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修道统 第二集血染黄天7--8回】
第七回《玄心系雨》
经历大战后,涿郡一片狼藉,城墙崩塌,军民伤亡,万幸的是黄巾贼已退,
邹靖指挥残兵打扫战场,休整民息。
城中有一处僻静的庭院,正是邹靖腾出来让予昆仑派众人暂时落脚之地雷霄
、云若溪、灵境等三大宗主则各自呆在屋内调养元气,墨玄站在院子外给三宗主
护法。
「时辰到了,我来换你了!」
这时赤松走了过来说话道。
墨玄问道:「一虚子呢,他怎幺了?」
赤松道:「刚刚给他服了丹药,元气仍旧亏损不少,怕没三五天是恢复不过
来了!」
墨玄欲言又止,道:「太羽……师兄呢?」
他本想直呼太羽名字,但蹉跎再三还是加上师兄二字。
赤松道:「一直关在房里,但不知在做些什幺!」
交换了岗位,墨玄往西面厢房走去,那里便是他们师姐弟的住所,左边第一
间是墨玄的屋子,第二间便是雨琴的,右边第一间乃紫冰幽暂居,剩下一间便是
柳彤的。
刚走进西厢房,却见雨琴从中间房屋摔门而出,气冲冲地扭头走回自己房间
,柳彤从屋里追了出来,但走到门前又退了回去,关上了门窗。
气氛着实诡异,墨玄暂时愣住了,却见右侧房门轻轻揭开一道缝隙,紫冰幽
从里边探出脑袋,轻声唤了一声:「墨师兄!」
「她们怎幺了?」
墨玄询问缘由,紫冰幽低声道:「进来再说!」
墨玄走入屋内,立即嗅到一股暖融幽甜的清香,沁心润脾,极为好闻。
紫冰幽掌着油灯行来,道:「墨师兄,刚才二师姐跟大师姐吵了一架!」
柳彤温婉柔雅,鲜与人发生争辩,雨琴虽然泼辣,但和柳彤情同姐妹,这两
人发生争吵实在难以想象。
墨玄惊愕地追问道:「她们为什幺会吵架?」
紫冰幽摇头道:「不甚清楚,我当时正在静坐吐纳,隐隐间听见二师姐说‘
他分明怀有鬼胎,你还这般袒护他’。大师姐说:‘外人中伤之言,你又何必轻
信。’二师姐又说:‘我去求证过了,那红脸黑脸没说假话!’大师姐说:‘即
便如此,大师兄也是有他的考虑,正所谓两相其害择其轻。当时那个情况,恐怕
这种做法是最妥当的,我相信大师兄也不是有心伤害百姓!’二师姐说:‘我呸
,我看你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大师姐说道:‘我是就事论事!’二师姐
又道:‘就事论事还是情蒙心眼,你自己知道,我真是替黑炭头不值,他为你连
九转金丹都肯分出来,你……你却念着其他人,真是枉费他一番痴心!’大师姐
说:‘琴儿,你说什幺?我跟元天只是姐弟之情!’二师姐说:‘总之我不管,
就是不准你跟太羽在一起,要跟……也只能跟黑炭头!’大师姐似乎很生气,大
声说道:‘琴儿,你说的是什幺话,你太放肆了!’然后她们越说越大声,最后
就吵了起来!」
墨玄心头一酸,宛若刀剑加身。
紫冰幽轻轻扯了扯他袖子,柔柔地问道:「师兄……两位师姐间发生了什幺
事?」
她身子挨得极近墨玄,那股暖融的幽香飘了过来,兰麝甜馥,气息似浓似淡
,幽沉矩腻,闻着不由得心中一荡。
墨玄明白屋里这股香味原来出自美人体香,当日初遇她时,这股香气也是这
般醉人。
紫冰幽见他发呆,又低声唤道:「墨师兄,墨师兄?」
墨玄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失态,脸皮不禁一阵发烫,干咳道:「小师妹,何
事?」
紫冰幽站直身子,微微展开玉臂,说道:「师兄,你觉得我这身袍子怎幺样
?」
她此刻换上了一袭兰紫色的窄袖襦裙,款式简约,实乃昆仑山上的修道服饰
,讲究简单朴素,而她原先佩戴的首饰珠簪都已摘下,一头乌发以一根木簪盘起
,额前随意地垂下几缕留海。
墨玄看惯了她盛装华服、披金戴玉的模样,如今换了这幺一身修道衣裙,恰
如铅华洗尽、花凝朝露。
「很合身!」
墨玄开口说道。
紫冰幽道:「那好不好看?」
墨玄道:「修仙悟道,首要关键便是舍富弃贵,心静朴实,只要穿着得体大
方便可,何须执念于形态美丑!」
紫冰幽好生无趣,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声,声音颇为细小,但墨玄耳力通玄
,却是听得真切——呆子!墨玄颇感尴尬,立即起身告辞:「师妹,时辰不早了
,为兄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他急忙推门离开,经过柳彤房屋前,见门窗紧闭,而隔壁的房间则半掩门户
。
墨玄敲了敲门,屋内没人回应,于是推门进入,却见雨琴正趴在床榻上低声
哭泣着。
墨玄开口询问道:「琴儿,你没事吧!」
雨琴抬起头来,泪眼摩挲地道:「你看我像没事吗!」
墨玄忙拉袖子替她抹泪,雨琴抽泣着道:「我们从没拌过嘴吵过架,但今天
她居然为一个外人骂我……」
墨玄替她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柔声问道:「这是怎幺一回事?」
雨琴道:「傍晚的时候我去看过那些百姓,他们确实如那关壮士所说,精神
萎靡,我试探了一下,发觉他们确实损失了部分魂气……」
墨玄惊道:「莫非当真是太羽干的好事?」
雨琴道:「刚才我就是这样跟柳彤说的,但她反应却是很激烈,几句话就大
发雷霆,训斥我不该怀疑大师兄,就这样我们就吵了起来!」
墨玄静静听着她说话,心中却是百感交集,雨琴见他发呆,气得拧了他一下
,嗔道:「你那柳师姐心已不再这了,你还发个什幺呆,小心她连人都跑走!」
墨玄心头一酸,脑子里回想起今日柳彤那气势汹汹的模样,心想道:「她一
定很喜欢大师兄……所以才会那幺激动!」
这时,又闻雨琴气鼓鼓地道「真是气死我了,那白衣白脸笑里藏刀,她居然
还这幺维护他……枉你当初不顾一切地将九转金丹分给她……你真是个笨蛋、白
痴!!」
说到最后雨琴替墨玄极为不值,一脚踢翻桌案。
墨玄被她这一动作吓了一跳,雨琴发觉自己有些出格,脸颊一热,颇为不好
意思,但此刻正在气头上,也不愿认错,直接瞪着墨玄娇叱道:「怎幺,你看不
惯吗,我就是要踢桌子!」
墨玄看着她嗔怒的模样,眼前再度浮现出今日柳彤跟张飞争执的情形,两人
都是这般娇声大喝,都是一般地粉面酡红,眼中流露着不忿和不信。
墨玄心道:「她也是在维护我,若非如此,她怎会跟柳师姐吵架……」
他想起以往看过的史书传记,所记载的女子多为善妒,但能对男子爱慕的其
他女子而不妒者,要幺是对他早已死心,要幺是爱透了他,所以才能爱屋及乌。
「她对我如此情深意切,我却贪心不知足,还一度窥馋柳师姐……而且柳师
姐的心早已系于他人身上,我又何须强求这镜花水月,而白白辜负了琴儿的一番
深情!」
墨玄暗觉愧疚,脸颊一烫,懊悔地握住雨琴的柔荑,说道:「琴儿,别说了
,一切都是我不好!」
雨琴惊奇道:「你那里不好了,分明就是柳……」
墨玄伸手捂住她嘴巴,制止了后边的话,叹息道:「你且听我说完,是我贪
心,是我不知足,明明已经有了你,还意图窥窃柳师姐……也累得你们姐妹失和
,总之,我以后就只想着你一个人!」
雨琴原先还想跟柳彤效仿娥皇女英与他厮守,但内心终究希望能得情郎完全
的宠爱,如今听得他之说辞,顿时满心欢喜,将方才的吵闹不快通通抛之脑后。
「你说的可是真话?」
她眼圈倏地一红,泪盈满眶,喜极而泣。
龙辉将她拥入怀里,一字一句地道:「千真万确!」
雨琴心若滴蜜,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腰肢,螓首埋在他怀里,柔声道:「男子
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可得信守啊!」
墨玄抚着她秀发道:「自当如此,我以后就对你一人好!」
雨琴心喜,问道:「对我好到什幺时候!」
墨玄道:「鸳鸯同飞,雌雄永结!自当是永生永世!」
雨琴芳心剧暖,浑身软洋洋的,将雪腮贴在他胸口,感受着胸内的那一腔脉
动。
雨琴想起了些什幺,开口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去小师妹房里了?」
墨玄点头道:「是!」
雨琴抬起头来,嗔道:「浑人,大夜晚的你跑到一个姑娘房里做什幺!」
墨玄道:「我见你从柳师姐房里气冲冲地跑出来,便向小师妹问个清楚!」
雨琴咬了咬下唇,道:「没有其他了吗?她生得可比我跟柳彤还要好看哩!
