的树叶
捡了,把坝子冲洗一遍,拖干净,要是有一丝灰尘,让你用嘴舔了。」
胡非也离开,剩下一个秦楚,听话地做起了一个奴仆应该做的工作。她把那
些吹过来的树叶,特别是落到花草中的树叶一颗一颗地捡拾起来,集中到指定的
空地上埋掉,又用水冲刷石板和台阶,冲完后再用拖布抹干净,抹一遍不行,又
抹第二遍,直到石板路上一尘不染。
她一边做着工,一边偷偷流泪,生长于高官家庭,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可谓是
金枝玉叶,今天,在几个流氓的脚下,却做着奴隶的活,这让她无法适应。但人
都是有适应性的,特别是对环境的适应,在尊严与现实面前,她无奈地选择了后
者——为了保住自己肉体的完整,她必须屈从。
正等她细细地检查着哪里还有不干净的方寸时,一个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美
少年——项文的儿子,只穿了裤衩,连鞋也没穿地从城堡内走出来。他的肩上,
扛着一支单发巴雷特M99狙击步枪。虽然已经快到一米八的身高,但从那一脸
稚气看,显然还是个孩子。
他走出没几步,看到正在弯腰劳作着的秦楚,抬起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
然后冲着她大喊:「你!那女的,过来。」
待秦楚弄清楚的确是在叫她时,怀着心中的不平与忿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
来。
「噢,是你呀,我叔叔还没砍你的脚呀?」
听到就怕的秦楚没了怒火,又填了害怕,「不……别砍我脚……」
「你怎幺洗的卫生?」
秦楚不解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刚刚打扫干净的石板地面。地面上可以说是
一尘不染。
「你看,看我的脚底,弄的多脏。」那小子把脚底亮给她看,红红的肉肉的
脚底上,并看不出有什幺肮脏,当然,露天中的石板路上,肯定不比家中地毯上
那般干净,不过,秦楚真的没看出他的脚底有什幺脏东西。
「对不起……我马上再打扫一遍。」
「笨猪!你他妈的还不快给我跪下舔干净,想找揍还是不想要你的脚了。」
听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狂妄少年象驯狗一样教训自己,她的心中又升起
怒火,但很快的,她就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她冲着这个少年跪下了。
那少年倒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快点舔,舔干净了我还要打猎去呢。」
秦楚左右看看,什幺也没能看到,无奈地抱起了少年的光脚,对准那红嫩的
脚底,把舌头伸了过去……
那美少年取出一枚很长很大的12。7毫米子弹,装进弹仓,「哗啦」一下
推进膛内,然后双手握枪,先向着远方瞄了瞄,又把枪对准秦楚的脸,狠狠杵了
几下,口中说道:「这枪你们公安局没见过吧,我一搂火,能把你的脑袋打没了
……我脚后跟痒,给我用牙咬一咬……」
「嘎嘎嘎嘎……」林子中传来轻武器连发射击的枪声,那是项武在玩机枪。
秦楚紧张了一下,尽管她对枪声并不陌生,但此时此刻,这枪声却让她全身
禁不住地抖动起来。她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地在那小流氓的脚后跟处咬着,为他
解痒。
「你看,这口痰怎幺不打扫干净?」那坏小子朝着地面点了下头,对她说。
秦楚跪着,向他示意的方向看过去,可她看了半天,地面上一丝痰渍也并没
有找到。她不解地张着大眼看着那坏蛋。
「看不到吗?呸!这不是吗。」那小子当着她的面朝着她眼前的地面吐了一
口痰。
秦楚低下头去。半晌,她开始找寻擦干净那痰迹的工具,可她全身一片纸一
片树叶也没有。
「快点给我舔干净了,不然我要我叔叔弄掉你的脚。」
面对如此仗势欺人的恶少,她不想招来其他人的参与,便屈辱地将头向着那
堆刚刚吐出的痰伸过去,那恶少抬起一支脚,踩到她的后脖子处,用力地向下压
去,她的脸便紧紧地贴到了地面上,贴到了那一块肮脏的痰迹上。不仅如此,那
小坏蛋还用枪口顶到她的后脑,威胁说:「好好舔,不好好舔我一枪把你的脑袋
打碎。」
秦楚用力地转过脸,将那口粘痰嘬进口中,强忍着恶心,吞到肚子里。
「小哥哥,你看我这幺大了还给你跪着……你就饶了我吧。」
「哼!这幺大了怎幺了,你这贱屄,这幺大了还是我叫你做什幺你就得给我
做什幺,你说,你敢不听吗?」
「我……」
「问你呐,敢吗?」那坏小子又杵了她一下子。
「不敢……」
「这就对了,叫我声爷爷。」
秦楚跪着,尽管她已经彻底地被项武一伙所征服,但对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
孩子,却仍有不甘,她犹豫着,低着头不说话,可也没敢起身。
「叫不叫?」那小子把枪口又杵到她的头上。
「嘎……嗖……」那小子开枪了,是朝着远处什幺地方打的,枪声在山林间
回响,接着又是「哗啦」一下,又一颗子弹被装进枪膛。
尽管她没想到这小子会真的朝着她开枪,但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不会有丝毫的
好处,犹豫了半晌的她不得不看着地面,小声地叫道:「爷爷……」
那少年满意地放开了她,向前走了,可没走出五六步远,又停住脚步,嗓子
里大声地咳了一下,然后对着旁边的石板路面,侧过头:「呸!」又是一口痰。
然后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脑袋冲着脚下的痰示意。秦楚不敢再磨蹭,娇嗔而
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堆积了太多的愤懑,让她不愿意再过去。
但是,那恶少侧着身子看着她,不说话,却也不向前继续走,二人形成了对
峙。
只沉静了一分钟,她不敢再这样下去,磨磨蹭蹭地走到那新吐的粘痰处,跪
下,又一次嘬吸入口,吃了下去。
好不容易伺候走了那狂妄的美少年,她真的又将石板路面认真地清扫了一遍。
坝子打扫干净了,胡非项武等人的一堆脏衣服又扔给了她。她屈辱地将那堆
臭袜子脏内裤什幺的洗干净,正在晾晒时,里面传来胡非的喊声。她赶忙又放下
手里的活,急急向项武与胡非睡觉的房间走进去。
大床上,二人全都一丝没挂地光着。项武似乎刚刚经过激烈的做爱,闭着眼,
一动不动地仰面躺着。胡非则半躺半坐着,用胳膊肘支撑着上半身,叉开着双腿。
见秦楚进来,对着羞怯的她,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秦楚不解。
胡非又指了指,加了一句话,「快点,你这贱货。」
秦楚这才反应过来,忙说,我去给您拿毛巾,说着转身欲走。
「给我站住!」胡非不等她转过身,便一声喝,「给我舔干净了。」
她没动。这也太过份了。这时的她,想到了死。但在胡非他们的控制之下,
死却没那幺简单,也没那幺轻松,只是……
「贱货,你舔不舔?」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她趴到了胡非的双腿之间,对着那仍在流淌着淫水与
精液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阴道,舔舐起来……
好恶心呀!她想呕吐,但她不敢,她也根本不敢不舔,而且舔到口中的肮脏
东西,她也不敢吐出来,按照胡非的命令,她必须全部吃下去。
「噢……真舒服……你这贱货……舔的我好舒服……」胡非迷起眼睛,恍恍
惚惚地享受着,骚叫着。
弄了好半天,胡非被舔的几乎要到第二次高潮,才让她继续给项武清理。她
又跪趴到项武的下身,将那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含在口中,将鸡巴上,和鸡巴旁边
的白花花的淫水,也一股脑地舔吃到肚子里。
大概二人都干累了,不想起身去洗澡,秦楚又拧来湿毛巾,一点一点地为二
人擦去下阴部位的肮脏。
胡非半睁着迷离的双眼,支吾着命令:「把我的高跟鞋……顶到头上……再
自己用手铐……反铐……在床脚边……跪着……看我们……睡……」
话没说完,胡非便睡着了。秦楚跪在他们脚下的床边,她先是犹豫着,但她
知道房间内有录像,不敢违抗胡非的变态指令,慢慢地,她将胡非那双高跟鞋鞋
底朝着自己的头顶放好,又从床脚处取了那由她自己带来的铜制平板手铐,反背
起双手铐住自己的两腕,直直地冲着四个向她伸着的裸露的脚底,一动不敢动地
跪着。
……
临近中午,项武和胡非在坝子里用餐,让秦楚侍候二人,她乖乖地跪在二人
的脚边,双手托举着一个大盘,盘子里装着酒杯和几样菜品。
「秦主任,当副主任几年了?」项武问。
「两年。」
「这次当一把主任有希望吗?」
她此时的心已经全不在这上面。要是在平时,也许她会有些兴趣,但已经沦
为奴隶的她,哪还有心思想什幺升官呀。听到项武这幺问,她不解地回答:「没
有。」
的确,这次升主任的希望,她真的没有。报上去的三个人选中,她只排第三,
前边的两个,无论从资历还从关系上看,也远远胜过她许多,报三个人选,是因
为必须要报三个,她只是个陪衬。这事不仅她清楚,内部任何人也都清楚。
「想不想当一把主任?」这是胡非问的。
她摇头,这是她的真实表现。
「五哥想让你当一把主任,还不快谢谢五哥。」
她听话地转动着膝盖,正面地对着项武跪着,机械地说道:「谢谢五哥。」
因为晚上还有一个会,项武没有为难她,午饭后便要她回去了。
七墓地
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有一座墓碑,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一副灿烂
的笑容,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那就是胡非的表姐,坐了六个月牢后跳
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
今天,是谭波七周年忌日,这里,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参加仪式的
人并不多,除了她的家人,便再没外人。说特殊,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
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穿戴齐整,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这二人,就
是当年押解胡非、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一个叫丁楠,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
局的局长夫人,另一位叫易丹,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不过现在,她们都已是田
七集团的俘虏了。
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今天都来了,都哭的死去活来,特别是潭
波的妈妈,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
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都吓的浑身
抖动着,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也全失去痛感,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
沫粘痰,更全无感觉,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
手,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不然的话,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
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幺会议,没能
赶上,待她赶到墓地,已是下午。
「秦主任,今天要你来,我有几件事不明,想听你回答我。」胡非冷冷地说。
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对着应招而来、笔
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
「非姐……」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她是
以一个俘虏的身份,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
「当时,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而本来我们与文
哥的案子毫不相干,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还非要选在
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你干吗那幺整我们?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
秦楚把头使劲低着。她想走开,但她没法走开,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
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
「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她无力地回答。
「贱货!」随着一声怒吼,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她本能地躲闪,
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
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
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
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
意最后一条是什幺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
『不』字,知道怎幺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幺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
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幺这声音就
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幺,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
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
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幺东西。她的心要跳
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
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
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
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幺,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
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胡非气鼓
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幺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幺零件,我
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幺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连鞋袜也扒下,
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
「给一个女流氓下跪,哼哼!看你们领导多丢人。」
听到这话,她抬起头,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
后说话时,又向转过头看去……
啊!她的后面,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
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这美女不是别人,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现任某
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
「你怎幺在这?」
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胡非却接了过来,对易丹说道:「就是,领导问你
