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生产队
(一)
邻家的大黄狗死了,爹弄了一块香喷喷的肉。
野姑子从菜园回来,裤脚高高地绾着,脚丫子满是泥水,嘘沓着鼻子,“咋这香哩,咋这香哩?”
爹啃了一口,递给媳妇,野姑子擦了把手,馋涎涎接过来。
“香不?”
野姑子舌头抿着嘴,嘿嘿地笑着,“香哩,爹。”
爹贼亮贼亮的目光从野姑子开着的领口看下去,他看到野姑子雪白雪白的两个奶子,强烈的欲望让他咽着唾沫。
“爹,园子里的菜好浇哩!”香喷喷的嚼着,肉丝子一根一根的冒着白渣渣。
“哪搭搭?”爹听着妈哩在屋里收拾饭菜。
野姑子噎了一口,打了一个嗝。
“慢点哩。”爹的目光依然在那里打转转。
野姑子咽下去,脸红彤彤的,“茄子有点蔫蔫了。”
猛抬头,看见爹直勾勾地目光,嚼着满口肉的野姑子一下子停下来。
“爹――”她扎煞着两只油手,心慌慌地。
“爹疼你哩!”
野姑子停住了嘴不说话。
“爹――爹稀罕着呢。”
“骡子。”野姑子听了公爹的话不知想说甚。
“怕甚,媳妇是捱花钱娶的。”
野姑子眼里就有股害怕地意思,“骡子公牛似地,厉害着呢。”
爹心里痒痒的,“他咋晓的?”说着手就伸出来,却看见门口人影一闪。
“他爹,吃饭喽。”
(二)
稻子插秧的时候,天雨渗渗的,整块田里团成团的秧苗堆积着。
野姑子弓着腰,肥大的屁股掘起来,引逗着男人的目光。
“噗――”不知谁扔了一把秧苗,连水带泥打在野姑子的屁股上。
“甚哩,甚哩。”野姑子直起腰,四下环顾。
有人窃窃地喜,野姑子看到远处的爹狼一样的眼睛。
她扔下手中的秧苗,拽着肥肥的屁股进了玉米地,那处泥巴粘湿了了整个裤裆,她解开来,撩起肩上的汗巾擦拭着。
听到玉米索索的声音,抬起头的野姑子一愣,爹弓着腰从玉米地的另一端进来。
下意识地提上裤子,却看到爹快速地奔过来,她的心像揣着一只兔子。
野姑子转过身,听到爹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姑子。”一双大手按在她的手上,野姑子一抖,惊惧地看着外面。
“有人哩。”
强有力的搂抱了,“咋看见呢。”那只大嘴就堵上了。
堵得野姑子喘不过气来,“爹,爹,莫要,莫要。”
还没系上的腰带重又解开,“爹想哩。”
野姑子死死地抓住那里,听到外面人声喧闹。
抱住野姑子的手,突然抓住野姑子的手。
野姑子被捏疼了,软软的移开去,却听到更为强烈的喘息。
“比你妈哩的白呢。”爹贪婪的眼神,象是要剥开那里,野姑子拼命地按住了,最终又被扒开来。
“爹,爹,不敢弄,不敢弄。”野姑子心突突地跳,玉米地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
她嘶哑着和爹争执着,突然眼直直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身子就如凝固了一般。
“咋哩?”
“蛇,蛇。”野姑子最怕的就是蛇,草丛里那条花蛇探头游动着。
爹放开野姑子,瞅准蛇的尾部,飞快地抓下去,跟着一悠,蛇飞出老高。
野姑子按住胸扣,“吓死了,吓死了。”
爹回身搂抱了,“吓甚?”
惊悸之余的野姑子不再那幺反抗,脸上飞起一抹红晕,“蛇哩。”
色色的爹就顺口说,“肏你!”飞快地扒下野姑子的裤子。
野姑子还想挣扎,却被爹有力地按下,一撮阴毛从野姑子那里冒出来,看得爹眼里冒火。
粗糙的大手在那里掏了一把,湿湿的,就拽出黑黑的鸡巴,“肏你,肏你。”
硬生生地插进去,玉米叶子发出刷刷的声音。
“野姑子――野姑子――”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
“生崽子呢?”粗野的男人们嬉笑着。
“人家在尿水了,莫惊吓了。”
野姑子捂住嘴,发出哀哀的哭泣。
爹骑在她肥肥的屁股上,掂起脚尖插着。野姑子红红的屄门裂开着,翕动着吞裹。
“爹,快哩,快哩。”野姑子怕有人来,两手撑着地催促着。
“莫急,莫急,爹爽呢,爽呢。”他捞起野姑子的奶子抓捏着,“你的屄水咋这幺多?”
野姑子就使劲地趴着撑起来,两腿打着颤颤。
“野姑子,休工了。”大牛媳妇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喊得野姑子一个劲地催着。
“快哩,快哩。”
玉米地外杂乱的脚步声,爹拽起野姑子的屁股,拽得她踉跄着,嘴里“嗯哼,嗯哼”地叫着。
“老歪头呢?”
野姑子听到有人说起爹的浑名。
“莫不是和野姑子――”有人调笑着,却听到“啪”的一声,大牛媳妇的声音,“说啥哩?”
“说啥?他爹就抱他媳妇的奶哩。”
“哈哈――”一阵浪笑破空而起,野姑子腿一哆嗦,趴在地上。
“爹,他们晓得哩,晓得哩。”
爹捞起野姑子得身子,看着野姑子屄门上扎煞着的阴毛,又扑楞楞地掘进去,“瞎说,瞎说哩。”
啪啪的声音让野姑子吓得不觉扭过头,却看到大牛媳妇一双惊讶地眼睛。
“爹――”她羞得猛地站起身,却被爹拽着身子拉过去,呀呀地吼叫着,直射进她的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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