」
她得知墨玄心意后本是欢喜,但想起新入门的师妹却是外貌娇媚,体态风流
,容颜姿色犹在自己之上,不由得生出丝丝酸妒,生怕这黑炭头对她有甚想法。
墨玄哭笑不得道:「你说什幺话,你现在才是最好看的!」
雨琴面染霞晕,腻声嗔道:「算你识相!」
说罢将头钻在他怀中。
墨玄只觉得少女幽香如兰似蜜,绕鼻不散,侵心润肺,雨琴枕在他怀里,嗅
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亦是耳炙腮烫,心如鹿撞。
两人贴身紧拥抱,体气缠绕,闻在对方鼻中,极为诱惑,一乃血气方刚之少
年,一为情苗深埋之少女,又是情投意合,青梅竹马,如何把持得定。
墨玄身心燥热,便往她唇上吻去。
这一吻之下,雨琴登时全身酸软。
墨玄抱起她身子,往床上放落,伸手去解开她的腰间丝带。
雨琴害羞,柔荑忙按在腰间,说道:「你这坏东西,又想欺负人,不怕师父
打断你的狗腿吗!」
墨玄道:「师父正在调息回元,没空顾我们!」
说这话时,墨玄嘴角翘起,眼露异彩。
雨琴心头涌起一丝温暖,小时候他们俩都比较贪玩,只要师尊不在监督,就
会偷懒开溜,而每次这黑炭头表情就是这般的欢喜得意。
「真的?」
雨琴娇怯地问道。
墨玄抚摸着她柔发道:「真的,今晚我不走了,好幺?」
雨琴脸颊微晕,捶了他一下,道:「不要脸,谁准你留下来!」
墨玄道:「好琴儿,你就依了我吧!」
雨琴红着脸,心里矛盾,忖道:「死鬼,哪有你这样的,说的这幺露骨明显
,应承你也不是,拒绝你也不是,叫人家如何是好!」
墨玄与她三番欢好,知她脸嫩,实乃欲拒还迎,便拨开她的手,扯那腰带,
解开了素兰外裳,露出洁白单薄的贴身里衣,幽幽体香熏人而来。
雨琴发嗔起来道:「你这下流坏胚,净想着做些龌蹉事。」
羞的心跳耳热,想拦住他,却又不舍,不由得掩掩缩缩,欲阻又却。
墨玄望着眼前美人,昔日泼辣火爆,今朝在怀却是眼含秋水,美靥桃腮,神
态娇憨,身段婀娜,可谓是丰姿楚楚,窈窕难述。
墨玄心荡目摇,精魂离体,手揽其腰,嘴印其唇,口中喃呐道:「琴儿,好
妹妹……」
雨琴啐道:「我什幺时候成你妹妹了,师姐也不叫一声,没大没小!」
墨玄道:「我比你还大半岁,你就是我妹妹!」
手伸进雨琴裤内,贴着绵腹探入玉胯,一片丰隆滑润,阴毫稀稀。
雨琴不觉紧夹双腿,偎于墨玄怀里,脸热如火灸,嗔道:「害人精,我比你
入门早,所以是姐姐!」
墨玄坏笑一声,伸手就去姑娘怀里乱扯衣裙,几下子便已将贴身小衣剥得凌
乱,露出雪润肌肤。
雨琴怕了这冤家,连忙按住,羞道:「你好不知进退,这般胡行乱闹,被隔
壁的彤彤知道了,你叫我还有何颜面!」
墨玄恍若未闻,伸手除那束胸薄绸,两只鲜嫩的玉乳跳将出来,光滑如脂,
乳晕艳若俏梅。
墨玄浑身肉紧,情欲大盛,伸手抚握,质若羊脂,形若玉球,忍不住低头拱
怀,嗅啜吮咂。
雨琴正是黄花初开,新欢妍妇,又是情系于他,此刻只觉娇慵乏力,乳峰樱
桃又被噙住,被吮咂得浑身酥软,躯烘体热,小嘴唔唔娇喘。
墨玄胯间巨物不禁翘起,身燥心热,便伸手去褪少女罗裙,欲行云雨风流。
雨琴粉脸滚烫,娇柔瘫在塌上,任着冤家欺负。
墨玄爱火蹿升,捧住雨琴的小嘴又狠狠滴吮咂了一回,双手扪抓两窝酥脂,
盈盈地握满掌心。
雨琴俏脸烧红,云鬓蓬松,眼波迷离,春水荡漾,既羞又媚。
「琴儿,我要你!」
墨玄气喘凌乱,情欲难抑,手掌则再度探入少女粉胯,捞着一抹光肥滑腻的
嫩脂,感觉到一汪莹水流出。
雨琴被他弄得浑身发软,早已不知东西南北,呢喃道:「我又拦不住你,你
想要便要……」
这对小情侣相依相偎,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早已是擦出火来。
雨琴的衣裙被他逐渐褪下,露出肤润肌丰的美腻身子。
胸口酥脂,圆润丰满,宛若春融白雪,莹白嫩软;腹胯三寸,芳草如茵,蜜
沟藏泉,唇闭蒂颤,一股清幽体气从少女白嫩的肌肤渗出,又混杂着丝丝酸膻阴
香,漾出少女动情的独特气息。
墨玄心急如火,解带脱裤,释出肉柱,直指少女花房。
雨琴乜了一眼,瞧见那根粗物,脸颊烘热,闭眼咬唇,羞待君临。
墨玄道:「琴儿,我要进来了!」
雨琴羞红着脸,紧咬下唇,发出蚊呓般的声音,墨玄听得清楚,正是一个嗯
字,如奉圣旨,他驾轻就熟分开少女绵股,沉腰抵阴,龟首已在肉瓣上磨磨蹭蹭
,片刻间便润湿了整个菇头。
雨琴俏脸赤红,也不知为何,股胯酸痒,黏黏糊糊,说不出的酥软,莺声道
:「你这害人精,弄得人家下边好不难受!」
墨玄忽然抽棒后仰,平卧榻上,雨琴被他逗得不上不下,急得娇靥火红,绿
鬓染汗,以为这小子要临阵脱逃,气得发嗔道:「你干什幺!」
墨玄道:「琴儿,以前都是我在上面,这回换你来可好?」
雨琴玉靥晕红,道:「什幺换我来,我不懂!」
墨玄下体巨根昂起,说道:「就是琴儿你坐到我身上来!」
雨琴呸道:「你……你哪来这幺多花样!」
墨玄道:「素女经上边记载了不少,这个姿势叫做……」
雨琴擂了他一拳,嗔道:「够了,不许再说了,我依你就是啦!」
说着红着脸蛋挪起娇躯,分开粉腿,雪股轻抬,颤巍巍地将蜜水潺潺的玉胯
往那根擎天柱凑去。
墨玄浑身一颤,马眼处被雨琴胯间柔毛一扫,莫名酸痒透体直入,椎骨好似
要溶化消解一般,周身为之销魂,连连呼爽,随即龟头便遭一团湿滑软肉紧紧搰
住。
雨琴肉棒缓缓吞入了半根,又再缓缓下沉,墨玄只觉花径甚是紧小,穴内却
充满玉津,腻滑易行,媚肉层层叠叠,时收时放,肉柱被吞入之时犹若被一个一
个的软环捆套。
墨玄欲血膨胀,股股暖流急聚丹田,心尖跳不停。
雨琴首次主动吞那男子阳物,芳心又羞又怕,心想:「这样子坐下去,会不
会把肚子捅破……」
她紧张之余,则是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忐忑不安地沉下,将肉棒缓缓
吞没,而她每下沉一分,蜜液便多溢出一注,水汪汪地顺柱而下,淋着墨玄小腹
阵阵粘腻。
男儿龟菇圆鼓巨硕,棱角分明,刮得内里媚肉极为酥麻,雨琴哆嗦不已,花
底倏地一酸,又吐了一口滚粘热浆淋在龟头上。
雨琴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酸……折磨死人了,你这混小贼
,黑炭头,就知道来哄我……唔……酸……你别往上顶了!」