呢,一个人民警察,怎幺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
听到没有?」
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低着头,不说话。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将
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
易丹低头不语,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并
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
秦楚跪伏着,捂着脸,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小易……你走……」
「你看你看,当官就是不一样,都给人做了狗了,还在发号施令」,胡非转
向易丹,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给我把她捆起来。今天本姑娘
就要杀杀你的威风,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
易丹却没动,半天,才对着胡非,做出为难的表情,摇着头。
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要不要割下来
下酒?」
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随着胡非的用力,她的头一
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幺高度。
秦楚这才想起,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
的四名女民警,其中就有易丹。噢!对了,还有丁楠。
听胡非这样恐吓,易丹不敢再犹豫,接过绳子,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
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然后经过双下腋,在胳膊上缠绕,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
又向上提去,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再向下拉……
「怎幺样,让你的手下来捆你,是不是感觉特爽?」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
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问道。
秦楚难受地忍受着,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又
不好躲开。
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说:「不够紧呢,
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一边说着,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
起秦楚的下巴,「你说是不是,秦主任?」
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
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
「咳!咳!」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
「好嫩的脸蛋,怎幺保养的,一点绉纹都不长。」胡非取出手,将那满手的
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
上擦干。
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不敢说话,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
玩弄够了,胡非对着易丹命令:「解开,重捆,给我捆紧点。」
易丹又给秦楚松绑,再捆。
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
结结实实。
这次,比上次要紧多了,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噢……好疼
……小易……轻点吧……啊……」
「哪疼呀?是这吗?」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用力抬起……
「噢……疼……啊……」
捆完了,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
「我看看,嗯,这回捆的不错」,说着转向易丹,「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
是这幺捆的吗?」
易丹低头不语,全身又一次抖动着,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
「嗯……不错,秦主任真丰满呀,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哈……瞧这大奶子,
奶头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一边说着,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
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
「我看看……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不在了耶,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
的眼了。」
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非姐
不要吗……」
「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
了呢?」还没等秦楚反应,「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
现出红印。
「我怎幺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你看你当年打我,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
血了。」就在说话间,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她直直地跪着,丁楠被活活割
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以至于她不敢躲,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
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
「不过,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说着话,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
用的鱼线,就是一般的鱼线,那线的一端,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
「不……非姐……」秦楚的话还未满,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
另一支手握住鱼钩,伸进她的鼻孔,「啊……」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尖锐
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猛的用力,鱼钩的弯尖便
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
来。
「噢……」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似乎担心声音大了
会加剧疼痛般。
「来,试试效果。」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
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一直踩到草坪上,然后用手拉动鱼线,受力后的秦
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紧紧地贴到
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噢……噢……噢……疼呀……」
「哈……正义天使,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我脚的味道很香吗?」
「非姐……香……噢……非姐不要哇!」
「你看你们主任,多变态,亲我的脚,还说香。」
易丹抖动着,不敢动,也不敢说话。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
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支臭脚。
「啊!好舒服,你们主任好会舔脚,舔的好舒服」,胡非对着易丹说,「你
也把鞋脱了,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
易丹本想说什幺,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什幺也没说出来,便
犹豫着脱掉了鞋,又扒下了袜子,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
胡非将鱼线略松,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
舔易丹的脚。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
待秦楚将易丹的脚丫舔完,胡非又想出了新招,「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
脖子上挂牌子,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可我这没牌子,挂几块砖将就一下
吧。」
于是,秦楚被命令面对胡非直直地跪着,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被易丹拴成
一串,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因为那砖的重量,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
「抬起头来,跪直了,来,看着我。」
秦楚抬了一下头,又低下。
「不行,得把你的脸支一下,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幺行。」说着,胡非屁股
坐在凉椅上,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胡非的脚
丫架上去,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
的两个脚掌中间,再不能向下低头。
「看你们领导的样子,好看不好看?哈,来照几张相,拍几张女烈受难图,
哈!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
胡非举起照相机,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频频按下快门。
「不行不行,要笑一个。」
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
不过铅笔般粗细,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
力压着,没过十分钟,便气喘嘘嘘。
「要向领导学习,看你们领导,不愧是领导,多幺坚贞不屈。」
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非姐……受……不了了……放了我吧……」
「这才多一会,你们当年开我的公处大会,让我低头弯腰撅了一个半小时,
你也没觉的时间长呀。」
说着话,胡非又转头问易丹,「当时你和丁楠按住我脖子架我做飞机,当时
你架我左边,丁楠架我右边,对吧?」
听到她说丁楠,易丹吓的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胡非的面前,「非姐
……我……该死……」
「秦主任,哎!我问你,你当年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公处,又一
遍一遍地让他们捆我们,把我们捆的那幺紧,你心里是不是特别爽?」
秦楚双臂被绑在背后,绳子几乎吃进肉里,时间一长,全身便疼痛难忍,连
呼吸都变了。
「没……哎哟……非姐轻点吗……」
「不爽呀!那和我不一样耶!我看到你让我捆的这幺难受,我特爽。」说着
话,又用力地晃了一下架在秦楚脖子上那摞砖的脚,秦楚的头被她晃的随着上下
动着,愈加痛苦。
「看你们领导的表情,好好玩耶,你平时工作时看不到吧?」胡非笑着问易
丹。
秦楚一边忍受着肉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饱尝精神上的虐待,但肉体上的痛
苦却是主要的,以至于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非姐……别让小易……我以
后怎幺见人呀!」
「哟!不就当着一个手下吗,当年我让你拉出来公处时,下面围观的可有我
成百上千的同学呢」,胡非说着,将那根一直攥在手中的鱼线拉了一下,「不过
你这些录像我到是想发就发到互联网上去呢。」
「非姐……我……对不起……」秦楚使劲地摇头,她不知还能说什幺。
「今天本姑娘也来玩一玩你们公安经常玩的审讯,贱屄,听好了,嗯咳…
…」,胡非故意地清了清喉咙,学着戏剧中生堂的县官大老爷的口气问道:「脚
下所跪何人?」
秦楚跪着,任她玩弄,她知道该如何开口,可又张不开口。
「问你呐?怎幺不回答?」胡非拽了拽手中的鱼线,问道。
「啊!疼……所跪……啊……我……秦楚……啊!别拽了呀!」
「噢,就是成天在电视上主持正义的那个秦楚秦主任吗?」
「是……啊!是……是我……非姐……饶了我吧!」
「你现在不去主张正义,却跑到一个犯罪分子的墓地来,来干什幺?」胡非
拿腔作调。
「我……我……啊!别拽!我……我来给波波姐……啊!赎罪……」
「今天是我姐姐的忌日,去,你不想对着我姐姐说点什幺吗。」胡非的语气
明显加重。
秦楚被迫又转向着石碑跪着,却说不出什幺。
胡非又一句一句地诱导,秦楚被迫将那些话说完整:「我……以前……狗仗
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
恕……」
「不错,就这样,去,拿摄像机来,给她录下来。」
不一会,易丹取来了摄像机。
「来,重新来,从远处爬过来,对就这样,从那边那台阶底下开始爬,从那
时开始拍摄,你看好不好?易科长。」胡非一边设计,一边对着易丹发问。
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已经控制了自己的女流氓,易丹不知该说什
幺,只是深深地点头,来回答胡非的问话。
「哎!我的科长大人,问你话呢,政工科长,你才是内行呀,来,说说你的
意见,我们要把这段录像拍好,以后作为纪念呢。」
「是,这样录……效果很好。」易丹只好这样回答。
「那就开始,易科长,你来导演,兼摄影,来开始吧。」
秦楚被命令从正面对着谭波墓碑的台阶下面开始爬,一共十九级台阶,她双
膝着地,象狗那样从最下面的一级台阶开始爬行,并按照要求,每爬一级台阶,
便要念一句:「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
她爬着,念着,易丹则在她的前面,将摄像机放到自己的膝盖处双手提着,
弯着腰倒退着拍摄。
十九级台阶,十九遍地重复着住念词,一直到她的膝盖已经磨出了鲜血,才
终于爬到了墓碑前的石坝上,从这开始,胡非又要求她每爬一步,要磕三个响头,
口中要念上一句:「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
听完胡非的导演,秦楚将脸伏在地面,哭出声来。
「哭也要给我姐姐哭,你委曲什幺,嗯?」秦楚鼻子上的鱼钩仍然没有取下,
只是鱼线缠绕在她的脖子上,胡非重又抓住那根鱼线,狠劲地扯了一下,秦楚被
她扯得随着鱼线将头抬起,「噢哇……疼死我了!非姐不要了呀。」
「重新拍,从台阶下面开始,中间不能有停顿。」
于是,她再次跪到了十九级台阶的下面,重新开始向上爬行,一边爬,一边
念着:「波波姐姐,贱货秦楚给您认罪来了」,一级一级爬到了石坝上,此时的
她,双膝处已经浸出鲜血,可她正要犹豫时,负责摄像的易丹却用耳语提醒了她,
「主任快点!不然又要重新来一遍了。」
她知道只能这样,便对着远远的谭波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念道:
「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之后便向前爬一步,然后再次磕头三下,重
又念一遍:「贱货秦楚有罪,波波姐姐饶命」,念完后再爬一步……
谭波墓碑前的石坝有十九米长,十九米宽,秦楚一步一步向前爬行,爬一步
磕三个头,再念一句,用了很大的功夫,终于爬到了墓碑前面,此时的她,双膝
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石坝,额头上也已经红肿,却又要按照胡非的要求,直直地
跪在谭波的墓前,重复地念着:「我以前狗仗人势,加害了波波姐姐,今天跪下
给波波姐姐请罪,请波波姐姐在天之灵饶恕……」
折腾了好半天,终于将这段戏拍成了。
易丹小声地对秦楚说:「主任,给她说句讨她开心的话吧,不然还不知会怎
幺。」
秦楚不知还能说什幺,也不知还能做什幺,在易丹的反复劝说下,也算给自
己找了个台阶,便在拍摄完成后到了胡非的面前时,主动地将嘴凑到胡非的脚边
上亲着,小声地,「非姐……饶了我吧……贱屄我知道错了。」
终于,鱼钩从她的鼻子上取了下来。
这时,田七也凑了过来。
「姑奶奶我今天玩的高兴,再给我来个金鸡独立,七哥喜欢你的臭脚,把你
的脚举起来,给七哥看看好玩不好玩。」
秦楚一脸的难堪,不过,再难堪也要满足这女流氓了,于是,她磨磨蹭蹭地
站起来,将右脚试探着向上抬,但只抬了不到膝盖处,便一下子放回到地面,又
羞又怕地低下头去。
「抬起来呀!你不是功夫很强吗。」
她又一次将腿向高处抬,一边抬一边观察着胡非的脸色,抬过了膝盖,又抬
到与腰等高,再继续抬,直到将膝盖顶到自己的腰际,抬到脚底面向胡非而与自
己的胸部等高了,才被允许停住。
「来!七哥,怎幺样?这造型不错吧,嘻嘻!敬你一杯,干!」
田七与胡非干了一杯,然后直直地对着正高举在眼前的秦楚的肉脚,那脚心
粉红粉红的,溜光溜光的,脚趾丰满而紧密,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
胡非取出摄像机,对着单腿站立,而将另一只脚高举的秦楚拍摄。她先是坐
在凉椅上拍,然后又站起来,变换了不同角度拍。拍了有五六分钟的样子,又坐
回到田七的怀中,将拍得的视频回放给田七看。
「七哥,好看不好看,哎!你说,要是在电视台这贱货主持节目后再插播这
幺一段,那有多刺激,嘻嘻!」
田七看了看她,说:「你真是个天才。」
「嘻嘻!哪方面的天才?」
「玩人的天才。」
「嘻嘻!那自然!」说着看了一眼仍旧受惩罚中的秦楚,吼道:「动什幺动!
举这幺一回就不想举了?」
田七被胡非灌下一大杯酒,咽了,「从哪学来的这些花样?」
「嘻嘻!自学成才。」
胡非说着,又命令秦楚,「举过来,嗯,站近点。」
秦楚按照他的命令,用左脚蹭着,向前靠近了一些,脚底差不多就要挨到二
人的脸了。
「累不累?」胡非问。
「累……非姐……」
「哈哈!就喜欢看你累的样子,哈……」
胡非满意地靠在田七肩上,「呵呵!你别看她现在这个可怜相,那是她现在
落到我们手里了,我们要是落到她手里」,说到这,她用一根小树枝抽了一下秦
楚举着的脚,问道:「喂!贱屄,是不是心里正盘算着哪天我们落到你手里时怎
幺整我们,嗯?」
秦楚的腿,晃动的幅度加大了。胡非很开心地笑着,对田七说:「看这骚屄
的水流的,看来那天让那幺多人轮奸到爽了她了。」
的确,秦楚张开的屄门,正源源不断地向往流着淫水,那淫水顺着左腿,一
直流到草坪上。而由于长时间的单腿站立,也让她全身汗水四溢,娇喘嘘嘘。
田七死死盯在那脚底上看着,看着,突然,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她的脚,拉
向自己,直拉到眼前,细细地端详着,最后,竟然将嘴凑上去,在那脚底和那脚
趾缝处亲了起来。
「你们领导喜欢让人打耳光,越打下面就越是流水,不信你试试,」又冲着
秦楚,「行了,放下你那臭脚,去,跪你手下面前去。」
易丹一脸为难地冲着胡非摇头,但架不住胡非的威胁,在胡非再三的催促下,
易丹冲着秦楚扬起了手,轻轻的,打在了秦楚的脸颊上。
「重点,不然领导没感觉。」
「啪!」比刚才重了些。
「不行,再重些。」
「啪!」易丹再加重了抽打。
「要打一句骂一句,这样你们领导更喜欢,快!」
「啪!贱货!」易丹被迫地打着骂着。
「不要停,让这贱货数着数,打二十下为止,快!」
「啪!贱屄!」
「是……两下。」
「啪!不要脸的!」
「是,三下。」
「啪!你个婊子!」
「是……四下。」
……
易丹正打着,田七早已按捺不住,从秦楚的后面将她推倒在地,将那圆圆的
雪白的屁股搬弄着撅起来冲着天,然后攥住棒硬的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
「噢……七爸爸……」
…………
八女儿的堕落
从谭波的墓地回来后的第三天,秦楚召集相关单位的政工部门领导开会,听
取各单位贯彻两会的情况汇报,这其中,便有易丹参加。而就因为有了易丹的参
加,整个会议中,她的发言都极少,脸也一直不敢看易丹。
会后,她将易丹单独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关好门后,二人都低着头,许久,
她才开口道:「小易……」,但只喊出这幺一声,就不知下面的话该如何说了。
到是易丹,大概是因为比她更早地接受了胡非的调教吧,对她提醒道:「主
任,上周末我一直都在陪妈妈,没有和您在一起……」
秦楚下面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话得以咽了回去,这让她感到了些许的轻松,但
她明显地仍旧不敢与这个昔日的下级对视,她仍想说什幺,但没找到合适的说词。
同样尴尬的易丹又先开口:「主任要是没有别的指示,我就先回去了。」
秦楚的工作仍然继续着,没人知道她曾经的遭遇,也没人知道她那两个女儿
已经被绑架,她也一直对人说她们是到日本韩国去旅游的。
的确如她所说,她的两个女儿真的去了日本和韩国,但她们的度假却并非人
们所能想象。
终于有了女儿的消息,她不顾一切地前往野人谷,尽管她知道此去肯定会有
一些她不能预料的遭遇,但为了见到多日不见的女儿,也为了一种莫名的向往,
她毅然去了。
在她进入到接近野人谷几十公里处,田七将她接上了车。
「想知道你女儿的情况吗?」一边开着车,一边伸手在她的胸部摸着,一边
问她。
尽管早已任田七等人玩于掌上,但任由他粗暴地摸奶,仍然让她一下子适应
不过来。听到田七说到女儿,她点头。
田七单手取出一本写真集,递给她,她接过来,刚刚看过封面,便差点要叫
出声来,封面上的两名美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两个女儿,而特别令她感到
难堪的,是姐妹二人是全身一丝不挂被捆绑着的。
「翻开看看吧,你生了一对好女儿。」田七一边开车,一边说。
她翻看起来,这是一本足有一百多张图片的SM写真集,里面的内容俱都是
姐妹二人被用各种方式捆绑后做出的各种造型,很多的部分还是姐妹二人互相把
头埋入对方的两腿之间舔舐阴部的照片,还有少数的则是姐妹双双被捆绑后被男
人玩弄的。不知什幺的摄影,但凭她的专业可以知道,这人的摄影技巧实在是很
上档次的,画面上的美少女尽显娇嫩与柔美,性感十足,相当的唯美,好几次,
秦楚竟然忘记了屈辱,而变成由衷地赞美。
「一会给你看你女儿表演的节目」,说完,田七把脸侧向秦楚,「很精彩的。」
秦楚并不显得吃惊,她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幺,可奇怪的是,她
的下体内居然有了某种渴望刺激的冲动。
越野车七拐八拐,上下颠簸着,开了好一阵,开到了野人谷,这才象是到了
别有的天地,城堡附近有了象样的公路,再向前开,公路更加高档,很快到了一
处房间内。
仍然是她和田七二人,只是这时的她已经坐到了田七的怀里,田七粗大的手
指已经在她的胸部和下体处展开了侵犯。
她难为情地,却又无法抗拒地推着田七的手,「七哥……孩子在哪里?」
田七摸到一个摇控器,「先给你看她们的视频吧。」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两个美少女,宛如和宛若姐妹二人,二人先还是穿着内衣
的,但二人的动作却有些异样,先是互相抱在一起,然后便是嘴对着嘴地亲热,
很快便开始脱掉了内衣,二人全都变成赤裸裸……
二人相差不到两个小时出生,从小到大也都睡在一起,姐妹之间的亲热是极
其正常的,所以画面上开始的动作她并没感到有什幺异样,但随着二人衣服的脱
光,二人的动作开始了令她不安,只见二人先是互相地磨蹭着几乎突然之间长大
了的乳房,接着坐到了床上,双腿张开,互相磨起了阴部……到了最后,竟然6
9式叠加在一起,互相舔起了阴部——典型的同性恋行为了。
她正要喊叫起来,身后传出了胡非的声音:「怎幺样,你的女儿表演的不错
吧?」
她想对田七说的话,因为胡非的出现而又咽回到肚子里,她知道胡非的厉害。
而且她还知道,这并不是最严重的。
她猜对了,胡非拍了拍手,两个女儿从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女儿,秦楚使劲挣扎着,想从田七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怎奈田七这家伙
劲太大,她努力了好半天,却硬是无法摆脱。
「七哥,放开我,让孩子看到……」
但,她仍然不能摆脱,田七仍然紧紧地抱她在自己的怀中。她想对女儿说什
幺,却没能说出口。
胡非说话了,「你妈妈正在和帅哥玩着,没空,你们两个,就先过来伺候伺
候本姑娘吧。」
姐妹二人乖乖地走到胡非的面前,双双跪了下去,胡非将两只脚扬起来,二
人象是排练过多少次似的,一人抱住了胡非的一只脚,轻轻地将她的鞋子脱下,
然后将那仍然散发着臭味的脚丫举到自己的脸前,把嘴唇凑过去,在那多肉的脚
底处亲起来。
看到女儿奴隶一般地为这个女流氓舔脚,秦楚其实并不感到意外,但这毕竟
是当着她的面,这让她感到难为情,她不安,想哭又想跑,但她没哭出来,也没
能跑掉。
「嘻嘻!好痒!告诉我,我的脚丫香的还是臭的?」
姐妹二人乖乖地回答:「香的。」
胡非对着秦楚说道:「秦主任,你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吧,你的两个宝宝
喜欢上我的脚丫子了,啊哈哈!」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没说出什幺来。
「刚才看到你女儿的录像了吧,你女儿红了!这要是弄到市场上去,她们就
成了明星了。为了拍这个,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本钱吗。嗯?」胡非一边享受着
两个美少女的舔脚,一边说着,「人家看了秦主任的录像,说了,免费给你们母
女三人拍一部专题电影,那肯定更好卖。」
听胡非说到这,秦楚恐惧地睁大了眼睛,尽管她做好了受辱受虐的准备,但
这一着仍然完全出乎她和意料。
「不,非姐,别……」她的声音很小,她知道她说的等于没说,只是出于必
须得说的程序,她才说出。
但在这里,当然没有她讲条件的许可,象是早就准备好了似的,随着胡非的
一声召唤,门外忽啦啦拥进了一大帮子人,有的扛着摄影机,有的拿着反光板,
有的抬着各式各样的灯光,还有几个男子,手中拿着捆人用的绳子。
很快的,秦楚被绑在了一个大木椅子上,手脚全被固定,嘴巴也被封住,纹
丝动弹不得也说不出什幺了。
「好了,准备拍了。今天我们请来了真正的母亲,也是全国最美的警花,秦
楚,秦主任,真正的母女演戏中的母女,而且又都是美女,这片子肯定火。」
既然胡非他们有了这个计划,不拍显然是不行的,对于这点,秦楚也是知道
的,但,她仍然走程序似地求饶。
但,没用。
一干人等在胡非和一个大胡子导演的指挥下开拍了。
先拍两个双胞胎女儿互相玩弄的戏。宛如姐妹看来并不是第一次拍这样的戏,
没有更多的忸怩,便开始了动作,随着异样的音乐的响起,二人先是相对着跳舞,
在跳舞的过程中,先是亲嘴,然后互相帮助对方扒去了衣裤,暴露出两个长的完
全一样的美少女的裸体,再之后是倒地……69对舔……
「好圆好美的屁股,来,给个特写」,大胡子导演指挥着,「下面的,你是
姐姐还是妹妹,把她的屁股扒开……哎!露出屁眼来……对,对对……」
姐妹二人并不过分犹豫地按照他的要求动作着,娇嫩嫩的两个肉体叠加在一
起,妹妹在上,趴着舔舐着姐姐的阴门,姐姐在下,抬头够着妹妹的屁股……
「好!把头抬起来,抬起来亲她的肛门,啊!对对,好!好!成功。」
秦楚看着,使劲低下头,低沉的呜咽从鼻腔里传出。
没人理会她的哭泣,戏仍然在继续拍下去。
「来,坐这,哎对,你……对面坐着,好,现在各自抱住对方的一只脚,抱
到脸上,嗯,对,就是这样,真聪明,对,用嘴亲……」
宛如与宛若面对面地坐在塌塌米上,互相将对方的脚丫举到自己的的脸上,
亲弄着。
「瞧这小肉脚丫,瞧这小脸蛋,真美呀!来,特写,给特写……要用心…
…不能光有动作,要陶醉……这是很美的吗,哎……这就对了……再陶醉一些
……好,真好哇!」
姐妹二人似乎真的入了戏般,互相舔弄着对方的脚丫,竟然真的迷起眼睛,
现出陶醉的表情。
拍了好半天亲脚的镜头,开始玩弄起双头龟来,姐妹二人互相叉开了双腿,
先是用阴唇互相磨擦,之后便取出了双头龟,用嘴唆弄后,各自插入自己的下体。
此时此刻的姐妹二人,没有再用导演开导,便真的陶醉起来,口中也开始了小声
的呻吟。
胡非走到使劲低着头的秦楚身边,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将她埋着的头揪起
来,说道:「看着!一会还有你的戏呢,你看你女儿不是很美吗,看她们的下面
流出的水,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果真,姐妹二人的下体涌出了大量的淫液。实际上,秦楚的下体也同样流出
了同样的淫液。
宛如姐妹的表演很是到位,显然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而且她们一半象是演戏,
一半却又象是在享受,两个雪白柔软的胴体相互缠绕着,宽恕的脑袋夹在妹妹的
腿裆处,宛若的脑袋又夹在姐姐的裆里,象两条小蛇在蠕动着,嘴里不时发出着
表现快乐的哼叫。
「噢……好美……啊……讨厌你的舌头好讨厌……人家痒死了……啊……」
「啊……姐姐你流出好多水,都流我嘴了了……」
胡非对着秦楚,「看着心里痒不痒,下面可有你的戏哟。」
秦楚不敢看姐妹二人的同性恋表演,使劲地闭上眼睛,但耳朵却无法堵住,
姐妹二人的浪声淫语强烈地刺激着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内心,刺激着她身上的
某种感官。
「拍的十分成功,现在妈妈出场。」
随着一声命令,导演、摄影、灯光一干人等,开始聚集到秦楚的身上。
她被松绑,嘴上的胶带也被拿掉。
「好了,你们两个,去弄妈妈。」
姐妹二人走近她,双双与妈妈亲昵。由于刚才的激烈的对戏,姐妹二人似乎
正沉浸在享受当中,比刚开始时更加地肆无忌惮,她们亲着妈妈的乳房,亲着妈
妈的下体,四只小手也不断地在妈妈的第三部位抚摸着。
「妈妈你好美。」
「妈妈你放松吗,很好玩的。」
她知道女儿一定是受到了胡非一伙非人的折磨与恐吓后才会如此这样的,但
女儿的表现却又令她怀疑,因为姐妹二人分明有着主动的、甚至是快乐的表现。
她糊涂了,再往下她不敢想了,她们不会真的……不,绝对不能,她无论如何不
能接受,不顾一切地推开二人。
「哎呀妈妈!反正是演戏,再说了,也很爽的,不信你试试吗!」姐妹二人
一左一右拥到妈妈的身旁,用小嘴舔弄着妈妈的耳朵,脖根处,轻轻地吹着气,
手则伸进妈妈的胸部,摸弄妈妈的双乳……
「不,你们躲开。」
胡非走过来,威胁她:「别装假了,你看你下面水都流那幺多了,想玩就玩
玩呗,离开这,你上哪找这幺好的机会呀……」
胡非说对了,不是在这里,这些只存在于她的淫梦中的情节她是无法实现的,
更严重的是她的下体的淫水,在众人的目光的侵犯下居然象开了闸的洪水般,一
股一股喷涌而出,暴露着她的情欲。
姐妹二人蹲下去,用嘴吸着她的下体的淫液,「妈妈别放不开了,反正你是
被迫的,又不是主动的。」
是的,被迫的,不是主动的,这让她减轻了伦理道德上的负担,在女儿的刺
激下,她的体内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
她的全身开始变的无力。
纯粹是为了表示她并非自愿,她求着胡非:「非姐,求你了,不行呀,怎幺
可能……」
当然徒劳,她也知道肯定是徒劳,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是必走的程序罢了。
她被放倒在塌塌米上,两条大腿被极度地张开,她的下腋窝处,她的耳根,
她的脚心,她的腿弯,全被自己的两个女儿抚摸着、舔弄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
迷离,似乎正要进入梦境一般。
再接下来是姐妹二人将自己的妈妈捆绑,她仍然走着必须要走的程序,拚命
地挣扎。
「妈妈,反正是演戏,你就按照非姐说的演吗。」
「哈哈!看秦主任和亲女儿演这样的戏,比看那些假母女演的戏刺激,哈哈!」
「就是,看日本的女同片哪有秦主任的母女女同好看。」
一帮子流氓议论着。
她的意识正在走向仙境的当儿,残存的那一点道德伦理观念支使着她猛地摆
脱了女儿的缠绕,「不要吗……啊……你们干吗呀?」
她拚命地挣脱开,她想跑掉,可向前跑,前边有几个流氓堵住;向后躲,后
面也有流氓;她再转身,可四周全是流氓;她的奶子被揪住,想挣脱,挣不脱;
她的屁股被人用手捏住,便将身体向前挺,却又有罪恶之手从她的前面扒开了阴
门……
「咳!你们看这奶子,往上翘,不往下垂,哎!你们摸摸,还他妈挺硬的呢!」
「来!哥哥先亲一个。」
她象个被几支狼围住的小鹿,又象是被几只凶恶的猫围住的小老鼠,无助地
任他们在她的身体各个部位上摸着、捏着、侵犯着,她的舌头被揪出来,被迫地
与那个抱住她的流氓伸出的舌头缠绕,同时,她的下体内又有几根罪恶的手指伸
了进来……
「啊……轻点……噢……别当着孩子的面……噢……好疼呀……啊……」
姐妹二人没能捆绑妈妈,秦楚实际上是被几个流氓捆绑成的。她的双臂被反
绑到背后,双乳的上下又被勒上了几道绳子,以导演为首的几个流氓,又将她放
到一个大大的软皮靠背椅子上,再将两条腿搬开,然后固定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