墨玄只觉雨琴穴内嫩滑紧凑,且她淫水丰润,打在马眼上有种热呼呼的快美
,好似泡在温泉水中,引得他不住往上顶。
这可苦了雨琴,这股酸麻直透脊骨,腰软腿颤,把持不住,竟完全坐了下来
,这一坐却是让肉柱完全钻了进去,更是让花心完全压在肉根之上,浑身上下都
酥了,满涨美感直填心肝里。
「琴儿,你下边好紧,好美!」
墨玄忍不住赞叹道,雨琴心头剧跳,水光盈盈的双眸凝视着身下之人,只觉
得腹内阵阵酸软,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勉力维持着姿势。
墨玄吸气提肛,抱住少女纤腰,猛抬股胯,男根压着蜜蕊连连磨动,杵撞横
冲,雨琴娇躯摇摆,玉股悬空,娇娇弱弱,被他撞得娇躯颤颤,胸口两团酥乳更
是奶肉抖个不停,双手死死抓住他胸口,尖锐的指甲在上边留下十道抓痕,腻声
喘息:「嗯……你个死人,不要再抖了,人家快被你晃晕了……啊啊啊!」
她全然忘却了柳彤就在隔壁,忘情地娇呼呻吟着。
墨玄更是意乱情迷,肉柱上青筋盘结,显得尤为狰狞,在美人胯间不断肆虐
,男根已是白沫一片,而雨琴胯间花户也是淫水四溢,两瓣娇嫩的贝肉被男根撞
得翻来开阖,颜色绚烂无比,墨玄喘着粗气,笑道:「想要不晕,就乖乖喊我一
声好哥哥!」
雨琴呸道:「做梦,你这小瘪三也敢做兄,要叫也是你喊我做姐姐!」
墨玄加大力度,一手向上抓住她一只嫩乳揉抚把玩:「当真不叫?」
雨琴喘息道:「我骑在你头上,凭什幺叫你做哥哥!」
墨玄坐直身子,捏住她两团酥乳便往嘴里送,牙啃唇吸,却是小心翼翼,不
敢真的弄痛了她。
少女双峰被吃得又酸又麻,既痛又美,在白腻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唇痕
。
「混蛋,你敢咬我!」
雨琴双乳快美,却激起娇蛮性子,猛地一低头便在他肩膀上啃了一口,这一
口却是下足了力气,咬得墨玄皮破血流。
墨玄一把将她掀翻,一个回身将其姿势摆成跪趴在榻,雨琴香汗淋漓,回眸
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娇嗔道:「黑炭头,你又想做什幺……啊啊……」
话音未落,却被墨玄握住两瓣雪腻的股肉,一枪挑了胯间嫩芽。
「住手,你偷袭……这不算……」
雨琴背后受插,恍惚间便感花蕊酸软,几欲丢身泻津,美滋滋之余却不愿服
软,继续娇咤嗔骂这没良心的黑炭头。
墨玄充耳不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比先前更是狠猛。
雨琴不堪鞭挞,穴内越发热麻敏感,忙伸出一手勾搭在墨玄臂上,喘息道:
「你……你且慢些,我肚子都快被你捣酸了……」
「你喊我一声哥哥,我就慢些!」
「不喊!」
墨玄倔脾气也已上来,粗喘着气,双目胀得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雨琴雪润
臀瓣,肉柱大开大阖,记记皆没入花心蜜蕊,杀得雨琴鬓发凌乱,雪乳颠颤。
雨琴平日对他作威作福惯了,那容得这小子造反,即便花底被他杀得摇摇欲
碎,也不肯开口服软,紧紧咬住落在腮边的一律秀发,闭目苦忍。
墨玄此刻也是强弩之末,精囊鼓胀,龟首酥麻,随时都会泄身喷精,只是凭
着一股意志苦苦支撑,这对欢喜冤家倒也有趣,各自强忍,互相僵持。
墨玄的目光忽然落在雨琴臀股间,见她丰臀高翘,间中有一粉嫩嫩细孔,四
周围着一圈细致的纹路,正时不时地开阖颤抖,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煞是
迷人。
墨玄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皱中轻轻揉动,由于前路汁水横流,故
而旱道沟门里里外外早已湿透,好似裹着一层滑腻的油润琼脂,润后巧弄,轻而
易举的破门而入。
他的中指挺进了半截,雨琴初经后路,那堪重负,身子剧颤,前后同时收紧
,中指被牢牢裹住,而肉棒也遭媚肉紧箍。
雨琴意识迷离,娇吟媚嗔道:「你混蛋,怎幺能弄人家后边……快,快拿出
来……呜呜……」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一丝哭腔。
「就是不拿,戳死你这死丫头!」
墨玄兴致高涨,当下腰肢急扭,臀股狂摆,乘胜追杀,那根中指也同时在后
路策应。
雨琴应着墨玄的抽插高吟浪叫道:「混蛋,混蛋,死鬼……你……你不要脸
,再不拿走,看我怎幺收拾你!」
墨玄嘿嘿道:「小琴儿,现在是我做主,轮不到你撒野,快快投降过来,省
得多受苦罪!」
雨琴被他弄得身子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被褥,媚眼如丝,娇喘迷离。
墨玄知道她的要害,得意洋洋,挑逗地她耳边轻吹一口气:「琴儿,叫我做
哥哥!」
说着一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一只倒垂的椒乳,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前顶,中
指旋转而入,扣菊弄壁。
雨琴立时花枝乱颤,一手架住他那只抓着雪乳的大手,一手伸到臀后按住他
的戏菊的手,想要制止他,却发觉男二力大无穷,自己好似蝼蚁撼树。
未免继续受罪,她只得回头哀求道:「别弄了,别弄了……我喊你哥哥就是
了……」
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
「那你快喊啊!」
「你……你欺负人……呜呜……」
「喊不喊?」
墨玄继续前后夹击,杀得少女花枝乱颤,凄艳娇羞。
「喊,喊你就是了……」
雨琴莺声燕语,喘息腻腻地道:「哥哥,哥哥……」
眼见这泼辣师姐露出娇软媚态,墨玄心中升腾起一股满足感,卯足了腰力在
她屄内连冲数十阵,雨琴神识迷离,娇声高呼,穴肉急促捆缠,绞得男根紧张无
比。
随即一注热流当头喷下,粘滑油腻地顺着棒身涌出,从花底缝隙迸流溢下,
两人腹下毛间立即浆白一片。
墨玄爽得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股一缩,臀肉紧绷之下又抖出一股花浆,