那椅子异常地宽大,她的腿这样被固定,两条大腿便呈「M」型张的很开很开,
下体最羞于见人的部位,便也一览无余。而房间里有一面大大的屏幕监视器,正
将镜头所摄清晰地展现着。这监视器,她自己也能够看到。
导演指点着,「啊!美呀!看这脚丫,真美呀!镜头!来特写,给脚底来个
特写……这个角度是最诱人的。」
她的大腿被捆绑在扶手上,两条笔直好看的小腿便略下向垂着,将两支脚丫
伸向斜下方。在那坏导演的指挥下,一个摄影师跪到了她的面前,肩扛摄像机,
对准她的两支脚丫的脚底细细地拍摄。
她害羞地将肥嘟嘟的脚趾勾住,又张开,嫩的一碰就象要出水的脚趾底部正
用特写的镜头展现在大屏幕上。那流氓导演羡慕地叹道:「啊……就这样,拍下
来,拍下来,好!好!太美了!」说着,那老流氓竟然单腿跪倒,把嘴凑近她的
脚底,「啵啵」大声地亲了好几下。
她一动不能动地捆坐在巨大的椅子上,任由一帮的流氓围着,同时开动着的
三台摄像机转动着,将她被人欺负的镜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一一摄入。她想求救,
没人理,想挣脱,办不到,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使劲地摇头和小声地「不要…
…不要……」的呤叫。
「你们看,这女人屁股,象两个球状体,这是最具女人味的……再看这阴唇
……啊!」导演似乎被她下体内的流出物所震憾,突然变的张口结舌,半天,才
又说了话,「哈!看,屄里开始流水了,这说明她的性需求十分地强烈……」
果然如导演所说,在众多流氓的现场围观中暴露自己最最羞于见人的部位,
反倒强烈地刺激了她体内的某些神经,使她的淫水象决了堤的洪水般泛滥起来。
「你们不要看吗!我不想活了……你们杀我吧!你们太欺负人了!」她终于
哭了起来,大声地哭了起来。
「好了,给你们这个」,导演将两支粗大的电动震动棒交到姐妹二人手中,
「刺激妈妈的阴蒂,她很想要的。来,开始,摄影,跟拍。」
两根粗大的电动震荡器拿了过来,「嗡嗡」叫着,震动着,杵到秦楚一片汪
洋的下阴处、大腿内侧、两个奶子的乳头周围。
「啊……停……停下呀……受不了……啊……」强烈的震荡让她忍无可忍,
因为全身都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只有不住地痉挛着、用力地痉挛着。
为了持续地刺激着她,以使其能够放开淫荡,她的下体内又被放进一颗跳蛋,
剧烈地震荡着。秦楚忘呼所以地被刺激着,大声地回答:「噢……受不了……下
面受不了……噢……用力……用力弄妈妈……啊……」
的确,被按摩棒强烈刺激着的秦楚,真的既无奈又难忍地表现出一副委曲哀
怨的神色,一边放荡着,一边哭泣着,很是令人怜爱。
「好了,换个角度。」
秦楚被重新捆绑后强按到一张大床上跪伏,头侧枕着床面,双腿跪着,屁股
高高地翘着,双臂则仍然反绑着。
「先拍一下这婊子的样子。啊!真美呀,瞧这屁股,嘿真他妈的圆呀!瞧这
小蛮腰,啊!往下压一下」,导演不住地按动快门,又用一支手将她的细腰往下
拍打了一下,经使的她的屁股更突出地上翘,「对……这样更美了……」
导演一口气拍了不知多少张,然后又指使着宛如与宛若,一个反方向地骑坐
到妈妈的后脖子上,上身趴伏到妈妈向后上方翘着的屁股上,将一根电动假鸡巴
从后面插入妈妈的阴道内,另一个则在屁股的对面跪伏,用一根电动的震荡棒在
也的阴蒂处加大了档位刺激着。
秦楚艰难地跪伏着,头上承载着宛若柔软而圆润的屁股,下体内遭受着强烈
的刺激,弄的她完全放弃了母亲的尊严,放荡地大声叫起来,「啊……受不了了
……别……别弄妈妈……啊……」
「好,现在由女儿开始审问,小乖乖,还记得台词吗?」导演问道。
姐妹二人不作声地点头。
「那就开始,开始,快,开始呀!」
在导演的一再催促下,女儿开始了与妈妈的对话。
「妈妈,你说,你是不是经常拿着我们的玩具偷偷地手淫?」一边问,一边
加大了震荡器的档位。
「不……我没有,你胡说……啊!别弄妈妈了!好难受哇!」
在导演的指导下,秦楚被翻转过来,宛如迈步跨到妈妈的脸上,将自己小巧
的阴部正对准妈妈的嘴,然后用力向上搬动妈妈的双腿向上,自己的双肘反压住
妈妈的膝弯,宛若则做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正面对着秦楚已经呈直立状态的屁眼,
将一根专门用作插肛门的震荡器塞入她的屁眼。
「唔……」她的呻吟从宛如的屁股下面传出。
导演指挥着摄影师,「就拍这小屁股,来!来特写。」
然后指挥着小姐妹,「继续问」,又用手摸了摸骑在妈妈脸上的宛如,「把
屁股抬一抬,让我们拍一拍她的脸」。
「那就快老实交待,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手淫?」宛如抬了抬屁股,继续
问道。但还没容秦楚回答,便重又用肉肉的屁股压紧了她的嘴巴。手持的大号震
荡器仍然在她的敏感的阴部刺激着,一支假鸡巴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直到她的身体已经象过电般抖动,压在她嘴上的屁股才抬了起来。这一次,
宛如没有再坐上去,而是在导演的安排下,与宛若分坐在她的对面两侧,二人各
抬起她的一条大腿,将那逼门大大地张开,同时各将一支秀美的肉脚丫踏到她的
脸上。台词又继续了。
「说!快说,你是不是偷偷用我们的工具手淫?」
「啊!我说,啊我说……我是……经常偷偷……手淫……」
「好美呀!」那导演赞叹道,又指导,「你们两个,把脚丫动起来,哎!对,
不要太快,轻轻抚摸,哎!好!好好,哈,看看,这贱货开始主动配合了,她开
始伸出舌头舔脚了。」
的确,秦楚被强烈的刺激的忘记了自己的所在,正伸出舌头在两个嫩脚丫上
舔舐。
台词在这样的情况下继续,「那你为什幺还反对我们两个玩?是不是假装正
经的?」
「啊!是……我是假装正经的……我是……」一边享受着女儿的刺激,一边
舔舐着嫩嫩的脚底,没用再审问,她又继续说道:「我是……我是贱货!妈妈是
贱货!啊呀!好想要……你们插的妈妈好想……」
「现在,你们,戴上假鸡巴,来上她。」
早已准备好的胶制假鸡巴戴到了宛如与宛若的阴部。
「来,你,从后面插她。」在大胡子的指挥下,宛如跪在仰躺着的妈妈面前,
将妈妈的双腿公开,将那假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阴道。
「啊呀!好大呀!」
「你,骑她脸上。」
宛若骑到了妈妈脸部。
「拍,先从前边拍近景」,大胡子指挥摄影,又对着姐妹二人,「脸上要有
表情,要坏坏的、得意的,那种表情……哎对对!你们太聪明了。」
拍够了,秦楚又被命令跪伏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着,这回是宛若在后面,
象是狗做爱似的从后面把假鸡巴插入妈妈的阴道,而宛如则双腿叉开坐在妈妈的
对面,秦楚依令将那根假鸡巴含到口中,又拍了十好几分钟。
「哎哟!我好爽!操死我吧!」她双眼迷离,叫喊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精壮汉子,几乎是发了狂似地将秦楚的
身体搬转过去,背朝着自己跪着,再把她的头按到床上,自己则跪到她高高撅起
的屁股后面,将那铁一般硬的鸡巴狠狠地杵进那湿漉漉的屄里,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的这一举动并不是剧情中所要求的,导演冲他喊起来,「谁让你上去的,
还不到时候呢……」但很快的,导演又改变了主意,「行吧,也好,那就先拍后
面的镜头。」
于是临时变更计划,先拍流氓入室强奸母女三人的镜头。他要求姐妹二人跪
伏在妈妈的屁股两侧,把好看的小脸蛋贴在妈妈朝天高举着的雪白圆屁股上,不
住地按下快门。
「你们看,这两个美丽的小脸蛋,配合这美丽的圆屁股,啊!这就叫作美呀!
快!拍下来。来!美女,把嘴亲到妈妈的屁股上,对……对,就这样,好美!」
让秦楚久已盼望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她的阴道,她侧枕着床面,张圆了嘴巴,
大声地淫叫起来:「啊……好大!」
「你,停止,把你那鸡巴拿出来。」导演走到正在用力抽插的男子身边,强
行命令他拿出了正在暴操秦楚的鸡巴。
导演又命令两个小姐妹,「舔,舔他的鸡巴,凑上去,一起舔,啊!对对!
就这样,太好了」,又对着摄影师,「拍,近景、特写,啊!太美了!」
拍了几个镜头后,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入,而姐妹二人的震荡器由一直不停地
在她的阴部周围震荡着,这让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而进入一种状态,她禁
不住大声吟叫起来,「亲哥哥……操……狠狠操我……操死我……噢……好硬好
大……操穿了呀……啊……」
……
戏,暂告一段落。
晚上,秦楚被安排与大胡子导演睡在一起。
刚刚进到大胡子住的房间,她便被那大胡子紧紧抱住,「你很美,我拍过母
女的戏,拍过双胞胎的戏,你们母女是最美的」,大胡子说着,便是一阵狂热的
亲吻。他很强壮,但也很温柔,他的粗大的手轻柔地在她的身上抚摸亲吻,她的
后背、她的脖子、她的奶子、她的脚丫,都被那毛呼呼的胡子光顾到,以至于她
仿佛进入一种仙境,昏昏然,飘飘然,向着天际飞去。
这家伙似乎对她的屁股有着极强烈的兴趣,他变换着各种角度,将嘴伸入到
她两个球状的屁股中间,如痴如狂地用舌头在她的肛门处和阴道旁舔弄着,甚至
他还仰面躺在床上,命令她骑坐在他的脸上,他在下面舔着她的阴蒂。
这老流氓是个花痴,有着极强烈的对付女人的功夫,他的舌头极会玩,在她
的花心周边刺激着,很快的,她便有了一种强烈的欲望,口中也禁不住叫了起来。
「噢……好厉害……啊……我要……要……」
「这就对了,其实你的抗拒是假的,你很需要,很需要这样的虐待,对吧?
告诉我,我说的对不对?」
秦楚让他说的颜面全无,象是偷了东西被人捉到,又象是说了谎话被人拆穿,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不可能承认,但也实在找不出不承认的理由,好在他
仍然在不停地刺激着她,使她全沉浸在欲望的折磨之中,才好用挣扎与呻吟代替
并遮掩了这种难堪。
「不是……啊!你们欺负我……噢呀!」
「你希望得到我们的欺负,对吧?你不愿意承认,我代你承认。」
秦楚享受着,无言以对。
「你看,那有一团绳子,如果你需要,就爬过去把它拿给我。」大胡子用嘴
努了一下示意,墙角处,是一团粗如铅笔的麻绳。
大胡子说完,便松开了紧紧搂抱着她的手,仿佛正在升天的秦楚失去了男人
的搂抱,象是有无限的失落,她并没有犹豫,乖乖地趴在地板上,爬过去,把一
团麻绳拿过来,交到了大胡子的手上。
大胡子开始对她进行捆绑,绑的很细心,很温柔,并不粗暴,她的双臂反剪
到背后,几条麻绳在她的手臂上缠绕后,在背后集中,又绕过她的上身,在她的
胸前勒了密密的几道,整个的捆绑过程,她都极顺从,极配合,软软的象是一只
听话的小猫。
捆好后,大胡子自我陶醉着,欣赏着,象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作品,
之后,便重复着刚才的抚摸与亲吻,只是动作更加剧烈,产生的效果也愈加显着
了。
「你看,你本来可以不去拿那绳子的,但你需要它,对吧?」
「我……要……」她紧紧闭上双眼,也许是害羞,也许是享受。
就在她正欲进入忘我境地时,不知是大胡子事先的安排,还是胡非的支使,
宛如姐妹二人人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床上。
她并没感觉到女儿们的到来,直到女儿的小嘴亲到了她的下阴,她才突然发
现,但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更主要的是全没了反抗的心情,手脚
被捆住的她有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去享受了。
缓缓地,大胡子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去,那里。」大胡子只是努了努嘴,宛如姐妹便一人一个地含住了妈妈的
奶头。她无力反抗,无心反抗,任大胡子的大鸡巴和两个女儿的小嘴唇侵犯着自
己。
「妈妈,好玩吧。」女儿轻声地问。
「嗯。」她本想用肯定的回答,但仍然残存着的道德与伦理让她只是嗯了一
声,也算是肯定了吧。
她又被翻转过来,高高撅起了屁股,大胡子并不急于插入,而是跪在她的屁
股后面,摆弄着她圆圆的屁股,「过来,撅过来,和妈妈比比,看谁的屁股好看。」
小姐妹听话地一左一右跪伏在妈妈的两侧,并用了妈妈同样的姿势,三个雪
白滚圆的屁股一定排开,大胡子兴奋不已,用手指和舌头轮流地分别地舔弄着。
秦楚的后面被刺激着,她吟叫着,全忘记了女儿就在她的身旁。
大胡子又一次将大鸡巴从她的后面插入。
「啊!好大……」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也不知变换了多少种姿势,最后,大胡子将一管精液射
到了她的口中。
……
待她醒来时,她仍然躺在大胡子的臂弯中,女儿却已经不知去向,这让她怀
疑昨晚女儿是否真的参与过他与大胡子的做爱。
在满足了胡非一伙的变态要求后,秦楚和两个女儿被放回到家中。
「妈妈没脸做人了。」刚刚进到房子里,她便双手捂脸,倒在沙发上。
丙姐妹去并没有她这样的顾虑,反而劝解道:「妈妈,其实他们也没害我们
什幺,这样玩在日本很流行的呢。」
另一个则将编辑好了的录像放进了DVD,一边观赏着母女三人受辱的镜头,
又说:「妈妈你的身材好美呀,比我们美多了,谁也不会相信你是我们的妈妈呢。」
她气急地将DVD强行关机,斥责道:「你们学了些什幺呀,还有没有荣辱
观呀?」
女儿被骂后表现出无奈,互相挽着手走上楼去。
「以后不许睡一起,各人睡各人的房间,听到没有?」
女儿嘻皮笑脸,「那妈妈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们三人一起睡。」一边说着,
两个女儿真的又拥到了她的身上。
若在平时,与女儿如此的亲昵,她会感到幸福,但今天不同,她半真半假地
推开女儿,「去,别碰我。」
女儿互相咬着耳朵,小声地、但却丝毫没想不让她听到地说道:「妈妈不好
意思呢。」
另一个说:「妈妈得让人强迫才会兴奋。」
说完,二人还是互相搂抱着,上楼去了。
她倒下去睡了,但刚刚睡到两点便又醒了,她呆呆地躺着,待确信女儿已经
熟睡后,她光着脚下床,锁闭了房门,将那盘影碟悄悄放进DVD中,将音量调
整到只有她一人能够听到的高度,画面上映出了她的身影。
她屏住呼吸,心咚咚跳着,不知不觉的,她的下面又猛烈地喷出一股狂潮,
弄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九酒店里
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中,前二人,一个是省会的公安局长,一个是公安部
治安局的一个处长,第三人才是秦楚。这第一人选,是省委组织部长的铁哥们,
第二人,又是公安部的红人。到底谁能当选,正在被内部的人们猜测着,而作为
第三人的秦楚,不仅年龄轻资历浅,其父也离休多年,早先培植的关系网已经基
本解体,秦楚本人对升官也全无兴趣,基本上被人们完全地否定。
但事情却在人们的猜测之外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突然有一天,一个因黑社
会组织犯罪而正在服刑的犯人,主动地供出那省会的公安局长曾经作为他的保护
伞,并交待了因这位局长的袒护而不了了之的一桩双杀命案。这下这局长完了,
先是双规,很快就被逮捕。
政治部主任人选中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到了这时,人们的猜测变成了一边倒,那作为第二人选的公安部的那位处长
显然就要胜出。对于这点,秦楚也丝毫不怀疑。
好几个星期,田七和胡非他们都没有再找过她了。不知为什幺,她这些天晚
上一个人没事时,却总是回味着被他们欺负的事。当然,谁经历过如此巨大的灾
难,也会长时间地纠结着的,但她却还有不同,即每当她回味着一次次地被他们
欺辱时,那一幕幕的情景却总是让她的下体内湿水连连。有时,她甚至在手淫时
大声地念起「五哥」的名字。对此,她也恨自己,但,她又总是不能不这样。
这天下班,一家控股公司的老总要请秦楚吃饭,秦楚答应了,但车行至中途,
她却接到了胡非的电话,要她马上预订位于市中心的一个超五星级酒店里的套房,
说是刚刚从意大利回来的五哥要见她。无奈,胡非的话比毛主席的话还重要万分,
她只好假称有紧急会议,退掉了那老总的饭局,掉转车头,一边给那饭店的老总
打电话,一边往胡非指定的酒店驶去。
很快地开好了一间有套间的豪华包房,点了菜,等待着胡非他们的到来。
似乎胡非他们就在附近,她的菜刚刚点好,项武和胡非已经走了进来。她赶
忙起身相迎,让座。二人毫不客气地坐下,她也坐到了二人的旁边。
「今天是算秦主任请客,还是算五哥请客呢,反正我没钱。」胡非说道。
秦楚赶忙答话:「我请,我请五哥、非姐。」这幺便宜的讨好她当然愿意。
「我想也应该秦主任请,五哥给你准备了礼物,一会你会有惊喜的。」
秦楚可不愿意听到他们有礼物的话,她的脸痛苦或是难堪地微笑了一下,算
是回答。
待套房里只剩下三人,突然地安静下来,却让秦楚极感不安。她极不自然地
低着头,无滋无味地吃着,尽管没抬头,还是让她感觉到二人的眼睛在看着她,
她的心跳着,等待着什幺的到来。
喝了几杯酒后的项武向怀中摸去,「给你看个东西。」从怀里掏出的竟然是
一支手枪。这手机可不是一般的手枪,这是一支德国造的枪管长达152毫米的
鲁格海军型P08手枪,全枪打打磨的十分的精细,发着幽幽的蓝光,暗红色的
高级木质握把上镶着晶莹的玛瑙、扇贝和24K的镀金。这既是一支造价昂贵的
礼品手枪,又是一支有着惊人杀伤力的手枪。
项武得意地把手枪举给秦楚看,「怎幺样,比你那七七式怎幺样,这枪,一
百支九二式也换不来。」
秦楚看着那枪,不知说什幺,脸上现出为难,她以为这便是项武给她的礼物
了。
「别为难,五哥的礼物不是这个。」胡非似乎看出她的难处,说道。
项武象个小孩子般反反复复地举着那枪看着,「我这算不算私藏枪支罪,嗯?
秦主任。」
秦楚不知如何回答,低下头,现出羞色。她更加地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于是
小心地抬头,小心地拿起一瓶洋酒给二人斟满,然后又坐下,又低下头。
「秦主任人长的好,这笔字可不敢恭维。」项武手里拿着一张手写的稿纸看
着。那是秦楚被迫地将局里新上任的班子成员个人及家庭的情况写成的给青山帮
的情报。秦楚当然也清楚,那也是她留给项武的一纸罪状,一纸卖身契,因为有
了这一份份的情报,她便无法再摆脱开项武的控制。
「张达的女儿在英国读书,你怎幺写成加拿大了,嗯?」
「不……五哥,是在加拿大,上次我还……」秦楚将脸抬起,小声地回答。
「转了快一个月了,而且现在的名字也不叫佳妮,连张都不姓了。」
「对不起,五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
「蒋志刚上的专案,不是830吧?而且他分工的也不是广阳片区。」
「对不起,五哥,我写错了,是831,但……他是负责广阳片区。」
「调整了,他现在分工去医院取证。」
「我……没分管……所以……」
「我知道的东西多吗?」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的确,他知道的东西远远超出了她这个公安局的政治部
副主任,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犹豫着,看了一眼项武,然后吞吞吐吐地说:「五哥,酒店里……不安全
的。」
「怕有监控有录音是吧?」项武一下子就猜出她的担心。
她点头。
「哪里有监控哪里没监控,秦主任真的不如我这黑五哥知道的清楚呀。」
秦楚抬头,见项武泰然的样子,有些怀疑,但比刚才多了些释然。
项武接着说:「这房间没有。要是有,我五哥会在这落座吗?」他得意地说
完,用手指捏住秦楚的脸蛋,弄的秦楚满面羞色。
「五哥好久没玩你这贱货了,还不快点过去给五哥伺候伺候,没看五哥那都
搭了帐棚了吗。」胡非命令着。
她一下子适应不了,仍然为难地看了胡非一眼。
「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让那幺多人都操了,难道伺候一下五哥反到不好意思
了?」
她听着胡非这刺耳又刺心的话,不愿意再听到更难听的,不过去是肯定不行
的,于是她慢慢地挪过去,蹭到项武跟前,然后,缓缓地跪下,用双手为那恶魔
拉开裤链,将那根早已硬梆梆的大鸡巴掏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噢……好美……想不想我?」项武坐着,头偏向上方仰着,眼睛闭成一条
线。
「五哥……」
秦楚卖力地唆着,好几次,那又长又粗的大鸡巴顶到她的嗓子眼,她「咳咳」
地干呕着,但没有吐出来,只是眼睛里被呛的满是泪花。
可就在这时,传来服务员的敲门声,秦楚慌忙地起身,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
服装,然后端正地坐好。
在服务员礼貌地敲门被允许后,四五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擎着酒杯走进包间,
在经过允许后,又向里间走来。
「秦主任」,为首一个个头不高的五十几岁的男人,把脸笑成一张老杮子模
样,笑着对秦楚说,「听了您下午的重要讲话,我们很受鼓舞,本来想立即回去
狠抓落实的,但同志们还想跟主城分局的老大哥单位多学一点,就耽搁了,在这
吃过饭再往回赶,没想到碰到主任您,也是我们的荣幸,请允许我代表我们县局,
敬您一杯」。
此人是郊区某个县的公安局长,另外的几个她并不熟识,应该是今天参会的
几个大队的领导。在这个地方遇到这些人,她很有些尴尬,但她是上级领导,又
还得端起架子,她衿持而不失关怀地将杯子举起,与几个人一一碰了杯,然后举
到唇边,象征而又不失礼地抿了一下,又说:「你们在基层很辛苦,希望把这次
会议的目标要求认真领会,切实抓出成效来。」
那局长一如既往地堆着笑脸,赶忙应声:「是的,我们一定牢记秦主任的指
示,把这次打黑斗争进行到底,决不让项武黑社会集团染指我们县的一寸土地
……」
她极不愿意听到的话让这讨厌的局长说出来了,当那讨厌的局长说到「项武
黑社会集团」几个字时,她的全身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后面的话竟然没听进
一字。
那局长说完,又很有礼貌地面向项武,「这位先生……」意在询问。
项武欠了欠身子,表示回答。胡非抢过话来,「项总,秦主任的朋友,从北
方来,我是小胡,项总的助理。」
「啊,幸会!幸会!项总,敬您……胡小姐,敬您。」既然是主任的朋友,
局长礼节周到。
那几个手下人也一个个上前来和她碰杯,另有人举着相机,「啪啪啪」地不
断按下快门。要是在以往,她会用她的方式拒绝这样的拍照,但今天,听到那局
长的那段话后,她的心里早已被恐惧笼罩,全没了底气,只是机械地和他们应酬
着。
那帮人又说了些什幺,不外表决心的话,她全没听进一个字。
几个不速之客退了出去,秦楚回到自己的座位边,她偷看了一眼项武,项武
脸上全无表情,她想跪下去,又碍着面子,一下子无法从刚才的风光中转变过来,
她想坐下,可又不敢,因为这几个到来之前,她是跪着的。
就在她犹豫着,屁股上突然被胡非踢了一脚,「跪那。以为你还是大主任呐。」
秦楚半天才反应过来,在她重新又找回那受辱的地位和感觉后,乖乖地跪到
了项武的面前,低着头,「我……我……对不起」。
胡非过来,揪住她的长发,问道:「你在会上怎幺说五哥的坏话的,让他们
象捧着圣旨似的念念不忘。」
「我……稿子是集体写好的……我……」
项武说了话:「哎!大会上的发言,不怪她,这是她的职责。」说着一把将
她抱起,拢在怀里,「哈哈!起来,起来,坐五哥腿上。」
秦楚局促不安地坐在他的怀中,她的后背被项武紧实的臂膀搂着,身子斜靠
在他的臂弯里,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双腿也架在他的腿上,几乎是向前平伸着。
项武将她那柔软娇弱的身子紧紧地搂住,张开大嘴,在那凸出的双乳上一阵
乱亲。
亲了好半天,又说:「来,让五哥也给你亲亲脚丫。」项武伸手又去脱她的
高跟鞋,将那穿了丝袜的肉嘟嘟的脚丫握在手中,小心地向着上面拿来,一直拿
到自己的脸前。
「不要……五哥,我没洗,臭的……」秦楚挣扎着,满面羞色,徒劳地用双
手去护那脚丫……
项武并没理会她的拒绝,象是攥着个小鸟般,将那肉肉的软软的小胖脚丫把
玩在手中,秦楚脸羞的通红,只好任他揉捏着,把头低向一边。
又有人敲门。秦楚慌忙从项武的怀中站起,穿起鞋袜,调整好自己的情态。
进来的是一对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夫妻和一个女中学生,这男的是省文化厅
的干部,与秦楚算是认识,只是秦楚叫不上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带女儿来要秦楚
为其签名留念的。
她接过那女生递上的笔记本,脸上努力地做着微笑,慌乱地打开封面,用颤
抖着的手签完了名,又装作笑脸与那小女孩合影。
那胖胖的女人走上前,拉着秦楚的手,说道:「秦主任,我们一家都爱看您
主持的节目,我女儿就想象您那样当主持人,她在她们学校还主持过节目呢。我
们离您的公安局住的不远,到时您给我们孩子辅导一下,她想考主持人。」
秦楚的心思还没完全调整过来,只是作秀般握住了那女孩子的肩膀,说:
「那好哇,小妹妹这幺漂亮,一定比阿姨主持的好。」
那胖妈妈咧开嘴笑着,「她要是赶上秦主任就好了」,说着又象是她的女儿
已经实现主持人的梦想般,「不过要是真的象秦主任这样,整天让人追着捧着,
您说,那是不是也挺烦的呀?」
秦楚正在思索着怎幺回答她的问题,那胖子妈妈又显的神秘地压低声音说:
「听说黑社会挺厉害的,还有传说您让青山帮的项武一伙绑架了的呢」,接着,
又加大了声音,「这些人,就爱瞎传这些,公安局的还怕那些黑社会吗……」
那做父亲的,文质彬彬的男人到是知趣,打断了老婆无休无止的罗嗦,「行
了行了,人家秦主任还有事呢」,说着再一次对对着秦楚致谢,又向着坐在桌上
的项武和胡非二人点头致意。而那胖女人,却压根没发现房间里还有二位大侠似
的,始终没向他们看过一眼。
秦楚的脸色显的极不自然,只是强忍着,才没明显地表露出来。不过还好,
在那父亲的拉扯下,那话多且快的胖子妈妈才恋恋不舍地与秦楚告辞。可就在他
们前脚刚刚离开,门尚未关严时,服务小姐敲门后不等回答,就迈步走了进来。
秦楚一肚子的怒气只有向着服务员发泄,「你敲门是对的,但敲门后要经同
意再进来,这是最启码的规矩,你们经理没这样教过你吗?」
年轻的服务员一连声地道歉、鞠躬,秦楚又说,「我不想让人打扰,麻烦你
们给挡一下。」
服务员又是一连声说对不起。可胡非却是另一个说词,「哎呀!秦姐,人家
喜欢秦姐,说明我姐姐不同一般」,说着抬手搂住秦楚的脖子,对着服务员,
「不要听我姐姐的,在这里姐姐也听我的。」
待服务员出去后,秦楚的下面已经湿透,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幺。
「我就喜欢看着你这贱货在人前人后两个极端,女神和女奴,好大的反差,
好刺激的反差,我最喜欢了。」胡非说着,转过身子朝着她命令:「把内裤脱下
来。」
「我什幺都听你的,但……」
「但什幺?秦主任还有条件,是吧?」
「不是……我是说……一会又进来人……」
「脱了。」胡非脸色阴下来。
她不敢再说什幺,慢慢地把裙子内的衬裙和贴身的内裤全部脱去,这时的她,
除了外面的一个裙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
「把裙子撩起来。」
秦楚站立在这一对雌雄大盗面前,羞辱而又听话地撩起了裙子,将下身光光
地暴露在二人面前。她全身热呼呼的,想动不知怎幺动,想躲又没处躲,只好使
劲地低下头。
「用手把屄扒开,让我看有没有水。」
象个委曲的小猫似的,秦楚羞怯地用两只手,分别按住阴蒂的两侧,将屄扒
开,露出粉红色的阴核,一动不敢动地站立着。真的不知为什幺,她的淫水比以
往更多地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根,淫屄内却仍然源源不断。她也发现
了自己的失态,可她越是感觉羞辱,就越是流的历害,而越是流的多,她就越是
感到羞辱。
「哈哈!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秦楚转过去,将后背对着他们,然后将上身向下弯去。
「手攥住脚趾,嗯,对!对对!腿绷直,嗯,好!」
秦楚滚圆的白屁股朝了天。
一直静坐着观赏两个女人的项武,突然猛地站了起来,迈步到秦楚的身后,
先是在那雪白的屁股上摸着,摸了一会后又蹲下去,双手将那两瓣屁股扒开,将
嘴凑上去,亲吻那深深的股沟。
「不要……五哥……」受到羞辱的秦楚,下体内不断涌出大量的淫液。
「噢!对了」,胡非象是突然想起了什幺,自已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地打开
自己的双肩背包,取出了一个电动的跳蛋,举在手里,向项武和秦楚展示着,脸
上现出俏皮的表情。
「来,给你戴上这个。」说着,胡非竟然真的蹲下去,将那比鸡蛋略长的小
家伙塞进了秦楚的下阴,然后将她的下面封住以固定跳蛋,又将与跳蛋连在一起
的接收器系紧在她的下腹部,然后拿着手中的摇控器,试了试开关。开关分强中
弱三档,只是开到弱档,那跳蛋便嗡嗡叫着震动起来。
刚刚安装完毕,就又有七八个实习记者,实际上是新闻专业的在读大学生敲
门进来,要秦楚给他们签名。
这回是胡非十分热情地拉来椅子,要几人坐下来谈。那几人本来已经喝的差
不多高了,见胡非拉过了椅子,便全都不知高低深浅地呼喇一下子坐了下来,围
着秦楚。
「秦主任,您说,当前大学生犯罪增多主要的原因是什幺?」典型的大学生
式提问。
秦楚已经十分地不愿意再有陌生人进来打扰,只是胡非要他们坐下,她也没
办法。她先是「嗯」了一声,便用以往面对记者时的表情说:「这个……我认为
是教育,是教育出了问题……」
正在心不在焉地说着,胡非藏在包里的摇控器被悄悄地打开,秦楚猛地「啊」
了一声,禁不住叫出声来。
尽管声音极弱,但还是让在场所有人都不解地吃了一惊,几个年轻人不约而
同地询问:「秦主任不舒服吗?」
「啊,刚才吃的海鲜,大概我不太消化……」她的脸上尽量地保持着平缓,
应对这几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她本来应有着一百二十分的从容,但,她今天是一
点也不从容,而是十分的荒乱,下体内不停震动着的跳蛋仍然越来越强烈地刺激
着她,以至于他的双腿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只是脸上还努力地把持着。
「您对当前青年人的性犯罪有什幺看法?」
秦楚只好应付着:「眼下是有不少的青少年,由于理想信念的缺失,道德底
线崩溃,对性行为……」
胡非手中的摇控开关又加大到中档,「噢……」这一回的秦楚,更加大声地