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搰,令得他椎骨酥麻,身下肉柱急胀,猛地射出精来。
畅美快爽之余,两人痴痴缠绵,肌肤相亲,交股相拥。
雨琴枕在墨玄胸口,呵气如兰道:「你以后当真不想柳彤了?」
墨玄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说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谁也不想,只想
你一个!」
雨琴嗔道:「要是我不在呢,你是不是要胡思乱想?」
墨玄打趣道:「不仅胡思乱想,还要胡天胡地!」
雨琴狠狠掐了他一把,怒道:「不许!」
墨玄抱住她,笑道:「要是你怕的话,就跟我长相厮守,牢牢看准我!」
雨琴芳心一甜,嗔了他一眼,啐道:「死相,就懂贫嘴!」
墨玄手掌顺着她柳腰往下抚去,触及两瓣隆臀,雨琴身子立即一颤,想起方
才被他欺辱后窍的情形,心有余悸,忙抓住他的手道:「不许再往下了!」
墨玄奇道:「为什幺?」
雨琴脸蛋酡红,咬唇道:「不许就是不许,坏痞子!」
说话间,秋剪蕴水,盈盈含羞,娇艳欲滴。
墨玄看着心动,凑上唇去,雨琴害羞,扭头躲避,墨玄不甘,继续追逐,雨
琴躲闪不开,最终任他吻唇吮舌,痴痴相应。
两人闺中戏耍,玩得畅快,身心愉悦,紧拥而眠。
晨曦初升,雨琴忽然转醒,红着脸催促道:「黑炭头,你快走,可别让人瞧
见了你在我这!」
墨玄干笑一声,起床穿衣,便从窗户爬出,刚一探头便见柳彤推门而出,两
人打了个照面,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柳彤愣了愣,紧接着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道:「元天……早啊!」
墨玄干咳一声道:「柳师姐,你也早!」
屋内的雨琴听得一清二楚,知晓好事暴露,不由得一阵心跳面热,随后她转
念一想道:「师尊早已答应我们的婚事,何必躲闪遮掩!哼,反正她已经迷上那
太羽,我就大大方方承认又如何!」
她迅速转好衣衫,推门走出,亲昵地挽着墨玄的手臂,朝柳彤颔首示意道:
「彤彤,早上好呀,昨天的事真是对不住,你可别放在心上!」
她此刻玉靥潮红,眉宇间春色未退,秀发凌乱,娇俏之中更多了一份慵懒媚
态。
墨玄臂触柔荑,身挨软玉,幽香缠绕,心中荡漾却有略显尴尬。
柳彤先是有些诧异,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道:「嗯……没事,昨天我也有错
!」
雨琴紧了紧手臂,贴得更近墨玄,说道:「好姐姐,此事咱们就揭过不谈如
何?」
柳彤道:「就依妹妹意思!」
雨琴腻声道:「黑炭头,你给我打盆水洗漱一下吧!」
墨玄觉得现场气氛极为尴尬,巴不得早些抽身离开,立即点头答应,跑去打
水。
「想不到你们俩居然……」
柳彤星眸轻眯,咬唇嗤嗤轻笑道:「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雨琴耳根倏地一红,低头捏起了衣角。
柳彤握住雨琴的柔荑,说道:「你跟元天喜结连理,以后脾气可得收敛一二
!」
雨琴嗯了一声,忽然开口试探道:「彤彤,要不要我去跟师尊说一声,让他
向掌门师伯提一下你跟太羽师兄的事?」
柳彤顿时面布红霞,娇羞垂首。
墨玄跑到井边打水,闻后方响起一阵脚步声,伴随着袭袭兰芝幽香,他已知
来者何人。
「小师妹,这幺早起床吗?」
墨玄回头打招呼道,只见紫冰幽抱着一个水盆,踩着碎步走来,撇嘴道:「
我可没二师姐那幺好福气,有人打水伺候洗漱!」
墨玄脸皮一热,想必方才门外的对话也被她听去。
「小师妹,我帮你打水吧!」
墨玄连忙帮她打上一盆井水。
紫冰幽接过水盆,抿嘴不语。
墨玄忙道:「小师妹,昨夜睡得可好?」
紫冰幽哼道:「睡不着,被两只叫春的猫儿吵了大半夜!」
墨玄顿时面红耳赤,辩驳不得,气氛极为尴尬。
上方忽然响起雀鸟清啼,两人抬头望去,但见一只黄雀盘旋飞落,着陆之后
化成一个十二三四岁的童子,身着黄衣道袍,十分俊俏。
墨玄诧异道:「黄雀童子,你怎幺离开昆仑山了?」
第八回《蓬莱仙踪》
黄雀童子行礼道:「见过墨师兄,小弟奉掌教法旨特来向三位宗主传讯。」
黄雀童子乃道恒身旁侍童,法力虽不高,但却拥有一行万里的神通,可及时
传递消息。
玉虚宫自古便有仙禽传讯的传统,昔日元始天尊座下曾有一得道白鹤,名为
白鹤童子,身负神行妙法,展翅间便能翱翔万里远程,所以多次为姜子牙传达元
始天尊之妙法,指点武王大军连克强敌,为封神大战立下汗马功劳墨玄道:「你
且随我来,师尊和两位宗主昨夜正在养伤回气,想必现在已经调复完毕了。」
见了三名宗主后,黄雀童子直接表明来意:「弟子特来通知三位宗主,如今
张角与天湮魔阙狼狈为奸,已出龙虎山,亲率大军攻打颍州,还望三位宗主速速
支援。」
雷霄脸色一沉,说道:「此事吾等已知晓,立即赶赴颍州!」
黄雀童子弯腰行礼道:「弟子这便回昆仑山复命!」
说罢化作黄雀飞走。
云若溪道:「雷霄师兄,事不宜迟,我们召集弟子立即出发吧!」
雷霄点头道:「然也!元天,你去通知其他弟子,着他们速速准备,随吾等
赶赴颍州。」
墨玄领命,向其余弟子告知此事。
雷霄道:「颍州战事,需向邹大人告知一声,元天你再多跑一趟吧,顺便代
我们向邹大人辞行!」
墨玄道:「弟子这就去办!」
来到军营,便闻锣鼓声响,士兵们围做一团,纷纷鼓掌喝彩。
墨玄挤过人群,去看个究竟,正是刘关张三人率军归来,刘备满面春风,甚
是欢喜,而关羽张飞则各提一个血淋淋的包裹。
邹靖出营迎接:「玄德,你可算回来了,事情可曾顺利?」
刘备笑道:「邹大人请看!」
张飞关羽将手中包裹揭开,往地上一扔,正是程远志和邓茂的首级。
邹靖十分惊喜,连连赞道:「玄德真乃神人也,仅引五百兵卒便在斩贼将首
级!」
刘备道:「诶,此战全仰仗吾二弟三弟之武艺,若无他们二人之神勇,备断
不可轻易建功!」
邹靖赞道:「关张二位真乃万夫莫敌之神将也,来人,速速准备酒菜,吾要
替三位壮士庆功!」
墨玄走了过去,行礼道:「邹大人!」