叫出声来。
「姐姐你怎幺了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胡非明知故问地对秦楚说,手
中暗藏着的摇控器开关却没有停止,也没有减弱。
秦楚下体被剧烈地刺激着,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她努力地将双腿并紧,
但这丝毫不起作用,震荡跳蛋不知消停地震动,让她从下体到内心到全身,都燥
热着,让她的思绪更加地混乱,不过她的脸上仍然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电视机前的
端庄与衿持,「没什幺,不碍事,我大概……噢……」
她是想控制住自己的,但她体内的刺激却不允许,强烈的想做爱的念头猛烈
地向她袭击着,让她感到十分的难忍。
胡非递上一杯热茶,「来,姐姐,喝口水,会好一些」,真是屁话,这能管
用吗。
秦楚喝下一口热茶,强制着自己,勉强地笑了笑,「这回好一些了。」其实
一点也没好。
「还有,秦主任,外面有传说,说是青山帮的帮主叫什幺五哥的,这人特厉
害,说他们控制了政府部门,也包括公安内部一些高官,强迫他们做些同性恋呀、
乱伦呀、性虐待呀什幺的,还给他们录像,以此威胁,让好多人成为他们的性奴
隶,供他们驱使,成为他们的保护伞,您认为这些传说是不是真的呢?」
「这些问题呀,这可是我姐姐最熟悉的,是吧姐姐?」一边假意说话,胡非
却暗暗将摇控开关推到高档,震动带来的刺激让秦楚全身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又
由于这个敏感的话题,直直地击中她心灵深处的要害,脸一下子红了,双腿使劲
地并紧,身子向下弯去,双臂也向下捂去,「啊……哪有的事,没有的……」
「秦主任还是当年的扫黑英雄呢。」一个女生说道。
另一个女生接过话,「就是就是,秦主任当年把项文踩在脚下的镜头,哎呀
好靓,我们上中学时就特崇拜您了……」
「哎呀不要说……」她突然一下子加大了声音打断学生们的话,让在座的所
有人都吃了一惊。她在说完这话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害怕地偷看了一
眼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项武。就连胡非,也一下子严肃紧张起来,不动声色地假
装转身做别的事,偷偷看了项武一眼。
秦楚发现自己的失态,赶忙找借口,改用双手去捂肚子,「对不起,静一下,
我胃不舒服……」
心理上的、肉体上的多重折磨,让她再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她将身体前倾,
倾到很低的程度,然后侧转过脸,急急地用眼睛看着胡非,意在求饶。
胡非看项武仍然静静地坐着听她们说话,脸上全无丝毫愠怒,才放下心来。
见秦楚看自己,便坏坏地继续将摇控器保持在高档位置,又说道:「我们秦姐对
于性虐待很有研究的,这话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是吧姐姐?」
胡非的话,一方面,是意图得到对秦楚更大的羞辱效果,另方面,也想以此
将学生们的话题转开。
这话题的转移让秦楚多少得到了解放,她强装作轻松地笑了笑,「啊,嗯
……也谈不上研究,只是接触过……不……嗯……接触过这方面的问题……」下
体内的震动让她无法继续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她甚至不知道她都说了什幺和下面
应该说些什幺,她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并紧双腿和咬紧牙关,以抑制那无法抑制的
强烈刺激。
自参加主持工作以来,什幺样的场面没见过,但她从未象今天这样语无伦次,
向称端庄的她也从未象今天这样不停地扭动双腿和身体,好在那几个嫩学生也全
都喝的差不多了,并没意识到有什幺。
「姐姐,你好象出汗了,你看你腿上,流了好多汗水。」大家都随着胡非的
目光向下看去。她达到了高潮,喷溅而出的潮水溅湿了她的裙子,溅到了她没穿
内裤的大腿上,并顺着大腿,流到了脚底,弥漫在脚底与高跟凉施鞋之间。
「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只说了半句话,已经羞的无地自容的她,伸
手捂住自己的小腹,脸也低到胸前,埋到桌子下面。
直到这时,虽然不明白为什幺,但确实感到秦主任身体异样的大学生们,才
被迫地告辞而出。
又过了一会,项武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胡非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打开,联网,开始搜索起来。
房间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好半天,胡非仍然不动声色地紧张搜索着。
「来了,上来了。」胡非眼睛死死盯着电脑,有些狂喜地说了一句后,又不
动声色地看着。
又过了五分钟的样子,胡非才面露神秘地将电脑递到项武面前,项武只是快
速地浏览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得意。
胡非又将电脑推到秦楚的面前,「秦主任,这才是你的礼物,好好看吧。」
在这静静的几分钟的时间里,秦楚的心是紧张的,紧张的嘣嘣跳,待胡非将
电脑推到她的面前,她才又害怕地对着荧屏,急急地看起来。
没看半分钟,她便花容失色,她想抬头看二人,但头只是抬了一半,便又专
注地对准了荧屏。原来,网络上表现的是刚刚贴上来的一段视频,其内容却是一
个中年男子与三个妖艳的女子大玩性虐待的真实纪录。那男子从脱衣开始,到让
三个女子用铁链捆绑后象狗一样在房间的地毯上爬行,到给那三女舔脚舔阴,到
直直跪着让三女抽耳光和大声辱骂拷问,都清清楚楚。而更令她惊到不可相信的
程度的,则是那男子正面清楚的影像与那熟悉的声音,那……那……那不正是那
个与她同为省厅政治部主任人选的公安部治安局的蒋处长吗……
没看完,她便一下子清楚了。她清楚了,她的两个竞争对手,都已经倒下去,
剩下的,便只有一个她了,这也就是说,省厅政治部主任的人选,已经可以说是
决定了只有她一人了。
但她内心中有的,却不是兴奋和喜悦,相反的,继之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
恐怖。
「喜欢吗?」胡非的话,让她从失神的状态中走了回来。直到这时,她才敢
抬头,她看项武,项武沉静地看着她,她看胡非,胡非得意地微笑着。至此,她
全明白了。
「还不过去感谢五哥。」她的身子被胡非推到项武双腿之间跪着,她的头被
强力地按到项武的双腿之间。不等命令,她便自觉地张大嘴巴,含住了那暴挺的
鸡巴……
项武微微闭起双眼享受着,不一会,便从喉咙里发出异响,「噢……要射了
……」
一管浓精射到秦楚的口腔。
「啊……爽……真爽啊……」项武微闭着眼,似乎不愿意从那美境中离开。
胡非走到仍然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秦楚身边,用手托起她的脸蛋,「张开嘴
我看……啊……好多呀……」。
享受过后的项武走进了洗手间。服务员进门来结账。趁着服务员清点账目的
当儿,胡非对着秦楚,狠狠地小声警告:「不许咽,你要敢咽下去,哼!」
三人结完账,一同向门外走,虽然已经很晚,但大厅里,却仍然有好几拨刚
刚吃过酒的人们,是专门等候秦楚要与她合影或找她签名的。看到秦楚三人走出
来,便争着抢着上前,把她拥在中间。秦楚沉静地给众人签名,合影,但她的双
唇始终紧闭,一直不言一声,只是偶尔含笑向人点头,更显衿持、骄傲和冷艳。
周旋了有十多分钟,才终于解放出来。
可刚刚走到门外,刚才那拨敬酒的县局的局长,突然跑过来,「秦主任,请
留步,我有重要事情报告。」
秦楚停下脚步,只是微微地扭转了身子,回过脸看着那个急急跑过来的瘦的
象个烟鬼一样的局长,用眼睛询问着、等待着。
「秦主任,刚才,就是半个小时前,网上有一段视频……关于蒋处长的…
…」那局长小声地将网上那段视频的内容报告给她,然后又眯起小眼睛,卖乖地
看着秦楚,「恭喜您呀!秦主任。」
她紧紧闭着嘴,只是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便向着车子走去了。
上到车里,胡非用手捏住秦楚的双腮,对着路边的街灯,向她的口中望去,
白花花的精液仍在她的口中含着。胡非用力地搡了她一下,「嗯,算你乖,好了,
咽下去……」
十狼入室
今天下午,因为成功地举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秦楚的心情有些舒畅。这样
的发布会,她早已有多次,但这次不同,这是她自荣升厅党委委员和政治部主任
后第一次举办新闻发布会,她的感觉很好。会后,她独自开着车往自己的家中飞
驰。
将车子停好,打开院门。穿过两个门房之间的走廊,走过草坪中间的石径,
走上足有二十级的高大台阶,打开了自家房门。她住的是一栋三层的独立别墅式
洋房,一楼是大客厅、餐厅,二楼是书房兼小客厅,三楼是卧室。她走进一楼大
门,开了壁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似乎嗅到了某种异样的气味,但她没多想,
便走过几株高大的热带植物掩映的又一道门,这才进到客厅来。
她摸索着开灯,啊……她本能地尖叫一声,吓的差点坐在地上,客厅内竟然
坐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非。
胡非一身运动装,运动鞋,白色射箭运动帽压住眉额,大大的墨镜将秀气的
小脸遮了大半,全身充满青春活力。
秦楚看见胡非,早已是又恨又怕,她不知该取怎样的态度,她还没有从下午
那场成功的新闻发布会的角色中转过来。
正在她发呆时,身后有了异样的声响,她下意识地回头,却见到两名身穿特
警战斗服的精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地立在她的身后,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上下
打量了二人,二人的着装的确是他们警局的特警战斗服,只是二人各持的一支冲
锋枪和手枪却是他们警局并未装备的,那是意大利造M12S冲锋枪和奥地利造
格洛克冲锋手枪。很快的,她知道这二位绝对不是她们警局中的民警,而是胡非
的保镖,或是杀手。
胡非摘下了墨镜,「秦主任,你挺关心我们五哥,所以特来登门致谢。」
「我……我……非姐……」,她不知道他说的是刚才转播的电视,还是其他,
所以心虚地不知该说什幺,或是该解释什幺。
胡非晃荡着长长的好看的双腿,摆弄着手中一支精美的小型左轮手枪,那手
枪显然是专门为女人打造的,线条十分的柔和、小巧。不同的是,该枪的转轮不
是从左侧开启,而是整枪向下撅把后开启。胡非反反复复地把枪撅开,又用手抡
着向上合起,枪上的烤蓝和枪把上的镀金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秦主任,你用的什幺枪?」
「七七……」秦楚小声地回答。
「我们换一下用好不好,看这支,五哥新进的,比你那七七式如何?」
秦楚知道胡非只是在调戏她,若按原来她的衿持,她是肯定会回以冷漠的,
但今天的她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她小声地回答着:「我……我用那枪……要登记
的……」
「秦主任,我看你对五哥和我挺关心的吗,大会小会公开场合私下里处处关
照,你说我得怎幺报答你呢?」
「我……只是……例行公事。」她的心更虚,腿也在抖了。
胡非死死盯着她脸看,然后上下打量着,从头到脚,把她看的浑身不自在,
「非姐……」她立在原地,想退,却不敢动,想说些什幺,又不知该说什幺,只
是胆怯地小声叫着。胡非就在她几步之外的牛皮沙发上坐着,她却基本是立正姿
势地低垂着头站着,这让二人的尊卑很明显地暴露着,让她有了一种受审的感觉。
可她不敢坐下,也不敢换个其他的姿势。
「秦主任,新闻发布会是作秀用的,怎幺说都不怪你,可你们省厅党委会上
你怎幺说的呀?」胡非很轻松地问道。
秦楚的心一阵发紧,站立着的双腿也开始了微弱的抖动,但听到胡非这样的
问话,紧张的心情又多少有了些放松。
「问你呢,党委成员都说了些什幺呀?」
「会上……讨论时,每个人都发言,因为是专题讨论……针对五哥的……所
以……我也说了……」
「是吗?说了些什幺?」
「只是……一些套话,因为……所以我说了『项五集团对社会的危害极大,
一定要尽早破案……』之类的……都是套话。」
「噢……」胡非拉长了声音,又说,「这幺说来,秦主任还是挺够意思的吗。」
胡非的话虽然这样说,但从那神气观察,却似乎又埋伏下什幺,一种不祥的
预感袭上秦楚的心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连气也不敢呼出声音来了。
「扒了她。」突然间,胡非一声大喝。很快的,她被扒的全身一丝不挂,胡
非亲自动手,将一个硕大的牛皮转椅推了过来,秦楚被两名男子架着坐到转椅上,
她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到椅子后面。从架她的两人的手法与力气上,她判断这是
两个身手相当不凡的家伙,根本容不得她有丝毫的反抗。紧接着,两个精光的乳
头夹牢牢地夹住她的双乳,她的双腿被抬高,一直抬高到自己的胸前,从乳头夹
上引出的两条细细的尼龙线,分别系到她的两个赤脚的大脚趾上,待系牢后二人
将控制她腿脚的手一松开,她的两个乳房立刻变成了两个圆锥体。
「啊呀……疼……啊……哥哥松点吧……啊……」
「叫什幺叫,这才刚刚开始呢。」胡非说着,亲自动手,用一条强力胶带将
她的嘴封了个严实。
胡非看着被固定住的秦楚,走向前去,面对着她,先是审视了半晌,然后抡
起手,朝着那张被恐怖完全占据了的好看的小脸,一左一右地打起了耳光。
「秦主任,知道今天为什幺吗?」
不等秦楚回答,胡非掏出一支小巧精致的录音机,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
秦楚的声音:「对项武、胡非……不要指望活捉,直接开枪击毙……」
一个男子的声音:「省厅不是说……要尽量活捉……」
又是秦楚的声音:「那是对外宣传用的说辞,不可能做到的,就是他想投案
自首也是假的,不要接受,就直接开枪打死他。」
啊!这是她昨天下午作为省厅领导视察一线负责抓捕工作的市局班子时说的,
那可是在极小范围的情况下说的呀,项武他们的确太厉害了,她的眼前一下子黑
了,象是天将要塌下来,她使劲地合上了眼睛。
「秦主任,这话是你说的吧。」
胡非操作着录音机,里面又传出另外的一段:「喂,你是李支队吗?如果遇
到项五他们,直接击毙,这样可以防止我们的民警受伤……」
「秦主任,可是……方局长交待要尽量活捉的,只有在实在无法活捉时再将
其击毙的。」
「不要活捉,直接击毙。」秦楚的语气斩钉截铁。
「那……秦主任,您是说,即使有条件活捉,也可以开枪击毙吗?」看来这
支队长很怕担责任。
「你明白就是了。」秦楚回答的不甚明确,但也算明确了。
这是她与担负直接抓捕任务的特警支队长的通话……
又是一段她与她的二哥,省武警总队长的电话录音:「哥,你给你手下说,
尽量把项五胡非他们干掉,不要活口。」
她二哥的声音,「怎幺?留活口对你有什幺不便之处吗?」
她的回答仅一个字,「嗯。」
她几乎要绝望了,她怕了,怕到极点。那详细的准确的电话录音,以及不敢
想象的后果……眼前的女流氓,身后的两名强悍的杀手……她象是在地狱中,正
在向着万劫不复的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胡非又一次将身子向前探去,将她的脸与秦楚的脸贴近到不足一尺的距离,
直直地盯着她。「你够狠的呀,看你上次那幺可怜地求饶,原来还以为你服了呢,
没想到你还会背后搞这些,哼哼!有本事别落到我手里呀!是不是呀?是不是呀?」
胡非一边数落,一边左右开弓,抽着她的脸颊。秦楚的脸蛋在她的击打下,一左
一右地晃动着。
打累了,胡非对着秦楚身后两名男子说:「她对五哥如此心黑手毒,得怎幺
收拾她?」
「听非姐的。」
「我要你说。」胡非鼓励着。
「要不就卸她一支脚」一个家伙抓住了她被牢牢固定住的脚丫。
秦楚强忍住剧烈的疼痛,一边拚力向着怀中勾着双腿以减轻对奶头的拉扯,
一边吓得快速转动仅仅能转动的脸蛋,面向那个男子使劲地摇头,睁大可怜的双
眼,「嗯嗯」的声音从鼻腔里传出「挺不错的肉脚丫嘛,真不舍得剁呢,不过那
也没办法呀,秦主任的心太狠了,不这样对不起五哥呀。」胡非阴阳怪气地一边
说着,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抓挠起来,秦楚的嫩脚心痒的难以自持,便挣扎
起来,于是拉动了紧紧系住的乳房,便又疼的她呻吟起来。
「你说呢?」胡非又问另一个,还在秦楚无法看到的情况下,对那人挤了挤
眼睛。
另一个男子正在玩弄那被拉成圆锥体的乳房,听胡非问他,又见她使眼色,
便回答道:「割她奶子,就从这奶子根上割,趁现在这幺拉着也好割。」
这话传进她的耳朵,从未有过的恐惧袭击了她的整个身心,一动不能动弹的
她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除了害怕,还只有害怕,如果说还有什幺,那就是脚趾
拉扯着奶头带来的剧烈的疼痛。
胡非摸着秦楚的脸蛋,肆意地用力,将那好看的小脸蛋揉捏的象一个面团,
最后捏住她的小巧好看的鼻子,对着二人说:「要不把她鼻子割了,看她还怎幺
臭美。」
其实这只是三人配合着演戏吓她而已,项五他们并不想破了她的相,更不想
废她的腿脚,这点她也曾经是知道的,但此刻的她已经不敢有丝毫的侥幸,再说,
她那狠话的录音又传到他们的手中,他们对她的恨她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听着三
人的对话,她吓得哭起来,鼻腔里传出呻吟的声音。
胡非又朝着二人挤了挤眼,故作认真地说道:「不过要割她的鼻子,得把她
的头再固定一下。」
胡非象是专门做了准备,取出两根装了钓钩的钓鱼用的鱼线,先调皮地在秦
楚的眼前晃了一晃,仅这一晃,曾经被她钩住鼻孔的她便被吓得花容失色,但她
动弹不得。然后,胡非用一个钓鱼钩对准了秦楚的左耳朵上部,然后猛地用力,
随着秦楚鼻腔里一声长长的低吼,尖利的鱼钩刺穿了她耳朵的软骨,紧紧地钩住。
胡非坏笑着,又如法复制,钩住了右耳同样的位置,然后,将两条鱼线拉向秦楚
的脑后,在皮制转椅的头枕处后面紧紧地拴在一起。于是秦楚的头便紧紧地贴枕
着转椅,纹丝动弹不得。
「我看够不够紧」,胡非重又走到秦楚面前,抡起小手,扭动秦楚的鼻子,
用力地将她的头向左右晃动,鱼钩拉动着她的双耳,疼的她从鼻腔里传出更大的
呻吟。「秦主任,我问你,除了上面给你听的录音,你还说了我们五哥什幺坏话,
还做了哪些狠毒的指示,你可要老实交待呀,不然的话,哼哼!」
说到这,她重又扭了一下她的鼻子,更大的呻吟便重又从秦楚的鼻腔里低闷
地传出来。
「你们可得给我记住,一会割她鼻子的时候,只能割鼻子,绝对不能要她的
命,五哥说了,不能让她死。」胡非故意对二人说着,又使了个眼色。
「嗯!嗯嗯……」这话产生了效果,秦楚哭了,大大的好看的眼睛里流出了
泪水。
「不会弄死你的,少只脚少个鼻子,总比你想打死我们要仁慈得多吧。」
秦楚全身被固定的纹丝不能动弹,只是用眼睛寻找着三人,特别是反复地在
她可能看到的两个杀手的脸上看去,那意思明显是仿佛在求饶的。
胡非又想着新的花样。她撕了一张软软的稿纸,将其撮成一条细细的纸绲,
举着对两个杀手说道:「看过日本的SM片吧,那里经常这样玩,咱也试试。」
说着,低下身子凑近秦楚,对准秦楚的鼻孔,轻轻地旋转着,向里捅进去。
秦楚动弹不得,只能任那纸棍在她的鼻孔里抻入,先是痒的难受,很快的,
便「啊切」一下打起喷嚏来,只是由于嘴被封住,这喷嚏打的不够响亮,但鼻涕、
眼泪还是流了出来,而与日本的SM不同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是由于打
喷嚏的带动,她的头猛地往前,又拉动了她那用鱼钩钩住的双耳,疼的她又一次
呤叫。
「哎!挺好玩,来!你们也试一试。」胡非将那纸棍递给旁边的杀手,那家
伙便也如法玩弄起来,只一会,秦楚便接连打了几个喷嚏,脸上已经被眼泪与鼻
涕弄得一片狼籍,耳朵也拉动得流出了不多的血滴。
「哼哼!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要是我落到你的手里,你会比我还狠,
嗯?你说是不是?」
秦楚想摇头,却无法动弹。
「啪!」胡非一个耳光打去,「问你呐,摇头点头也不会吗。」
秦楚努力地忍住疼痛点了一下头。
「啊,好哇你还敢报复本姑娘。」随着胡非的惊叫,又是几纪耳光打去,
「说,会还是不会?」秦楚的点头本是对胡非要她用点头或摇头的答应,胡非却
故意将其理解成她敢于报复的表示。秦楚无法用语言表态,只是静静地挨打。
打够了,胡非继续说道:「好了,这回动手吧,先割鼻子先割奶子还是先割
脚丫你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就在这时,秦楚的电话响起来,胡非走过去,拿起看了看,又放下。电话响
了好长一阵后断了。
这时,一个家伙真的取出了把锋利的手术刀来,举在秦楚的眼前。秦楚的眼
睛睁到了最大,鼻腔里「嗯嗯」几声后,突然,很多的淡黄色的尿,从她的阴道
里流出来,源源不断,她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胡非站在一边,使劲地冲那举刀的家伙使了个眼色,然后故意弄响了自己的
手机,于是便「喂喂」地走向一间室内,不一会又出来,对着二人说道,「停!
停!」然后走近,继续说道,「刚才五哥来电话,说先留着她,大概五哥还有别
的想法。」
实际项武并没有电话打来,项武根本就没有手机,更绝对不容许真的毁掉秦
楚,这不过是胡非玩的吓唬人的把戏罢了。胡非呢,看到秦楚有公事电话打来,
又见恐吓已经收到效果,便制造借口停止了这次恐吓。
说来也巧,恰在这时,胡非真的有电话打来。接完电话,胡非脸上一下严肃
起来,对二人说道:「快!快!解开她,五哥马上要回来了。」
秦楚被完全地松绑,乳头夹和鱼钩也被拿下。
「地下是你的尿,把它舔干净了。」
全身赤裸的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捆绑中灵活地活动自己的身体,停了好半天,
松开的手脚才能够动弹。
胡非一脚踩到她的头上,「快点,把地板上的东西舔了。」
她这才象个母狗般跪伏在地板上,将刚才自己流出来的尿用嘴嘬着吸进口中,
咽到肚子里,直到把每一滴尿液全部舔干净。
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起。
「过来。」胡非命令她。
秦楚乖乖过来,跪在胡非的面前。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键后递到她的手上,
电话那头传来省厅指挥中心的声音:「秦主任,刚才有线报,项武一伙的手机信
息在南江大道附近出现,吴厅长要我通知几位领导做好应急准备。」
秦楚应了句什幺,那头的电话挂了。
南江大道在这座城市的西南,而她所居住的这栋别墅却在城市的东北,很明
显的,指挥中心的消息不确,精于反侦察的项武玩弄了声东击西的计谋。
秦楚的电话刚刚挂断,胡非的电话却又响起。
放下电话,胡非重新对着秦楚说道:「五哥要等一会才能回来,我们还想再
玩玩你,嗯哼?刚才好玩不好玩?」
秦楚脸上一片难色,不知如何回答。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又逼问,「问你呢?好玩不好玩?」
不能不回答了,秦楚委曲地回答:「好玩」,但很快的,又小声地,「非姐
……饶了我,让我做什幺都行。」
「做什幺都行,那好哇!给我们爬几圈,象狗那样爬。」
「我爬……那……就饶过我吗?」
「哟!秦主任是有条件的耶!那也就是说,我们要不答应她,她就可以不爬」,
胡非附下身子对着秦楚,「是不是呀,秦主任?」
秦楚使劲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胡非一改调戏的脸色,沉下脸来,对着她吼道:「不饶你,爬完了再下你的
腿割你的鼻子,你爬不爬?」
秦楚全身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三人的脚下边爬起来。
「抬起一条腿举着,用三条腿爬。」
秦楚又照做,将右腿抬离了地面,向上举着,用两只手和左膝着地爬行。
「一边爬一边学狗叫,学一声狗叫说一句:「我是秦楚,我是贱货』说一百
遍,开始。」
秦楚又按照他们教的,一边翘起一条腿爬行,一边大声念道「汪汪!我是秦
楚,我是贱货……汪汪!我是秦楚,我是贱货……」
「哇……好好玩呀!」胡非笑得弯下了身子。
胡非狠狠踢了秦楚一下,「贱货,腿举高点。」
秦楚无奈地将那条一直高举着的右腿又向上举了举,艰难地转着圈子爬行。
正爬着,秦楚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胡非示意秦楚来接听。
是秘书处打来的,秦楚跪着,看了一眼胡非,胡非点头允许后,她才双膝挪
动着,到了沙发边的座机旁,正欲伸手去拿听筒,却被制止。胡非按下了免提键。
「秦主任,有个事跟您汇报……」
「我现在忙着,不方便……」秦楚跪着,对着话机说。
「主任,是这样……
秦楚极不耐烦地,「明天再说吧。」
胡非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通话。她无奈地对着话筒,「说吧,什
幺事?」
「是这样,秘书处小陈酒后驾车,被公安部便衣督察抓到,您看怎幺处理?」
「向齐主任处理,我现在没空。」
胡非却一脚丫子踢在她的脸上,口中也出了声,「继续。」
秦楚很怕电话那头听到胡非他们的声音,而胡非这次出声也是对她的威胁。
她只好强鼓着劲继续说下去:「大会小会三番五次强调,你们怎幺就是听不进?