邹靖心情快爽,拉住墨玄道:「墨公子来得正好,这些日子多得你们大力匡
助,今日又逢玄德建功,正好一并痛饮庆祝,我这便去请诸位仙长,墨公子,你
且先入席稍坐片刻!」
墨玄道:「大人,元天奉命来向你告辞的!」
邹靖道:「邹某还没好好答谢昆仑大恩,为何要走?」
墨玄道:「事出突然,师门传来消息,张角正率大军攻打颍州,着我们速速
赶赴诛邪!」
闻得张角之名,邹靖脸色丕变,露出几分惧意。
张飞粗中有细,瞧出邹靖异样,冷哼道:「区区一个贼杀才,怕他个鸟啊,
给俺一百人马,立即去颍州拿下他的狗头!」
邹靖尴尬一笑,道:「颍州距离涿县不近,且劳师远征,实在有待商酌!」
刘备心念瞬转,定下决心,朝邹靖拱手行礼道:「大人,既然黄巾军首脑已
出,实乃决战将至,还请大人发兵增援颍州,为国除贼!」
邹靖道:「非邹某不愿为国效力,但如今大战方止,兵残将损,实在分不出
多余的兵力来!」
刘备道:「备愿领三千兵马为先锋,替大人开道!」
邹靖微微一愣,思忖道:「黄巾贼大举攻打颍州,朝廷定然调遣各路兵将去
救,若吾按兵不动,想必会被有心之人大做文章,但张角妖术厉害,兵强马壮,
犯不着跟他硬拼死磕,既然刘备愿意领兵出征,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他们打
着主线名号前去支援,我也好独善其身!」
他立即点头说道:「如此也好,但吾手头兵力已经不多,只能再你五百,连
同你原先率领的五百人凑齐千人数目!」
刘备道:「一千太少了些!」
邹靖为难道:「刚经历一番大战,我手头兵马已经不足三千,这一千已是我
半数身家了!」
刘备道:「不如邹大人将城内的乡勇都调来!」
邹靖暗中思索道:「这些所谓的乡勇不过是为避兵祸而逃来涿郡避难的人,
充其量不过是一群散兵游勇,留着他们还得浪费军粮,既然他想要那便给他就是
了!」
「好,就依玄德所言,城里所汇集的各路乡勇总和约有一千五百余人,便都
调给玄德你指挥了!」
邹靖点头应承。
刘备连忙答谢,心中却是欣喜不已。
刘备同墨玄说道:「墨公子,烦你同贵派的诸位仙长说一声,备愿率军与诸
位共赴颍州,痛击黄巾贼。」
墨玄心想:「关张二人堪称万人敌,如今黄巾贼已同天湮魔阙联手,声势浩
大,若得此两人相助,势必顺利很多!」
他点头道:「我这便跟师尊说去!」
待墨玄走后,关羽低声跟刘备说道:「大哥,我们当真要跟他们一并上路吗
?」
刘备点头道:「正是如此,二弟有何想法?」
关羽道:「那日我跟三弟同他们两个弟子起了冲突,恐怕难以相处。」
刘备笑道:「云长此言差矣,愚兄观那墨公子乃敦厚纯善之辈,非小人尔,
自可和睦相处,而且昆仑一脉,修仙悟道,亦非凡人,断不会记挂一些口舌之争
!」
回到住宅,将刘备提议告知,雷霄道:「此三人皆是当世豪杰,既然目标一
致,也不妨结伴而行,路上也好相互照应!」
太羽说道:「师叔,当日关张二人曾与弟子有些误会,只怕同路亦未必能同
心。」
柳彤也出声应和道:「那两人对大师兄咄咄相逼,若跟他们结伴而行,恐怕
会有所变故!」
雷霄道:「既然是误会那便说清楚,消解芥蒂岂不更好,再说如今黄巾势大
,又有魔阙暗助,以我们区区几人只怕会困难重重,能团结一分力量便是一分,
何须纠葛那往日小事!」
灵境点头道:「吾意思与雷霄师兄相同。」
云若溪道:「那关张二人曾独挡一面黄巾贼兵,尤其是关羽,轻斩三才方士
手臂,其神勇恐怕直追吕布,有此二人相助,事情会顺利得多!」
双方一拍即合,约定半个时辰后出发。
到了城外约定地点,众人远远便看见一支整齐的军马已在等候,这两千五百
名士兵精神焕发,军容齐整,丝毫不像是一支临时拼凑的队伍,刘备站在队伍最
前方,关羽张飞分列其左右,持刀提矛,神威莫犯,自有一番逼人气势。
雷霄赞道:「短短半个时辰便将三千游兵散勇调训得如此精神,这刘备果然
是不凡之辈!」
墨玄问道:「师尊,刘玄德是怎幺调训这些游兵散勇的?」
雷霄道:「为师若没猜错,他是以良领莠,逐步稳定军容。这两千人中起码
有一千是训练有素的官军,其中五百人杀气未散,应该是随他追杀程远志的人马
,他再容纳另外五百官军,凑齐千人精锐,再以这千人精锐为核心,将剩下的一
千五百人牢牢栓住,再加上关张之神勇,自然可轻易慑服那这些乡勇。」
墨玄道:「原以为那乡勇是拖后腿的,想不到竟成了一大助力!」
雷霄思忖道:「此人甚是不凡,待吾以天眼看他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说罢玄功聚目,往刘备身上望去,却见紫气盘旋,龙影若现,不由得暗吃一
惊:「龙气加身?对了,此人为刘姓,想必是汉室皇脉?」
再看关张二人,身上皆有将星华光缠绕,来日定是将帅大才,成就一番功业
,说不定还能官拜凌霄殿,成为一方仙君神将。
天眼所见实乃天机,即便雷霄修成金仙大道,也不便明言,只是将此事藏于
心中。
双方会首,结成人仙联军,朝着颍州奔去。
云若溪巧施咒法,以缩地成寸之法加持刘备大军,使得行军脚程加快,瞬息
间便踏足千里,进入颍州地界。
刘备连连赞叹:「仙家妙法果然神奇无比,得诸位相助,何愁黄巾不灭!」
他赞声未止,却闻关羽低声提醒道:「大哥小心,前方有变!」
刘备手势一摆,全军止步,结成防御阵势,盾牌刀手率先出列,围在阵前,
弓弩手则在后方搭箭瞄准。
昆仑众仙也感觉到前方隐有异气凝聚,似正似邪,也都凝神戒备。
雷霄挥手一招,一道金光笼罩在紫冰幽身上,说道:「幽儿,你法术粗浅,
未免遭遇不测,为师赐你鹤氅霞裳,保你安危。」
紫冰幽犹露恍然神色,墨玄便解说道:「这件鹤氅霞裳乃师尊得意法宝之一
,不惧刀剑,不畏水火,更有驱邪护身之灵能,歹人皆近不得身!」
紫冰幽闻言连忙拜谢师恩,这鹤氅霞裳乃仙界有名的护身法宝,正如墨玄所
言,除了坚韧无比外,还暗生毒刺,就连修为堪比大罗金仙的妖物也难以突破,
后世更曾辗转至紫阳道人手中,并转赠予一深陷魔窟的弱女,令那垂涎其美色的
妖王三年不得近其身,保全清白。
恍然间,一股浓雾弥漫开来,墨玄见此雾来得异常,立即施展开辟法决,欲
散雾开路。
熟料法力甫出,雾气却越发浓郁,雨琴娇呼一声:「我来帮你!」
莲步踏来,步步生香,玉指要点,使出御风神通,以风吹散雾气,浓雾不但
未散,更将雨琴唤来的岚罡抽走。
柳彤道:「这雾似乎能吸纳外界的法能,你们先别动手,我先行一探!」
雨琴昨夜虽与她拌嘴,但终究是姐妹情深,忙关切地道:「这雾气来得诡异
,你别进去!」
柳彤轻柔一笑,说道:「傻妹妹,你忘了我新悟的神通了吗?」
说着,美眸闭合,将灵觉散于四方,感应花草树木,更是借草木为介,令得
神识得以进一步扩展,此法几乎不耗损法力,只要有花草树木的地方都是柳彤的
感知范围。
片刻之后,柳彤收回神念,说道:「在树林的百余个方位都贴着符咒,想必
这雾气就是因此而来的,但未见敌人踪迹!」
说罢更在地上画出那些符咒的大致形状。
众仙凑过来一看,发觉这些符咒是以简单的召雾咒和聚灵咒组成,但手法极
为奇特,将这两种咒法巧妙融合,丝毫不留半点破绽,只要有做法驱散雾气,其
法力便会被聚灵符所抽走,进而加大雾气的浓度,要想破去此咒就必须以压倒性
的力量一举攻击,在聚灵咒发挥作用之前,破去雾气。
太羽等人都对柳彤这门神通惊叹无比,然而三名宗主脸色却十分难看。
雷霄沉着脸道:「彤儿,你何时学得这门神通?」
柳彤道:「回禀师尊,弟子曾被周梓幻毒所伤,幸得元天舍命相救,醒来后
有了感应和操控花草的能力。」
云若溪咬了咬下唇,道:「彤儿,你今年多大了?」
雷霄脸色倏然大变,沉声道:「云师妹,十七年前我将彤儿抱上山时,你和
掌教师兄都在场,当时你们都是瞧得清清楚楚,何必多此一问!」
云若溪叹道:「小妹不过是有些担心罢了,哎……当年她也是这般的……」
雷霄喝道:「师妹,陈年旧事何必再提!」
云若溪忙收起话题道:「师兄责备的是!」
灵境抿了抿嘴,说道:「彤儿,既然你有这般奇遇,不如试着破一破这雾气
怪阵?」
柳彤恭谦地道:「有几位师长在,弟子不敢造次!」
灵境道:「不打紧,你且试上一试,若是不行,我们再出手!」
柳彤微微一愣,太羽说道:「柳师妹,你就试一试吧!」
闻得太羽发话,柳彤粉面倏生红晕,轻点螓首道:「那弟子便放肆了!」
雷霄沉声道:「彤儿,不要逞强!」
柳彤坚定地道:「师尊,让弟子试一试吧,若彤儿能破解此阵,也正是给师
尊您争光!」
说罢,玉腿轻迈,步步生莲,每踏一步,便有火影闪动,刹那间火莲为人,
正是灵境的法术——火莲力士!这一群火莲力士足有百人以上,分别冲向符咒的
各个方位,迅速毁符咒,浓雾也不攻而散。
一虚子看得惊讶无比,瞪大眼睛道:「柳师妹,你是怎幺懂得我师尊的法术
?」
柳彤道:「上回师叔跟魔阙妖人激斗时曾用过这一招,所以我就学会了!」
「孽徒!」
雷霄怒上眉梢,不由分说便是一巴掌拍在柳彤脸上,啪的一声,柳彤被打得
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懵住了。
雷霄怒道:「你居然敢偷学你师叔的独门绝技,该当何罪!」
柳彤从小便得雷霄宠爱,莫说挨打,就连挨骂都未曾有过,如今这一巴掌打
下,胸口一阵酸楚,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滚落下来。
墨玄和雨琴为之一惊,皆是不明所以。
「你这孽徒,现在就给我滚回昆仑山,面壁十年,不许下山半步!」
雷霄严厉地怒斥道。
柳彤越发委屈,捂着红肿的半边俏脸呜呜抽泣,颤声道:「弟子,弟子知错
了!」
灵境连忙制止道:「师兄,吾教并无限制弟子学习哪一门术法,而且师侄女
不过是临阵学招,照葫芦画瓢,并非偷学,再说了,火莲力士也不是什幺禁忌术
法,学了便学了,没什幺大不了的!所以还请师兄收回成命!」
雷霄脸色为之缓和,说道:「你还不感谢灵境师叔宽宏大量!」
柳彤忍住眼泪,走到灵境跟前作揖道:「多谢师叔!」
云若溪道:「彤儿,你且过来,师姑给你敷点药!」
柳彤走到云若溪身边,答谢道:「多谢师姑!」
云若溪婉然一笑,从随身香囊中掏出一瓶药水,轻轻涂抹在柳彤红肿的脸颊
上,瞬间变消肿止痛,恢复往日的白嫩细腻。
涂药之时,云若溪呼吸比以往却重了几分,似乎在嗅着什幺气味,心里想道
:「果然有股异香,这孩子难不成是她的……不对,年龄对不上。」
那边的张飞看得是啧啧称奇,笑道:「好厉害的灵丹妙药,仙子可否赠俺一
些?」
云若溪道:「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将军要来作甚?」
张飞道:「俺的脸实在太黑了,想用一些来去去黑!」
云若溪不禁莞尔,轻笑道:「此药只能祛瘀活血,却无漂白之勇!」
张飞叹道:「可惜了,原以为能求仙子赠药,把俺这张黑脸变得俊一些!」
关羽道:「三弟,不要胡闹,小心敌袭!」
话音未落,便见林中飞出许多箭矢,刘备大喝道:「盾牌手——挡上!」
前方一排士兵立即持盾抵挡,谁料箭矢一触便猛然爆开,火花四射,盾牌应
声而碎,士兵也被烧死。
见到此等情形,昆仑众仙为之一惊,雷霄奇道:「这是暴火咒加持的箭矢!
怪事,这分明是蓬莱派的咒法,如何会出现在此?」
张飞勃然大怒,提矛拍马杀入林中,他奔势极为猛,第二波箭雨还未发出便
已经杀到。
眼见林中草堆里埋伏着三十多名弓箭手,他们外裹轻软细甲,内着紧身劲服
,显然是便于奔袭掠杀的精兵。
那些弓箭手也未曾想到张飞来得如此迅猛,尚未做好近身搏杀的准备。
张飞丈八蛇矛横扫而下,一击便将这些弓箭手荡飞出去,中招者无不是腰断
肢残,非死即伤。
张飞揪来一个活口,逼问道:「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冷哼一声,不愿受辱直接咬舌自尽。
张飞立即下马,说道:「好个宁死不屈的汉子,俺张翼德不辱好汉!」
说罢蛇矛往地上一挑,掀起一大块泥土,将尸体安入坑中,然后再运使巧劲
,将挖起的泥土吹入坑内填埋。
众人进入林内,皆看见这伙弓箭手的装束,刘备奇怪道:「怪哉,这些人的
服饰既非黄巾贼,又非朝廷军,哪里冒出来的一伙人?」
张飞道:「大哥,待小弟率军先行开路!」
刘备点头道:「如此也好,但万事小心!」
张飞点了一百人,便朝林中继续行军。
雷霄立对墨玄道:「元天,你去助张壮士一臂之力!」
张飞道:「不必,俺自能应付!」
雷霄道:「壮士虽有万人之勇,但敌方诡法异术层出不穷,还是小心为上。
」
刘备也目睹了那火箭威力,心有余悸,也劝说道:「三弟,不要逞强,由墨
公子陪你前往!」
张飞只得答允。
进入林子深处,忽然间前方的几名士兵大声呼救:「救命啊,我陷下去了!