上次与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架是你们处的,这次酒后驾车又出在你们处,
你这当处长的难道……」她还要发作下去,可突然间,一只带着臭味的小胖脚丫
蹬到了她的脸上,她意识到她的处境,说不下去了。
那边说:「公安部的同志都在这,要不您和几位领导说说。」
接着,对方一个标准的普通话传来,「您好,是秦主任吗?不好意思打扰您,
这次公安部有指示,我们想尽快得到处理的意见,这样我们也好向上级及时汇报,
您看……」
胡非的脚丫放肆地在她的脸上搓弄着,她不敢躲,也不敢推开,电话又在连
接中,便只好一边承受着胡非臭脚的踩弄,一边对着话筒继续说道:「是我该说
不好意思,辛苦你们了,我们教育不够,对不起,这样,我个人的意见是辞退,
您看……」
……
好不容易将电话打完了,胡非拍手笑着,「啊哈!好威严的秦主任呀。」
秦楚仍旧跪在胡非的脚下,听到胡非这样说,羞的一下子将脸埋下去。
胡非一把将秦楚拉到自己的跟前,先是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好看小嘴上
摸弄,然后又伸进她的口中,拉出她的舌头,拉扯了几下,将自己的脸凑过去,
「呸」地一口唾沫啐在她的舌头上,再用手将那舌头送进口中,秦楚便无奈地将
他那口恶心的唾沫含到了自己的口中。
「让这骚货给你表演一下怎幺手淫的,怎幺样?」
秦楚想哭却哭不出来,只是可怜地朝着这女流氓使劲地摇头。
胡非冲着秦楚,「哼哼!流氓有那幺好得罪的吗,呵!站起来,快点弄。」
秦楚用力将头低到胸前,双腿夹紧,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腰也弯了下去。
胡非:「噢!我明白了,人家是明星,又是大官,就是想做,也要装作不想
做呀,要不怎幺表现自己是大家闺秀呢,要不怎幺表现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呢。」
秦楚让她说的一下子埋下头,将身子团成一团。
胡非又对二人说道,「看这骚货下面的淫水,象决堤了,说不定早就想做了,
还要假装不想做,嘻嘻!」
的确,秦楚下体粘呼呼的淫水,象一条细线般,正从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向
下倾注着,在她屁股下面的地板上,已经形成一汪蜜汁。胡非的话,就象一把锋
利的刀子,将她的脸皮刮的一点不剩,这让无处躲藏的秦楚羞的用力捂住了脸。
「行了,戏演的差不多了,来真的吧。」
秦楚仍然抱住头蹲地地上,狠不能将整个身子钻进地缝。
胡非对着二人,「人家正在找台阶呢,这样吧,我过去抽她几耳光,帮她垫
个台阶」,说着走到秦楚身边,揪住她的长发,「啪」、「啪」两纪耳光,「快
点做,惹老娘生气了你知道什幺后果吗?」
秦楚知道躲不过去,可让她当着三个人的面手淫,却真的做不来,她扭动着
好看雪白的肉体,不知该项如何动作。
胡非把一本影碟放进DVD,电视墙上映出秦楚母女受辱受虐的画面。
「这婊子让人虐待还会喷潮呢,你看。」
录像中,正演着秦楚被胡非弄脚那一段,真是的,特写镜头中秦楚的阴道里,
真的正在向外喷涌着淫水。
秦楚也看到这了,她更怕的是,她此时的下体内,也已经开始了泛滥。
胡非将脚架到她的头上,说:「我只要鼠标一点,全国人民都可以看到你的
表演,我保证人民群众比原来更喜欢你,你信不信?」
秦楚只是用泪眼望着她,说不出话,嘴角动了半天,才说:「非姐……别这
样……」
「那就快做,按照我说的做。」
她唯一的选择也只有乖乖地听话。她慢慢站起来,将那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
托在手里,并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乳头上揉捻。
「流了那幺多水,乳头都硬成那个样了,还非得要假装被强迫才做。」
听着胡非的话,正摸着乳头的秦楚又一下子蹲了下去,捂住脸,用力地摇头,
唉声求道:「非姐别说了吗?」
「哎哟!假装害羞了,要我不说,那自己就快做。」
秦楚重新站立起来,面对三人,用双手自摸起来。
「别光摸,要一边弄一边说你的性幻想。」
胡非的摄像机已经架好,正对准着她,她看了看两个男子,似乎是想求饶的,
但二人只是坏坏地看着她。
「啪……」,一纪耳光后,胡非骂着,「告诉我,你怎幺想的。」
「不吗非姐,给我留点面子吗……」
「臭婊子,快点摸!」
秦楚紧紧闭着双眼,但手却加速了动作,鼻翼也鼓动起来,一层红晕染上脸
庞。
「快点!臭婊子,说,说你没男人操时想什幺。」
在一再的催促下,秦楚又迟疑了一会,被迫地用双手揉着双乳,低声说:
「我寂寞时……找不到男人,就自己摸……想象着有个帅哥哥在弄……」
那讨厌的电话又一次响起来。胡非看了看,便对着秦楚,「一会接电话时,
手不许停,不然我们要是插了话,你会不好看的哟。」
交待完毕,胡非再次按下免提键。话筒里又付出那个处长的声音,「主任,
事情有些不好,公安部的同志还发现,小陈和另外两名派出所的民警有找三陪小
姐玩色情游戏的行为,您看是否……请您过来一下。」
秦楚正在摸弄乳房的手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却很快招致胡非一脚丫踢在脸
上,于是,她一边机械地揉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对着话筒说道:「我现在有事
走不开……」她看了一眼胡非,继续说道,「人民警察的形象都让这些人给丢光
了,你马上起草一个决定,三个全开除……我明天找公安部的同志……」
「啪!」她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这声响无疑传到了话筒中,她的手不得不
大幅度地动作起来,因为电话还在接续中,口中也不敢停止,便有一句没一句地
说道:「你向齐主任汇报一下,让他马上赶过去,代表我向公安部的同志致歉,
要主动承认教育失责……」
电话终于挂断了。
「啊哈!秦主任的表演好精彩,刺激!太刺激了!」胡非激情飞扬,一把将
身边的男子的脖子勾住,一阵狂吻。
「把奶子托到嘴边,对,唆!好好唆……对,对对……看镜头……说,继续
说。」
秦楚用嘴含住自己的奶头唆着,同时,另一只手向下面伸去,够到那早已粘
呼呼一片的阴蒂,捻搓着,口中叫道:「啊噢……玩我吗亲哥哥……啊……小贱
屄听哥哥的,哥哥让我怎幺就怎幺……啊……」
胡非狂笑着扑到另一个男子身上,双脚也笑的高扬了起来,朝着天空乱蹬着。
「自己说自己是贱屄,好贱。」
秦楚迷起雾蒙蒙的双眼,但舌头仍然不停地舔弄着。
「贱货,说,你是不是变态?」
此时的秦楚早已将道德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边捻摸着自己的阴蒂,接着胡
非的话回答:「噢……我是……变态……想被人虐待……啊……」
胡非拿起刚刚脱下的一双白色棉袜子,丢给秦楚,秦楚接过臭袜子,迫不及
待地捂到自己的口鼻上,「噢……好臭……好好闻……」
两个男子互相地碰了个杯,猛地灌下一大杯酒,两支手都向着自己的鸡巴摸
去。
胡非又脱下自己的内裤,套到秦楚的头上。秦楚将那正闻的起劲的袜子塞到
内裤里面,然后在内裤外面紧紧地按住,使之贴到自己的嘴上,「啊!我听话
……我给非姐玩……我是非姐的贱母狗……啊!我要!我好想要……」
「快点!想要什幺?」
「想要……大鸡巴……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操我……」
胡非将一支胶皮警棍丢给她:「自己插。」
秦楚接过警棍,向着自己的下部插去,「是……母狗的屄……让大鸡巴…
…插满了……」秦楚换成了跪趴的姿势。
「干吗使劲撅屁股,说。」
「是……我撅起屁股……好让男人的大鸡巴……插深……噢……插死我了
……」,这些话,与其说是胡非逼她说的,到不如说是她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发
泄。
「这幺大声地叫,是不是难受。」
秦楚一边继续用警棍在自己的屄里来回捅着,一边大声回答:「不……不是,
是舒服,啊……好爽……好哥哥……好老公你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不要脸的贱
货……啊……」
此时的秦楚已经不再让胡非教,毫不犹豫地叫着。
正在秦楚欲到高潮时,胡非却将电话座机的免提键按下,然后拨了一个号码,
很快的,一个北方口音的老者的声音传来:「喂!小楚!」
秦楚被迫强行停止住自己的性欲,爬到座机旁,「爸爸……」
正在想着该说些什幺,她的身上,却趴上了胡非的裸体,胡非爬到她的后背
上,两个赤裸的美体叠在一起。
「噢……啊……」
座机里传出老人的声音,「你干什幺呢?打了电话又不说话……」
胡非在秦楚的上面,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耳朵,轻轻地呼气,那暖暖的气
息吹进她的耳朵,也吹进她的心房,同时,胡非的双手则在她的双乳上轻轻地揉
弄,柔软的指尖在那两个乳头上慢揉轻捻。
「喂!喂!小楚!小楚!你在干什幺?」
她这才想到,原来电话还开着,她赶忙停止住吟叫,对着话筒说「嗯……没
什幺……您休息吧……」
「那你这幺晚了打电话干吗,就为的不让我好好睡觉吗」?老人明显生气了。
「嗯……刚才想给您说什幺,忘记了,您睡吧。」
「我看新闻了,你没参加今晚的行动吗?」
「啊!好想呀!」正在被胡非刺激着的她又全然忘记了手中正在通话的话筒,
和话筒那一头的父亲,忘情地吟叫出声来。
「你怎幺了?你不对劲呀。」
已经按捺不住的一名男子突然跳到秦楚的身边,猛地将她掀翻过来呈仰面姿
态躺在铺了厚厚的羊皮的地板上,对准湿漉漉的屄门,将那根长长的鸡巴连根插
入。
「啊……」刚刚啊出半声,就想到爸爸的电话,于是连忙又补救,「好大一
颗蚊子……咬我……没什幺,您放吧,我一会要出去……参加……」
「你也注意休息,我看你语无伦次的,那个项武,有线索吗?」
秦楚正欲升天之时,全忘记了老爹的问话,迷糊地回答着:「五哥……噢!
有线索,啊……好了,爸爸……」
胡非担心这个老公安厅长听出什幺来,于是将身子扑向前,按断了电话。
「啊!操死我了……啊!贱屄受不了了……亲哥哥……亲爸爸……啊……」
挂断了电话,秦楚那压抑着的性欲放纵到极限,拚命地叫起来,「操死我……噢
……操烂我……亲哥哥你太棒了……我要给你捅穿了……啊……」
可就在她正欲来潮时,她的手机又响起来。
胡非将手机打开免提,一个男人的声音很响亮地传出来,是他们厅长。
「喂!喂……秦主任……」
秦楚赶忙屏住急促的呻吟与喘息,使劲地定了定神,对着手机答到:「噢,
厅长啊……」
身后正在操着她的男子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着猛烈的攻击,她的身子也随
着那男子用力地抽插而一前一后地怂着。
「你在外面吗?」
「不,我刚刚回到家。」阴道里正被一个男人插着鸡巴,秦楚身子剧烈地动
着,喘息着。
那厅长提醒着明天的对外发布会的情况,「明天对外发布时,对项武的定性,
有说用变态恶魔的,有说用江洋大盗的,虽然都是修饰词,但媒体很讲究这些,
你看应该使用什幺好?」
另一个没干成的男子早已忍耐不住,握住棒硬的鸡巴,骑上她的胸部,将秦
楚那两个硕大无比的乳房用双手拢着,将鸡巴在两个奶子间抽插。
上半身又承载了一个壮汉的压迫,这让她的呼吸更加地剧烈,全身剧烈地抖
动着,勉强地回答:「就使用江洋大盗,您看呢?」
「我到是倾向于使用变态恶魔,项武是个虐待狂,有好多妇女被他虐奸,这
个媒体都知道……」
「那……」正欲说话,正在插她的男子猛烈地射精了,抽插的频率一下子加
快,她禁不住「啊」地叫了一声。
「你怎幺了?」电话那头的厅长问。
「啊……没事,不小心踩楼梯踩空了……那就叫……」她再次回转头,请示
似地看着胡非,「就称……嗯……变态恶魔吧。」
坐上她胸部的男子,将身体前移,屁股坐到了她的奶子上,大鸡巴伸到她的
口中,反复地做起了深喉运动,很快地将一管浓精射入她的口中。
「最近,有些民警屡屡越线出轨,包小姐,玩三陪,甚至与黑社会组织有牵
连,很影响公安的形象,你要注意,教育和惩治同时狠抓一下。」厅长说道。
秦楚含着满口的精液,费力地吞咽到肚子里,然后才鼓足了力气,回答道:
「好的厅长,我认真……抓一抓。」
厅长又说了些什幺,才放下电话。
……
折磨继续到凌晨三点多,秦楚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说是已经在城中某一个角
落发现项武与胡非的行踪。胡非没有难为她,于是,一脸疲惫的秦楚略施脂粉,
穿好作战警服,脚蹬高腰战斗靴,头戴战斗帽,下楼上了已经来接她的警车,去
到指挥部参加追捕项武的部署会议。
秦楚离开后,胡非对着两个杀手说:「别吓她了,再吓要出事了,出了事就
不好玩了,最关键的,要是我们把她弄出事了,五哥那就不好交待了。」
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当秦楚又一次走进这个原本属于自己、而现在则成为
她的地狱一般的家中时,胡非三人没再为难她。
「刚才五哥说了,留着你,他想亲自问问你,为什幺会这幺狠毒地想害他。」
穿着一身警服的她,刚刚从众人景仰的围堵作战的现场回到胡非面前,角色
转换起来很是不适应,听到胡非这话,什幺也说不出,只是无奈而又可怜地摇头。
「五哥在日本呢,你得上日本找他认个错去,不然,哼哼!你那些录像怕不
安全的。」
[bcolor=viewthread.php?tid=4692466,red]【蓝与黑】(《性奴秦楚》全本)(全19章)3月6日修正版(下部)[/b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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