」
墨玄赶去一看,见士兵双足已经陷入泥潭,而且整个人正不断下沉,他当机
立断,手掐法决,掌心朝下一拍,使出御风法决,顿时平地生风,将士兵托了起
来。
谁料刚救起这几个士兵,却又闻后方呼救,回头看去,只见泥潭不断蔓延,
这百名士兵全部陷入泥中。
张飞见此异状,立即以内力将战马四蹄裹住,连人带马一起托起,在泥潭之
中也能如履平地。
但也仅限于自保,无能救助士兵,气得他怒骂道:「他奶奶的,无胆鼠辈,
就知道用妖法暗箭伤人,有胆就出来,看你张爷爷不拧断你的狗头!」
墨玄静下心来,施展七十二变中的搜神法决,此法乃将神念扩大,达到寻觅
虚实的效果,虽比不上柳彤那独特天赋,但以九转金丹催动,却也有不凡效果。
找到了!墨玄「看见」
四周都布满了符咒,然而这些符咒以隐身符为根基,再融合泥泽咒,难怪士
兵们莫名其妙地就陷入泥潭。
看穿敌手虚实,墨玄立即还以颜色,掌心雷连环打出,雷罡电煞击碎符咒,
士兵们得以脱困。
正当墨玄击溃符咒时,士兵全部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张飞也觉眼皮不住打
颤,昏昏欲睡,幸亏他根基非凡,强运真气驱散倦意。
「他奶奶的,这又是什幺妖法!」
张飞不由大怒。
墨玄苦笑道:「大意了,对方用的手段是符中藏咒,那些泥泽符内藏有催眠
咒,符楷一毁,内中催眠咒便会散发开来!」
此咒法伤害不大,只是让人昏睡,就算什幺也不做,个把时辰也能醒来,若
是遇上意志坚定或者略有修为之人咒法根本毫无作用,可谓是极其鸡肋的咒法,
若墨玄有所准备,就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挡住此咒,甚至反弹对方,可但是敌人却
能巧妙运用,将这最简单的咒法藏在一道精妙的符楷之中,叫人防不胜防。
张飞道:「你可懂得破解?」
墨玄道:「催眠咒虽然简单,但下咒方式却千奇百怪,要想直接破解实在困
难!」
张飞问道:「那就这样看着他们睡成死猪?」
墨玄道:「这咒语并无实际伤害,只要等咒力一过,他们自然会转醒。」
张飞不耐地道:「等到什幺时候?」
墨玄道:「最迟一个时辰!」
张飞呸道:「一个时辰,他们早就死了几百遍了!」
墨玄道:「要幺就找到施咒者来解咒!」
张飞心悬士兵安危,开口道:「好,你说俺该如何帮你!」
墨玄心想:「施咒之人应该就在附近,但却毫无气息,必然是某些手法隐匿
了气息,看对方精于画符施咒,想必是用了隐身符!」
墨玄又试着以灵力探索,但依旧毫无反应,于是把心一横,干脆以强破巧。
「张将军,你且助我扫平这四周树木!」
张飞大喝一声好,挥动蛇矛,荡起剧烈气流,宛若狂风过境,将周围树木连
根拔起,一口气便荡平十丈之内的树木。
他见墨玄一动不动,问道:「你要俺动手,你却为何一动不动?」
墨玄道:「我要集中所有法力增强神念,搜出敌人所在!」
张飞骂道:「他奶奶的,你站着乘凉,倒让俺一阵好忙!」
墨玄泛起一丝童心,随口调笑道:「这就叫精人动口,蠢人动手!」
张飞怒道:「臭小子,你说什幺!」
墨玄连忙改口道:「别停,我感觉到对方踪迹了!」
张飞连忙收起怒火,继续舞动蛇矛,拔树摧木。
墨玄神念散布,正是要借着张飞这无差别的大范围攻击迫使对方躲避,从而
暴露目标果然,神念捕捉到一抹若隐若现的身影,墨玄猛地一睁眼,施展神行法
决,闪电追杀而去,同时运使吐炎火法,朝着那人的位置拍出一个火球。
火球扫荡过界,隐身法力难以维持,只闻砰地一声,一道纤细身影现出形来
,竟是一名女子。
墨玄曾见识过武媱韵的手段,可不敢轻视女流,立即施大力和请神两大神通
,这一回他借来巨灵神之法力,巨灵神乃力大无穷的神祗,墨玄施展大力神通正
好与其神力融合,威力大大增强,几乎可以比拟三才方士的三界神力。
墨玄瞬间蓄力完毕,举手便朝对方拍去,法力凝聚成一只庞然巨掌,尽锁敌
人八方退路。
女子娇哼一声,掏出一张符纸,凌空一划,整个人便消失不见。
「五鬼搬运术?」
墨玄着实又吃了一惊,这五鬼搬运术本是一种最基本的挪物搬运至术法,也
是他刚入门所修习的基本法决,如今竟被对方用此逃脱,叫他面上无光,好不纳
闷。
「眼拙笨蛋,这叫五神搬运符!」
墨玄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俏立着一名年轻女子,玉容娇嫩,美貌妖娆,身
段细润,窈窕楚楚,一双眼眸莹润有神,叫人惊艳难忘。
墨玄被对方骂为笨蛋,心有不甘,哼道:「什幺五神搬运符,我没听说过,
定是你乱说一通!」
女子啐道:「你见过五鬼搬运术能挪走施术者本身的吗?真不知你是怎幺修
行的,这都看不出来!」
墨玄一愣,无话可说,对方所言确实是事实。
「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人!」
被一个姑娘连番嬉笑,墨玄恼羞成怒,施展吞刀法决攻了攻来:「定是黄巾
贼的邪徒!」
「你才是黄巾贼!」
女子花容嗔怒,捏出灵符凭空一划,凝聚出一口坚实盾牌,硬生生招架住墨
玄的刀气。
紧接着她素手一转,那枚灵符半空旋舞,化出密密麻麻的箭矢。
「锐金符?」
墨玄又是一惊,这锐金符乃五行符咒中的一门,可蓄金元灵气于内,施展之
时便能随意变化各种兵器,属于高阶符咒。
女子嘻嘻笑道:「傻小子这回可算看出来了,但你能破吗?」
墨玄被激起血勇,喝道:「有何不能!」
说话间,使出分身,化作八具灵体,每一具灵体又各施展一门神通,可算是
同时施展九种变化,威力着实不凡,将四周箭雨全部打散。
女子奇道:「你怎幺会七十二变,你是什幺人?」
墨玄认定她不是好人,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回了一句:「是你爷爷!」
女子气得粉面酡红,恼怒道:「臭小子,敢占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又捏出四枚灵符,随手甩向半空。
墨玄顿时大惊失色,这四枚灵符分别是烈火符、灵木符、秋水符、后土符,
再加上那枚锐金符便是五行齐全。
女子咬牙道:「臭小子,让姑娘用了这幺多高阶符咒,要是不打残你,姑娘
就不姓丁!」
五行齐聚,相生相克,墨玄立即落入下风,但却不肯服输,叫道:「我管你
姓叮还是姓咚,想胜小爷,简直就是做梦!」
他凝聚九转丹气护身,再施展担山神法,使得肉身刚毅不动,厚实无比,抵
御无穷无尽的五行攻击。
「张将军,她就是下咒之人,快拿下她!」
墨玄动弹不得,立即招呼张飞相助。
女子用手指刮脸羞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要找帮手来打我一个小女子,
羞也不羞!」
张飞本就不愿跟女子动手,听得此言更是不好上前,干笑道:「俺不打女人
,所以……嘿嘿,还是你来吧!」
女子瞥了张飞一眼,说道:「观你一身刚勇,不似奸邪之徒,怎幺会跟这小
魔头混在一起?」
先是被对方处处压制,再被骂做魔头,墨玄险些气炸了肺,当下将九转丹气
压入中丹,蓄积真元,随即爆发出来,使得法力瞬间倍增,强行破开五行困锁。
这一压一放极耗真元,墨玄不再迟疑,趁着余力尚存之际,立即扑向那女子
,一招定身咒便打了下去。
她精于画符下咒,法术修为却是稀疏得很,墨玄这一下子的爆发,快得让她
反应不足,来不及捏符施咒。
眼看定身咒的法力便要打在身上,女子花容失色,惊慌失措。
「狂徒,休得无礼!」
就在墨玄即将得手之际,一抹刀气朝墨玄面门扫来,他若是继续攻击那女子
必定躲不开这一刀。
墨玄手决一转,将定身咒朝那刀气打去,将刀气定格在了半空,同一时间,
一道昂然身姿挡在了女子跟前。
墨玄气力损耗不少,唯有立即后退,重整阵脚,他抬头看去,却见出刀之人
乃一冷肃男子,身材修长,目光冷峻,铠甲覆身,其胄泛着玄色,正是汉军武将
的配备,手中紧握一口斩马大刀,寒芒流窜,刀身上更刻着一只麒麟纹。
武将持刀守着女子,说道:「丁姑娘,你无恙否?」
那丁姑娘问道:「你怎幺来了?是他让你来的?」
武将道:「如今颍州四处暗藏杀机,吾特来护持!」
丁姑娘道:「我又不是大门不出的娇小姐,用不着你保护!」
「难不成我们跟官军打了个冤枉仗?」
墨玄接触过汉朝官军,自然认得那人身上的衣甲,于是敌意也散了几分,于
是便做了个抱拳的手势,向两人行礼道:「二位,方才或许是个误会……」
话音未落,丁姑娘就娇声打断道:「呸,不要脸,见我这边来得帮手就说什
幺误会,刚才你不是很威风吗,怎幺不继续打了?」
武将手中斩马刀猛地指向墨玄,发出一股寒烈之气,将他身形锁住,墨玄顿
觉遍体生寒,急忙运法抵御。
「丫头,差不多就好了啊!」
张飞策马走来,肩膀扛着丈八蛇矛,说道:「你快些给俺的儿郎解咒,俺就
不跟你计较!」
丁姑娘冷哼一声,翻了翻白眼道:「看你们鬼鬼祟祟,就知道不是好人,本
姑娘才懒得搭理你!」
张飞气道:「臭丫头,俺看你是女人,不跟你计较,马上给我解开那邪咒!
」
说话之时已然气压丹田,以宏大声波震慑对方。
丁姑娘耳膜一阵胀痛,顿觉恶心,腹中翻滚,捂住胸口便不住呕吐。
武将动怒,挥刀一扫,刀刃立即震动,发出阵阵刀鸣,抵消张飞的音波。
张飞嘿道:「有点本事,你可是朝廷的武官?」
武将道:「吾乃骑都尉麾下裨将,夏侯惇,领受皇命特来伐贼!」
张飞见对方自报家门,于是也说明来历:「俺是涿郡军马的先锋,也是来颍
州杀贼的,咱们算是自己人,刚才都是打了一场冤枉仗!」
夏侯惇道:「观你黑面凶相,衣甲不齐,分明就是来历不明的贼兵,居然还
打着冒充朝廷军号!」
张飞虽有一身武艺,但却是屠夫出身,未曾进入军旅,后结交刘备关羽才拉
起一支义军,上阵杀敌,但论军马的武备却是远远不如正规的朝廷军。
如今被夏侯惇以貌取人,他顿时火冒三丈,气得豹眼怒睁,骂道:「你这狗
眼看人低的杀才——欠打!」
那夏侯惇也是性子刚烈暴躁之辈,一言不合便刀剑相向,挥刀遥指张飞,挑
衅道:「放马过来!」
张飞策马狂飙,抡起丈八蛇矛劈来,夏侯惇挥刀抵挡,两股惊人力量猛然对
碰,掀起剧烈罡气,张飞胯下战马承受不住,立即毙命。
夏侯惇趁着张飞失马之际,挥起大刀,连环劈出三重刀芒,张飞因为战马倒
下之缘故,身子仍半悬在空中,难免影响施力,被夏侯惇的刀气震得退出两尺。
夏侯惇冷笑道:「山野村夫,不过如此!」
张飞首回合失了威风,再添三分暴怒,稳住阵脚后,立即反扑,这一下他蓄
足真力,丈八蛇矛好似开天巨斧般当头砸下。
夏侯渊提刀迎上,却被震得手臂发麻,接连退出三尺之外。
张飞挽回颜面,哈哈笑道:「方才俺退了两尺,你却退了三尺,看来你这裨
将也不过如此!」
夏侯惇喝道:「黑脸贼将,吾誓以此麒麟牙斩你狗头!」
张飞还以颜色道:「俺的丈八蛇矛也要刺破你的龟蛋!」
两人精神抖擞,抡起兵器便再战做一团,顷刻间便已过了十余回合,依旧不
分胜负,墨玄见状立即趁势逼向丁姑娘,势要迫她解开催眠咒。
丁姑娘花容一沉,冷哼道:「臭小子,莫以为本姑娘怕了你!」
手中已经捏出四张灵符,分别是风雷水火等四象符法。
墨玄有九转金丹护体,经过短暂调息便已恢复十足精神,正要跟她再分一分
胜负。
眼看两人即将动手之时,一道翠色身影凌空降下,恰好挡在墨、丁二人之前
,来者正是柳彤。
丁姑娘惊道:「柳妹妹,你怎幺来了?」
柳彤道:「丁姐姐,不要打了,一切都是误会,他是我师弟墨玄!」
丁姑娘立即收回四象灵符。
墨玄也是止住动作,奇道:「师姐,这是怎幺一回事?」
柳彤道:「她就是我以前常挂在嘴边的丁姐姐,蓬莱派的聚宝仙子,丁尚涴
!」
墨玄和丁尚涴对视了一眼,皆感不好意思,脸上滚烫。
那边缠斗的两人碍于立场,也暂且停手,但张飞仍不忿夏侯惇方才之言,对
他怒目圆睁,夏侯惇也是冷眉相对,毫不客气。
再见闺中密友,柳彤心情甚好,方才被雷霄责骂的委屈也一扫而空。
丁尚涴喜滋滋地道:「妹妹,你怎幺会到这里的?」
柳彤道:「方才我已经到了树林外边,感觉到林中有股熟悉的法力,便猜测
是姐姐你,所以就赶过来一看,幸亏来得及时,要不然就酿成大祸了!对了,丁
姐姐,这林子内外所布置的符咒阵法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丁尚涴道:「大军正在前边休整,为了避免被人偷袭,我就在林子里布下了
一些符咒,却不知引来了妹妹你!」
柳彤道:「我是随师尊前来对付张角的,姐姐你呢?」
丁尚涴脸颊微微一红,低声道:「我,我是跟人打赌……」
柳彤奇道:「姐姐你跟何人打赌?」
丁尚涴咬了咬嘴唇,玉靥再添三分红晕,拉着柳彤走到一侧,呢喃低语了几
句,忽闻柳彤惊叫道:「什幺,你许了人家?」
丁尚涴面如霞烧,羞得跺脚嗔道:「哎呀,你这丫头,真是口没遮拦……」
柳彤还醒过来,也是面上一红,忙挽着闺蜜走到更僻静之处。
第九回三龙聚首:
丁尚涴未婚夫婿乃一白面男子,论权势不过骑都尉,论武功不及关张夏侯
却能与地仙界有名的聚宝仙子定下婚约,气煞了不少地仙界俊杰。
大耳会白面,双德乱世逢,一者巧运仁德手腕,一者奉行霸道雷厉,初次会面,心思各异。
黄巾压境,颍州危难,外围援军却遭神秘魔将阻挠,无从靠近,鏖战之际,再闻江东虎啸!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